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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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道:“公子,最好的地方就是你的小院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可都在那呢?我想她再厉害也不敢去吧。”
李泰大喜:“对,对,那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走,,躲过了我娘再说。管家,麻烦你给探探风。”
管家往里看了看,点了点头,李泰几人悄悄的越过大门向院子里面跑去,饶过了正厅,穿过了回廊,以勇往无前的气概纷纷逃进了院中,躺在床上,李泰喘了口气道:“可吓死我了。”
谁知道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喝道:“李泰,你给我出来!”
李泰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完了,完了,她要杀进来了。大庆,怎么办?要不你先挺一阵,她不敢把你怎么样,她要抓到我可就完了。”
燕儿道:“少爷别怕,院中有四獒,想是进不来的。”
李泰想了想,藏獒是什么。难道四条也收拾不了你?想道这里,李泰点了点头,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出,看见四獒如牛犊一般立在院中,心里顿时平静不少,笑着对满脸怒气的芝萌说道:“怎么着,还想谋杀亲夫不成?你要是敢进来,我就放狗咬你。”
芝萌冷冷一笑:“哼,区区四犬我还没放在眼里。”说完,一个腾空跳入院中。
李泰也没心疼她,见她过来,一个口哨,四獒从不四个不同方向扑去,芝萌站定,见到四犬扑向自己,嘴边一笑,抬手拍出一掌,只听一声低吼,玄武被打出三尺,可是另芝萌惊讶的是,玄武没像一般的犬倒地不起,反而越战越猛,欺身上前,此时四獒以近身,青龙更是奔着咽喉而来,血盆大嘴张开,芝萌不觉一身冷汗,使出全身功力向前一掌,随后,发现四獒竟然同时欺身向前。
芝萌大惊,连忙闪出院外,可是手臂上的紫衫不觉间以被撕下一块,露出白皙的皮肤。
李泰大笑:“如何?还敢过来吗。我告诉你,别以为娘亲向着你,我李泰也不是吃素的。哼!”
芝萌见到四獒,不觉的有些后怕,但进又进不去。打还打不着,跺脚道:“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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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轶事
第十七章 … 娘亲也算计我
李泰哈哈大笑,可算出了这口气了。这媳妇,以后得想办法多调教调教。
岚儿走出来,撅嘴道:“哼,坏二哥,你放狗咬姐姐,我去告诉娘亲。”
这下李泰慌了,忙哄道:“岚儿乖,别生气,哥哥和姐姐是闹着玩呢,你出去看看,看你姐姐走没走,嗯?不行,大庆,你去看看。”
大庆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道:“她走了。公子,没事了,你出来吧。”
李泰直了直腰板,点点头:“嗯,你们玩吧,我去看看娘亲。”
来到大厅,看见下人正在收拾破碎的东西,蔲英坐在那里喝茶,放佛一点事情都没有,李泰走进大厅,惊呼道:“这、这是怎么了?娘,咱们家进土匪了?”
蔲英笑道:“哪有什么土匪啊,泰儿过来,娘问你些事情。”
李泰笑着走道蔲英身边:“娘,您问?哎呀,娘!娘!疼啊,疼啊,耳朵,耳朵掉了。掉了,娘。”
蔲英抓着李泰的耳朵笑道:“你行啊,啊,丢人丢道大食国去了。芝萌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去陪王子的,你到好,见到芝萌,一点情面也没留,李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你要气死娘啊。你打不过人家,你还敢放狗,你放,我叫你放。”
“哎呀,娘啊,我错了,杀人了,救命啊,娘啊,是她不对,凭什么陪那个王子啊,怎么说那是我李泰的媳妇啊,我说退婚您不让,我不退您还不让我管教管教吗?你让您儿子带着绿帽子在京城混啊,陛下也是的,凭什么让我老婆去。有本事让他老……啊!……娘啊,……我错了,我……啊,娘啊,救命啊,……呜……不让他老婆去,……啊……啊……我……我老婆去还不行吗?呜……你们欺负好人啊。呜……”
蔲英越掐越气,看见李泰低头哇哇大哭喝道:“没出息的东西,多大的疼你就哭啊。我叫你哭,我叫你哭!”
“嘿嘿……娘……您别生气,您看我,一点眼泪都没有,我没哭,我没哭……啊……娘啊,我哭了,我真哭了,我不骗娘啊,……啊!娘啊,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哭啊,你给个明白话行吗?”
蔲英扑哧一声笑,松开手道:“就你嘴贫。哼!”
李泰揉揉耳朵笑道:“娘,您不生气了,嘿嘿,娘,您喝茶,别为我气坏了身子,娘,您是不知道啊,我媳妇那功夫,连大庆都打不过啊。”
蔲英一哼:“大庆那是疆场本事,芝萌那是江湖能耐,他们怎么能比,芝萌要是上了疆场肯定不如大庆,大庆要是想和他单打,手上要是有张铁弓或许还说的过去。”
“就是,娘,大庆都打不过他,那孩儿能不放狗吗?娘,您知道吗,当初我一进那个什么亭的时候,她看见我就走,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娘,您说,孩儿我都失忆了,根本不认识他,我还很有风度的对他笑了笑,你看,她就冷冰冰的,谁受的了啊,还跟什么王子在一起,等我知道了那是我媳妇,那么多人看着,我这脸往哪放啊。我、我的管教她啊,现在没进门就敢杀我,进了门弄不好咱们李家就被灭门了,娘,您生两儿子不容易,可别让狼叼去啊。”
蔲英捂嘴笑道:“死孩子,那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芝萌那孩子多好,从小我看着就顺眼,怎么看怎么舒服,你爹,爷爷,都这么说。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呢,芝萌那孩子不好看吗?”
李泰嘿嘿一笑:“好看,好看,娘,孩儿不骗您,海州的花魁,京城的花魁孩儿都见过,但真没有比她好看,但是,但是她太厉害了。唉,其实也是我的不对,我要是有娘那内力,就凭我的截拳道,太极拳,我双截棍,我、我、我明天去做个双截棍去,留着防身,万一再遇上或许可以抵挡几下,不过,娘,我怕刀。”
蔲英笑道:“真不知道你胆大还是胆小,说你胆子大吧,连护国元帅都敢骂,金殿之上铁证如山更是面不改色,怎么一打架你就怕呢?”
李泰道:“娘啊,您不想想,要是真死,就那么一下,也就罢了,孩儿我不怕死,可我就怕死不了啊,您说,就护国元帅那样的,我骂他;他打我,我不骂,他想起来还打我。现在我看他腿都突突,咱们那个皇上,更别说,我怎么看他都是一肚子坏水!还有我爷爷,我爹,您,二娘,您说说,这么多人我惹的起谁,还有那些大臣,都是我爷爷,我爹的同僚,我要是惹到他们,肯定会说咱们李家家风不好,对我管教不严,我爹能饶了我吗?您看我爷爷那大手,我、我能不怕吗?娘,您别看我是宰相的孙子,我低调,我都快低调成三孙子了,可是,我再怎么样,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媳妇跟别人在一起吧,这不是跟您吹,娘,要是我会本事,就芝萌那样的,我一天打他八遍,我就不信我管教不过来……”
蔲英笑道:“好,孩儿英雄,呵呵,呵呵,你可笑死为娘了,为娘去外面喘口气,你坐着等着啊,别动,娘一会回来跟你有话说?”说完,让李泰座下,蔲英起身走到门口看着李泰一笑,回手把门一插。
李泰一愣,干嘛,我娘要干嘛?突然,一个紫色的身影都偏房走了出来,李泰一侧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跑到桌子后面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就咱们两个,你别怪我一时性起,我当场和你圆房!”
芝萌冷冷一笑:“到了现在你还敢嘴硬,呵呵,李泰,别怕,今天本姑娘不杀你,但是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留点记性。”说完,迈着沉重的步伐,如泰山压顶般向李泰走来。
李泰慌忙的绕到桌子另一边:“行,行,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你要是答应了,我今天不还手,我让你出气,怎么样?”
“你说。”
李泰想了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狠我?听我娘说你以前就要杀了我,我现在失忆了,对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但你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你要是告诉我,我就让你打。如果你有相中的郎君,我马上放你走,哦,不对,你马上放我走,我立刻退婚,行吗?咱俩要是真这么成婚,将来吉凶未卜啊。”
芝萌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本姑娘没有相中的郎君,今天我就回去跟爷爷说退婚,要是爷爷再不答应,那么芝萌只有不孝了。”
“啊,你想把你爷爷剁了?好啊,有性格。你回去剁吧。我等候佳音。”
芝萌咬牙道:“我剁了你,我是说,我爷爷如还让我嫁给你,我就去死。我死也不嫁你。”
李泰连忙点头:“好,好,你有这决心就好,我也有,我决心比你大。你别过来,就站桌子边上,我也安全些,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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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 抢救
芝萌冷冷一笑,却眼眶含泪:“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你胆小怕事,贪美好色,不学无术,幼年之时你曾答应我要在疆场之上打出功名,谁到你怕吃苦,一点功夫都不想学,人家让你读书写字,你还骂人家,你纨绔京城,百姓恨你入骨,你在外面背着爷爷调戏女子,你可知道人家已经投井自尽。就留下一个盲眼的娘,要不是二娘时常的去接机一下,老人早就死了,你殴打衙役,还不放过他的家人,连五岁的孩子你都打,你还是个人吗?在我十岁那年,你背着爷爷亲人家,没过几年你就变了,你还记得前年冬天吗,一个女子抱着孩子冻的要死,你不仅不可怜,还往人家娘亲身上浇凉水,人家的娘不是娘吗?她抱着孩子坐在地上哭,要不是我打你,那妇人早就死了,现在她双腿残废,一人靠给街坊邻居缝补养育孩儿,每每想起此事,我狠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被别人欺负,找百姓出气,你算什么男人。李泰,去年二月初三的时候,你在酒里下了药,咱们已经圆房了,你忘了吗?我方芝萌已经不是干净之人了,活在这世上也是苦命,我想好了,我杀你就会背上弑夫的罪名,我不杀你,难道就留你这么个畜生吗?大娘对我像亲生娘亲一样,我实不忍让她伤心,当年我要悔婚,爷爷要打死我,我的命是大娘跪在地上一夜求回来的。你失忆了?也好,那么你就好好的活着吧,我方芝萌有了你这样的郎君生不如死,今天,我就把命还给大娘,郎君,妾身先走了。”说完,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胸前刺去。
李泰大惊,跳过桌子向她抓去,幸好,匕首被李泰抓住,但已经刺进有一寸。
方芝萌死意以决,丝毫没对自己手下留情,见到李泰满手鲜血的抓住匕首,还依然往里刺,李泰死死握着匕首,不让再近一分,趁着芝萌喘息之际,连忙夺下匕首,就在这一刻,鲜血渗透芝萌胸前,李泰连忙用手捂住:“芝萌,芝萌,你挺着点,你挺着点。咱们马上去找郎中,不行,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蔲英推开房门惊道:“泰儿,怎……芝萌,你怎么了,这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呜……芝萌啊,泰儿已经学好了,不会再做那些缺德的事了,你这孩子要是去了,大娘可怎么活啊,芝萌啊……”
李泰道:“娘,别哭,我上次带的酒还有没有了。”
蔲英忙道:“还有,还有些。”
“快拿来,现在找郎中已经来不及了,娘,我要救他,你快去把酒拿来,芝萌已经晕了,在不救来不及了,我们上里面去,对了,拿几根针过来,快点……”
说完,也不看蔲英,连忙将芝萌抱到偏房,打开上衣,看见正胸处一寸伤口正在往出流血,李泰吸了一口凉气,这女子性格也太刚烈了。真是死意已决了。
连忙撕下一块麻木床单,按住胸口,看见蔲英端了坛酒过来,把酒倒入碗里,用麻布轻轻擦拭伤口,李泰摸了一下汗说道:“娘,您来按住,我给把针烧一下。”说完,从身上芝萌的纱裙之上抽下几跟真丝,用酒泡好,点燃油灯将烧红的针一点点的弯曲,然后放在酒里消毒后,穿上真丝,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气:“娘,您先把手松开,我来缝上。”
“泰儿……”
“娘,您别问那么多了,有金疮药吗?马上去拿点。”
蔲英从旁边的柜子中找出递给李泰,李泰点了点头,放在一边,开始慢慢的缝合伤口。芝萌的皮肤弹性很好,却给李泰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一针一针细细的缝合,对没有动过手术的李泰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弯曲的钢针透过皮肤,连接的丝带一点一点的讲皮肤缝合。缝完最后一针,连忙撒上金疮药,麻布穿过脖子,从腋下经过,将伤口包扎好了以后,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气,摸了下额头的汗,看着脸色苍白的芝萌,不觉的深深叹了口气。
蔲英道:“泰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泰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蔲英,蔲英摸着眼泪低头不语,李泰道:“娘,难道我以前怎么的那么不堪吗,那么让人痛恨吗?”
蔲英点了头:“芝萌说的都是真的,泰儿,娘看你失忆后学好了,就没在提起此事,都怪娘,是娘给你娇惯成这样的,是娘的错,芝萌这孩子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娘怎么跟你方爷爷交待啊。娘也不活了。”
李泰叹道:“娘,既然我那么不堪,您就退婚吧,为什么还要折磨芝萌呢,难道您们为了父辈的交情真要将芝萌逼上绝路吗?”
“泰儿,不是为娘的心狠,非要你娶芝萌不可,当年他父母在世之时虽成指腹为婚,但要是泰儿不喜欢,娘也不会要的。你与芝萌从小便好,时常在一起打闹,芝萌那孩子刚烈,从小便知道要做你的媳妇,自然对你也是百依百顺,可谁知道,你越来越大,芝萌在你身上的心思就越来越重,别人背地里骂你,这孩子躲在一边哭,你爹打你的时候,这孩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习得一身武艺吗?你不知道上进,不能驰骋沙场,芝萌以为你要从政,便苦练习武艺将来好保护于你,而你,哪知道芝萌的心思,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她,你调戏女子,逼那姑娘投井,要不是芝萌在爷爷那里长跪不起,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