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中华-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TNND废话,鸟用,有胆子就TMD干,没胆子就别说这屁话,鸟用!我鄙夷的哼了一声道:“驳回去,什么东西!朕早晚要把江东六十四屯,海参崴这些个地方全收回来!载滢,下次再见着这鸟人,甭给好脸子看!朕想以前都说某某人犯了罪什么的,家人发往宁古塔予披甲人为奴,现在这宁古塔都给老毛子占去了,他们居然得寸进尺!”
我心中暗想,哼,老毛子你就给我装大尾巴狼吧。远东铁路刚刚开修,就凭你在远东那点人,还真没那个资格跟我说这么牛逼的话!
第七十一章 … 嗨!飞艇!
李鸿藻家住在菜市口胡同,独门独院一个大大宅院,门口停了不少的马车官轿,他是咸丰二年的贡士,咸丰帝遗命由他教导同治读书,人品忠厚正直,严谨清正,这数十年来的宦海生涯中,历任内阁大学士,军机大臣,兵礼工吏诸部尚书,左右都御史,哪个都是重要的官缺,但是看他家里也很是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奢华之气,可见儒家真正的学到家了,真的很能孕育一个人的人品。
见了我到来,大小前来探视的官员忽的跪了一屋子,李鸿藻躺在书房的躺椅上,两个儿子伺候着,也挣扎着要起来磕拜。
我摇手示意免礼。
李鸿藻仍是挣扎着跪了下来磕头道:“臣微末之人,何敢劳动皇上亲临?万请皇上回銮,臣感恩涕零。”
我叹了一声,扶了他起来,顺便也让大家都一起起来。宽慰了李鸿藻几句安心静养的话,转头看室内陈设。
一侧墙壁是整墙的书,进门的正壁上,高挂了一副对联,是工整的行书:且居酒国三千岁,拟化书城百万身。
其余屏风陈设,一概简便,看得出来,这人操守极好。
我感叹道:“朕此次来看寄云公,很有感慨,过去孟夫子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是为大丈夫,照朕看来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这两条还算好说,可是这富贵不能淫,朕觉得这才是真丈夫啊。”顿了一顿道:“过去奕劻,续昌李莲英这些个人,过手的银子十抽五抽六恐怕都嫌少。寄云公作了几十年的官,位极人臣,办了多少事,提拔了多少人?却依然清正廉明,朕很是感动啊。”
“臣惶恐不敢当,臣无能,且又好酒,这次又办砸了事情,给皇上丢脸,不敢领受皇上褒奖,恳请责罚。”李鸿藻颤巍巍的说道。
我摇了摇手道:“寄云公你诗书下酒,富贵不能淫,乃是大丈夫,真君子,是想不到那些倭人的鬼蜮伎俩,何罪之有?这次你代国家受了这等欺辱,一来固然是倭人行事污劣,二来嘛,也好让你见识见识这世事,不要老是学着翁师傅那一套,抱着老想法去办事。你仁义宽厚本是好事,但是那些不开眼的一味的讲究个仁,那便是养虎为患了,别人受了你的好,还觉着你怕他,好欺负。朕也不封赏你了,总之,安心养病,体察教训,这事情对你,对天下好些个官员,都是个教训。”
李鸿藻郝然道:“臣不敢贪图封赏,臣办砸了事皇上不见罪,那是臣的福份。”
“嗯。”我点了点头,瞧着身旁一众官员道:“朕今儿个这话,也是说给你们听的,你们都是给朕办事的人,都是国家的体面,如今天下大变,正几千年未有之变局,诸君努力,朕拜托你们了。”
“恭领皇上圣训!”
我叹了口气,招呼载洸载滢回头,往宫中而去。途中让载滢去应付俄国人,銮仪卫那边的车驾已经在宫中等候了,我换了衣服,上车往城南的龙旗军大营而去。
世铎,聂士诚,荣禄三人率众军官出迎,步入军营,士气果然一振,昨天龙旗军奉旨打杀了日本人,人人都是喜气洋洋,精神焕发,连“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得都是比平日要加了倍的精神。
校场上一排排背着崭新的毛瑟枪的步兵,骑在高头大马上身背步枪和马刀的骑兵,十几门行营炮后挺胸而立的炮兵,一个个都是身着新式军服,看上去神采奕奕。
我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道:“你们兵练得不错,世铎你是练兵王大臣,一心扑在练兵上,兵练得也不错,朕很满意。不过呢,近来各地都开始开练新兵,你们是朕的亲兵,可不能给地方上比了下去。昨天那个冯国璋很是不错,处置得体,朕很满意,此人现居何职?”
世铎躬身道:“谢皇上夸奖,冯国璋是聂大人带过来的,听聂大人说此人作战极是拼命,很有股子勇气,现居骑兵营统带职。”
“嗯。”我点了点头道:“这人不错。聂士诚,前些日子有人弹劾你用人不当,朕没有加罪于你,这次这个冯国璋,你就用得很不错嘛,功大于过,功大于过。”转头对世铎道:“好好办事,恐怕要很快就要用到你们了。军队是用来打仗的,你们提早作些准备。世铎你以亲王身份卸了军机首辅的担子,有没有觉得委屈啊?”
说这个话,我是经过一番考虑的,世铎与荣禄是岳婿之亲,加之他又是王大臣身份,恐怕对于聂士诚有影响,尽管世铎的忠心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长此以往,这军队我总归是要交给聂士诚来带的。而且,等奕忻那边事情一了,世铎也另外有重要的任务安排。
“奴才不敢。”世铎躬身回道:“奴才能给皇上办事,便是天大的福份,加上年纪渐渐也大了,能天天见着这帮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感觉自己也年轻些。皇上赐的好差事,奴才不敢委屈。”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几声道:“好,你不委屈,朕却要替你委屈哦,再过些日子,另有重要差事交给你,回头朕再跟你详谈。”
我转过头来看着荣禄,笑了笑道:“荣禄你领着研究院,成天跟洋人打交道也不容易,你媳妇儿整日里向皇后抱怨说不见你人影儿,你忙啊……不过呢,忙着忙着可别把自己的身份忙忘了,把家务事儿也跟洋人说了,这可不好啊。你家媳妇儿跟皇后很是投契,洋人那会传些闲话出来也不好,呵呵。”
这么半开玩笑的点了他一下,又接着道:“朕今儿来,主要是听说你那的洋人有了点子眉目。便带朕瞧瞧去吧。”
“喳——”荣禄讪笑着答应,请我往前走去。
一行人沿着军营内的小路向西而行,一路上的兵士将官见了我们,都是行持枪礼或者是举手礼,没有一个跪拜的。我很是满意,这些东西都是细枝末节,但却很能鼓舞士气。
到了前方一块巨大的草坪上,远远见到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停在草地中央,旁边有十几个人正忙碌着什么,当中出乎我意料的是居然有几个中国人,我笑了笑问世铎道:“咦,这事儿办得不错,那些人都是跟着洋人帮手的吗?嗯,跟着洋人学着些,以后也好办自己的事儿。”
世铎点头回道:“回皇上话,皇上训诫的是,不过奴才听荣禄说,那几个还不止是帮手呢。荣禄,你给皇上说说。”
“喳——”边向前走着,荣禄边解说道:“这几个是奴才请旨,请王爷下函从上海道调来的人,那位高个子的叫华衡芳,奴才前回请旨,洋人要轻气来灌这个飞球,正好听江苏巡抚鹿传霖说起上海道有这么个人,他曾在光绪十三年在天津武备学堂教习过灌气球飞天的,想来必定会有制弄轻气的法子,于是奴才便将他要了来。”
“嗯,办得好。荣禄这事儿办得好。”我点点头往前走,渐渐空气中有种难闻的味道传来。我皱了皱眉头刚要发问,荣禄却已经注意到了,躬身道:“皇上,这味儿有些难闻,听华衡芳说起制这轻气,要使大量镪水,所以总有些儿怪味。”
正说着话,那椭圆形的飞艇已然升起了些许,因为有绳索固定,所以一时便在半空中飘荡着。我心中一阵激动,飞艇,飞艇啊!以往只在电视画面上见过的飞艇,眼前便活生生的有一艘!
飞艇座舱中的齐柏林和梅巴赫,约翰霍兰三人看见了我们,一起摘下头上的帽子向我挥舞着,口中兴奋的叫喊着些什么。
我哈哈大笑,拍着荣禄的肩膀大叫道:“好啊,办得好!朕要赏你!”
忙碌依旧在继续,接下来我全然沉浸在欣喜之中,有人解开了系索,人群四散跑开,飞艇渐渐飞升,飞艇在空中表演着转弯,表演着悬停,表演着一切新奇的性能。
突然从飞艇上悬下两条条幅来,上面以中英文两种文字写着:恭祝大清皇帝陛下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荣禄当先跪下,高声念着条幅上的话语,随即所有人也跟着跪拜,“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激动了整个草坪。
所有人仿佛都忘记了在此无需跪拜的恩旨,纷纷的跪在地下一遍又一遍的高呼万岁。我看着眼前这个场景,整个人也无比的舒畅,摆手让他们起身,对荣禄道:“你今天很费心思嘛。准备多久了?”
“回皇上话。”荣禄躬身道:“奴才只是尽人臣的本分,向圣明天子表达崇慕之意!龙旗军上下,对皇上的恩典,无不感激涕零,奴才只是代他们一并表达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这荣禄什么名堂,做事情前后矛盾嘛,难道我把他想得太复杂了?
第七十二章 … 外交骨牌
从龙旗军大营回来,仍旧是沉浸在欢乐之中,这种兴奋居然持续了好几天。
桌面上的英文报纸《天津中国时报》(The ChineseTime)是从天津送过来的,上面是宓吉连续几天采写的东亚外交风云系列,详细报道了中日,中俄之间的外交冲突,并且完全站在中方的立场上,对俄日两国进行了驳斥和申讨。这个系列是与英国本土泰晤士报同步发行的,所以在英国国内也激起了相当大的反响。
从英国传回来的消息称,英国本国与军火工业关联相当大的数位议员联名在下院弹劾外务大臣金伯理,指责他保守的东方政策有可能让俄国在远东威胁到英国的根本利益,甚至在俄国的威胁下,中国人甚至有可能会认为英国根本没有能力在远东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倒向俄国人,那样将会彻底丧失半个世纪以来在远东的经营。如果英国政府再不加快与中国的合作,我们将很快失去这个在远东最重要的朋友。
这让英国首相索尔兹伯里侯爵非常的焦急,远东的局势变化让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欧洲的局势正在发生着激烈的动荡,各方势力正在竭力维持着一种平衡,如果让传统的敌人俄罗斯在远东将大英帝国完全比下去的话,俄国在欧洲的势力也将为之一振,到那时,除非能够联合德国人和法国人,否则英国将面临同时失去欧洲和远东的危险。
但是,联合德国人和法国人很容易吗?不,远没有与中国人结盟容易。
在这种背景下,奕忻与欧格讷的谈判很快便进入了实质性阶段。到了十月中旬,龙旗军的飞艇载重量已经能够达到六吨并能理论滞空超过七个小时的时候,《中英北京合作互助条约》即将签字。
这一份同盟协定有效期为罕见的二十年,这么久的时间,是我要奕忻向英国人提出的。英国人出人意料的爽快,很快便答应了有关西藏问题,禁绝鸦片问题,军火采购自由问题等等原本一直不肯松口的条款。
光绪十六年十月,中国特命全权大臣恭亲王奕忻,大英帝国公使,特别谈判代表欧格讷在北京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签署通过了中英北京合作互助条约,经双方用印后正式生效。消息传播出去之后,外交界顿时产生连锁反应。
德国公使和法国公使向总署衙门确认两国和中国的关系,是否受上述条约影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特别是军火贸易方面的承诺后,满意而去,并且各自发表声明祝贺两国盟约的缔结。法国人更在越南释放善意,与云贵总督冯子材约定,各自将边境线上的军队后撤了一百里。而俄国则连续发来照会,要求中国解释两国同盟的目的,是否会以俄国为敌人。这次我派了奕忻去应付俄国人,奕忻不软不硬的回复了喀西尼:中英之间的友谊,并不以任何国家为敌对,中国出于振兴国家的愿望,愿意接受英国的帮助,除非俄国不想看见中国振兴,否则中国不可能将伟大的沙皇俄国视为敌人。喀西尼也是非常无奈。
而日本人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翁同龢一行抵达东京后,受到了日本政府高规格的欢迎,日本天皇之弟(是老天皇养子,不是亲弟弟),近卫都督,小松宫彰仁亲王,首相山县有朋,贵族院议长伊藤博文悉数相陪,一时之间翁老头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在日本过的有滋有味,当然也跟文廷式接触过几次,对于文廷式有关日本人的表面文章不可相信的劝诫不当一回事,反而责骂他胸中不仁,心中无信,完全忘了夫子之道云云。文廷式是他的门生,当面当然唯唯喏喏,却在寄回来的奏折中将满腹苦水吐了出来。并且汇报了这段时间以来日本国内的思想动态,他正在收集近期日本的各种报纸出版物等等,待年终回国时一体带回。
而翁返回的奏报则是日本人事我甚诚,反复恳请我天朝上国宽宥军方的冒失行为和过失,日本国愿意赔偿中方的损失。至于侵犯中国藩属朝鲜的事宜,日方决定向朝鲜方面道歉,并且立时撤出竹岛驻兵。翁的意思是请我下一道旨意,宽慰日本君臣。
但是过了几天,翁的奏报便有些扫兴,大意是小松亲王突然变了态度,在一次宴会中故意指使一个下级军官挑战翁带去的随扈,不小心以武士刀削伤了该随扈的右臂,他的意思是日方的下层人士对其大有不满之意,且多为下级军官。
日本天皇严加训斥了小松亲王,但是政府首脑山县有朋却发表了强硬讲话,声明站在小松亲王一边。如此,日方的态度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便在此时,朝鲜的袁世凯也发来消息,汇报了近来朝鲜的一些动态,有一个叫做东义道的组织近来在朝鲜活动日盛,该组织兼尊儒释道,以“诚,敬,信”三字为训条,该组织开山之宗主崔济愚于秋日为朝鲜地方官以“左道惑民”罪条处死,其弟子崔时亨继任,并请求袁世凯的支持,向朝鲜政府施压,为崔济愚平反。折末写道:“因闻吾皇巡幸山东时见衍圣公,有尊孔之意,该道既奉我中华之学为宗,臣不敢自处,故特呈报天听,请旨如何处之。另吾皇交办事,臣已密切行之。然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