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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大漠烽烟-第66部分

小说: 大漠烽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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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都知道,在与他人的交往中,最忌讳的就是人情债欠得太多了,这样的结果反而不会太好,要么大家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要么大家就干脆反目成仇,既然还不了人情斋,那就干脆不还好了。

回来了之后,郭进就将沉睡中的杨铁心抱了起来,他原先盖的草絮粗被换到了他的身下当垫子,再帮他盖上了厚实的棉被。穆念慈也如法泡制,上了小床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

郭进就正准备坐在小方椅上过一夜算了,可却没先到穆念慈红通着脸,声如蚊细地轻声道:“靖。。靖哥哥,你睡这边。”但见穆念慈往靠墙面挤了挤,半侧着身子,却是给他在小床上腾出了一个身位来。

郭进对此很是无语了好一阵,看来他还真是个君子啊,不管是走到了哪里,都是能很容易的就让女孩子对他产生信任,亦或是把他当成了无害的公物了。也不知道他该是高兴还还是该悲哀才好。

郭进心中的那个纠结啊,那就别提了。他迟疑了一下之后,就搔着头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前帮着穆念慈掖好了被子,让她平躺着比较舒服一些。自个儿就不用盖被,直接躺着,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不过这点比起古墓派睡绳的本事来就根本是小巫见大屋拉。

不过这个时候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虽说是隔了一层被子,可这时候是在南宋啊,程朱理学虽说才刚刚流传不久,但这也不是可以**的理由吧,毕竟他们又不是夫妻。这就很是让郭进郁闷了。

“靖哥哥,你不冷吗?”正当郭进满身都不自在的时候,穆念慈突然就转过脸来,声音温柔地在他耳际细声的问到。

郭进被吓了一跳,心中直骂自己越混越回头了,可却还是急忙回答:“这种冷意不算什么了,在蒙古的时候,为了修练内功,哈气成冰的严冬,我在冰天雪地里光着。。。。也是常有的事情。”他说了一半,才回觉对女孩子那样说有些不雅了。

“靖哥哥,那你受了很多的苦吧!”穆念慈同情的说道。她想象不出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他是怎么过来的,想想都觉得太过不可思议啊。

“没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郭进毫不在意地说到:“念慈十几年来和叔父在一起不也吃了不少的苦嘛!”说道这里,他不由在心中暗道:这么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要是你知道了在西伯利亚那么艰苦的条件下,还有人能生活得好好的,你就不会感到惊讶了。真是没见识啊没见识。

屋里接着就沉默了好一阵,过了好一会儿,穆念慈这转开了话题:“可是那内功到底是怎么样的啊?我只是听人说过,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呢。”语气中是说不出来的羡慕。看来她对这事,好奇了很久了。

郭进略一思量,就决定露上一小手,他起身倒了点酒水在右手掌心上,暗运《玉女心法》中的寒冰诀,凝水成冰,而后就让穆念慈伸出手来,将小冰块放到了她的手心上。他不觉心中很是得意:看来自己还是很有才的嘛,就算以后真的在蒙古混不下去了,跑到中原这里来卖冰棍也是很不错的嘛。

“哇!冰块!这是靖哥哥用内功做出来的吗?”看到了郭进的点头肯定,穆念慈不由惊叹到:“内功真的好神奇啊!”她现在对内功更加的好奇起来,毕竟在普通人的眼中,郭进的这一手就是神仙的手段!

“我也一直都好想学武功,可以保护爹爹不受人的欺负,可惜爹爹说耍枪舞棍的功夫,不适合女孩子家练,说什么也不肯教我。”穆念慈语带失望地说到。看来她也曾经努力过,可惜杨铁心的思想太过封建。

“靖哥哥。”过了好一会儿,一直沉默的穆念慈,忽然就吱唔扭捏了起来:“那个。。你。。能不能。。教我。。武功?”说完她就一脸希冀的等待着郭进的答复。武功,在她的心目当中可是一种很有用的技艺啊。

“教你武功自然没什么问题。只是高明的武功一般都是要从内功练起的,其中要涉及到全身的经脉关穴,你是个女孩子,我指导起来,恐怕会多有不便啊。”郭进满脸为难的说道。这里可不是后世,男女大防他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靖哥哥可是念慈的亲人呢,念慈是不会在意的!”话是这样说的,不过穆念慈的脸色已是红得快要滴下血来拉。

“既然你这么想学武功,那我就传你一段心法,你可要用心学哦!”郭进略一思量后就决定将全真派的入门心法传于穆念慈。既然她都帮着自己想好了托词,郭进如果再推辞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你不是瞧不起人吧?

至于《九阴真经》嘛,等以后的条件合适了再说,毕竟多年在草原上生存的经历告诉他,在没有完全有把握将一切控制在手上之时,不能轻易的将所学过的全部传都给别人,说不定就是在树立日后的强敌。谁能保证穆念慈机缘之下,不会将《九阴真经》的心法传给杨康呢,这是他不得不防的。

郭进说于了穆念慈全真内功的入门篇,让她背熟了之后,为了让穆念慈省些自行参悟的时间(悟性好的可能几个时辰或是几天,一般的可能就要几十天甚至是好几个月),他又教了穆念慈依样坐好,他就双手抵着穆念慈裸露的丹田处。(高手在对真气运行烂熟于心后,都是双后抵住别人背后助其运功,他的修为和经验都还达不到那种要求,为了保险起见,只好退而求次之,从于真气相联最紧密的丹田来下手。)

对于女子而言,丹田已是极为隐密之处了,现在又让一个异性,毫无遮拦地直面触及,穆念慈的身子就是一僵,随即就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脸色已是红得快滴下血来了。真是的,郭进都不在意,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啊。

对于为何要在裸露的丹田之处,倒不是郭进在意趁机占些手眼上的便宜,要知道内功做为一种能量,在传递中是有阻力和干扰的。隔空伤人那是只发不收的,擒龙手也只能是粗略控制上下左右的方向而已。

他想用速成法来指导毫无练气经验的人,初次习练内功,对身周的环境,传功和受功者的条件及状态,都有严格的要求。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走火入魔,前功尽气,两败具伤。电视上的那些远程传功,隔空疗伤也大半只是噱头罢了。

若依穆念慈现在的状态来说,实在是不宜传功。不得已之下,郭进就只得先停了下来,神色平常地轻声安抚着。直费了好一会儿功夫,也许是穆念慈内心当中对练武的渴望,压过了刚开始的羞意,似乎有了顿悟一般,慢慢就静下了心来,清空了纷乱的想法,安心的坐好,神情坚定地向郭进点了点头,轻笑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第二十四章   黄老三

她紧守着意念,记忆着郭进缓缓输入的小股真气的运行路线,再尝试着控制残留在体内的真气依样运行。穆念慈的资质还算是不错,几个周天之后,就已能自行运转微弱的真气。这酸是非常快的了。

第一次练习内功要有所节制,不能操之过急,郭进急忙止住了兴奋不已的穆念慈,两人当下就收拾了一番,内厅的杨铁心还在熟睡当中,藏在心里十几年的压力,一度得到了释怀之后,累积的疲惫,只有在心情轻松的酣畅大睡中,才能得到些许舒解吧。

俩人出了屋子,阳光已有些刺眼了,看来时间是不早了,贫民窟里又是格外的宁静,早出晚归的人们,为了讨生计都是全家老幼一齐出动,没有一个吃闲饭的。郭进也懒得再生火做饭了,干脆就拉了较为熟悉周围环境的穆念慈一同去买早餐。

可还没有走出几丈,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吵杂的呼喝声传来,不多时,一处墙角里拐出了一个身影来,他踉跄了好几步,失力地往前倾倒,只是姿势有点怪异,一般人都是直挺挺的扑倒,那人却在离地几尺时,却忽然死命的挣扎了一下,侧身栽倒在地面上。

见此,郭进还在考虑要不要过去帮忙呢,可穆念慈在惊呼了一声之后,尽管脸色苍白得很,却已抢先了一步跑了过去,她也顾不得害怕,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察看着晕迷者的状况。真是个好心肠的人啊!

那晕迷者是个男子,瞧那年龄却是不大,三十岁左右,满脸的血污,看不清什么长相,一袭蓝衫全是血迹,后背上的三尺长箭直透前胸,能逃到这里足以说明,其求生欲望之坚强了,不过看他一副气脉微弱的样子,显然是失血过多了,在古代没有输血的医疗条件之下,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在这南宋的都城里,弓弩是禁带兵器,寻常的武人挟带弓弩,都会被定为谋逆之罪,只有军队才准允动用弓弩,瞧那蓝衫男子身中的长箭箭杆上,刻了个“御”字,若郭进没有猜错的话,那群追兵定然就是南宋皇城里,最为精锐的御林军了。

能调动御林军前来追捕,这蓝衫男子的身份算是不简单了。既然已经插手其间了,再想要抽SHEN却是不那么容易了。而且基于对南宋朝庭的恶感,先不管那蓝衫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郭进就打定了主意,决定不能让他落到御林军的手里。

郭进连忙扶起了蓝衫男子,在他的胸前急点了几下,先止住血再说,也算是尽尽人事了。那男子前胸上绑着一个包裹,想来他栽倒时有意的侧扑,定是为了保护包裹里的物事。

郭进打开了包裹,本以为是什么贵重东西呢,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熟睡的女婴。此时,追捕蓝衫男子的御林军,已渐渐往这边搜查了过来,郭进也只先好将那蓝衫男子抱回了屋内,叫穆念慈留下来把一路上的血迹先隐蔽掉再说。

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为了不让御林军搜到这里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乔装成那蓝衫男子引开追兵。一把就切断了箭杆,郭进又将那蓝衫男子的外衣脱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箭杆也绑牢到了背后,又打晕了路旁的一条瘸了腿的瘌皮黄狗,裹好挂在了怀里。

做哈了这些之后,郭进连忙就施展开了轻功,绕了周围一圈,在另一个方向上,对着追来的御林军,现了一下背影,引动着御林军追来,为了避免被追兵瞧出来什么破绽,郭进这才将黄狗杀了,留下了一路的血迹。

虽说郭进的轻功,远比御林军的速度要快,但他为了和追兵保持若远若近的距离,就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不然的话,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才怪了,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适当的装一装还是很有必要的。

在地形上,御林军远比郭进要熟悉得多,听清了后面的呼喝声传来,有头领已经下令分头围堵了。此消彼长之下,不多时,郭进竟然被堵截在了一处街道上,前后左右都有追兵。幸好临安城内的河道遍布,他暂时也管不了河水的脏臭了,一个鱼跃就栽进了河里,将那蓝衫和浑身跳蚤的死狗一并裹好埋进了淤泥里。

临安城内河道里通西湖,外接钱塘江,为了便于楼船的航行,河道挖得颇深,至少三丈以上。密密码码的劲箭,穿过了三丈河水,对于深藏河底的郭进,一点都谈不上什么危胁。再加上他又不是死人,不会傻傻地呆在原地。

以他的水性来说,御林军根本就无法判断他现在的位置。而凭他现在的功力,在水底视物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他就顺着水势流向,像鱼儿一般,迅速地在水中穿行着。

估摸着有一个时辰了,郭进在水下忽然觉得方圆开阔了许多,水位也深了起来,从三丈到五丈,越往前游水底越深。他这时的一口真气,也耗得差不多了,这一游左拐右绕的,也有三十里水路了,想来御林军定是还在刚才的水道内瞎折腾着,他差不多可以浮出水面来了。

就在郭进还在逍遥南宋之时,他从草原上带过来的手下们也没有闲着,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关内的生活之后,他们也就纷纷的行动了起来。

在这段调整的时间里,他们将沿途上的据点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除却继续从草原上接收人手之外,他们也开始利用手上的财力,慢慢的吸纳着关内的流民,在组织好了后勤保障之后,打着商对的幌子,流民一一的送往黑龙江农垦区。

当然,郭进也不是什么慈善家,这些被送走的流民,也是在经过了精挑细选之后,才被商对送走的。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半大的孩子,青壮也有一些,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老病伤残混在其中。不过是有手艺在身的另说罢了。

黄老三是一个商人,准确的说他是长安城里的商人,他在长安城里经营着一家酒楼。当然,现在这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破落户而已,连他自己的肚子都管不过来了。那就更别说他的家人拉。

所以,在黄老三成为了破落户不久,他的家庭也就此分崩离析了,他的妻子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跟着一个南边来的行脚商跑了,他的老父母也给气死了,只留下来一个刚刚十岁的儿子跟着他饥一顿饱一顿的过活。

黄老三心中的怨气很大,是的,他的怨气很大。每当他看见十岁的儿子黄小三,怔怔的站在凶子前直咽口水,满脸乞盼之色的可怜样子。他心中在剧痛的同时,满腔的不平之气简直是沸反盈天,胸中熊能的怒火直可焚天煮海,他不甘心,每当午间梦回之间醒来,总是咬牙切齿满脸仇恨的喃喃自语不休,经常一坐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又不得不满眼通红的为生计忙活。

也不怪黄老三会有如此表现,如果是做生意失败,从而导致他如今的状况,他也就认下了,谁叫他没本事呢,活该受罪!可问题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并不在他的身上啊,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下来?

却原来,黄老三开的洒楼位于长安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段,在他的努力操持之下,生意红火得不行。而就单单凭借着这家洒楼的红火生意,黄老三家在长安城内虽还说不上大富大家,但小富有的资产却还是有的,凭此,黄老三一家几口的日子过得是滋润无比,家庭生活也很是美满,有妻有妾,也有传宗接代的儿子,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啊!

可惜的事,好景不长,倒也不是黄老三的生意惨淡下去了,而是财帛动人心,他得罪人了。长安城就这么大,其中高端的消费能力也就那么一小掇人儿,然而长安城中的高档洒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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