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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暗恋靠盗垒(柏沙)-第15部分

小说: 暗恋靠盗垒(柏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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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你……」莎夏的眼眸环顾著陌生的豪华套房,当她看到已被酒精和欲火冲昏头的冷钢正一件件地脱下衣物时,她的意识霍然清醒,惊慌的想下床。

    「说!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他一个箭步将莎夏拉回床上,大手扳过她的双肩,一股饱含酒精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冷钢语气粗暴地质问。

    「什……什么?」莎夏吓了一跳,体内的酒意让她呆愣的盯著他充满阴郁的眸子。

    「不要跟我装傻!」他忽然大声咆哮起来,双手更加用力地捏紧她柔弱的双肩。

    「啊!不要……放开我,好痛……」看到他邪佞森冷的眼,她奋力的挣扎。

    「我不准其他男人碰你。」他心中的妒火烧得他全身发痛。

    此时,在酒精与妒火的燃烧下,冷钢突然意识错乱,眼前看到的竟是那个让他又爱又心痛的小妻子——骆芊芊。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莎夏看到冷钢如狂暴的狮子般,像是一口就可以将她撕碎,就如同他的法文名宇——狮子一样。

    「我不许你背叛我,就算你要我为了逼你跳海而来惩罚我,我都不许你用别的男人来惩罚我,那会让我发疯、发狂,我无法忍受其他的男人碰你。」

    「我……我没有别的男人……」莎夏看到濒临崩溃的冷钢,发觉他陌生的让她不知所措。

    「说谎!」他愤怒的斥道,加重手中的力道,「这半个月来你每天几乎都是被不同的男人带走。」

    「我们……只是去……喝酒聊天……痛……」受不了他的粗暴,她不忍住哭喊。

    「刚才那该死的男人竟敢吻你,他是不是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是不是?」冷钢将她纤弱的身子压在床上,大力摇晃她的肩膀,不断质问著。

    「不……不是的……没有……」莎夏脸色惨白的直摇头。

    「不准!不准你再离开我……芊芊……」冷钢猛地俯头吻住她柔软的双唇,狂烈地侵袭她的齿与舌,肆无忌惮地汲取她的甘甜。

    「不……不要……」她惊慌的挣扎著,对於他粗暴的举动感到不安,恶梦般的记忆让她无助的哭著。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蛮横宣告後,不理会她的哭喊,将炽热的唇移至她的颈侧,狂野的吸吮,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烙印。

    「不……放开我……」她槌打著他,但却撼动不了他健硕的体魄分毫。

    「我要你,心爱的,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芊芊……噢!芊芊……」七年来为了自我惩罚,他一直过著禁欲的生活,现在身下柔软香躯的诱惑,体内有如火山欲爆发的欲望将他烧灼得失去理智。

    现在唯有透过肌肤之亲才能抚平他的焦躁,他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要她,才能肯定身下的柔软身躯是真实的。

    冷钢快速而粗暴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让他身下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双手用力的覆上她胸前的丰腴,接著用他的唇邪恶地吸吮那小巧的蓓蕾。

    「别这样……好痛……求你……」他吸吮的力道让她感到刺痛,但在他的挑逗下,自腹部升起的燥热也让莎夏无法克制地扭动身躯。

    这动作无疑是在撩拨著冷钢难耐的欲望,她妖娆的身躯磨蹭著他的硬实,冷钢感觉到饱和的欲望即将到达顶点。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冷钢随即拉开她粉嫩的双腿,瞬间侵占了她的美丽娇躯。

    「啊!痛……不要……」久未经人事的她,体内被突来的坚挺所占满,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两半,令她无助地啜泣著。

    「别哭,我的宝贝……我又弄痛你了吗?别哭……」感到她如处子般的紧窒,以及嘤咛的哭声,冷钢心疼地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他温柔的亲吻她颊上滑落的泪珠,「芊芊……芊芊……」他极具深情的用中文呼唤他心中挚爱的名宇,动作轻缓又不失激情,每一个深入,都代表著他无尽的深情。

    「我……」莎夏睁著迷雾般的星眸,感受到他健壮的胸膛熨贴在自己的柔软丰腴上,思绪模糊,在承受他一次完全深入的冲刺後,她自喉中逸出迷乱的娇吟。

    「噢!天,我的芊芊。」这总是在他进入她时熟悉的嘤咛,引发了冷钢全然的激情,他不断地强索她体内的甜蜜,霸住她的呼吸,将她的娇喘全数吞下。

    「呃……」莎夏头一仰,纤指嵌陷在他的胸肌上,几乎无法承受他的热烈索求,一波波的律动,让她一次次的陷入激狂的爱欲里……

    两具赤裸的身躯深情的交缠,情欲的火焰将他们两人燃烧怠尽,点亮了深沉的暗夜。

    他狂野地要了她一整夜,直至黎明才放开莎夏,紧搂著她疲累地沉睡。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幔映入冷钢的眼帘,他因宿醉而深蹙眉头,手一伸想搂住柔软的娇躯,但拥抱住的却是冷冽的空气。

    「莎夏……」他环视整个套房,却看不见她的踪迹,只看到昨晚被他拉扯下来的衣物刺眼的散落在地毯的四周。

    冷钢起身穿上晨褛,正要呼唤莎夏的名字时,隐约听到浴室传来啜泣声,於是他循声打开浴室,赫然看到令人惊骇的一幕。

    莎夏穿著一身白的浴袍侧躺在白色的磁砖上,一头黑亮的云发,披散在洁白无瑕的瓷砖上,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而她双手的手腕上被利刀划开了两道伤口,那鲜艳的血液,自她的手腕上不断地涌出,染遍了整个地板,使得浴室呈现出黑、白、红三个强烈的对比颜色。

    「不……」冷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狂吼著冲到莎夏身旁,将她孱弱的身躯紧紧地搂进怀里。

    他看见莎夏有如丧失心智般的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滚落,只听到她不停重复的自语著:「为什么要伤害我?都是我的错,一定都是我的错……」

    冷钢抱著脸色惨白、意识不清的莎夏仰天狂啸:「莎夏,不要……噢!老天……」

    後悔、悲痛在他心中交错,令冷钢狂乱地咆哮著,一如七年前骆芊芊落海那一刻……

    ※※※※※※

    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急促的自远处走向角落的头等病房。

    娜塔莉神色忧虑的冲进病房内,看到的是莎夏脸上毫无血色躺在病床上,冷钢则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她紧闭眼帘的双颊。

    「莎夏怎么了?」

    「她……用刀子割自己的双腕。」冷钢的声音低哑,语调中充满痛苦。

    「你……你伤害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她走到莎夏的病床旁,看到她双腕包扎著厚厚的纱布,娜塔莉心痛得红了眼眶。

    「我……」冷钢不知要如何启齿,他抬头望向母亲,眼中充满血丝与悲痛。

    娜塔莉栘开视线,看到莎夏露在病袍外的颈部,布满清晰的吻痕,明白地告诉她冷钢昨晚的罪行。

    忽然,娜塔莉歇斯底里的槌打著冷钢,「你强占了她?该死的!黎雍,你竟然强占了她!」

    冷钢没有躲避母亲的槌打与控诉,整个人像失了魂魄般。

    「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莎夏?她善良得像个天使,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对不起,妈……对不起……」如今,多少的悔恨都比不上他对莎夏的心疼。

    「你知道只要有人伤害她,她就会以自残来消除心中的悲痛吗?」娜塔莉停止槌打的双手,伤痛的掉下眼泪来。「不论对方怎样残忍的伤害她,她总是无法恨别人,却又无法为自己的悲伤找到宣泄的出口,所以她只能藉著残害自己,来减轻心中的悲痛。」

    「原来……你说她会伤害自己……是这样……」冷钢沉重的闭上眼,心口掠过一阵刺痛。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莎夏,她脆弱得像个玻璃娃娃,但你却一意孤行……」

    「为何莎夏会这样,这种症状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她受过什么伤害吗?」

    「详细的情形我无法全盘了解,五年前我领养她时,曾询问过社工人员,他们也只是转述给我听。」娜塔莉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来,准备告诉冷钢莎夏之前的情况。「约在七年前,莎夏被人发现全身是伤的倒卧在马提尼克岛的岸边。」

    「马提尼克岛?」这是一个不在法国本土的地理名称。

    「马提尼克岛是位於加勒比海的法属西印度群岛之一的一个观光圣地,莎夏是被出海捕鱼的渔民发现的,她全身除了大大小小的伤外,最严重的是头部的创伤,那伤导致她所有的记忆全部消失,包括语言能力,当时岛上正被一个专门对观光客下手的变态狂弄得人心惶惶,所以当莎夏被救起时,岛上的医生判定她是遭人侵害後丢弃在海中的东方人。」

    说到此,娜塔莉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为莎夏所遭受到的际遇心疼,她接著说:「在马提尼克岛上有一处曾是印象派画师高更的居住地,当时我的画廊正要为高更做一个特展,所以我特地到那个岛上去搜集资料,岛上的医生知道我有一半的东方血统,所以请我看看能不能分辨出莎夏是哪一国人,但是莎夏的语言能力完全丧失,她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我也无从问出她是哪一国人,後来我捐了一笔钱给医院,要他们将莎夏转送到法国进行更好的治疗,之後我就在工作完成後,离开了马提尼克岛。」

    「之後呢?为何你在五年前才领养莎夏?」莎夏的故事,让冷钢听得震撼万分。

    「两年後,我在一项参观未婚妈妈之家的公益活动中,再次遇见了莎夏,没想到她怀里多了个一岁的小婴儿,我详问事情的始末後,才知道原来她当时在马提尼克岛时,已经怀了身孕,那时我再度看到莎夏时就决定领养他们母子,後来我意外的发现,莎夏虽然丧失了所有的语言与记忆,但是她却没有忘记她的特殊才能,那就是绘画的天分。」

    「绘画的天分?」

    「是的,在她自我封闭的世界里除了安德鲁外,绘画使我很快便和她搭起了沟通的管道。」说到莎夏的天分,娜塔莉脸上泛起了微笑。

    「她画素描的底子很扎实,我以她的画来判断,她在丧失记忆前一定有很好的绘画根基,尤其是油画的部分,我曾为莎夏展出过许多次作品,都非常受到欢迎,现在她的画作已经成为收藏家争相收购的作品。

    你或许不知道,莎夏是这几年来巴黎艺文界颇受重视的新生派画家,我们都称她为『天使画家』,因为她只画有关天使的画作,我在蒙马特的画廊有一个绘画工作室,莎夏的作品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这些……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冷钢不禁失笑,他看到的只是一个酷似亡妻的美丽人儿,莎夏其他的才能与优点他竟然毫无所知,更为她也和芊芊一样拥有绘画天分而心口猛然的狂跳。

    「虽然医生说过莎夏因为脑部的记忆区块受伤太过严重,今生要恢复她受伤前的记忆是不可能了,但我只要她活得快乐就好,我甚至自私的想,希望莎夏的亲人不要来找寻她,她能永远的待在我身边,所以这些年来我们并没有为找回她失去的记忆努力过。」

    「这么说,没有人知道莎夏是哪一国人?亲人在哪里?」冷钢为这件事作结论。

    「是的,除了绘画天分以外,她连语言都全部忘记,莎夏这名字是我领养她後帮她取的,我常常告诉莎夏,她是天神不小心弄丢的天使,为我带来上帝最好的礼物——安德鲁,而实际上也是如此,莎夏她善良如天使,小安德鲁则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即将步入晚年的此时,我好欣慰他们能陪伴在我身旁,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再遗憾……」

    冷钢走上前去拥抱住母亲,十岁时父亲意外死亡後,母亲一直是孤单的。

    「妈,对不起,我一直不是个好儿子。」他深深地感到歉疚。

    「不要再伤害莎夏了,每次看到你带著安德鲁,拥著莎夏走进门的情景,我总是向上苍虔诚地祈祷,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变成真正的一家人,但是,今天你这样伤害莎夏,即使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不能将她交给你。」

    「妈,我保证绝不会再伤害她了,真的。」冷钢握住母亲的手,目光炯炯的注视她。

    「这件事情以後再说吧,现在在莎夏复元前,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若是你要搬去饭店住,我也不反对了。」娜塔莉为这件意外下了决定,态度强硬。

    「也好,我会尽快搬出去,但请你让我在莎夏清醒後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好吗?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冷钢沉痛的闭上眼,下定决心远离她。

    「好,我答应你,但是若是她开始情绪不稳,你就得离开。」娜塔莉拿起随身的皮包,在莎夏的颊上疼爱的一吻後,离开病房。

    莎夏轻微的呻吟著,她眨了好几下浓密的睫毛,才缓缓地睁开翦翦水眸。

    「莎夏,手腕还疼吗?哪里会痛?告诉我,心爱的。」冷钢声音低沉,却带著无限的温柔。

    「你……叫我什么……」看到眼前满脸胡渣,憔悴担忧的眼瞳,莎夏伸手碰触冷钢。

    「我叫你心爱的。」冷钢小心的接住她包扎著纱布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

    「这里,所深爱的人——莎夏。」

    「你……爱我?」原以为他会那样残忍地对自己,是厌恶她、恨她。

    「是的,我爱你,莎夏。」他毫不迟疑的说出,当此话出口时,冷钢也为自己对莎夏的感情已如此强烈而震撼不已,但心头原有的桎梏,却在说出爱她的同时豁然开朗。

    「但是你……」想到他昨晚的狂暴,她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

    「我为我昨晚的粗暴感到万分抱歉,我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但是会侵犯你却是情不自禁。」

    「你要我……」她被冷钢赤裸裸的告白弄得热泪盈眶。

    「我当然要你,想要你想得心都快发狂了,莎夏,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吗?这几个月来每次看到你,我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遏抑自己不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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