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真辛苦(滕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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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鄂文孝抚平她紧皱着的眉头,温柔地说道。
“可是……”
“虽然不是那个给你幸福的人让我有些失落,可是.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所以,在这放手的一刻,他才会这么平静吧!
“没能和你在一起,是我不够幸运,你一定能遇到一个能让你幸福的人的。”陶明利衷心的祝福。
“也许吧!”七年的等候终于结束了,他只能祝她幸福。鄂文孝闭着眼无声地笑了,却饱含苦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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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笨蛋!”沈圻在家里转来转去的,眼里全是妒意。
“人家等了她七年,当面说清楚很正常,也很合理呀!”昱立闲闲地平心而论。
“你少说风凉话!那痞子对小明心怀不轨,她去见他一定会被吃豆腐的。”沈圻念念不忘鄂文孝带小明去健身房的老鼠冤。
“人家鄂大哥斯文得很,才不会像老哥动作那么快呢!”昱立仍在扯他的后腿。
“小子,你在怨恨什么?”沈沂忽然把矛头转向他。
“姐都确定进了你的怀抱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昱立斜眼睨着他。
“臭小子,你果然还没死心!”沈圻扯住小弟的领子,生气的吼道。
“我哪有!失恋的人发发牢骚有罪呀?”昱立扯回自己的领子,没好气的瞪了老哥一眼。
“哼!”沈圻一屁股坐进沙发中,目不转睛的瞪着墙上的时钟。
“老哥,你少笨了,姐哪可能那么快回来。”昱立再次发出耻笑声。
“小鬼,你太久没被揍了是吗?”沈圻的眼神似利箭般直射向他。
昱立耸耸肩,闭上嘴巴不再撩拨正在发火的老哥。
“铃……”沈圻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你的一个手下负伤逃进了我的医院,他说陶子被那个人抓了!”汤彦衡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紧张。
“什么?”沈圻站了起来,拳头紧握得死。
“他来不及跟你联络就被撂倒,所幸就在我这附近,才进来求救的。圻,你有保护措施吧!”汤彦衡担心的问道,那个人就像是穷途未路的恶狼,会干出什么事来,根本无法想像。
“当然!我有追踪器。”
“需要时就通知一声。”他也很担心陶明利的安全,也很想去教训教训那个恶人。汤彦衡说完就挂了电话,那个受重伤的人还等着他动手术呢!
“怎么回事?”昱立敛去玩笑的神色,担心的问道。“那个人渣抓走了小明……”
他要为他的恶行付出惨烈的代价!沈圻咬着牙在心里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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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这个生了沈圻的男人,他全身散发的邪气令陶明利不寒而栗!
“看来你很怕我?”朱兆南噙着邪魁的笑容走近她。
“为什么抓我?”陶明利强忍着害怕反问,她不能认输。
她的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麻绳紧紧地捆住,根本动弹不得。他到底把她关在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三分钟前她醒过来时,就已经在这栋空屋里了。
“当然是为了我那个宝贝儿子。”朱兆南的语调温柔却又流露着森冷,令人觉得好诡谲。
“为了沈圻?你想对他做什么?”完全没想到她自己的安危,陶明利担心的看向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
“我这个做父亲的只是想回报他一些好玩的游戏罢了。”朱兆南笑答,可是他的眼底却没有温度。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的心里直发毛,他一定是不甘心生财之道被毁了。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朱兆南望向她的眼神好诡异。“我还想知道你对他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你该不会……”她不敢再往下想。
“我那个宝贝儿子想毁了我,我也想让他尝尝被毁了是什么样的滋味,这样很合理吧?”他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用指尖轻触她细嫩的面颊,他的眼中闪动着阴狠的光芒。
“你想毁了自己的儿子?”她强忍下作呕的感觉,不相信的瞪视着眼前这个不配称之为人的禽兽,他疯了!
“既然我那宝贝儿子都不顾父子之情了,我为什么不能毁了他?”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面颊一路下滑至她的耳垂,轻轻逗弄着。
“你胡说!他只是不让你再胡作非为罢了,才没有毁了你!”陶明利大声地为沈圻辩驳。
“小妞,你偏心喔!他把我的退路全毁了,要我以后怎么过日子?”他的指尖仍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致肌肤。
“是你自己不对在先,而且你又不是没有工作能力,只要你脚踏实地去做,生活根本不会有问题!”她试着要他看清事实。
“我朱兆南居然得沦落到去工作赚钱来养活自己?别笑死人了!”他反手一抓,掐住她的脖子,凶狠的瞪着她。
“认真工作有什么不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呀!”因为被他掐住喉咙,陶明利艰困的吐出这些字。
“我不用!多得是想倒贴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工作?”他自傲的反驳她的话。
陶明利确定这个人真的疯了,扭曲的价值观让他根本分不出是非曲直。
“可是我那个宝贝儿子居然通报世界各地的警政中心,还把我的资料全给他们,让我再也不能拿任何女人的好处,这不是存心要毁了我吗?”他在看过了沈圻的威胁信后便决定,他就算会落魄、会穷途潦倒,他也要把那个害了他的人一起拖下水,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她根本无法跟这种人沟通。
“真想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朱兆南忽然站起来笑了。
“什么表情?”陶明利忽然觉得背脊发凉,她开始感到恐惧。
“你想想,他看见被我毁了的你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哈哈哈……一想到他可能会有的表情,我就好开心。”他已濒临疯狂的边缘。她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不会是想……天呀!她开始挣扎。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面对一个被他亲生父亲抱过的女人,他还能爱你一辈子吗?哈哈哈……”朱兆南邪佞地狂笑不止。
“等等!你有没有想过,他之所以放你一条生路,正是看在你是他的生父的份上,若你真做了这种天理不容的事,他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到时候,你就真的毁了。”陶明利急急地劝道。
“是他逼我的,我要他和我一起下地狱!”朱兆南再次看向她,目光淫秽地开始打量她美丽的身躯。
“你别一错再错了。”
“看来我那宝贝儿子的眼光不赖嘛!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玩起来应该很过瘾才是。”他开始抚摸她的脸颊。
“不要!”陶明利恐慌的直往后退,却逃不过他紧随的狼爪。
“你死心吧!我绝对要毁了你!”朱兆南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开始往下移动。
忽然,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目露淫光的扑向她——
“不要!沈圻,救我!”陶明利的惨叫声在空荡荡的废弃屋里回荡着。
第十章
砰!
空屋的门应声被踹了开来,沈圻又急又慌的冲了进来,看到的画面让他狂怒得想杀人!
只见朱兆南正压在陶明利的身上,却因为她的极力反抗,在沈圻他们冲进来的同时,朱兆南正甩了她两个耳光,而她身上的衣杉也被扯破好几处,浑身都是因抵抗而被抓伤的痕迹,她的脸上则布满惊骇。
他发狂地冲上前来狠狠的给朱兆南两拳,推开他后,直接将陶明利拥人怀里,心疼地唤道:“小明!”
“呜呜呜……你终于来了!”看见他,陶明利原本紧绷的情绪终于溃堤了,她呜咽地埋进他的怀里,战栗不已的小手死命地掐紧他的手臂,再也不肯放开,却在哭不到十秒钟后便昏了过去。
“彦!”沈圻急急地回头叫着。
“放心吧!她只是受到太大的惊吓,情绪又处在极度的恐慌中,乍见到心爱的人出现,心情一放松才昏过去的。”汤彦衡也蹲了下来。
“你看着她。”沈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技在她的身上。
他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冷眼瞪向刚刚被他揍倒在地的朱兆南。
朱兆南正挣扎着站起身来,而他的脸上居然还挂着冷笑。
“哈哈哈……快来看呀!儿子打老子耶!真是神勇!”朱兆南料准一般人会因为世俗礼教而裹足不前。
可惜沈圻不是一般人!当他发誓要守护心爱的人,就一定会做到!
“砰!”的一声,沈圻又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你真的打我?”
沈圻迫近他又揍了他好几拳。
朱兆南空有出色的外貌却全无招架之力,被沈圻揍得哀叫连连;而发了狂的沈圻却没有收手的打算。
悠然转醒过来的陶明利看见的正是这个景象,她吓得尖叫。“不要!圻!不要再打了!”
可惜打得正疯狂的沈圻完全没听见,仍挥动着他的拳头,朱兆南早已被他揍得看不出他原本出色的外貌了。
汤彦衡扶住她虚弱的身躯,凉凉的说:“放心吧!那种人没这么快断气的。”
“别闹了!快制止他!”因为紧张,她的指甲全陷进他的手臂里。
看着自己可怜的手臂,汤彦衡只好开口了。“圻!够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陶明利也开口叫道:“圻!不要再打了!不要了!”
终于,沈圻听见了她的声音。他回头看向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的陶明利和好友,再回头看向这个给他生命却不断地伤害他的男人。
他丢开被他拎在手上的朱兆南,倒退了两步,背靠着墙颓然的坐下,滚烫的泪水开始滑落,难过地以双手抱着头痛哭失声。
“为什么?”他抬头对着躺在地上的朱兆南大喊,“为什么别人的父亲给子女的是元忧无虑的快乐童年,会给子女爱、给子女安全的羽翼,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父亲?”沈圻跪在地上嘶声呐喊。
陶明利望着痛苦不堪的他,也跟着落泪。她也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悲剧,一想到朱兆南冷着声音说要毁掉沈圻,她就好心痛!
汤彦衡只能拍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当年骗光老妈的一切,如果你不再出现也就算了,可是事隔多年,你居然回来伤害妈妈,又伤害我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你真的是人吗?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沈圻捶着地板痛苦的叫着。
陶明利挣扎着站了起来,脚步颠簸的来到他的身旁,蹲了下来,双手抱住他
原本无动于衷地一直望着天花板的朱兆南,终于转过头来,看向这个外貌神似自己的出色男人。
他真的是他的骨肉!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他正在哭泣、痛苦的呐喊着。望着沈圻不断捶着地板的双手,一直利欲熏心的朱兆南忽然沉静下来,倏地,他这五十余年的人生就像电影般快速地在他眼前闪过……
这辈子,他从没爱过人,一个也没有!
这样的人生究竟算什么?天呀!他究竟在做什么?他只是不断地利用人、伤害人,最后连自己唯一的亲人也不放过,他究竟在干什么?
鲜少掉泪的他不禁泪流满面,第一次感到后悔,感到虚掷光阴,感到自己污秽不堪的心好龌龊、好肮脏……
他第一次用父亲的眼光看向沈圻,看得好仔细,仿佛想将他的容貌永远刻画在他的心坎上似的。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拭去嘴角的血渍,从不显老的身形忽然颓靡下来,他拖着受伤的身躯,黯然的走了出去,不曾回头。
而沈圻只是将陶明利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久久、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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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就像是人人皆作了个不真实的噩梦一般地过去了,没人再提起,大家恢复了原有的生活步调,继续过着平静的日子。
而原本打算回美国逮麦耘立出洞的沈圻,却因为陶明利受到太大的惊吓而暂时作罢,每天细心地陪伴在她的身旁、温柔的守候着她。
对了,从那天起,他就把她移居到他家里去,免得老是有闲杂人等跑出来妨碍他们的亲密时光,而双方家长当然是乐观其成啰!
他才忙完带回家来的公事,回到两人的房里,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她微缩着身躯,薄被卷在腰间,而她的右手腕轻垂在床缘,地上摊着一本福尔摩斯全集,看来她又看书看到睡着了。
跨上床,他贴着她的曲线躺下来,一手撑颊、一手轻轻抚着她光裸的手臂,将她垂在床缘的右手握在手中把玩着,能拥有她全心全意的爱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也幸而她是如此的爱他,不然他早失去她了,而那将会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悲剧。
因为他的抚触,陶明利动了动,哺南说道:“昱立,乖乖睡觉。”
沈圻当场愣了一下,随即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心忖,昱立那个色小子明明答应不会再爬上小明的床的!可恶!他以前究竟是怎么睡的?竟敢乱动他的女人!他真是不想活了!他绝对要让昱立那小子从明天起请长假!
还有这个笨女人,为什么老是分不清那个色小鬼是在吃她的豆腐?对付那种小色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踹他下床去!
在他想着明天该如何料理那个色小鬼的同时,陶明利翻了个身倚进他的怀里,还在他的颈项上磨蹭了好几下。
“我是谁?”沈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她要是敢搞错,她就死定了!
“你好烦喔!”她像在赶蚊子似的挥挥手腕,又继续睡。
“告诉我,我是谁?”沈圻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这问题可大了,他才不要以后睡到半夜听见老婆说梦话,喊的却不是自己的名字。
“沈圻,你很烦耶!”陶明利睁开眼瞪了他一眼,翻个身又继续睡。他知不知道把刚睡着的人吵醒是很不人道的事啊?
“你怎么知道是我?”沈圻听见她叫对了名字虽然很高兴,却又怕她是蒙对的,仍坚持要知道理由。
“废话!”她没好气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