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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鬼画妖-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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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们拜姬昌夫妇求子倒是说的过去。
至于司机说的殷十娘却不在其列,显然是当地人极少数人臆造出来的传说,而网上得到大多数人认可的床头婆婆,我倒觉得**不离十,挺符合司机师傅的话也有理由让彭叮以为见鬼。
网上说这事凄美爱情成为风俗习惯,我看了之后真没发觉哪里凄美,倒是挺猥琐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床头婆婆5
传说中有个名为郭华的书生进京赶考,路过苏州时借宿旅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文人墨客来了苏州既然要领会这种风流之地。
郭华就在夜里出去游街。碰巧遇见一位卖扇子的姑娘,两人眉目传情,当夜便结为夫妻。
谁知好景不长,郭华居然暴毙在床上,卖扇子的姑娘怀念郭华又担心邻居知道她与郭华的风流事,就将尸体埋葬在床下,可不久之后,扇子姑娘竟发现自己怀孕了。
生下孩子,有时自然要祭拜亡夫,理所当然对着埋在床下的尸骨磕头,久而久之就被人发现,问她为什么要跪拜于床前,扇子姑娘说以前孤苦,有位算命大师教她对床磕头。就会有天上仙人给她受孕,而生下孩子后也要继续跪拜,可以保佑孩子成才。
从此,人们纷纷效仿,没孩子夫妻要对床磕头求子,有孩子的也要磕头期望仙人指路。女鸟尽血。
时间久了,这种风俗流传开来,最后就形成床头婆婆这种神仙,还有人专门做了泥人,说是当年的扇子姑娘,放在床头后诚心祈祷,就算没老公也能像她一样凭空得子,有老公自然更了不得。
虽然古代有诸葛亮而现如今没有,可我真不觉得古人智慧有多高,起码大部分人的智商很低。
郭华与扇子姑娘一见钟情后当夜结为夫妻。不久,郭华暴毙在床上,扇子姑娘思念亡夫就葬在床下,这叫爱情故事?是偷情故事吧!
一个闷骚男与风骚女在街上看对眼,故事说夜里结为夫妻,实际上不就是来了一腿?郭华本来要去赶考,爬到扇子姑娘床上后食髓知味,反而住下不走了,这样的男人哪里担得起凄美二字,而且没多久就暴毙,年纪轻轻怎么说死就死了?
整了太多次!脱阳了呗。
再直白一些,扇子姑娘欲求不满,郭华那副小身板摆不平,最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再看故事里,扇子姑娘将郭华埋在床下,看上去有种变态般的痴迷。可仔细想想,她不怕尸体腐烂了生虫子?要我猜测应该是锁鬼,她圈了郭华的魂魄不能去投胎,夜夜与鬼欢好。
这样说来扇子姑娘也不是正经人,而人们拜她求子,自然得不到好下场,而且她后来被尊为床头婆婆的风俗也不为人知,起码现在流传甚少,否则爷爷应该会给我讲过。
小地方的小风俗,之所以成不了气候就是因为害死的人太多,所以被淘汰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经过还得等彭叮醒来后再说,我估计对付床头婆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难得就是现实。我如今没有法器,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
玩电脑到清晨,估摸着时间那四人小组应该办完了事,联系不到他们我就给陆薄打了个电话,他已经醒来,我讲明昨夜的原因,他也理解我没有带队出手的苦衷,反正血液组织不算大事,精英四人组应该可以应付,陆薄也没有多说,只让我尽快回去,安排与陈瞎子的见面。
方盈盈和小锁还在他家住着,倒是与陆小薇玩的挺开心。穿上比基尼泡在海水里好不快活,听我的恨不得飞过去跟她们同游。
上午十点多,我正玩电脑就听到身后的响动,彭叮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我,我说:“醒了?洗把脸,咱们聊一聊床头婆婆的事。”
昨夜彭叮醉酒,此时有些头疼,她揉着脑袋,表情十分难过:“原来是真事,刚才我还以为是做梦方航,谢谢你。”
“不谢。”
彭叮去浴室洗澡,我估摸着时间不短,就下楼去对面商店给她买了一身衣服,昨夜见面她穿的破破烂烂,早不复当年学校里光鲜亮丽的小孔雀模样。
等我回来,彭叮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上,我将裙子和高跟鞋扔递过去,彭叮楞了一下便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换衣服。
妈的,早知道就连内衣也买了。
“方航,送我回去吧?”
“干嘛?你还离不开他了?”
彭叮捂着脸,好像有些痛苦:“我不能走,一旦离开他超过十天就会死。”
“放心,有我在就不用怕死。”刚坐在她身边,彭叮立刻搂住腰凑近我怀里瑟瑟发抖,看来那床头婆婆真把她吓坏了,我问道:“你要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说,说了会连你也牵进去。”
“求不磨叽,你赶紧说,我赶紧办事,办完事把你老公灭口,咱们还得赶回海南。”
彭叮正色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我的事不是黑蛇会能解决的。”
我快疯了,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啰嗦,可我又不能说自己是个道士,一说了她就让我证明,我拿啥证明?现在唯一的本事就是气血旺盛鬼魅不侵,总不能大白天的招只鬼给她表演一下吧?
“彭叮你要是再啰嗦就不是好孩子了,我认识五台山的大师,一定能摆平那个床头婆婆,前提是你要让我知道经过。”
彭叮一言不发,思索了几分钟后开始脱衣服,我头皮一紧,反正现在也破身了方盈盈又不在身边,用这种方式安抚彭叮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这事不能主动,该用什么办法显出自己无力挣扎呢?
还没等胡思乱想结束,彭叮将裙子脱下转过身说:“看我后背。”
“我草你学坏了,居然敢纹身!”
娇嫩滑腻的后背,柔软的肩头上印着一张苍老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嘴角两边的法令纹,显得这老太婆十分刻薄尖酸,我将蓝色内衣的带子揪起仔细端详一阵,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砸着嘴回忆后,觉得很像陈娇的外婆。
陈娇是韩城的老婆,她外婆是蛊婆子,与浙江的白婆婆一样,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是那种阴沉,迟缓,却很恶毒,尤其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白眼珠子,明明目不能视可被双眼对准,就感觉被毒蛇盯上,总让人后背发凉。
彭叮后背的纹身与陈娇外婆的长相有很大区别,但同样目无瞳孔,眼窝里是她后背白腻的肌肤。
我伸手触摸,光洁的脊背上微微凸起的手感,便问道:“真是纹身呀!你纹这东西干嘛,还不如纹我照片呢!”
陈娇用胳膊兜着解开的文胸,歪头说:“你的长相能吓住鬼么?这不是我纹的,我纹了一张关公脸,可一夜过后却变成这副模样,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嘛?”
“明白,闹鬼了,说说床头婆婆的事。”
彭叮转身,并没穿起衣服,坦然的说:“三年前我跟着他来到广西结婚,可过了半年都没有孩子,他家又比较传统,不去看病反而逼我喝一些恶心的汤药,可即便这样依然怀不上孩子,又过了半年,他妈送来一个木头刻的小雕像。”
这雕像就是床头婆婆,当时彭叮只知道这是求子的神仙,心中鄙夷这家人迷信却还是听从婆婆的吩咐把床头婆放在床头,每天夜里睡觉前矮男人都要拉着她一起给床头婆磕头。
那位出租车司机说的没错,想要床头婆发功就得在她的注视下行房事,起先彭叮与矮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可两三天之后她就感觉不对劲,每天夜里有种被盯着的悚然感,不单单是亲热的时候,只要夜幕降临她又在卧室,无论走到哪里都感觉脊背发凉。
当时彭叮并没有想到床头婆,她认为那仅仅是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而已,可日子久了又被她发现一个疑点,就是矮男人忽然变得龙精虎猛起来。
这种羞涩的问题让彭叮说的很犹豫,总是一句话说到最后就没了声息,怪不得她刚才啰啰嗦嗦不想告我,除了对床头婆的畏惧,更对我羞于启齿。
“小叮当,咱俩还有话不能说么?”摸摸彭叮的狗头,这样会让我显得很高大,无形之中衬托她比较微小,容易让她吐露心扉。
听到年幼时的昵称,彭叮咬着嘴唇流泪,却犹自坚强不肯哭出声,她在我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这事都怪你,要是咱俩结婚,我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没事,哥哥这不是来救你出苦海了?可即便找不到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也不能找那样的男朋友吧?丑,矮,穷,还打女人。”
“最开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说吧。”
彭叮上大学时与矮男人是同学,当时他还号称广西小土豪呢,家里做水产生意,靠着甜言蜜语把彭叮拿下,彭叮的家人全部去世后,她就嫁到了广西,不得不说的是这矮男人不但身高矮,在男人最在意的那方面也矮人一头。
可自从床头婆来了之后,他就变得威猛起来,而于此同时彭叮也有了被盯上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可根据高中时大大咧咧的性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豪爽的女人,这代表了什么呢?代表她看过小电影,满脑子小电影模式。
在这种思维模式下,彭叮想到了很龌龊的方面,她以为矮男人有了某些病态的爱好,比如说偷窥癖。
这种事在夫妻之间可以理解,即便彭叮不能理解,远嫁他乡又没有娘家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吞下肚,可她担心偷窥的并不是矮男人,而是更加病态的爱好。
于是她要调查一番,也买了监控摄像头装在家里,想看看是否会有另一个男人出现,也就是这样让她看到了真相,在她经期时,她的婆婆用很龌龊的手法取了经血淋在那小木人上面。
她的第一个念头……这一家子人是变态。

   

第二百八十章 两年酸楚1
彭叮的反应不算离谱,正常都会认为这是变态行为而不往闹鬼邪术之类的方面联想,我第一次见到左红莲就知道闹鬼也是因为碗子村的传说和来历太邪门,彭叮见到婆婆往木头人上滴血就觉得她是心理变态。既然心理有问题,她要求助的对象自然人而不是拜神。
遇到这样的事,当然要对亲近的人求助,可脑中回想一番,她赫然发现自己处于举目无亲的境地,整个世界,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亲人,矮男人当然是亲人,可他很难依靠,因为这个变态是他的母亲。
“其实那一刹那我就想到了你,可思前想后还是没给你打电话。”低下头,彭叮自嘲的笑着。
两年前我在陪左红莲旅游,甚至有一次就在广西桂林,但无论我在哪彭叮也能联系到。她有我父母家的座机,能联系到他们就能联系到妞妞,妞妞知道她的处境后就会有齐健或者彭海庭过来帮她。
但她没有这么做,骄傲如孔雀自然不会轻易低下头颅,她认为向我求助是服软的事,尤其是她结婚后更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痛苦处境。
可除了我,她能相信的人也只有矮男人,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不错,新婚燕尔的浪漫还没消失。女帅土划。
她对他说了,他反而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彭叮找不出借口,只好坦白了在家里安针孔摄像头的事。
矮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幽幽叹息,他点上烟用一种很疲惫的神态对彭叮说了实话。
“叮叮,我们这里有个求子的风俗就是拜床头婆婆,但一般的拜法肯定不行。幸好我们村的神婆很灵,她做出来的床头婆像有特殊的魔力可以送子,所以我妈去求了一个,用你的经血浇在上面也是神婆教的方法,担心你反感这才一直瞒着你。”
严格来说这样做法并不算过分,虽然变态了些,可许多迷信的土方子都挺变态,老人家抱孙子心切可以理解,更何况婆婆担心儿媳反感,不嫌污秽的亲自做这事,说清了缘由之后也就可以解开误会。
彭叮自然不信这一套迷信,但入乡随俗的观念再加上孤苦无依的处境,她除了接受再无其它选择,而矮男人叫母亲过来说清楚之后,老太婆抹了一番眼泪,彭叮还暗自恼怒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让婆家劳神。主动将这活接了过来。
记得上学时有个什么染色体的理论就解释过,生不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生男生女决定于男人,可大家都被封建思维荼毒了这么久,作为女人还是有些内疚,明知道与自己无关依然怪自己没能替婆家传宗接代。
所以彭叮那时就想,我主动帮你们浇血,要是还生不出来就不能怪我了吧?
想法是好的,她也憧憬着以后的生活,可惜事情总没那么简单。
地里冒出一块金子,向下挖掘个几十米说不定能找到一座金矿,海里的冰山露在水面上的也只有一角,许多问题暴露出来后应该以防微杜渐的心态去遏制,彭叮这一次顺从了他们。三个月后,这家人愚昧的一面就如大海骤然消失后露出的冰山,大到彭叮无法面对。
心里期望他们的方法有用,彭叮对床头婆的关注多了起来,每夜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造小孩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那种目光带着艳羡,企盼,嫉妒。
感觉越发厚重,彭叮的心里毛毛的,即便矮男人威猛如一头大象她也无法欢喜,终于在三个月后她被这种无形的压力折磨的筋疲力竭,趁家里没人。给床头婆婆洗了个澡。
她对床头婆寄予期望也不是没有根据,从床头婆被送来至洗澡时已经渡过四个月,月月淋血,虽然每月就那么几天还不是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流,可每月的量也够成年人洗把脸了。
这么多血淋在床头婆身上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是黑黝黝,带着棕色的木纹,那些血好像都被吸收了一般,这样神异的小木头人,应该有些本事。
彭叮认为这床头婆再不济也有喝血的本事,既然能喝就说明它有生命,那窥视她的也许就是床头婆,而血则是床头婆的维持生命的食物。
彭叮要给她浇水,把它肚子里的血洗出来自然会死掉,也就不会再监视她。
水龙头下哗哗的沐浴,彭叮感觉那米粒般大小的眼睛好像射出一股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床头婆的嘴角也有微微翘起,摆出嘲讽笑容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她的感觉,其实床头婆还是原本的模样。
被心中的魔威吓,彭叮更要灭了床头婆,光用水淋还不够,拿了鞋刷子开始刷,还沾了洗衣粉。
清水从床头婆头顶流到脚下后就变成血水,彭叮虽然害怕却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她就一直刷呀刷,刷了快一个小时,血水没有变淡的趋势。
“正常人的血很粘稠,那天流下来的虽然不是纯血,可看上去也很红,照那个速度流上一小时都够小孩子游泳了,但给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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