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韶光艳-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气小,一捅一捅提回去,可要什么时候了,索性我帮你吧!”
旺儿这一晚上就躲在暗处,眼睁睁瞅着他家平日十足金贵的爷,连个茶都得人递到手上的爷 ,一趟一趟的给那丫头提水回去,还帮着那丫头把被子衣裳都晾好,干了这些活儿,连口水都没喝上,那丫头就只冲爷笑了一笑道:“多谢程管事帮忙,你真是个大好人,不早了,程管事早些歇着吧!”然后关门上闩。
旺儿这才出来,到了爷跟前,本以为爷定然恼了,偷瞄着爷的脸色,却暗暗纳罕不已,哪里恼,竟是满脸堆着笑意,分外欢喜呢,这可真是,旺儿刚要说话,被顾程抬手止住。顾程身子往前,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果听得那丫头在里面闷笑的声儿。
徐苒都快乐翻了,关上门,哪里还忍得住,弯着腰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还得捂着嘴,放小声,也不知他走远了没有。
笑了一通,才去灶上烧水,打算好好洗个澡,添了柴在灶里,却不禁暗道,早知这厮如此好使唤,刚头应该让他把水也烧了,想起刚才那情景,忍不住咯咯又笑了起来。
顾程目光略闪,往常倒不知,这丫头私下竟是这么个性子,他倒是想知道,这样的徐大姐在自己怀里该是怎样光景,想来比起那夜,更不知要销魂多少去了。
思及此,更有几分迫不及待,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过了老太爷的丧期再说,回转了前头书房,才发现自己一身衣裳早湿了大半截,让旺儿使人备了洗澡水,沐浴过后换了孝服,便见玉芳遣了身边的珍珠来唤他前去烧鸡鸣纸。
顾程见珍珠一身素净衣裳,腰间孝带束的紧紧,勾勒出蜂腰不盈一握,一张小脸,在灯下比常日更清秀可人,刚被徐大姐儿勾起的yin心,又窜上来,按着她在炕上,狠亲了一回,直亲的珍珠身娇体软,瘫在他怀里,才放了她道:“促狭的小肉儿,这会儿倒来勾爷,待除了服,看我怎生收拾你。”
珍珠听了咯咯笑道:“哪是奴婢勾爷,可是爷不由分说,按着奴婢就亲上来的,干奴婢甚事?”见今儿晚上顾程心情好,便想着给那徐大姐儿下个绊子,跪在炕下,一边给顾程穿鞋,一边道:“不是奴婢说,昨儿个大丧中,人来人往,前头后头的婆子丫头,哪个不是提着十万分的精神伺候着,可就那个徐大姐儿,跟个浪荡游魂一般,木呆呆连丁点儿眼色都不长,奴婢从灶上提了壶热水,风风火火的往前头给客人倒茶,不想刚出灶房院,迎头她就撞了来,倒把我撞了一个踉跄,壶里滚烫的热水,撒了在奴婢脚上,烫了一个老大的燎泡,晚间才用针挑了,这会儿还疼的钻心呢。”
旺儿在外头窗户根儿下听了个满耳,心话儿,这珍珠也是没长眼,这会儿巴巴提这个做什么,她一向就喜欢寻徐大姐儿的麻烦,往日她寻还罢了,横竖她扒上了爷,那徐大姐却是个不受待见的,如今哪里还一样。
果然,珍珠说了这一篇子小话,还巴巴的除了鞋,把自己的脚给顾程瞧了,指望,爷把那徐大姐发落了才好,却不想,爷只淡淡扫了一眼道:“也没烫的如何,回头我让旺儿寻些烫伤药给你,擦了便是了,想那徐大姐儿也不是故意要撞你,忙乱起来也短不了个磕碰。”说完,站起身径自去了。
珍珠愣怔一瞬,急忙赶了上去,旺儿在后头暗笑,真是那句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瞧徐大姐那个性子,断然不是过去那个好相与的丫头,如今又勾的爷上了心,过后儿谁给谁使绊子还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再次询问一下大家的意思,设计的徐大姐儿的年龄十八是太大了吗,如果大家都觉得大,趁早改小两岁。
☆、夜里禽兽至
徐苒回来睡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刚开了院门,便见送食盒的狗儿等在外头,见了她道:“程管事让小的来知会大姐儿,前头忙乱着要出殡,这几日恐顾不得大姐儿这边,特吩咐小的过来帮着大姐儿挑水劈柴做些粗活计。”
徐苒心里暗笑,估摸昨儿晚上把那厮指使的狠了,这才使唤了个小厮来帮忙,昨儿这狗儿送食盒来,她倒没底细打量,今儿一瞧,倒是挺壮实实的个小子,年纪大约十三四,四肢粗壮,小脸黑里透光,想来是个常年干粗活的,便问他:“原先在哪里?”
那狗儿虽老实,却事前得了旺儿的嘱咐吓唬,言道,他若露了爷的根地儿出来,便把他一顿板子打出去,这会儿听得徐大姐儿问他,目光闪了闪,磕磕巴巴的道:“原先只在外头柴房里挑水劈柴,或支应着各处跑跑腿儿。”
这话原也不差,徐苒见他目光闪烁,有些吓叽叽的模样儿,便知定是前头得了嘱咐,不敢跟自己吐露底细,不过徐苒自有法儿探听,便笑道:“既如此,多谢程总管照拂,你先进来吧,可吃了早上饭不曾?”
狗儿点点头,这才想起,手边上还有个食盒,忙提了进去递给她,徐苒接过去,也不放到屋里,仍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拿出来瞧了瞧,见今儿倒更全和,饭菜,汤食,点心一一齐备,心里愈发疑惑,却不动声色。
吃了早饭,仍把食盒放到阴凉处搁着,狗儿已经来来回回挑了几趟水,灶上院中的水缸都已挑满,一张黑黢黢的脸上满是汗水,徐苒有些过意不去,去屋里提了自己昨儿烧的凉开水出来,寻了个空碗给他倒了一碗,递给他,狗儿却摇摇头,拿着缸里的水瓢,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便去劈柴。
说起来这柴房里给各处灶上的柴火,都该是事先劈好的,只顾廉死后,这院子里就一个徐大姐儿跟李婆子,又不得爷待见,下头那些人谁还拿着当回事儿,隔三差五短东少西的,如今天暖了还好,到了寒冬腊月,有时一月都不送几根柴来,还得李婆子舍了老脸自己去要,纵这么着,也不知吃了多少难听的话去,便是送来也故意为难,送的都是整颗木头,让他们自己劈来使唤。
徐大姐儿在这儿过的日子可想而知,偏她性子木讷,不讨喜,顾廉活着的时候都不得意,这人死了,就更别提了,是个人人都能欺负的可怜人,只既她都熬了这许久,怎巴巴的这时候才上吊,若是想不开,早在那什么顾廉死的时候就该上吊了,这是徐苒想了几日都想不通的事儿,横竖如今她得了这身体,就不能在跟前头的徐大姐儿一样过日子,况且,如今还有个色鬼管事可以依靠,只不过,这管事的身份着实可疑了些。
日头上来,灶房了闷热不堪,徐大姐儿便让狗儿把柴挪到院子里来劈,她就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墩上,一边儿做针线一边儿想着寻机会跟他说几句闲话,探听消息。
说话说到做针线,徐苒的水平也就停留在十字绣的阶段,不过也足足够用,横竖也不做多难的活儿,其实他就是想自己缝两双袜子穿,这徐大姐儿脚上就缠着裹脚布,袜子一双没有,徐苒自然不会缝袜子,在徐大姐的包袱里寻了半日,寻出一块还算薄的料子,摸着滑溜溜,手感极好,也不知是什么布料,倒是轻薄纱透,徐苒想着自己做双袜子穿在脚上,应该不至于捂脚,只颜色不大顺意,是艳艳的大红,大小也不成个材料,只包袱皮那么大,徐苒便用剪子裁成两块,试着缝起来。
她缝了一会儿,自己左右端详端详,还算过的去,至少比裹脚布强,又侧头瞧了狗儿一眼,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他说起话来,却不想这小子别看生的一副老实相,嘴巴跟蚌壳一样紧,半日也没撬出几个字来,倒是得使唤,劈好了柴,还帮着徐苒烧了一锅水,才去了,说明儿再来。
不用再去井台提水,徐苒自然不会再碰上那色管事,却隐约听见前头喧闹诵经的声响,想来过了今儿晚上就该发送出殡了,府里的管事也都得不成闲,这几日估摸都顾不上她,正可好好想想日后的事。
其实徐苒早就想过了,这徐大姐儿的身份就跟个丫头没两样儿,偏顶了童养媳的名儿,弄到如今这般下场,也够倒霉的了,如今这境况,徐苒若想出去,颇有难度,这古代的的丫头,想出去也只两条路,一条是回她本家去,一条是嫁人,想自己出去,绝无可能。
回本家,这是条死路,想这徐大姐儿的亲爹既然舍得把她卖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父女亲情,早把她当成个累赘,恨不得早早甩了的好,况,听李婆子说,她家里还有个后娘,还有个后娘生的弟弟,但能有点儿人心,也不可能把她卖了,所以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只剩下嫁人一途。
嫁人?她顶着童养媳的身份,嫁人这条路也基本上走不通,想来想去也只能留在顾家,可若是留在顾家,似以往徐大姐儿那样儿,过的忒憋屈,她徐苒不想那么过。
徐苒计量着,想法儿弄清楚那个程管事的身份,再图以后之事,若他真是个有实权的管事,倒好办了,横竖他色心已起,自己给他点儿甜头,让他照顾自己也不难,就怕那厮得寸进尺,或他不是个管事,又能是谁呢?
徐苒自己猜了几日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自打那日,也不见那人的影儿,话说日子倒快,这一晃便过去了一月,算着日子该过了五七,却也没见李婆子回来。
徐苒暗暗疑惑,敢是把她忘了不成,却又不像,那狗儿还日日前来帮她挑水劈柴做活计,正疑惑着,这日夜里,她刚睡下没一会儿,便听仿似外头有叩门的声响儿。
她愣了愣,想都这时候了,谁还会来,遂披了衣裳,端着桌上油灯,走了出去,到了院门前,没立时开门,而是先问了一句:“门外是谁?”却半天无人应答,只夜风呼呼而过,吹的油灯半明半暗,徐苒忽觉有些慎得慌的,有些怕的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句:“谁在外头?”
忽听的一声低笑,徐苒才听出,貌似是那个程管事的音儿,不禁松了口气,刚松了口气,却又提起戒心来,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他跑来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没安好心,虽说想依靠他,但真格的便宜却不能让他占了,尤其这大晚上,打量她得了那点儿好处就要跟他苟合不成。
徐苒心里暗暗哼了声,嘴里却道:“原是程管事,怎的大晚上跑来了这里,我已睡下了,若有什么话儿,明儿再说吧!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不方便。”
顾程哪里听了,不禁呵呵笑一声,老太爷的丧期中,真是差点把他惦记坏了,这丫头如今勾人的不行,勾的他怎样也撂不下,有心来瞧她,手边的事儿却实在多,脱不开身子,老太爷出了殡,便要回请那些朋友故交,以表谢意,挨个请过来,也过了五七之日。
今儿从外头回来,便已过了初更,顾程早馋的哈喇子都恨不得流下三尺长,哪里还能等明儿,后院的门都没进,直接拐来了徐大姐儿这里。
顾程琢磨着,这丫头虽如今变得油滑,那日在井台上用话引逗与她,也仿似颇有几分情意,再说这些日子,狗儿打着自己的旗号给她送吃食,挑水,也没见她推拒,想来心里自然也是乐意了,今儿可不要好生亲近亲近,也好遂了自己这一个月多的想头,却不想这丫头却给她来了个不方便,哪有这般事,今儿若放了她,这一晚上要怎生过去。
忽想起自己前儿得的物件,便耐着性子道:“你且开门,我这里有件好东西要送你呢!”
不想徐大姐儿有主意,只道:“得了管事这些日子的照顾,心里已是过意不去,哪里还能要管事的东西。”
顾程道:“既是心里过不去,开了门,好生谢谢我才是道理,把我关在门外头却为那般,大姐儿,你且开门来,我们好生说说话儿……”
说个屁话,徐苒在心里暗骂,放这厮进来,哪还有说话儿的空,她又不是傻子,隔着门道:“夜深了,程管事回去歇着吧!莫再我这里立着,若让旁人瞧了去,不定要说什么闲话呢,我去睡了。”说完再不管顾程,扭身去了,把个顾程一个人干巴巴的撂在了院外头。
顾程脸色不觉沉了沉,心里暗道,这丫头当他是什么人了,他想要她的身子,是她的造化,还能由得她去不成,瞧了瞧旁边低矮的院墙,让旺儿弄个板凳过来,他踩将上去,一个利落的翻身,便翻进了院儿里去。
☆、现实太骨感
顾程翻进来的时候,徐苒正执着油灯一步一步往回走,刚走到门边上,听见身后声响儿,忙回身一瞧,已被顾程一把搂在怀里,油灯滑落地上,徐苒吓了一跳,急忙推拒:“你做什?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呵呵……”顾程却笑了起来:“你喊,喊的人都来了,我也不怕,亲亲的心肝儿,勾了我这些日子,勾的我茶饭不思的,今儿晚上依了我才是……”他的力气甚大,搂着徐苒一抱便把她抱在怀里,踢开门就进了屋,几步到了炕边上,把徐苒按在炕上,就来撕扯她身上的衣裳。
徐苒本就睡下了,外头的衣裳也不过披在肩膀上,她最是惧热,这小屋里到了晚间又闷热难当,她便只穿了一件肚兜亵裤在身上,这会儿被顾程三两下扯开外头的衣裳,便摸到里头滑腻腻的臂膀,光溜溜两条腿儿。
顾程这一个多月未近妇人的身子,这会儿哪里还能把持的住,淫心骤起,便去扒她的裤子,徐苒哪里想到,这男人如此禽兽,竟是不理会自己乐不乐意,就要霸王硬上弓。
徐苒又急又怒,拼了命一般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她越挣扎,顾程越来了兴致,那日晚间大醉,奸她的时节,她也不过挣扎几下,便顺了他的意,虽说过后上吊寻死,那晚倒也算顺从的让他狠弄了一回,今儿晚上,顾程本计量着还跟那晚一般,却不想,这丫头拼命的对他又掐又挠,两只腿儿踢蹬起来,一时难以成事。
顾程便想着哄她一哄,按着她的身子,凑上去要亲嘴,不想被她一巴掌挥过来,正打在脸上,就听啪一声脆响,在夜里甚为清晰,顾程身子一僵,倒是放开了她。
徐苒手脚得松,跳下炕来就要往外跑,刚拉来门,就被顾程一把抓了回去,顾程真动了怒,哪个妇人如此的难驯服,敢动手打他的脸,这徐大姐儿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