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以食为天-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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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去。其他人知道李泰的脾气,没敢磕头,都是走上前三鞠躬,看着他们领到吃食离去,李泰苦笑:“靠,小爷怎么感觉有点遗体告别地味道!”
待大家都陆续回来,李泰言道:“诸位,这菜中之物叫做昆布。是专门治疗咱们地方上的一种怪病。”随后。
便将事情地来龙去脉一一说清,听到要将此法传给河州百姓地时候,大家都跟着开心不已。邓建激动的言道:“会长,你起初在海州救助三万灾民,如今将此物研发成菜式,您不止救助了河州的百姓,更是救助了天下啊。会长此举功德无量啊。”
李泰嘿嘿一笑:“哎呀,本官就爱听好话,哈哈。瞧你说的,感觉我屁股都不疼了。”看见大家不明所以,李泰也没解释,举起碗言道:“诸位。来,你们坐,你们坐。本官有话要说,最近河州比较忙,大家辛苦了。咱们吃过此菜之后,便要将这菜谱整理一番传于百姓了,王将军,这次还要有劳你啊。谁叫你手下有兵将呢!”
王平起身言道:“大人尽管吩咐,王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哎~~不用你赴汤蹈火。才已经蹈火了,本官打算给你白银万两,派二十名兵卒前往苏杭之处,专收干昆布,有多少要多少。但是切忌,一定要把价格压下去。唉,让你们谈生意真是难为你们了。可是谁让咱们人少呢。你们就辛苦些了,还有一件事本官要告诉你们,当地的人会知道,这海水中有虾,怕是都是孩童所食,你们可以在那里多待一段时日,买够昆布后先回来一批,剩下等着买完虾再回来,记住,不管大小全要,让他们把虾晒干了再买,价格也是越便宜越好,嗯,就定在一文钱一斤干虾吧。其后再买些海参,算了,海
买。没有就算了。这些事情,你们可能办到?”
王平言道:“请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不辱使命,明日便命兵卒启程!”
李泰点了点头:“嗯,那好,那就有劳王将军了。来,诸位,咱们同饮此酒,愿我河州繁荣富强!干!”
“干~~”众人一声大喝,一碗酒仰脖而下,但是大家喝完后,发现李泰还是不坐,看见李泰不坐,大家也不好意思座,李泰忙道:“你们坐,你们坐,本官就是想站一会!”
燕儿知道缘由,眼睛一转笑道:“是呢,少爷不舒服,站着舒服些,大伙都坐吧。”说完,燕儿拉着芝盟坐下,芝盟小声问道:“他怎么了?”
燕儿低头在芝盟耳边将事情学给芝盟,芝盟看着李泰心疼却也好笑,此时月娘言道:“公子啊,你前番有平空素食贴,后番还有县令蝗虫美食谱,如今又有这昆布了。公子打算怎么起名?”
提起此事,李泰嘿嘿一笑:“诸位,诸位,借此机会,告诉你们一声,以后本官有字了,本官姓李名泰字寻欢,以后大家要是听到李寻欢便是本官。知道不?”
“知道!”
李泰点头笑道:“嗯,知道就好,那么这个菜谱咱们就叫《寻欢昆布贴》如何?”
“好~!”一时间,掌声四起。
燕儿笑道:“那么咱们就按照老规矩,让少爷给此菜谱题词吧?还请少爷亲笔做诗一首,以正视听!”
“是啊,大人吟诗吧!”
“来啊,大人,吟一首咱们听听。”
李泰也不侥幸,一拍桌子:“好,既然诸位想听,那么本官就吟上一首!”说完,负手在院中行走,开始回忆有没有描写海带是诗句!想了许久,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一句,心中不免一叹,难道还要自己做不成,罢了,自己做就做吧,也不是没做过,随后,李泰整理下思路言道:“扶波逐浪生海底,不惧暗礁与潮汐,凭生沉浮终不定,一身柔肠做民医。”
李泰吟完,不觉苦笑,这海带与我倒是相似啊~~
邓建听完后,扶掌而起:“会长此诗吟得精彩,让我等瞬时便领略到这昆布地好处,生在海底,不惧万物变换,用它沉浮的蒲叶,化做为民的柔肠,此诗与会长有些相仿,果然是气魄不同,好一个凭生沉浮终不定,一身柔肠做民医啊~~会长,我敬你,你是我邓建凭生最敬佩之人。”
李泰笑了笑:“能让邓大才子夸奖,哈哈,很是高兴,很是高兴,兄弟我这个人不会谦虚,就是喜欢被人夸,来,别管谁敬佩谁,大伙干了。喝!”
芝盟看着李泰,满眼地柔情,心中暗道,要是不追来河州,如何能看到这么多事情,他取水开荒,抗蝗建城,河州佛事更是造就了一块佛家圣地,如此的县令,怕是千古少有啊,哥哥从平食郡王做到县令,却是潇洒自如,用其一颗慧心翱翔于天地之间,区区一个县令,更是佛道两家的至宝,将来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起他屁股上烧起的水泡,芝盟是又心疼又好笑,这哪是个县令,这分明就是个孩子。嬉闹之间了却难事,自己却弄得一身伤痕,此时竟然还有闲心于他们斗酒。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此时李泰喝着高兴,脚踩在椅子上喊道:“你们谁会划拳?就是最古老地那种!来,跟本官比划比划!”
听到划拳,大家一愣,这是什么玩法?
李泰看出他们不会。笑道:“来,本官教你们。这是一种酒令,不似那些文人才子的酒令,说来也简单,就是谁说的数目跟双方所伸手指的总数相符,谁就算赢,输的人喝酒。来,本官教你们,从一到十要这么喊,一锭金,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啊,八匹马,快升官啊,合家欢!这是十个数,会不?来,你们彼此之间玩玩,学会了再跟本官玩,要声音大点,喊出来才热闹。”话音刚落,看见芝盟与燕儿刚要伸出手,李泰一指芝盟:“你,不许玩!”
芝盟言道:“为何?”
“你喝多扎人,不行!”
看见芝盟哀怨的眼神,李泰心里一软:“那、那你少喝点!”
芝盟连忙点头,转身与燕儿开始划拳,此时众人的声音不大,渐渐的酒劲一上来,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芝盟不敢多喝,但玩着却是有趣,看着如此热闹地场面,心中笑道,这哪是什么县衙,这分明是个土匪窝嘛~!
过了片刻,有人觉着已经熟练,来到李泰面前要与他单挑,李泰更是来者不拒,敢来单挑之人全部拿下,看着那些想上还不敢上的人,李泰哈哈大笑,端起碗自己干了言道:“如何:寂寞啊,高手的寂寞!你们先练几年再找本官吧。本官此时普天之下难逢敌手啊。唉。希望就在你们身上了。”
王平笑道:“好,既然大人这么说了,待俺熟悉这拳法之后,十把之后,定要会一会大人!”
李泰一拍桌子:“好,有胆识,本官在此等着你。”说完,往椅子上一靠。妈呀一声跳起,这一叫,当真是气吞山河,所有人都伸着拳头鸦雀无声地看着李泰,燕儿连忙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李泰此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道:“快回屋吧,屁股上的泡让我坐碎了!”
【卷三】
第九十二章 … 论马
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和暖的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衣服瞧了瞧,用力的卷成一团扔到屋子外面:“再也不穿你了!”说完,低头瞧了瞧新做的白衫,对着燕儿嘿嘿一笑:“谢谢燕儿了。这白衫宽大一些,可以把铁砂穿在里面。看上去也舒服。”说完,拿起扇子一声折开,对着燕儿施礼:“小姐,在下有喜、有礼了。”
燕儿扑哧一笑,收拾好针线,走到屋外拾起李泰扔的衣衫言道:“少爷,这锦山绸缎乃是京城都稀罕的物件,切莫扔掉了,不过是下面烧坏了一些罢了,其余改改还能穿呢。这绸缎不沾身子,给少爷做几个内裤也好。穿着甚是舒服呢。咱们从京城带来的绸缎不多,要仔细些才好。”说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细心叠好,走进屋中放入了箱底。
李泰笑道:“唉,要不说有搂钱的耙子,还要有装钱的匣子,燕儿真是会过。有你是少爷的福气啊。”
燕儿把几件衣服叠好笑道:“这都是丫鬟该做的本分,不值得少爷夸奖!”
李泰嘿嘿一笑,上前抱着她的细腰,一双魔手顺势抓住玉峰,引来燕儿一阵惊呼,羞涩言道:“少爷……”。
李泰在她耳边呼吸,微弱的气流顺着耳垂布满全身,燕儿此时身子发软。脚下似踩了云彩一般,抓住李泰地手用力往出拿,李泰轻声的笑道:“这是做丫鬟的本分吗?”
燕儿此时身娇无力,努力的转身想要推开李泰,可刚一转身,李泰顺势一压,一个美人被压在怀里,看着燕儿侧目羞涩,李泰小腹下升起一股热浪,不对啊。昨晚干活了,怎么还来?
感觉到下面有硬物,燕儿忙道:“少爷,不可,这是白……”
李泰此时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来一次,突然听到敲门之声,慌忙站好,负手而立,仰望天棚:“何人啊?进来!”
燕儿也连忙收拾了一下,听到李泰说话却没见到人。燕儿言道:“少爷,怕是时才吓跑了吧,都怪你。大白天的。”
“唉,这没有自己的房子就是不行啊。李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喊道:“来人!”
唰!人影一闪,潘魁站到门口:“大人,何事?”
李泰一笑:“刚才是你吧。别告诉我你正巧路过。”
潘魁本是年少之人,见到李泰如此问话,不觉底下头去:“大、大人。蒲松派人捎信,说是他的好友已经举家迁徙过来了。此时正在城门马场外!”
李泰一愣:“嗯,对、是有这个事,上次蒲松与本官说过,好,你备马,燕儿!走。咱们去城外马场!”
两人走出县衙,燕儿笑道:“少爷真是好笑,除去虎烈营从京城带来的战马。咱们河州还不到三千匹呢!人家马场都是几万,咱们这三千也叫马场?”
“呵呵。有马有场便叫马场。管他多大干什么?驾!”
两人来到马场,远远就看见蒲松带着一百多个铁匠正在为马钉马掌。这些马性子都烈,怎么能让人随便的把蹄子绑住?一时间,不大的马场内嘶鸣不断,有时候铁匠钉完这个,跑了那个,时间一长,所有地马匹都跑到一起,再想找可是费了牛劲。
蒲松远远的看着李泰到来,连忙上前迎住言道:“大人,我说的那位相马的好友已经来了。”说完,走到远处,拉着一个精瘦之人走到李泰身边言道:“大人,他就是属下的好友,颜卓!”
李泰仔细打量此人,他身材五尺,年纪四十上下,精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三角眼睛对着李泰乱瞄,这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在瞧人,他身穿黑色布衣,上面绣着几朵白色的云彩,看上去不伦不类的,头发污秽,梳成一个高辫,上面还有几根青草,貌似刚穿进草堆之中,脚下穿着一双黄皮靴子,手工粗糙,一双大手满是茧子,可能是干活留下的。见到李泰后施礼:“草民见过大人!”
“嗯!”李泰瞧了半天:“看你这装束怕不是中原人氏吧?”
“回大人,草民是黑水靺鞨!”
“哦!原来是白山黑水中的靺鞨族啊。失敬失敬!”
那人一愣:“大人您知道靺鞨族?”
李泰心道,这还难吗?不就是女真族吗?以前在黑龙江游牧,后来才到了长白山一带,说起来,咱们还算是老乡呢。
看着颜卓笑道:“靺鞨逍遥在白山黑水之间,游牧清水绿草之畔,这黑水说地是黑龙江,白山便是长白山了吧。呵呵!本官也是向往已久啊。”
颜卓此时激动难表:“大人,大人不觉草民乃异族吗?中原有句话,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啊!”
李泰哈哈大笑:“你想的太多了,靺鞨乃是勤劳的民族,我大炎儿女也是勤奋之人,靺鞨骁勇善战,但我大炎也是英雄辈出,在这两点上,咱们是相同地,你们靺鞨是游牧民族,我们大炎靠地而耕,这是地界的差别,靺鞨有自己的语言,我大炎有自己的文字,这些,都是咱们的不同之处,但这些不同,乃是文化地界的不同,我们大炎愿意传授你们耕地的知识,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来经管牧场,我们这是各取所需,中原有句话,万物相生而不相害,千道并行而不相悖。便是这个道理。我河州能有靺鞨族地朋友,也是荣幸啊。”
颜卓听到李泰的一番话,心里激动难以言表,良久言道:“大人。颜卓在族中得罪权贵。无奈之下举家迁徙
管走到哪里,都是受尽白眼,这天下芸芸之中,只有如友,我靺鞨族虽是异族,却也知道士为知己者死,听到蒲松需要人手,颜卓便带着家人来投,如今见到大人看我一身异装。却依然平易近人。颜卓不会说什么,还请大人将这马场交于颜卓,颜卓定然为大人好好看管!”
李泰点了点头:“颜卓,当初蒲松提你之时,本官就说过,河州要发展,将来地马场也会越来越大,如果你干的好,本官肯定放心将马场交付于你。看你虽然身居中原,却时时不顾别人白眼。依然穿着靺服人,蒲松一封信就能让你到此,看出来你也是一个值得托付性命的朋友,本官对你也是敬重,但!马场之事咱们还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蒲松与本官说,你不止会相马,更懂得如何管理他们。不如你在此跟本官说说,要是你来管理马场,应该做些什么呢?”
颜卓看着远处的马场言道:“大人,这马场之中良莠不齐,有战马,有驼马、有步马、有车马,属下想问,这马场大人是作何之用?”
“这……”李泰让他一问,还真愣住了。良久才言道:“呵呵,本官有点寡闻了。实在不知道马还有这么多用处。本官以为都是用来打仗的呢,实不想瞒。这里还有不少是在剿匪之中所得,本官想把他们放在一起养。前些日子还借给百姓开荒了呢。咱们河州地处边境,对面就是吐蕃,你也看见了,此时河州正在建城,自本官上任之后,也是大力发展农业,可万一吐蕃来犯,咱们除了城墙,一点力量都没有啊。所以本官想把这些马养在一起。万一吐蕃来犯,也好能抵挡一阵。”
颜卓叹了口气:“大人啊,这战马可不同于一般地马匹,它们的血统很是重要,如果大人把它们放在一起养,那么不出一年,所有地马都废了。
这好马地气势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霹雳头顶,也会纹丝不动。只要一声令下,就是粉身碎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