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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洗冤新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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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上前抱拳道:“福管家,丞相丢失的字画,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需要向丞相当面禀明,劳烦福管家再跑一趟。”

那秦福淡淡地说道:“那些字画呀,今天上午已经都追查回来了,而且一件也不少。”

包正听了,不由一愣,连忙追问道:“是在何处所得?”

秦福道:“是从一家书肆中搜查出来的。丞相还叫我转告与你,今后他不想再看到你啦。包公子,请吧!”

包正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了相府,在经过了一番思索之后,他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始末:昨日在临安府发生的事情,必定使秦桧生疑。而他的耳目众多,自然可以查找我化妆到了王一眼的书画店。如果将店中的伙计拷打一番,就不难查出事情的真相,那些字画,也自然就可以追回了。

想到这里,包正不由浑身冰冷:“秦桧这厮肯定已经知道了字画原来在我手中那么一定也就会怀疑我与丢失书画的案子脱不了干系,他没有当场将我拿下,严刑问罪,已经是便宜我了。不对呀,以他这种奸雄的行事手段,不会就这么便宜放过我吧?”

包正失望的回到了韩世忠的将军府,看来,现在得罪了秦桧,要想再谋求个一官半职,比登天还难了,包正初来京师的一腔壮志也不免渐渐散去,心中萌生了退意:“还不如回到龙游,卖羊肉串度日,平平安安的了此残生吧。”

于是,他找到了雷老虎,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并且毫不隐瞒地说明了事情的整个经过。雷老虎听了,紧皱着眉头,思量了起来。

许久,雷老虎长叹了一声道:“正儿,现在不仅是求不求官的问题,而是如何保命的问题了!那秦桧之所以现在按兵不动,没有下手,或者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是由于某种原因,投鼠忌器。如果他一旦将问题解决,只怕马上就要拿你开刀了!正儿啊,记得以前我曾经对你说过,要想和这些赃官斗,必须比他们还要狡猾,才能斗得过他们。这次,你实在是有些大意了。”

包正不由听得汗流浃背:“是啊,自己来到了临安,事事顺利。使自己养成了一种优越感,以为可以将所有的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是低估了对手的能力,幸好现在是亡羊补牢,还有机会来扳回劣势。”

思考了一会,包正又对雷老虎说道:“雷伯伯,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是否还要回龙游了?”

雷老虎摇摇头:“以秦桧的势力,只要在大宋的土地,无论我们到了哪里,都难逃他的掌控,不如就留在京师,这里是天子脚下,他行事还是要有些顾忌的。有时候,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像洪水一般,不能退缩逃避,那样只会被无情的吞没;只有迎头去接受挑战,迎接风浪的洗礼,才能胜利!”

包正听了雷老虎的教导,身上又重新焕发了斗志:“好,就让我好好和你们斗斗吧!”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三十七章 惊现采花盗

第二天清早,包正起床之后,在庭院中练习了一阵拳脚,想到以往都是和一支梅对练,不由怅然若失。不一会,小黑和阿紫等人也都出来活动,他们也都从雷老虎那里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也就原谅了包正。

小黑耍了一趟岳家拳,忽然想起还少了一个人呢,那个新近上任的武术教练还没履行职责呢。于是就跑到道济和尚住的屋中,将他从“酒肉乡”中惊醒,拉到了院子当中。

当和尚明白了小黑的用意之后,就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你先自己练练,我看看你的斤两。”

小黑于是就又练了一趟,和尚看完了,满脸惊讶地说道:“就凭你现在的本事,一个能打我十个,根本就用不着我教了,我比你还差的远呢!”说完,就要进屋接着睡觉,估计刚才梦中的那壶酒,还没喝完呢。

包正见他耍滑,岂能容他,一把拉住和尚的袖子,口中警告道:“和尚,你要再偷懒,就趁早离开这里,回你的灵隐寺去,我们这里不养闲人!”

和尚也不是易与之辈,于是就对付道:“那个跟我在一个屋里睡觉的林书生,现在不也是吃闲饭的吗,你怎么不去说他,如何一味拿我说事!”

阿紫听了,就和他理论起来:“你和林大哥能比吗?人家满腹经纶,以后参加科举,说不定中个状元呢;你就是当一辈子和尚,难道还能成佛不成?”

道济和尚于是就和她争辩起来,二人顿时吵了个热火朝天。包正一看,阿紫不是和尚的“对口”,正好误中了和尚的缓兵之计,再吵一会,就快晌午了。于是就上前将他们分开,然后对道济说道:“别想拖延时间,你要是不教,就赶快走人。”

和尚见自己的诡计没有得逞,于是就只好将小黑拉到了一边,单独调教去了。包正和阿紫也想上去观摩一下,结果和尚竟以“罢教”相威胁。二人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忽然有神武军的兵士来请韩世忠。韩大帅于是连早饭也没吃,就要出门。包正见状,连忙询问。

韩世忠急匆匆地说道:“昨天夜里,大盗一支梅潜入一户人家采花,将他家的小姐先奸后杀,我们神武军负责临安的守卫,我得去看看。”

包正听了,对韩世忠说道:“韩伯伯,我和您一起去,也好随着查看一下。”韩世忠想了想,知道包正有这方面的才能,于是也就点头答应。

小阿紫见了,也吵着要去。被包正一眼瞪了回去:“那种场面,也是你一个女孩子能看的!”阿紫一想也是,就不再做声了。

于是,包正随着韩世忠来到了发生命案的那户人家。包正一看,苦主也算是大户人家,高门大院,庭院深深。小姐的绣楼在后院,是一个二层的小楼,装饰也非常华美。楼下,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那里垂泪。院子当中,既有神武军的士兵,也有一些临安府的衙役捕快。那对夫妇见到韩世忠,立刻上前,扑倒在地,哭诉道:“将军,你可要为我女儿做主啊!”韩世忠连忙用手将他们搀扶起来,口中安慰道:“二位不要悲伤,我们一定擒获淫贼,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些士兵和差役见了韩世忠,一起见礼。韩世忠将大手一摆,然后就在两个士兵的引领下,上楼查看。包正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包正见到门口站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丫环。前面的士兵对韩世忠说道:“大帅,这位就是杨小姐贴身的丫环,她和小姐在一个屋中,今天早晨醒来,才发现小姐被害,这才报案。”

韩世忠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小丫环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奴婢名叫春红,昨天夜里我睡得很死,什么也不知道。等到今天早晨醒来,就发现小姐躺在床上,浑身是血,那模样,可真是吓人!”说完,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包正于是说道:“大帅,还是先进屋勘察吧!”韩世忠点点头,推开了房门。包正也随着走了进去,走到房门的时候,他停留了一下,发现门闩已经被砍成了两段,显然是贼人用利器从门缝插入,然后斩断了门闩,从而进入闺房的。查看了屋门,包正才走进了屋中。刚一进屋,就嗅到一股血腥之气。包正又抽动了两下鼻子,辨别出血腥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味道极为熟悉,与一支梅开始时所用的迷香极为相像。

包正于是先走到了窗前,仔细地观察起来。终于,他在窗纸上发现了一个小洞,于是对韩世忠说道:“大帅,这个采花贼定是捅破了窗纸,然后向里面喷了迷香,将屋中之人熏倒,然后才破门而入,入室行凶的。那个小丫头之所以毫无知觉,就是因为中了迷香,昏迷了过去。那淫贼竟没有杀她,也算是拣了一条命啊。”

韩世忠听得连连点头,然后面色忧虑地对包正说道:“这个淫贼只怕是手段高明,不易捕获!”

包正不置可否,又站在窗纸前面,丈量了一番,然后对韩世忠说道:“贼人的身材大概与我相仿,而且,可能身体比较瘦弱。”

韩世忠不由如在云里雾里,诧异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包正一笑道:“这个小孔,必是贼人用手指捅出,而且,小孔的周围有一圈已干的水迹。可见是那个淫贼用手指沾了唾液,然后将窗纸捅破。我看这个小孔不是很大,连我的手指都伸不进去,由此可以推测,这个淫贼的身体比较瘦弱;另外,小孔现在正好和我的嘴部一平,说明淫贼的身材顶多与我相近。因为如果换成我们,一般也不会踮起脚尖,再向里面吹药,所以从小孔的高度,就大致可以判断淫贼的身高。”

韩世忠听了,满脸震惊地望着包正,口中说道:“同样是目之所见,怎么你竟然能看出这么多的东西?”

包正笑道:“大帅,观察之后,在动脑分析就成了,没有什么难的。”说完之后,就继续在屋中观察起来。

在窗子对面的墙壁上,包正发现了一朵火红的花朵,他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前面,细致地观察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士兵说道:“这个就是一支梅的标记,想不到这厮不仅是个独行大盗,如今竟然成为了采花淫贼!”

包正心中不由苦笑:“这件事,肯定不是一支梅所为,因为一支梅也是一个女子,如何采花?”虽然心中了然,可是却无法出口解释。于是包正暗暗下了决心:“说什么也要把这个案子查一个水落石出,不仅是为死者报仇,更要为一支梅洗脱清白!”

包正又在那朵红花前研究了一会,缓缓地说道:“这恐怕不是一支梅的标记,从形状上看,这是一株桃花,而且是蘸着死者的鲜血,印上去的。而一支梅以前所留的标记,都是用一种胭脂印的。”

那个士兵听了说道:“以前一支梅只是偷盗,这次行凶杀人,所以就用了现成的人血,也未可知!要是让我抓到这个淫贼,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包正摇摇头,也无话可说了。于是来到了床前,准备验尸。只见杨小姐的尸体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单子,前胸的部分,渗出了一些血迹。

包正于是问道:“这张单子是何人所盖?”

那名士兵回答道:“是苦主杨老爹上楼之后,不忍女儿暴尸床上,这才给蒙上的。”

包正于是说道:“掀开单子,我来验尸!”

那个士兵看了韩世忠一眼,对包正说道:“包公子,死者是一位女眷,理应由临安府的弄婆来检验。如果由你动手,恐怕不大方便吧。”

包正心里明白,他也是为自己着想,毕竟,现在自己乃是一介布衣,能来到这个现场,已经是破例。要是在临安府来验尸之前,就私自翻动尸体,确实不合理法。毕竟神武军只是负责治安,而具体的侦破之事,还是由临安府来承担的。要不是包正领着神武军在西湖侦破了窃银案,大震了神武军的威名,赢得了士兵的尊敬,眼前这个士兵也不会好意提醒了。

于是,包正对他点点头,表示领情,然后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士兵回答道:“我与公子同宗,名叫包忠。”

包正点点头,继续说道:“勘察现场是破案的关键,我是怕临安府的人用心不细,以至错失良机,叫真凶逍遥法外。既然身为仵作,就理应无所忌讳!”说完之后,自己也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哪里还是什么仵作呀?”

第二卷 名声大噪临安城 

第三十八章 现场见闻录

那个叫包忠的士兵听了,也就不再多言,上前将覆盖尸体的单子掀开。只见尸体全身赤裸,胸口有一处伤口,深及内脏,伤口周围是一摊黑红的淤血,早已凝固。最为奇怪的是,胸前的两乳竟然被割去,使原本应该隆起的胸部,现在只剩下了两个碗口大的伤痕。看上去血肉模糊,令人惨不忍睹。

包正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凶手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啦,如此一个花朵般的女孩子,竟然无端惨死,我要不擒获此贼,誓不为人!”

韩世忠虽然久历战场,什么样的死尸都曾经看过,但是除了对战友的哀伤和对敌人的仇恨以外,也就别无他想。但是今天看到眼前的尸体,他只觉得气愤,不知不觉,口中吐出了两个字“该杀!”

包正知道他说得是那个该杀的淫贼,反倒头脑清醒了过来。现在还不是愤怒的时候,只有将凶手擒获,才能彻底发泄心头的仇恨。作为一个断案者,需要的是冷静的头脑,这样,才能正确地做出分析和判断。

在冷静了头脑之后,包正继续检验尸体。忽然一个奇特的现象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死者的四肢被绳索捆绑在床上,再查看所绑之处,竟然有一道道的血痕。而且,口鼻也被一条丝带勒住,然后系在脑后。

包正不由掏出了烟斗,叼在嘴里点燃,陷入了沉思之中:“凶手既然已经使用了迷香,为何还要将死者绑在床上?从死者手脚上的淤痕可以看出,她后来是清醒的。所以才在被凌辱之时,奋力挣扎。看来,这个凶手极为胆大,竟然不满足于在昏迷之中强奸死者,竟然将死者捆绑之后,再将其唤醒,然后施暴,从而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里。”想到此处,包正决定好好检查一下死者的下体,看看能否得到有用的线索。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床边的包忠听了,连忙抓起单子,重新盖在死者的身上,包正见状,也退到了韩世忠的身后。

片刻之后,从屋门处进来几人,包正一看,中间那人正是临安府的府尹张俊,旁边跟着一个老者,前面有一个差役引路,后面跟着两人,一男一女,看来分别是仵作和稳婆了。

张俊见了韩世忠,连忙上前见礼。他的级别,比韩世忠还是要低两品的,所以也只有硬着头皮问讯了。

韩世忠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家伙,所以只是哼了一声,算作答应。那张俊心中不由气恼:“你只是一个草莽之辈,一介武夫,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战事频繁,估计你还说不定在那个山头做强盗呢!”

但是,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满脸谄笑地说道:“韩将军真是恪尽职守,竟然早早就来到了现场叫下官钦佩不已。”

韩世忠听出他的话里藏刀,是在讥讽自己的神武军没有尽到守卫的职责。于是又重重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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