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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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尼尼天性不喜欢银行参与投机。尽管王云东说出华尔街地正面意义。但并不影响贾尼尼对于华尔街地厌恶。
贾尼尼对王云东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加州地许多银行已经岌岌可危了。人们纷纷持着各银行发行地钞票去兑换金币。很多地商人。挂出牌子。拒绝收取纸钞！”
“连诚信银行地钞票也不例外吗？”王云东问道。
“是地！虽然。在旧金山有很多地小商贩、农民们信任我们地银行。但是出了旧金山。在其他城市。诚信银行地钞票和其他银行地钞票一般。正常情况下是会被拒收地！”
这场金融危机的猛烈，着实让王云东吃惊了。虽然在书本上看到1907年的金融危机的惨烈程度，这场金融危机主要受灾的就是银行。是一场人们对私有银行发行银行券失望的导火索，美联储就是从这样危机之后，由美国主要的大银行参与其中，摩根、洛克菲勒旗下的银行众多，瓜分的美联储股权也最为庞大，拥有美联储的董事席位也最多。也是这场危机后，摩根和洛克菲勒真正出现了“民主党是摩根的，共和党是洛克菲勒的”此前，寡头长期和政府博弈，以代理人进入政府来实行操纵中忍耐政府、议会的许多政策，大公司甚至有专门的机构，有专款把他们的代理人或者公司职员推上政府和议会中。但还没有达到摩根和洛克菲勒两者轮流做庄的局面。
“这样可好，我让云东系旗下做广告，打出使用诚信银行钞票付款，各项商品九五折销售？”王云东笑了笑。
“如果这样的话，想必诚信银行的钞票的发行量可能会持续增长了！”贾尼尼对于王云东这样的支持很是感激，“不过，如此打折让利，云东系其他的公司会不会有什么不满呢？”
“没有可能！本来打折就是促销的手段，这次的打折仅仅是多个前缀
信银行的钞票才能享受打折而已！”当然，王云东旗公司，接受现金的时候，大多数比较危险的银行钞票已经拒收了。主要还是以金币为主，诚信银行的钞票，则向来都是被云东系的许多公司接受的一种可以和相等面额金币等价的钞票。
事实上，云东系的公司账户基本都是在诚信银行开设的，支票、转让也多数以诚信的账户上。如果客户使用的并非诚信银行的账户，云东系的相关业务员会不动声色的说上一句：“您没有在诚信银行开户呀？这样的话转账可能会慢很多，并且还存在一些本可以避免的转账麻烦”
而和墨华进行贸易的公司，诚信银行是指定代理美元和墨华元兑换的美国银行。所以，在加州，诚信银行的银行汇票其实也等同于大面额的钞票。
因为这样，许多和云东系财团展开业务的公司多数都专门在诚信银行开设了账户。在加州许多地方，诚信银行的银行券流通量超过5000美元。大约和加州政府发行的法币数量相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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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恐慌下，加州地区的小银行越发的难熬起来。
王云东和贾尼尼在二楼的办公室谈了片刻，便来到楼下，准备离开，
王云东到了一楼的营业大厅，看到银行柜台前，一名五十多岁的枯瘦老头，迟疑的站在哪里看着排队办理业务的客户们半天。
王云东感觉奇怪的走了过去，问道：“这位老先生，您是来存款还是来取款？如果存款，到一三五七柜台，取款是二四六八柜台。当然如果是贷款，请到楼上”
这名老头，身穿一身体面的燕尾服，手中的拐杖也是一把银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像是劳力者。有很大的可能是前来贷款。王云东心里是这样判断的。
“您，您是王云东先生吗？”这名老人家脸色有点激动。
“是我，有事请讲！”王云东笑道。
“我的儿子，还有两个女儿都是你的忠诚粉丝，我在困难的时期也您的《老人与海》作为反复阅读汲取奋斗勇气的圣经”老先生涨红着脸说道，“不过，我今天是为银行而来的，我是圣何塞银行的董事长，我的银行遇到了困难”
“圣何塞银行吗？”王云东陷入沉思，这家银行王云东并没有任何印象，但是圣何塞却是非常有名，未来的美国的半导体工业和高新科技圣地的硅谷就是处于那个位置附近。
“贾尼尼，这位先生准备和诚信银行谈业务，你和他谈吧！”王云东朝楼上喊道。
“好！”
这时候，贾尼尼也下楼了听闻这位老先生是圣何塞银行的董事长便和他详细谈了起来。
原来，这家银行并非什么正规的银行，甚至名声还有点不好，是以放高利贷为主，因为是在乡村经营，这家银行和土地公司合作。对农民进行贷款，农民以土地担保。换不了贷款，土地就被这家银行所没收，并卖给专门收购土地的那些土地公司用来牟利。因此，这家银行的许多资产也多是土地，其中，后来硅谷从斯坦福大学获得了大量的土地不够使用，硅谷甚至扩展到了圣何塞。
其拥有的6万多亩土地，如果历史是按照原先的轨迹发展，那块土地在低位将升值百倍！
谈了片刻之后，贾尼尼说道：“我愿意从您手中买下您的银行，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圣何塞银行的董事长连忙点头，说道：“如果价格合适，我会考虑转让的”
贾尼尼尝试问道：“圣何塞应该有很多意大利裔农民吧？”小的时候，贾尼尼曾经在哪里出生，那里是贾尼尼真正的故乡。尽管，贾尼尼一直以来因为小时候父亲在哪里因为一美元的借贷而被枪杀，耿耿于怀，一直没有回到那里看一看。
“是啊，早期，很多的意大利移民都选择在哪里种植葡萄、瓜果等等，现在，哪里还是有1000多名意大利裔的农民。不过现在，哪里华人的农民也不少。据说，不管是意大利农民还是华人农民都只信任诚信银行，所以，我才考虑到您这里来寻求帮助”
贾尼尼下定决心，说道：“那我准备和您去看看！”事实上，贾尼尼已经想把这家高利贷银行给买下来，他想做的就是，给农民们取消那些不合理的高利贷，用合理利率的小额贷款来代替。
第307章 不同见解
于银行业的全面大恐慌，许多人各自不同的理解。
王云东和许多经济人士的观点相同，认为是美国缺少一个中央银行所导。
历史上，美国政府数次成立短暂存在的央行，比如，1791年国会授权成立美国第一银行，主要职权是调控货币发行，对私人银行发行纸币进行调控，因此，受到了银行家极其不满，所以在1811年银行授权到期，第一银行经营许可作废。
到1812年，英**队踏上美国本土，=再次授权美国第二银行的成立。这家银行事实上也是和其他商业银行一般的采用了资产、资源担保发行纸币，但是，由于战争吞噬资金，使得第二银行过度发行货币，导致恶性通货膨胀。最终，到了战后，第二银行不得不面对其发行远远超过其资产的货币总量问题了——因为其资产和资源无法担保其纸币，所以遭到挤兑，被迫向欧洲借贷来支付挤兑的请求。之后，在1836年，政府便又取消了第二银行的央行地位。
事后，根据联邦政府制定的《自由国民银行法》，各州分别制定更宽松的法律，任何私人拥有10万美元资产，即可发行纸币。这也使得美国境内流通的美元是五花八门，各银行的货币同面值的也不一定是同信誉。
拥有真正的央行，则是一个国家金融水平达到现代化标准的标志之一。
而美国，从殖民地时代就是私人银行发行钞票的传统。虽然从发行纸币来说，美国算是近代国家中比较早的一个了。但是，比欧洲国家更早的使用了纸币的美国，其商业银行制度的改革却是非常的落后。这也是因为美国历史上几次不成功的央行，使得其得出错误的结论，很长一段时间里面，美国人都认为，政府不应该办一家调控货币的银行，也不该收回自由民银行发行货币的权利。
然而，此时，世界上以英国的英格兰银行为代表的近代央行成立后表现出对经济的调控远比美国无为而治的调控更为先进，许多金融问题还没有变得更严重之前就被央行用货币政策化解了。这时候，美国的金融行业达成了一个共识——美国确实需要一个央行来通过吞吐票据的形式来实现对金融、经济的干预，增强金融系统的抗风险和化解危机的能力。
而贾尼尼，显然是和王云东是观点有很大的差异。在很早的时候，贾尼尼就了解到家大大的银行系统和美国的银行系统差异性极大。美国的许多小银行抗风险能力和盈利能力较差的大多数把吸纳的存款交给华尔街的大银行打理，大银行给他们一个不错的利率，使得小银行吸纳了用户的存款，再存到大银行。但华尔街的大银行之所以能给予那些小银行一个不错的利率原因是他们都在从事远比正常商业银行风险要高得多的投资项目。
但加拿大的银行却和美国的银行有很不相同。加拿大并不像美国有着数量众多的小银行，相反，加拿大主要都是大型商业银行建立起的银行体系。这些大银行在全国各地设立分行，各大分行吸纳的存款有相当一部分要存入总行中，这样，一旦某个分行有危机，总行很容易调集到足够的资金化解危机，整体而言，加拿大银行体系的资金的机动性远远超过美国这些一盘散沙的小银行，也比把资金交给华尔街那些以投机为主要经营项目的投资银行组成的银行系统要先进的多。
自从贾尼尼研究过加拿大的银行体体制后，便认为，只要设立一个遍及美国所有地区的庞大分行网络，这些分行吸纳的存款先进一半被上缴到总行，那么，整个银行体系便是个牢不可破，可能在任何危机中轻易度过！所以，建立庞大的分行网络，便越发在贾尼尼心目中成为了一大远大的理想！
贾尼尼来到圣何塞之后。开始了解接触了这家圣何塞银行地实际情况。
圣何塞银行经营困顿。咎由自取。因为这家银行主要地经营手段就是通过制定不合理地利率在灾荒或者农业萧条地年景向迫不得已地农民放贷款。其银行地年利率超过20％。并且是复利。往往如果拖上几年。利滚利要还几倍。换不了自然会被银行没收其唯一地生产工具——土地。这样。也使得这里几乎很多有农民愿意朝这家高利贷银行借贷。有地农民则是会在换不了债地情况下。丢下一些逃亡他乡。自然也造成了高利贷者大量地烂账。此时。加上金融危机地打击。土地公司停止收购乡下高利贷银行所得来地土地。这些土地。银行自己并没有耕种。如果土地公司停止购买。
于高利贷银行来说。资金流也就断裂了。以前地烂账TT7T部暴露。自然也就会陷入经营困顿中了。
“您想到开设一家正常地银行吗？小额地发放贷款。自己也可以成立农产品收购公司。只要农民和你签订了协议。用收成还贷。虽然利益小了一点。但有更多地农民愿意和你打交道。不是更有前途吗？”贾尼尼说道。
圣何塞银行地董事长叹气说道：“其实。我也想过转变经营方案。不过。我地名声已经坏掉了。再怎么变化。农民也是不相信地。
况且。金融危机造成了银行、经济地大萧条。我已经撑不住了。其实。别看我是放高利贷地。但是。我也亏欠了大笔地债务呀。为了偿债。所以。我必须把这家银行给卖掉。”
贾尼尼说道：“好，你的报价是多少！如果合理，我会整体买下，包括替你承担银行的负债！”
“15万美元，如何？”
“十五万？！你确定？”
“是不是您觉得贵了？这个这个，我，可以适当降价，其实，那个145也不是不行”
“十五万就十五万！”贾尼尼其中很满意这个价格。虽然通过会计统计账目，这家银行的负债是高达250美元，但是其还有6万多亩的地契，这些农田，此时因为农业萧条，价格空前大跌，估值仅仅有240多万美元，银行里面的现金有2000多。但是，这个银行的地理优势很明显，在这乡下，基本上没有银行系统的地方，这家银行是有7000人的乡村所处地方唯一一家银行。更远的银行，却是在旧金山城里了。
不久后，贾尼尼除了把这家圣何塞银行变成了诚信银行的分支银行之后，更是积极在农村地方收购那些比较濒临破产的高利贷银行。因为，此时只有高利贷银行会开在乡下！
每一轮收购，必然是取消了高利贷业务，而是把小额贷款业务调低到6％这个较低的水平，事实上，这也是对农民贷款的最低利率。因为，小额贷款不但因为数量多而带来了许多工作上的压力，更因为小额贷款的烂账概率比数额较大贷款概率更大，所以，许多机构计算是发放小额贷款也往往把对小市民、农民的贷款利率制定得很高。
经过收购多家的农村高利贷银行后，贾尼尼的思考却是更多了。
“提高利率只能让低收入者偿还的可能性变得更低，银行的烂账变得更多。但如果放弃小额贷款的业务，显然就和其他的银行没有什么两样了。那些大银行从不接待给低收入者，只有诚信银行愿意如同接待大客户一般给予低收入者小额贷款”贾尼尼喃喃的说道，“那么，控制风险就变得很重要。另外，银行业务也要分得更专业一些。给农民的贷款，可以细分为农业贷款业务。小额贷款不一定要农民偿还现金，直接建立一个大型的谷物、农产品批发收购机构，我们向农民的贷款业务，可以让他们把农产品支付给他们来实现，就和我以前不成熟的时候所建立的农民银行那样，在面对农民你的业务，这将是一个更大的农民银行”
王云东则笑道：“这哪里够呢！仅仅是面向农民的业务？”
“请说！”贾尼尼知道王云东不会随便的质疑。一般，王云东在质疑的时候，往往还有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事后，往往能证明，王云东的那些方案正是能够解决或者补充他所质疑的问题。
“我们还可以设立更丰富的业务，比如在校园成立储蓄所鼓励学生开户储蓄，从没有人想到学生也有储蓄的愿望吧？还有，我们要给购买云东—福特公司生产汽车的贷款，有些中产者，他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