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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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不觉也是目赤耳热。二人热吻一番,张馨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开他的袍子,剥下他的长腿,将脸埋进了他的袍内。
“呀”曾炩一声轻呼,几乎站立不定,连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只觉下面如同一只热热的、滑滑的鱼儿在不断地撩拨着他,惹得曾炩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张馨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个曾炩美得飘飘欲仙。
舱中,孙尚香紧紧捂住自己耳朵,都着小嘴儿只道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两日不方便,坏了我与大哥哥的好事,最后倒成全了馨儿那个馋嘴的丫头。可要不让她去,大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心……”
孙尚香自怨自艾着, 毕竟不曾真个行过房事,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偷窥,星月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但是见曾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张馨整个尊子似乎都隐到了曾炩袍内。孙尚香先是一奇,忽地想起**上某些香艳手段,这才恍然,孙尚香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起来。
“啊,馨儿,快起来。”曾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张馨,撩起她的襦裙,撸下细绸的束裤,里边便是薄如蝉翼的亵衣,紧裹着一具浑圆挺翘的香臀。
“大哥……”张馨也已情动,她拭唇低唤,回眸望他时也是媚眼如丝。
“来,馨儿,扶着桅杆……”曾炩无暇再试那诸般花样,一把扯下她亵裤,露出那盈盈一轮明月,张馨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腻的腰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将曾炩撩拨的更是**,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地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这时,夜空中远远传来狼嗥般一声嚎叫:“主公,那火光处可是你吗?主公,我是典韦啊要是你在,你吱一声儿啊……”
曾炩正欲入港,被这一喊几乎吓萎了,他赶紧替张馨掩好衣襟,免得*光外泄,同时气极败坏地低叫道:“这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赶来……”
舱口,孙尚香“扑哧”地一声笑,赶紧伸手掩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过被子假寐,唇边却仍带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张馨喘气吁吁地逃来,麻溜地钻进被窝,一边还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衫。
孙尚香忍不住笑,身子耸动起来,张馨不禁羞道:“妹妹还没有睡?”
孙尚香闭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好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屁股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张馨又羞又气,伸手便去搔她痒处,两个女孩儿便在舱中打闹起来,曾炩左耳听着两个小妮子让人心动的嬉笑声,右耳听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一艘船隐隐约约地出现在视线当中,典韦和一众无极卫叫魂儿似的交替呼唤道:“主公……主公……”
曾炩没好气地道:“我在这里”
“哎呀,快快快,找到主公了,快些划。”
那艘船迅速靠近了过来,典韦、几个无极卫以及步莺莺各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船头,船还没有停稳,典韦就一个箭步跃过船来,陪着笑脸邀功道:“夜晚不见主公回去,俺可真是急个半死,赶紧的就放船入湖来寻主公,嘿嘿,主公,属下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有”曾炩很郁闷地夸奖道:“恶来啊,你来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娘的恰恰好”
“典韦将军已经寻到咱们了么?”张馨和孙尚香都是会做怪的丫头,两个人从船舱里出来,假惺惺地揉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儿。
“香香姐,莺莺可担心死了。”步莺莺大喜,提着灯笼便跳过船去,喜孜孜的向她们见礼,双姝一身翠衣,本就娇媚不可方物,灯下望去,犹如一对并蒂莲花,愈增三分颜色,看得曾炩惋惜不已:这些家伙若是晚来一时半晌,我就享受到一船风月了,如今可好……
眼角余光注意到曾炩灼灼的目光,张馨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趁人不备,小小雀舌还探出来轻轻一舔唇瓣,媚眼儿向曾炩一撩,更是惹得曾炩火起。而孙尚香却窥个空档儿向他扮了个鬼脸,把个曾炩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她那翘臀上已然要多了五道怜香惜玉的指印。
几个无极卫使一条绳索系在曾炩的船头,驾船使帆走之字形把他的船拖走,待两艘船到了湖滨时,已是夜深人静时分,大家洗漱、夜宵,待一切忙活完了,人人都起了倦意,曾炩何忍此时再一图所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美人儿手牵着手回房睡下,而他却独自于月下舞剑,许人……许久……
天刚蒙蒙亮,船上虽听不到鸡啼声起,曾炩还是准时醒来,他盘膝坐定,静静吐纳一阵儿,涛清了神志,顺带着把每天早上都怒气冲冲怒火冲天的小兄弟安抚了下去,又换一身武士装小打扮去岸上打了几趟拳,这才回船洗漱,然后去客舱与戴霜、张馨和孙尚香一同进早餐。早餐是张馨亲手侍弄的,粘稠香浓的粗米粥、六样可口清淡的时令小菜,令人食指大动。
一餐过去,曾炩也只得和几女依依惜别了。豫州大战只是暂时告一段落,双方休息一阵,大战又将开始。曾炩身为领军主将,是不能离开战场太久的。
第一七二章新一轮攻势
第一七二章新一轮攻势
双方很默契的休战十天。
十天之后,战火再燃。
此次豫州大战,有四个主战场,两个牵制战场,投入的总兵力大约为三十四万人,征调民夫大约为一百万人,预计攻击时间为两个月以上。按照朝廷的估算,大军在九月底如果无法攻占豫州,那么战事就要停止,朝廷要重新筹措粮草准备来年再战。
战事一旦拖到明年,不但耗费惊人,天下形势的发展也难以预测。因此,天子和朝廷都希望大军能在明年底之前攻占豫州,以便牢牢奠定中兴大业的基础。
攻击豫州的四个主战场分别是陈留、陈国、沛国和颖川。
在陈留战场上,朝廷决定投入十万大军。曾炩本人为大军统帅,上将张飞副之。文丑、徐晃、典韦、公孙瓒、曾濂各领一部大军,每部两万人。
在颖川战场上,朝廷投入十万大军。上将太史慈为大军统帅,新近赶到的张郃副之。曾僕煦、曾衡、司马懿、王凌、吴炽各领一部大军,每部两万人。
在陈国战场上,朝廷投入了六万大军。上将吕布为大军统帅,徐庶副之。臧霸、韩浩、卞喜各领一部大军,每部两万人。
在沛国战场上,朝廷投入的兵力最少,只有两万大军,高顺为统帅,管亥、孙观各领一万大军。
四个主战场中,陈国战场距离曹操老巢汝南最近,受到的阻击也是最大,在短时间内攻克陈县、阳夏两城的难度很大。为了减少损失,只做辅助攻击,牵制敌军兵力。
颖川战场的战斗最为激烈。为了攻打汝南必须迅速拿下颍阴,而曹军为了确保与汝南的联系必须死死守住颍阴,他们会从汝南、南阳、陈国三个方向夹击北疆军,颖川战场将有连番血战。因此,陈留战场和颍阴战场是大军的主攻方向,只要这两个战场中的任何一个率先攻克了颍阴或者是攻占陈留全境,汝南的外围防线就被突破,曹操就只能全线撤守汝南。
两个牵制战场在南阳和扬州的江北二郡。
在南阳战场,张燕率领四万大军驻守新野、复阳一线,绝对不能让荆州的刘表越过防线支援曹操。只要卡死了这一条线,曹操就只能是孤军奋战,没有任何外援。这样一来,攻取豫州的难度将下降不少。
在扬州,关羽率领两万大军不但要牵制扬州的曹操军,还要防备孙坚和袁术趁机反击扬州江北二郡。曾炩不希望到嘴的肥肉落入他人手中,即使那其中一人将成为他的岳父也是不行。在国家利益面前,任何私人利益都必须让路,这是曾炩行事的准则。
七月中,陈留城。
朝阳初起,浪荡渠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滔滔浊水在淡淡的雾霭中掀起层层大浪,清爽而微带凉意的河风轻轻拂过城墙,悄然没入了天际。
城楼上的大纛在风中狂舞,五彩缤纷的战旗在阳光下尽情舒展着矫健的身姿。值卫士卒抱着长矛,微闭着惺忪的双眼,百无聊赖地望着远处的河面。
一面张开的风帆突然冲出了雾霭。
值卫士卒眨巴了一下眼睛,浑身上下蓦然掠过一丝寒意。
更多的黑色大帆翻涌而出,就着一艘高大的楼船霍然出现在河面上,乘风踏浪而来。
“北疆军……”值卫士卒脸色骤变,低声惊呼。
“北疆军来了……”更多的值卫士卒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擂鼓……擂鼓……”值卫队率突然惊醒过来,沿着城墙飞速狂奔,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擂鼓……北疆军来了……”
“咚咚咚……”战鼓擂响,低沉而恐惧的鼓声声传四野,整个陈留城都在这瞬间被惊醒了。
鼓声响起的时候,曹秉正坐在屋内悠闲地享受着自己的早饭,一樽酒,一盘羊肉。
他在长垣城战败,狼狈逃回。李典赶到了襄邑为曹操打通道路,而他则被留在陈留抵挡北疆军。接下来的形势发展就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了,仅仅十天,曹军在中原再次战败,豫州外围大量城池,北疆军直逼汝南周边。
本来曹秉以为自己逃脱不了惨死的命运。然而,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生性淡泊的曹秉因为曹军大败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被曹操委以重任,以平北将军的身份负责戍守汝南北大门陈留城。
曹秉的雄心已经没有了,他坐在浪荡渠边上,对自己的部下说,我在几年前曾经和曾炩并肩作战,那是诸侯联合讨伐董卓的时候,我们战无不胜。几年过去了,他还是战无不胜。当今天下,没人能击败他。我死之后,把我葬在这浪荡渠边上。这里风景不错,我知足了。
过了不久,曹秉得知对面的北疆军统帅是曾炩本人,他的心情很复杂。当年,他虽然只是曹操手下的一个军司马,但是却是看见过曾炩的人。虽然曾炩并不认识他,但是这的确改变不了他们曾经并肩战斗的事情。
曹秉听到鼓声后,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皱皱白眉,然后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酒。
城内的校尉、军司马、长史等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大人,北疆军发动攻击了。”
“我知道。”曹秉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嘴里的一块羊肉,冲着他们轻轻挥了挥手,“该干啥干啥去。”
“大人,你不到城楼上去看看?”
“等我吃完饭,小睡片刻,再去看看。”曹秉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人老了,晚上总是睡不着,没办法。”
七月中旬,豫州,颖川。
曹军的反击击先后展开。夏侯惇、何亟率军出定陵,猛攻襄城。曹休率军出临颍,向颖水河一线攻击前进。高柔率军出颍阴,沿着颍水河北上攻击前进。三支大军的目的地都是阳翟城。
太史慈、张郃此刻就在阳翟城。法正整理了各部急报后,向两位将军详细禀报战况,“目前王凌将军领一部人马在北线长社阻敌。吴炽将军领一部人马在西线汝水河一带阻敌。司马懿领一部人马在南线颖阳、颖阴一带阻敌。从各部战报来看,以夏侯惇的南路攻击最为猛烈。”
“汝水河方向呢?吴炽对面有多少敌人?”太史慈两眼望着案几上的地图,低声问道。
“大约四万人,是吴炽将军的两倍。”法正略显忧色,“夏侯惇出现了,曹操从扬州回来的主力人马也就不远了,驻守襄城的大军暂时不能动,免得被袭击。南线的司马懿说,因为兵力不足,他有些捉襟见肘了。”
“他只要守住颖阳、襄城二城,夏侯惇和何亟就无法突破南线。”张郃摸着颔下的短须,若有所思地说道,“扬州军的主力会在哪出现?”
“如果南、北两线都是曹军的牵制兵力,那么曹军主力大军可能会出现在西线战场。”太史慈用力敲了敲案几,冷声说道,“告诉吴炽,请他注意战场的南面,尤其是昆阳、舞阳一带,要多派斥候,不要让曹纯击中了侧翼。”
“如果曹操让主力大军加入西线战场,曹军兵力至少会超过五万。”张郃焦虑不安,不停地转动着右手大拇指,“我们手中还有四万人,加上吴炽的大军也只有六万人,兵力不相上下……”
法正无奈地摇摇头,“我巴不得主公再调给我两万人马。现在我们虽然可以把曹军诱过汝水河,但我们却没有两倍以上的兵力予以围歼。看样子,打鲁阳的难度超过了我们的预料。”
“鲁阳不打,曹操的后援就不会切断,我们的主力更难打下颍阴和临颍了。”法正指着地图上的鲁阳说道,“毕竟旁边有一大股敌军在那里虎视眈眈,我们很难专心对付正面的敌人。所以在打颍阴和临颍之前,必须先解决掉鲁阳之敌。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把西线战场上的敌人分开,否则我们不可能攻克鲁阳。”
“分开?”太史慈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案几上的地图往下拽了拽。养阴里、父城、昆阳在地图上标注得非常显眼。法正疑惑地看看太史慈,“将军想去打这三个地方?”
“看样子不打不行啊。”太史慈冷笑了一声,“派一队人马沿着汝水河直杀昆阳,先把颍川和南阳之间的驰道截断。驰道被截,夏侯惇必定要去援救,这样就把西线战场上的兵力分出了一部分。”
“但敌人的兵力还是太多了。”张郃摇头道,“我们还是打不动。我们这边的投石车和火炮很少,攻城战很艰难,主公一再告诫我们,攻克鲁阳的代价不能太大,六万打三万都不行,至少是六万打两万,或者是六万打一万。”
太史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翼德的铁骑现在在哪?还在陈留吗?”
“陈留战场还没有开战,翼德的军队肯定还在行辕。”张郃笑道,“怎么?你要向主公求援?”
太史慈点点头,“我只能求援了。”
“你想偷袭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