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末生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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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的向数白步外鞑子步兵跟役飞去。
也许是被虎豹军打多了,炮声刚刚在战场响起,五千步兵跟役就下意识举起手中盾牌。
当然,举起盾牌的同时,他们向前进攻的步伐仍然没有任何变换。因为,在他们身后,上千鞑子正弯弓搭箭,将散发出森森寒光的铁质箭头对准大家后心。
不过,这些步兵跟役对手中轻质盾牌所抱有的期望显然太大了。
就好像狂风暴雨一样向步兵跟役袭去的铅弹狠狠撞向步兵跟役高高举起的盾牌。
厚度不到一寸的木质盾牌,在铅弹撞击下,马上发出各种声音。
有木质盾牌的爆裂声,有铅弹撞上盾牌的撞击声,有铅弹穿透盾牌的嗤嗤声…。
当然,大家看到的情景比声音更加惨烈。
借助单筒望远镜,卫征亲眼看到,被步兵跟役高高举起的数千面盾牌中,至少三十面盾牌就好像天女散花一样,瞬间爆裂开来。
盾牌没有了,挡在盾牌下的步兵跟役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依仗。
所以,暴雨般的铅弹过后,密密麻麻的步兵跟役中间瞬间出现几个缺口。
缺口范围内,即使个步兵跟役带着满脸不甘和绝望表情,仰躺在地上变成尸体。
几十个人的损失对于五千步兵跟役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沧海中的一叶扁舟。所以,遭到攻击的步兵跟役没有在战场进行任何停留,继续扛着沙土,举着盾牌,嗷嗷叫着向壕沟冲去,完成自己此次出击的任务。
就在这一瞬间,周书源的命令再次于城墙上响起。
“重型佛郎机火炮炮手,马上换子炮,向敌人射击…。。”
一番捣鼓后,数千步兵跟役再次向前冲出二十步时,第二轮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终于在城墙一线响起。
密集的铅弹再次如狂风暴雨一般,向密密麻麻的敌人席卷而去。
连续五轮重型佛郎机火炮打击,绵延百步的进攻路上,五千步兵跟役至少丢下三百具成各种姿态的尸体。
就在重型佛郎机火炮炮手光着膀子,给面前火炮降温,换子炮时。在周书源命令下,一直处于待命状态的十多门中型佛郎机火炮开炮了。
同样的散弹增加一倍后,打出去的铅弹也随之增加一倍,当然,铅弹在战场上取得的战果也随之增加一倍。
仅仅一轮炮火,就有超过一百步兵跟役或死或伤的倒在进攻路上。
第二轮,第三轮…。。
再次灭掉近四百步兵跟役以后,仍然留在战场上的步兵跟役已经只剩四千五百人不到。
而在他们进攻到壕沟的路上,还有整个火枪营和几十门虎尊炮和轻型佛郎机等待他们。
一百五十步,三百火枪手同时扣动扳机。
“啪啪啪…。”一串爆豆般的枪声在战场响起,三百枚铅弹带着呼啸声向步兵跟役飞去。
因为火枪只能在正面杀敌,所以,火枪营迎面射出的铅弹并没有取得太多战果,仅有不到三十个步兵跟役或死或伤的倒在冲锋路上。
不过,加上火枪营一轮接着一轮更加密集的火力打击,不断射向步兵跟役的各种铅弹已经越来越有一种源源不断的感觉。
所以,火枪营给数千步兵跟役带来的威胁并不是杀伤,而是威慑。
因为,枪声响起,几十个步兵跟役瞬间到底的时候,手举单筒望远镜的卫征亲眼看到,数千步兵跟役的进攻步伐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
不过,在身后鞑子驱赶下,前进的脚步仅仅迟疑了一下,就不得不再次迈出脚步。
重型佛郎机,中型佛郎机,三百支新式火绳枪,轻型佛郎机,虎尊炮…。。
五千步兵跟役真正冲到壕沟边缘时,长达两百五十步的进攻路上,差不多一千五百具步兵跟役尸体,层层叠叠几乎铺满整个战场。
三千步兵跟役在身后鞑子命令下,迅速将扛在肩膀上的沙土扔进壕沟。转眼间,宽大的壕沟就被填出十多条可以供人通行的小路。
再加上火枪营和重型佛郎机已经将火力全部集中到鞑子弓箭手身上。三千余步兵跟役几乎没有付出太多损失,就顺着小路轻松越过壕沟。
“继续向前进攻,直到攻下蘑菇峪为止…。只有这样,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这是三千余步兵跟役此时此刻心中的唯一想法。
不过,这种想法在让他们恐惧的虎豹军面前显然要破灭了。
炮兵继续用铅弹收割步兵跟役身体的时候,长枪营已经在王峰命令下,从身边箭筒抽出一柄投枪,紧紧握在手里,做好投掷准备。
四十步,三千多步兵跟役刚刚越过壕沟向前冲出十部,王峰充满杀气的命令已经闯到每个长枪手耳朵。
“兄弟们,投投枪…。。”
“呜呜呜…。”一片银光闪过,三百多支投枪就好像三百个流星,被长枪手扔出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弧线,向目标飞去。
投去给敌人造成的惨烈程度绝对超过铅弹。
所以,三百支投枪给步兵跟役带来的杀伤虽然只有五十人不到,但是,其充满血腥的惨烈程度,却在心理上,再次狠狠震撼了这些步兵跟役一番。
更加重要的是,投枪不需要进行装弹,长枪手拿起来头就可以向前投掷。
第一轮投枪刚刚呼啸而下,第二轮投枪已经接踵而至,准备收割第二轮步兵跟役生命。
第一百零七章 无暇顾及
战斗正酣的时候,赵云带着骑兵营几十个部下,抬着一口口大木箱,登上城墙。
指挥部下将木箱一字排开放到城墙一线后,快步走到卫征面前报告道:“将军,一共两千个小型炸药包,按照命令全部制作完成,我已经让人搬上城墙了,兄弟们直接可以进行使用。”
扫了一眼身边一口已经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堆码在一起,仅仅露出一个手柄和引线的小型炸药包后,卫征兴奋的回答:“来的正好……现在正好是用炸药包的最佳时间。”
“你马上下去组织骑兵营和新兵营做好反击准备,敌人的末日就要到了。只要敌人开始溃退,马上出城进行反击,打敌人一个落花流水。”
赵云带着满脸狂热冲下城墙的时候,面对死亡和恐惧,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步兵跟役正好冲到距离城墙二十步远。
看到这里,手举单筒望远镜的卫征果断命令道:“长枪营,全部换成炸药包,把敌人全部炸成碎片。炮兵和火枪手,集中火力打击鞑子弓箭手。既然多尔衮这么大方,派出这么多弓箭手来对付我们,我们也不能客气,全部照单收下。”
近三百个冒着白烟的炸药包被扔出去后,密集并且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好像打雷一样,在城墙外步兵跟役中间响起。
每一个炸药包爆炸的瞬间,一定会在战场腾起一团夹杂了大量黑烟的火球。
在战场所有人注视下,火球所到之处,无论步兵跟役身上是否穿了铠甲,全都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变成一具软绵绵的尸体。
当然,这并不代表没有被火球席卷到的步兵跟役是安全的。
炸药包发生爆炸的瞬间,被一起包裹在棉布内的上百枚石子,在火药燃烧所产生气浪推动下,就好像天女散花一样,迅速向周围四射开来。每一颗石子所带有的威力和杀伤力,不比火绳枪射出的铅弹差多少。
所以,面对炸药包爆炸,战场四散飞舞的石子,步兵跟役只要被命中,一定非死既伤。
仅仅一轮不到三百枚炸药包,就在战场制造出一个不压于地狱的惨烈区域。
位于这个区域内,很多步兵跟役因为正好被炸药包命中,整个身体直接被炸药包撕碎。带着献血的各种人体器官和残肢断臂,就好像天女散花一样,凌乱的分散在在周围,。
运气好一点,能留下一具全尸的步兵跟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或是七孔流血,面色惨白的倒在地上。或是整个身体被炸的血肉模糊,到处都是被石子穿透,正往外流出股股鲜血的血洞……
总之一句话,眼前这片血腥而惨烈的战场,给人的感觉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而这,仅仅是一轮炸药包所造成的。
就在蜂拥而至的步兵跟役还没有从爆炸声和死亡给他们带来的惊愕中反应过来时,第二轮,第三轮……冒着火星和白烟的炸药包,就好像下雨一样落在战场,掀起一片又一片血雨。
转眼之间,就有上千步兵跟役被淹没在炸药包爆炸所产生的浓烈火球和硝烟之中。
面对这种威力巨大的未知武器,面对如雷般的爆炸声,面对战场不断腾空而起的火球剩余步兵跟役脸上的惨白和恐惧直接变成绝望。
不断机械向前迈出的步伐,此时此刻也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内心中生的希望告诉他们,只要他们继续进攻,走进眼前不断响起爆炸声的死亡地带,迎接他们的一定是死亡,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死亡。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迷信的,特别是这些将自己命运交到鞑子手里的步兵跟役,信仰神灵几乎成了他们在鞑子奴役下,继续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面对虎豹军层次不穷的打法,面对身后鞑子的后怕,特别是看到听到炸药包发生爆炸的惨烈场景后,仍然活着的步兵跟役心中马上产生一个想法。
一直和鞑子作战的虎豹军是不是有神灵相助,不然虎豹军为什么会这么厉害,连战无不胜的鞑子都不是对手。如果不是神灵,战场上比打雷还要响的爆炸声是怎么来的,战场突然升起的一个个火球又是怎么来的……
这一切的一切无疑告诉步兵跟役,虎豹军有神灵相助。
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他们,再次面向炸药包这种就好像神灵相助武器的时候,他们心中的最后一点坚持彻底没有了。此时此刻,他们对虎豹军的恐惧感真正超过鞑子,他们崩溃了。因为,挡在面前的虎豹军不仅比鞑子还要厉害,还有神灵相助。
如此情况下,继续向前进攻,就只有死路这一个结局。已经战死沙场的数千步兵跟役就是最好的证据。
反观身后鞑子,虽然厉害,但是却被虎豹军打的落花流水。如此情况下,自己向后溃逃,冲破鞑子防线,也许还能找到一条活路。
想到这些,在心中唯一剩下的求生信念驱使下,对虎豹军充满恐惧的步兵跟役终于在城墙脚下崩溃了。
也不管身后是否有鞑子用弓箭对准自己后心,直接不顾一切的向后跑去。
当然,此时此刻被多尔衮派出督战,准备在关键时刻加入战场,给虎豹军以致命一击的两千鞑子根本没有心思顾及面前步兵跟役是否仍在继续向前进攻,因为,他们自己已经自身难保。
虽然躲在步兵跟役身后,但是,这些数量庞大的鞑子仍然处在虎豹军所有新式火枪和重型,中型佛郎机火炮有效射程。
所以,自从他们开始向城墙抛射箭矢时,泊雨般的铅弹就开始笼罩他们,杀伤他们。
火炮自上而下,火枪迎面射来……
面对这种几乎没有死角的打击,两千鞑子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在纷飞的铅弹中间。
所以,连自己生命随时都可能保不住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少鞑子去关注同样遭到攻击的步兵跟役。
战场剩下的两千步兵跟役,如失去冲劲的潮水一样,迅速向后退去。
第一百零八章 窘迫的鞑子
虎豹军接下来的一个特意而为之,更像一注兴奋剂,让步兵跟役越来越坚定向自己身后冲击鞑子防线的决心。
两千步兵跟役如潮水一样开始进行撤退时,刚刚还是下雨一样,不断落在地面发生爆炸的炸药包,忽然之间全部停了下来。
而这,就给步兵跟役一个想法。
只要自己向后撤退,只要自己不再进攻蘑菇峪,有神灵相助的虎豹军就不会在攻击自己,死神也不会再光临到自己身上。
于是,在这种想法的促使下,步兵跟役的撤退速度在无形之中变得越来越快。
同后方鞑子相隔的几十步距离,转瞬之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还剩千人的鞑子弓箭手,一边躲避虎豹军射出的铅弹雨,一边向城墙抛射箭矢的时候。两千快速溃逃的步兵跟役就好像一台高速行驶的推土机,狠狠撞进鞑子本来就一片混乱的军阵,将鞑子弓箭手组成的军阵搅得一团糟。
鞑子也怕死,面对铅弹雨给自己带来的惨重伤亡,如果不是他们前面还挡着数千步兵跟役,只需要同虎豹军进行远距离厮杀。鞑子剩下的弓箭手,也许比步兵跟役崩溃的更早。
因为,鞑子虽然勇武善战,战斗力强悍,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在敌人比自己弱小,打胜仗的情况下。一旦他们打了败仗,面对比自己更加强悍的敌人,没有什么军纪进行约束的鞑子,一定会变得非常懦弱,成为战场第一个为了保命而溃逃的部队。
所以,面对不断向自己飞来不断收走一条条战友性命的铅弹雨,鞑子弓箭手虽然没有当场溃败。但是,他们同样处于溃败的最边缘。只要有一个合理的因由,为了保住自己性命,他们一定会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丢下武器,逃离战场……
两千步兵跟役不要命的冲进自己军阵,并且将军阵搅乱。步兵跟役身上所携带的恐惧和绝望,也在第一时间弥漫到鞑子弓箭手身上。
就这样,这些鞑子弓箭手也开始崩溃了,跟随步兵跟役崩溃的人流一起,惶恐而绝望的向后退去。
至始至终都举着单筒望远镜,观察最新战况的卫征忽然开口命令道:“都还楞着干什么?集中火力给敌人送行……骑兵营,新兵营,马上出堡进行反击,火枪营,长枪营随后进行跟进掩护。今天,我们虎豹军再杀鞑子一个落花流水。”
令旗挥动,蘑菇峪禁闭的两扇木质城门缓缓被推开,随后,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就从脚下城门洞响起。
“杀……”数白为经过战场洗礼的新兵,带着初上战场的狂热和兴奋,举着大刀,长枪……就好像脱缰的野马,嗷嗷叫着涌出城门洞,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