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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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知牙相处的时间十分有限。伯约和他年纪相仿,刻意模仿之下,倒也有八九分相似,这才没有被你认出来。”
依娜道:“这么说最近议事堂众官集体请假,也是你的杰作了?”
贾仁禄道:“你很聪明,猜出未央宫下有地道。没错,老子就是通过地道将消息递出去的。那时孔明、元常等人已有所觉察,正想方设法阻你成事。阻你成事,自然也就是阻止老子成事,老子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老子让他们对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请假几天,和老婆孩子热坑头。这一连串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你难道不觉得的奇怪吗?”
依娜冷哼一声,贾仁禄道:“你应该是有所怀疑。可以你的自信,你一定认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如此顺利,是你深思熟虑之功,老子说的没错吧。”顿了顿,道:“由于伯约的出色表演,你完全被蒙在鼓里。用匈奴人占据未央宫,只是你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你就是要控制那个已完全不听你话的刘皇后。这时刘蒙突然插了进来,你觉得不能让这匹害群之马破坏你的全盘计划,于是你向老子问计,如何才能除掉刘蒙。你不知道的是,再你问我之前,我刚见过刘蒙,我让他先退回去,纠集大军入宫问罪。”
依娜又哼了一声,贾仁禄也不理她是否生气,接着:“刘蒙居心叵测,不仅妨碍到你的计划,也妨碍到老子的计划,老子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可老子只控制了未央宫,城外的军马都在你的手里,于是老子便向你献计,假说刘皇后死了,令那小子方寸大乱,自投罗网。唉,其实老子真的想杀他,可是他已完全变了,不再是住在老子府里那个坚韧不拔,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了,他的心已被猪油蒙住了,既然老子现在不杀他,他将来也一样不得好死,既然早晚都得死,不如让他早死早投胎呢。”
依娜道:“没想到我竟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成了你手中杀人的钢刀。”
贾仁禄道:“我不是没给你机会,在天牢里老子就劝你收手了,可你偏偏不听。”
张飞叫道:“好了,前因后果你也解释够了,该俺老张动手了!”扒了上衣,提矛便上。
姜维道:“将军,小心她的眼睛。”他曾听贾仁禄介绍过依娜,担心张飞被依娜控制了去,这个黑大个要是落入敌人,己方无人可制全他妈得完蛋。
张飞叫道:“放心,这个小妮子,俺老张闭着眼睛都能打得赢。”
依娜哈哈大笑,张飞不由自主的停住了,道:“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笑?”
依娜道:“仁禄,你说过笑到最后,才笑得最甜,你不觉得你笑得太早了么?”
贾仁禄道:“这么说你有法子反败为胜了?”
依娜道:“姜维装的虽像,可还是被我发现了破绽。经过观察,我发现这支匈奴骑兵已不听使唤,于是我又找了一支队伍来替代它。”
贾仁禄道:“笑话,城中驻军都已被隔在宫门外,你哪来的兵马?”
依娜轻击两掌,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大军都被隔在宫门外了吗?我的军马可还在宫内!”
贾仁禄咬牙切齿的道:“刘蒙,你什么时候投降了依娜了?”
殿外喊声大震,刘蒙所领陇西军分从四面八方杀到,将大殿围了个严实。
刘蒙在亲卫的簇拥下来到依娜跟前,道:“其实我在跟刘封之后不久,依娜就派人暗中联系我。我冷眼旁观,觉得刘封完全不足以成大事,早晚要身败名裂,于是弃暗投明,投奔了依娜。”
贾仁禄大叫道:“他奶奶的,好好的中原人不当,你偏偏要当匈奴人!”
刘蒙道:“中原人还是匈奴人,我不在乎!依娜答应让你身败名裂,我就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贾仁禄骂道:“你小子真他妈不是个人。”
刘蒙冷笑道:“骂得好,本来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一统天下,都是你让我一无所有,只要能除掉你,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贾仁禄道:“这么说刘封队伍里的情报,都是你透露给依娜的?”
刘蒙道:“正是。”
贾仁禄回头瞪了姜维一眼,道:“老子不是让你假传依娜之令将陇西的军马都调出宫去么,你是怎么做的?”
依娜笑道:“你别怪他啦。我早就留了个心眼,他的命令自然不好使。”
殿外乒乒乓乓之声大作,显是刘蒙所领陇西军与姜维所领大军发生激战。
依娜道:“仁禄,你的人已被我分割包围了,你输定了,赶紧投降吧。”
贾仁禄笑道:“这么说老子想引蛇出洞没引成,反而被你包了饺子了?”
依娜道:“你为了让我深信不疑,用鲜卑人中的匈奴后裔来冒充匈奴骑兵。这些人都和南匈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说他们是听你们汉人的,还是听我这个匈奴人的?”
贾仁禄道:“大意了,大意了。唉,看来老子真是笑得太早了。”
依娜道:“这江山终归还是我的,仁禄别瞎折腾了,赶紧投降吧。”
贾仁禄道:“老子要是不同意呢?”
依娜冷冷地道:“你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不得不下决心了。仁禄,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肯不肯归顺于我?”
贾仁禄道:“绝不。老子还想在和你练练。”
第686章 … 恶贯满盈
殿外传来一连串惨叫声,静夜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紧接着脚步声杂沓,一队队军马闯进,手中长枪高举,明晃晃枪头都对准殿中诸人。站在贾仁禄等人身后的亲兵也突然吃里扒外,拔出弯刀,指着贾仁禄等人的身周要害。
张飞瞪眼环眼,大叫:“他奶奶,俺老张跟你们拼了!”
贾仁禄叫道:“且慢,怎么哪里都有你。”
张飞叫道:“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慢什么慢啊!”
依娜问道:“怎么,你想明白了,想要投降?”
贾仁禄道:“老子刚才笑够了,这会怎么也得轮到你笑笑了吧。”
依娜冷笑道:“这么说我也笑得太早了?”
贾仁禄道:“不早,不早。你要是再不笑,呆会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依娜笑道:“笑不出来?你不会是在说梦话吧?”
贾仁禄道:“依娜,老子有一句大实话,你想不想听?”
依娜道:“什么话?要是惹我不高兴的话,你还是别说吧。”
贾仁禄道:“你听了一准开心,老子想说你笑得时候挺好看的。”
依娜笑靥如花,道:“真的么?”
贾仁禄道:“真的,真的,只可惜你这人整天绷着个脸,像人家欠你两百吊似的。”
依娜嗔道:“还不是都给你气的。”
贾仁禄道:“刚才老子占了上风没有马上杀你,这会你也给老子喘口气的时间行不?”
依娜叹了口气,道:“你的请求总是让人难以拒绝。好吧,我给你一柱香的功夫考虑考虑。”
张飞又要发表不同意见,姜维摁住了他。这小鬼虽然出道不久,不过连战接捷,张飞嘴上不说,心里却好生佩服,见他拦阻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依娜命人在香炉上插了一柱香,双方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说话。
贾仁禄喜动不喜静,率先开腔:“这么静静的站着,闷也闷死了,咱说点什么吧?”
依娜笑道:“除了投降,我什么也不想听。”
贾仁禄没词了,两眼盯着一点点燃烧的香发呆,依娜笑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贾仁禄道:“除了投降,老子什么都可以说。”
依娜笑道:“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贾仁禄道:“你也知道老子最怕死了,可老子要是跟着你混,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依娜道:“至于么?”
贾仁禄道:“至于。老子人长得难看,又没有学问,差幸算得上一技之长的,不过是一丝良心未泯,这些年来办得事还算是人事而已。老子要是跟了你,必会世人所唾骂,说我是汉奸,老子身边这些个大妞小妞也一个个都要瞧不起老子,跟老子闹离婚。要是所有的朋友都不理老子了,所有的女人都跑了,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姜维道:“说的好,大丈夫宁可站着死,也不跪者生!”
张飞叫道:“他奶奶的,这点阵仗根本奈何不了俺老张,你们也别要死要活的了。”
依娜侧头看了看香炉,香烧了约三分之一,道:“你别以为我念着旧情,不会杀你,故而有恃无恐,这次我是下定决心,你的时间不多了,赶紧考虑考虑吧。”
贾仁禄道:“不用考虑了,老子还想再跟你练练。”
依娜道:“局面已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已穷途末路,还怎么和我作对?”
贾仁禄道:“宣室殿这把椅子你已经坐过了,未必就比你们匈奴的胡床舒服,你怎么就这么想坐呢?”
依娜长叹一声,道:“你不明白的。”
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道:“你原来应该不坏,不然你也不会去救刘皇后了。你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吧?”
依娜看向窗外,两眼热泪沿颊流下,道:“还是你了解我,你以前穷过吗?”
贾仁禄道:“穷过。”
依娜道:“有多穷呢?”
贾仁禄道:“也不算是太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马马虎虎还算混得过去,只是常常还不到月底就把钱花个精光,接下来的日子没钱吃大餐,只好天天以泡面度日而已。”
依娜道:“泡面?”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仁禄老家的一种面,十分便宜,一般老百姓都吃得起。”
依娜道:“原来是这样。你好歹还有一碗面吃,我小时候要是能有一碗面吃,那就开心死了。”
贾仁禄甚是惊讶道:“据我所知,你是北匈奴右贤王之女。按匈奴制单于之下就是左右贤王,你们匈奴再困难,也不至于一个右贤王之女连碗面都吃不起吧?”
依娜道:“右贤王之女,哈哈!”放声大笑,笑声颇为尖锐,静夜听起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她笑了一阵,又道:“你的消息倒也灵通。没错,我是右贤王之女。可我却不像其他公主郡主那样高高在上,衣食无优,而是生活得十分艰苦。”
贾仁禄道:“这怎么可能?”
依娜看了看香炉,道:“时间还有,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先汉时,我匈奴异常强大,先后出了许多英明有为的单于,拥有上万里丰美的草地,控弦数十万骑,牛羊更是多的不计其数。那时的右贤王之女,应该是很威风的,只可惜我不是出生在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先汉末年匈奴分为南北两部。后汉中叶,鲜卑强盛,时常入寇北匈奴,抢掠牛羊马匹无数。章 帝章 和元年,鲜卑人攻入左地抢掠牛羊财物,当时北匈奴的单于名叫优留,忍无可忍,率众迎战,兵败被杀。北匈奴群龙无首,登时大乱。屈兰、储卑、胡都须等五十八部,口二十万诣云中、五原等地投降汉朝。你知道这些人到了汉朝都干什么吗?”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依娜道:“奴隶!他们都被你们汉人买去当了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姜维叫道:“我大汉一向提倡绥服四夷,怎么会做这种事?你一定在骗人!”
依娜道:“骗人?现在外面就有不少匈奴后裔,你把他们叫进来问问就知道了。”
贾仁禄道:“他不信,老子信,你接着说吧。”
依娜道:“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干什么都是正义的。历史本来就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有朝一日,我当上了皇帝,史家自然就会把匈奴人写的很好,而把你们汉人写得很坏。章 和二年,南单于见北匈奴大乱,想尽有其地,于是上表请求朝廷征伐北匈奴。你们念念不忘的永元元年那场大胜的起因,实际上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们汉人乘人之危,胜得有何光彩可言?”
姜维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
依娜道:“南单于上表时恰值章 帝崩殂,和帝即位,窦太后临朝。窦太后览表大喜,当即命车骑将军窦宪领军出征。北匈奴刚败于鲜卑,连单于都被杀了,可谓元气大伤,再加上天灾流行,人畜多死,如何是南匈奴及汉朝联军的对手。稽落山一战,北匈奴大败,单于率众遁走。汉人此次远征并不是向你们想像的那样消除边患,绥靖边境,仅仅只是为了增强外戚的权势而已。匈奴故地千里肥美的草地,汉人要来根本就没有用,派兵驻守徒耗粮食,毫无意义。反正一来北匈奴远遁边患肃清,二来窦宪大胜,声望大增,所有目的都达到了,汉军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班师回朝。鲜卑人乘机侵入,将这片咱匈奴人赖以生存的草场据为己有,势力大增。现在你们又费劲想要剿除鲜卑人,其实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当时北单于其实并没有走远,他也知道汉人呆不长,想乘他们退走后收复失地。哪知汉人前脚走,鲜卑人后脚就来了,北单于那时的力量根本无法和鲜卑人抗衡,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占了故地之外,别无他法。无奈之下,他率众向西北方向迁徙,翻过天山,于甘微河南岸定居下来。”
“其时北匈奴连遭丧败,势力微弱以极,根本无力再为祸中原了,可你们汉人仍不放过我们。仅隔一年,永元二年,中郎将耿谭率南匈奴左右两部八千余骑出鸡鹿塞,分进合击,夜围北单于于甘微河南。单于大惊,率精兵千余人合战。战不数合,北单于被创,堕马复上,率轻骑数十突围南走。汉军得其玉玺,获阏氏及男女五人,斩首八千级,生虏数千口而还。这两场大战谁得利最多,是你们汉人吗?根本不是,得利最多的是鲜卑人,鲜卑人不发一箭,不费一卒,得地数千里,遂成北方大国。其次是南匈奴,南匈奴两番大胜,党众最盛,领户三万四千,口二十三万七千三百,胜兵五万一百七十。当时的形势已很明显了,鲜卑人尾大不掉,南匈奴拥兵自重,危险已初露端倪,那时你们若设法扼制,形势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可你们汉人愚不可及,竟仍把我们北匈奴当成腹心大患,永元三年,右校尉耿夔复击北匈奴,北单于不敌,孤注一掷,率残部翻越高不可攀的金微山,阻山而居,这才躲过了你们汉人的追袭。”
“居住之所总算是找到了,可形势仍不容乐观,这里环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