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明末生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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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卫征，王峰，赵云，三个人开始讨论明天要和叛军演的几场大戏时。远在大同城的周书源，已经收到来自卫征的奏折和书信。
看完以后，眼睛一亮的周书源顾不得已经越来越暗的天色，直接冲出总兵府。
很快，周书源就拿着奏折走进监军曹化淳所在大院。
看着匆匆而来，并且脸上被激动覆盖的周书源。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曹化淳马上就意识到什么，眼睛一亮。直接开口问道。
“周大人。是不是总兵大人给我们送回好消息了…。。”
周书源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监军大人猜的不错…。。这是总兵大人刚刚送回来的报捷折子…。我虎豹军在战场上首战告捷。消灭并且击溃五千叛军，其中直接歼灭叛军三千余人。虽然我虎豹军也付出了差不多一千五百将士的生命，但是，我们进军怀仁县城的通道，已经完全打开…。。这是总兵大人发回来的奏折，请监军大人阅览…。。”
带着满脸期待的曹化淳迅速接过奏折，开始浏览起来。
看完以后，直接带着满脸激动叫道：“好。打得好…。。以一千五百将士的代价全歼三千余叛军精锐，有了这场大捷，朝廷再也不会说我们虎豹军不作为，说我们虎豹军拥兵自重了…。。周大人，杂家认为，我们应该马上将这封奏折，以加急的方式送到京城…。。”
周书源点了点头回答：“监军大人说得对…。有了这场大捷，朝廷再也不会说我们虎豹军拥兵自重，不作为了…。要知道，我们虎豹军的总兵力才堪堪达到一万大军。一次战斗就损失一千五百精锐，足足达到总兵力的一成五。如此大的损失。如果还有人说我们虎豹军拥兵自重，那我们虎豹军还不如直接集散算了…。。”
“另外，我们虎豹军首战告捷，以一千五百将士的代价全歼两倍于己的叛军精锐，直接说明我们虎豹军在监军大人的督促下，在战斗力发面有了非常大的进步…。。”
“所以，下官认为，在这种奏折上，我们应该还要加上监军大人统兵有方这句话…。。没有监军大人和各位监军的督促，就没有虎豹军今日的强悍战斗力…。。”
曹化淳虽然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但是，从曹化淳满脸的笑容，周书源可以肯定，自己这句话说到曹化淳心里去了。
此时此刻，曹化淳心里一定非常高兴。
于是，周书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对着曹化淳继续说道：“监军大人，您也知道，虎豹军自扩军以来，就再也没有拿朝廷一两银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兵，我们总兵府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危险局面…。。”
“而现在，一场战斗下来，我们就损失一千五百将士，按照朝廷规定的抚恤金，就这阵亡的一千五百将士，都要耗掉差不多二十五万两白银，再加上奖励有功将士所需要的银子，没有五十万两，绝对搞不定…。。”
“所以，希望监军大人能帮虎豹军向朝廷要一些银子………下官相信，有了朝廷支持，将士们的士气一定会更加高涨…。通过此次出击，一举收复怀仁和山阴两座县城，全歼两万多叛军，将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正处于激动中的曹化淳眼睛再次一亮，满怀激动的对周书源问道：‘周大人，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总兵大人的意思…。。如果朝廷给了虎豹军五十万两银子，虎豹军真的能通过这一战，消灭山西境内的叛军……“、
周书源大声肯定道：“报告监军大人，这既是下官的意思，也是总兵大人的意思…。虽然我们不敢保证全歼两万多叛军，但是，从叛军手中夺回山阴和怀仁两座县城，遏制住叛军在山西境内的攻势，反守为攻，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周书源的保证下，曹化淳充满激动的脸上，马上露出一丝动容…。。
这个时候，周书源再次添了一把火，对着曹化淳怂恿道：“监军大人，你也知道，因为上万虎豹军的军费问题，总兵府的经济一直非常拮据。监军大人来虎豹军这么长时间了，虎豹军都还没有孝敬过各位监军大人。”
“就在刚刚，我收到了总兵大人一起送回来的一封信…。。只要监军大人能帮虎豹军从朝廷要来五十万两银子，其中十五万两银子，将作为我们虎豹军孝敬各位监军大人的第一笔银子…。”
对于这些不可能有后，也不可能有家的太监来说，银子就成了他们这一辈子最喜欢的东西。
曹化淳虽然是崇祯外派的虎豹军监军，但是，他也是一个太监。对于银子的喜爱程度，他不比其他太监差。
再加上周书源说了，十五万两银子还仅仅是虎豹军给自己的第一笔孝敬银子。
于是，就在这一瞬间，曹化淳脸上的动容已经被坚定取代。
想也没有想就对周书源肯定道：“周大人说的不错，将士们在前线浴血奋战，朝廷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将士们就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士气…。。”
“我这就给朝廷写奏折，同总兵大人的奏折一起，送到京城，向朝廷要银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漂亮的一把火
两封奏折一起前往北京城的路上时，怀仁县城外，一场堪称‘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在这里展开。
一万五千叛军精锐，手持兵器，全部立在怀仁县外，组成一个接着一个有模有样的步兵方阵 。
叛军正前方大约五百步位置，六千虎豹军步骑，同样不甘上下的伫立在战场，和数倍于己的叛军进行对峙。
唯一区别的是，在六千虎豹军步骑的正前方，差不多五十门中型，乃至于重型佛郎机火炮，此时此刻，已经高高抬起自己黑洞洞炮口，等待攻击命令的到来。
扫了一眼面前已经空无一人的怀仁县城墙后，卫征直接对身边王峰命令道：“王将军，可以开始了…。。命令炮兵兄弟们，不要节省炮弹，对准城墙，给我可劲的轰…。。”
“炮兵，马上开炮…。。”
“轰隆隆…。。”卫征命令刚刚下达下去，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就在战场响起。
几十根在太阳照射下，向外反射出森森寒光的火炮炮管，迅速向外喷射出一团团夹杂了大量白烟和黑烟的火球。在这些火球的包裹下，一枚枚已经被烧得通红的实心铁弹，直接从炮口喷涌而出，而后，带着一声刺耳的呼啸声，向远处飞去。
让敌我双方数万官军感到不解的是，带着尖锐呼啸声的实心炮弹并没有落入叛军军阵。而是从叛军头顶一跃而过，随后，狠狠砸在怀仁县城墙上。
“轰轰轰…。。”一串沉闷的撞击声在怀仁县城墙一线响起。砌筑城墙的青砖在铁弹的重击下。直接被砸的四分五裂。碎石横飞…。。
仅仅一眨眼功夫，刚刚还是完好无损的城墙上，就被炸出四五个深度超过一尺的大坑。在这些被砸出的大坑中，因为失去青砖的保护，被包裹在城墙正中央的黄土，正顺着大坑，不断流出来。
绵延数百米的城墙上，不仅忽然多出了好几个大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城垛，也被砸断了好几个，露出一个接着一个豁口…。。
可以想象，如果此刻的城墙上仍然守着数千叛军，在这轮实心铁弹的攻击下，不说别的，就说铁弹在城墙上造成的飞石走砾，都能收割走不少叛军的生命。
更何况不少直接落在城墙上，威力巨大的实心铁弹。
当叛军主帅和一众将领，开始感慨虎豹军炮火之强大的时候。虎豹军射出的第二轮，乃至于第三轮…。。实心铁弹。已经再次带着呼啸声，从大家头顶越过，越来越精准的砸中城墙，给城墙带来一轮接着一轮更加严重的破坏。
随着城墙慢慢被实心铁弹砸出的飞石走砾和烟尘给覆盖，整道城墙已经被砸的到处都是缺口时，不断从大家头顶呼啸而过的实心铁弹，终于消失了。
看到这里，叛军主帅迅速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担忧，对着身后副将大声命令道：“可以开始行动了…。命令各部，马上按计划行动…。。迅速退入怀仁县城，然后从南门进行撤退…。不要忘了，撤退的时候要把怀仁县县衙给烧了…。”
“还有，撤退的时候，都给我喊起来…。只有这样，别人才会认为这是在打仗…。”
“杀…。。”一万多叛军喊着口号，如同决堤治洪水，迅速涌入怀仁县县城。
面对如此情况，六千虎豹军步骑也没有闲着。
特别是紧随炮兵身后的三千火枪手，在王峰命令下，迅速行动起来。
举起火枪，枪口斜对着天空，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射击刚刚完毕，紧随其后的第二排火枪手，也以同样的动作，将枪口对准天空，扣动扳机……
于是乎，诺大的战场上虽然喊杀声震天，火枪和火炮的射击声不断响起。但是，敌我双方却没有一个人受伤…。。
这种热闹的场面快要持续半个时辰的时候，立在怀仁城外的一万多叛军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当然，人虽然没有了，被叛军淘汰下来的各种冷兵器，却铺的遍地都是。
至于这些冷兵器的作用，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给朝廷报捷用的…。。
就在卫征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满意笑容时，一声惊呼，忽然从赵云嘴里发出。
“起火了…。将军，怀仁县县衙起火了…。。”
“怎么回事，我们同叛军的所有计划中，并没有火烧怀仁县县衙这一说啊…。。如果叛军把怀仁县县衙一把火烧了，即使我们夺回怀仁县，那也是夺回一片废墟啊…。。”王峰带着满脸不解，对着卫征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这是叛军送给我们的一个意外之喜…。。”卫征一脸若有所思的回答。
“意外之喜…。”
赵云脸上直接露出一副浓浓的不解表情，
对着卫征问道：“将军，叛军是在火烧县衙，甚至于整个怀仁县，怎么可能是喜？”
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卫征脸上一闪而逝后，开口解释道：“当然是意外之喜…。你们想一想，这么一场收复怀仁县的大仗下来，我们不可能不杀一个叛军。可是，咱们又和叛军有约定，只打枪，不杀人。如此情况下，叛军给我们来的这个火烧怀仁县县衙，直接解决了我们面临的这个问题…。。”
“大家想一想，如果怀仁县被叛军一把火给烧了，那我们在怀仁县斩杀的数千叛军，就会被烧的一干二净，连一具尸首也不能留下。”
“如此情况下，我们和叛军一起上演的这出戏，就会变得更加真实……”
“再说了，如今的怀仁县除了叛军，早已经变得空无一人。即使被叛军一把火烧了，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王峰首先从不解中反应过来，大声说道：“将军英明…。。末将以为，叛军在怀仁县县衙放的这把火，还在一定程度上帮了我们在怀仁县的屯田……”
“如果叛军一把火吧整个怀仁县给烧了，以朝廷现有的财力，绝对没有银子重建一个怀仁县。既然如此，那已经被烧成废墟的怀仁县就会变成朝廷手里的一块鸡肋，既想要占为己有，又没有银子对他进行重建…。。”
“这样一来，怀仁县就会在接下来的一段很长时间内，处于无人接手，无人管理的状态。而我们虎豹军，正好利用这个时机，趁虚而入，取得对它的实际占领权。”
“所以，末将建议，对叛军在怀仁县县衙放的这把火，我们不仅不要去救，还要想办法再添上一把火，争取将整个怀仁县给烧成废墟…。”
王峰能有如此见解，显然出乎卫征意料。
就在卫征脸上的满意笑容越来越浓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赵云，一脸不甘落后的说道：“将军，末将以为，叛军的这把火，对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好处…。。”
看到卫征点了点头头，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赵云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思路，开口分析道：“将军，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我们之所以要同叛军演这场戏，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养寇自重…。。”
“既然是养寇自重，末将就在想，既然我们知道，那朝廷也知道。而为了避免朝廷因此而猜忌我们，再次说我们用兵不利，我们正好可以拿叛军在怀仁县放的这把火做文章。”
“经过浴血奋战，我虎豹军成功攻进怀仁县城内，同叛军展开近距离厮杀。可是，狡诈的叛军为了给我虎豹军造成大规模杀伤，也为了挡住我军攻势，竟然在怀仁县城内布置了大量引火之物。”
“当我虎豹军一千余将士冲进怀仁县城后，叛军心狠手辣的在怀仁县城内，放了一把火。”
“诺大的怀仁县城内，一千余虎豹军将士，数千叛军精锐，转眼之间就被这场大火烧为灰烬，连反应时间都没有。而叛军残部，也趁着我们在怀仁县城内救火的空当，成功逃出怀仁县城……”
“漂亮…。这个故事讲得好…。末将以为，赵将军讲的这个故事，完全可以写到奏折上，送给朝廷……这样一来，朝廷就会相信我们不是故意放走叛军的，也就没有办法追究我们虎豹军没有全歼叛军主力的罪责…。。”赵云刚刚说完，作为战友兼兄弟的王峰，就对着卫征大声开口感慨道。
在两双目光的同时注视下，卫征点了点头回答：“这个想法非常好，有理有据，而且有事实摆在我们面前，就算朝廷派来钦差大人，也从我们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确可以写成奏折，上报朝廷…。。”
难得得到卫征一次任何的赵云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整个人就好像瞬间被打了鸡血一样，对着卫征激动的说道：“将军，既然您已经同意了末将的提议，那末将马上派人进入怀仁县，给怀仁县再添上一把火，争取在一天以内，将诺大的怀仁县彻底化为灰烬…。。”
卫征一脸默许的回答：“去吧，记得挑我们最信任的将士去完成这个任务…。”（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大明忠臣
虎豹军从叛军手中夺得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的怀仁县城时，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