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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最强主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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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大厅,尸臭味浓浓,血腥味更加的厚重。几具尸体凌乱的横躺在地上,苏晚惊得退后数步,警惕的低唤:“谁?到底是谁叫我来这里?”
  空荡的大厅,没有一点回应。
  苏晚奇怪的睨过四周,没有感觉到有杀气或者是人气的存在,阿只没有抬头,闷闷的说道:“周围除了我们两个是活的以外,其余全是死人。”
  苏晚疑虑的颔首,走到那些尸体跟前,打量过去,纵然发现,原来全是她要杀的目标,不过她那日行刺失败,有留下活口。现在那些活口也死了,看来有人是故意为之。蹲下身,观察了尸体,可以看出是内力加毒药伤及五脏致死。手法没有独特之处,看不出到底是谁所为。
  然而……
  转眸的一瞬间。
  却看到画柱上的一缕布片,降紫色!竟然是!
  苏晚的记忆中所见过的人,全映雪国只有越冰璃一个人敢大胆的穿着降紫色穿梭于人群中,那就是他的独特,拥有着狡黠的笑容,狐狸般的眸子,还有一抹独特的降紫蟒袍。紫是仅次于明黄的颜色,所以只有亲王才可穿,就是朝廷功臣左右丞相,也不可。
  用丝绢缠手,拈起那布片,仔细的看了看这布片的材料,是上好的锦缎。这种锦缎是西矅国进宫的珍品,全国上下只有十匹,有两匹降紫色落在了王府里,其余的三匹明黄用于皇上的衣物,再是一些嫣红与锦蓝全在太后的宫中。
  她的瞳孔微微的收缩,那么这些人是死于越冰璃之手?叫自己来的人是越冰璃吗?他是一早就策划了这个报复游戏,所以一二再,再二三的不允许她插手?
  阿只探了脑袋嗅了嗅布片的味道,还有画柱上的血迹,“这是你家男人的血。他的血很独特,透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我每次都恨不得把他扑倒吸光了。”
  苏晚轻敲越冰璃的脑袋,“你这东西,要学会知恩图报。那劳什子王爷的血,那可不是你能吸的,明白吗?”
  阿只不屑的白一眼!孤傲的说道:“哪天他要死了,我一定会送他一程,然而吸个干干净净,没准儿我修仙成功,还会在阎王面前替他说说好话。”
  苏晚径直不理会了阿只去,而是满腹狐疑的食起地上的玉瓶,打开盖子,一股奇怪的味道飘出来,那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药草味,带着丝丝的好奇倒在死者的身上。哧哧……奇怪的声音响起,死者的手臂竟然在一瞬间化作了一摊血水。
  原来这东西就是化骨水!可以将死尸完全的化作血水,而不被人察觉。满意的勾起嘴角看着那玉瓶,轻轻地倒在那尸体上面,眼前那些曾经要她命的人在一瞬间化作血水。带了空瓶回王府,进行研究。这古代的东西有些还是比较先进的,值得研究,这次的收获可真是不小。
  回到王府,马车刚停下,就王府的大门口把守严密了许多。她步上石阶,管家福叔立马迎上来,神色微凝重道:“王妃娘娘,您可回来了?公主殿下和皇上驾到,这会儿正在水榭里玩骰子了。王爷说,如果您回来,让您立马到水榭去。”
  苏晚平静的嗯一声,便前去书苑的水榭,阿只一路尾随,那个德琳公主来了,一定有美酒吃,它才不能吃了亏,这苏晚可是许诺了自己的。还有什么皇上,没准儿大设酒宴。
  至水榭,远远的便看到一抹藏蓝长袍及降紫长袍,还有德琳公主那欢快的笑声。德琳的眼神儿极好,老远就看到苏晚过来,欢快的迎上前抓住她的手:“楼晚,你可来了。来来,我们来玩骰子,这会儿正起劲儿了。”
  苏晚笑盈盈的颔首,走至越玄烬的跟前,微倾身:“楼晚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越玄烬立马单手扶起苏晚,“来来,朕今日微服私访,那些礼节什么就免了,一起玩骰子!就是不知越王妃的技术如何?”
  越冰璃亲昵的握住苏晚的柔荑坐至自己的跟前,“一起玩个尽兴吧。大病刚愈,就应该多多的活动活动。”
  苏晚颔首,眼神轻扫过越冰璃,然而拿过地契,还有不少的珠宝,欣喜的玩起来了,次次买大,而且一次性完全的压上所有的珠宝。
  越玄烬忍不住打趣起来:“越王妃,你就这么的自信,不怕全输了去?”
  德琳睨了一眼越玄烬,“皇兄,你这是什么话,越王妃都这么大方,你至少也得压上不少吧,否则显得你小气了点。”说完,同时向苏晚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一定要赢了皇上的珠宝去。
  苏晚莞尔一笑,玉手握住骰盘轻轻地摇晃起来,放下之时,所有的人都凝住了呼吸,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慢慢地揭开盖,“一二三点小!哈哈……越王妃,来来,珠宝是朕的了!”
  苏晚扫过越冰璃,他没有一丝的情绪波澜,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苏晚眼底浮出狡黠,次次压大数,几局下来,竟然将王府大院,还有王府的侍女,所有的珠宝,银两尽输掉了。

  第044章:亲手试探
  酉时将至,四人的赌博游戏也到了极点,苏晚抱歉的转首,看着越冰璃:“王爷,皇上技艺超群,竟然赢了王府所有的珠宝及侍女,连这大宅子的地契也一同赢了去。以后怕是要睡大街了。”
  看起来款款有礼,温文尔雅的苏晚说出这番打趣的话,让越玄烬惊了惊,他未开口。越冰璃从容的拿过骰子,“皇兄,让璃弟再来赌一把。我压自己,若是输了,连我整个人也是皇兄的了。若是赢了,那么晩晚刚刚输于皇兄所有的东西都得归还。”
  德琳惊得双眼都直了,完全的没有想到今天的赌局会精彩到了这种地步,欢喜的拍手:“好好,璃哥哥我支持你。”
  苏晚坐于越冰璃的身畔,淡笑:“王爷若是输给了皇上,那么晚晚岂不是要一人睡大街去?”
  “哈哈……越王妃,你大可放心。璃弟的技艺绝不在朕之下,等待看好戏吧。”越玄烬爽朗的笑出声,将地契及珠宝压至大。
  越冰璃转首给了苏晚一个安慰的眼神,轻拍她的柔荑,然而从自己的腰间取下紫玉佩压至小上,“这笔璃弟压小,皇兄开吧。”
  越玄烬颔首,优雅的拿过骰子摇晃起来,咯咯的声音在苏晚的耳畔回响,嘴角忽而轻轻地扬起,原来她真的低估了她的夫君。还真不是一点的腹黑……
  在苏晚的眼里,毫无悬念的是越冰璃赢了。微垂眸,等待着开盖,果然,三点小。
  ……分割线……
  夜里德琳和越玄烬没有住在王府,而是连夜驾马车回了皇宫。苏晚就疑惑了,来这么一会儿就走了,还真是搞笑。而后才知,原来是越玄烬有关朝中的大事找越冰璃,德琳公主贪玩,这才一同跟来。
  花厅。
  越冰璃坐于上位,苏晚位于他右手之下,两人静静的用着晚膳。良久,苏晚开口:“王爷,你赌的时候有几成把握,如果晚晚真要落得睡大街的后果,怎么办?”
  越冰璃夹了一块珍菇到她的碗里,低笑道:“就是本王睡大街,也不会让晚晚睡大街。莫不是你真以为皇兄会赢了我去,在心疼,不舍吗?”
  苏晚没有解释,只是笑而不语。
  晚膳用过之后,苏晚起身之时,水月突然端着一碗汤出来,因为绊到桌脚,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手中的汤碗向苏晚袭去。她完全的呆愣在原地,越冰璃一声低唤:“小心。”
  然……
  他的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完全的代入自己的怀里,苏晚的手扶住他的后背,隐约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看来真是受伤了。
  待站立之后,越冰璃关切的问:“晚晚没被烫着吧。水月,小心着,若是烫着王妃,后果自负!”他的话音刚落,苏晚抓住越冰璃的手:“王爷,水月无功夫底子,有过失也是正常的。我这不没事,这事就算了吧。”
  越冰璃颔首,亲自扶了苏晚去侧殿休息,同时撩起她的水袖,在看到右臂上的伤口之时,眉紧拧:“怎么还没愈合,本王让左琰宣太医过来看看吧。”
  苏晚抽回手,站起身说道:“不用,这点伤无碍。倒是王爷,你呢?刚刚只是轻微的行动,就引得呼吸急促,你真心想让晚晚守寡吗?”
  越冰璃呃一声,竟茫然的看着苏晚:“本王不解晚晚此话是何意?”
  苏晚的双眼紧紧地锁在越冰璃身上,忽而启唇,“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就够了……”越冰璃狐狸般的眸子泛着光华,有一种绝代的孤傲感。
  苏晚盯着越冰璃,忽而好笑道:“王爷,对外楼晚永远都只是一个废物,你确定你要一个废物做你的王妃主母?”
  “本王的王妃无须身怀绝技,只要你愿意,本王护你一生一世,上天下地皆可!”越冰璃负手而立,望着窗外那一轮明亮的圆月。透着无比的真诚……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男人。”苏晚根本没有半点犹豫,走至越冰璃的跟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越冰璃的眼眸中有微微的震慑,随即是淡然,他的双手覆在她的香肩:“当然,你是本王唯一的妻,一生一世不得背叛,否则天打雷霹。”
  苏晚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夜晚,那个男人如何承诺,然而她仅是听着,便有些悸动。她在演戏,还是在用心与他相处,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夜她留宿在了越冰璃的正殿,一夜同床,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越冰璃果然是正人君子,他说等她,便真等了下去。
  清晨,睁开双眼,苏晚就看到正在上药的越冰璃,她的眉微微的拧在一起,绑了那么多的绷带,而且连画柱上都沾上了血,伤得有多深?
  一旁的阿只,双眼发光、垂涎三尺的看着越冰璃,像是下一刻都会扑过去把越冰璃的血吸得干干净净一般。苏晚及衣起身,拍了拍阿只的脑袋,走到越冰璃的身后,从他的手里夺过药瓶。
  拿过剪刀拆开绷带,在看到伤口之时,倒吸一口凉气,“伤得这么深,这点药能有用吗?宣太医或者让相思请了大夫去。绝对不能拖。”
  越冰璃转过身握住苏晚的柔荑,“本王得你这一句话,有多痛都值,上药吧。如果朝中之人得知本王受伤的事,怕是又要起风波。”
  苏晚嗯一声,暗自思忖越冰璃的话,她一直身在王府,却不知朝中凶险。微垂眸,细心的替他上着药,像是无意的问及:“朝中的官员,可有拥护你之人?”
  “无……”越冰璃只是淡淡的应声,根本知字未提朝中之事,大抵是不愿意苏晚了解太多。毕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时代,知道的越少越好。
  苏晚也不追问,上好药,拿过白布一圈一圈的替他缠上,手掌覆在他的背心,微带内力欲帮他之时,他却突然握住她的手:“你的伤未好,又怎可乱动内力,你再休息一会儿吧。下朝之后,本王就回。”
  苏晚平静的嗯一声,拿过官服替他穿上,又亲自为他梳了髻,大概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怎么梳也弄不好,最好还是相思过来才搞定。

  第045章:四面楚歌
  送走越冰璃之后,苏晚静静的躺回小榻,手轻抚过阿只的脑袋,幽幽的开口:“阿只,如果你真的觉得皮痒了,大可试试。”
  阿只慵懒的抬眸,蹦到她的怀里:“苏晚,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怎么呢?现在说人家是你男人,你就护到身后去了?”
  “怎么着,那句话本王妃说出来了,那么他就是我男人。若是你真想吸他的血,那么本王妃也不介意再动动指头。”苏晚坐起身,微俯身,盯着阿只,双眼像是宝石般闪耀,有阴毒的光芒。
  阿只打了一个寒噤,立马跳到小几上蜷缩起来,“君子不得罪女子。”
  苏晚低低的笑出声:“你也叫君子?”
  “自然。”
  苏晚欲开口再说什么时,相思从外面打了水进来,“娘娘,相思侍候你起床吧。”
  苏晚轻嗯一声,从榻上起来,三千青丝与雪白的寝衣相衬,显得特别的乌黑,她静坐到梳妆台前,相思手巧的梳了高环髻。按照她的喜好插上发钗,同时幽幽的说道:“娘娘,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伤没有愈合。”
  “没事。”张开双臂,雪白的寝衣落地,一袭冰丝暗纹广袖宫装上身,裙摆拖一地,像是一地的繁华般那么的灼目。
  接过茶杯漱口之后,苏晚看着相思,轻声问:“相思对朝中之事,可有了解?”
  相思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一一说道:“现在朝中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拥皇上的,一股是拥太后的。太后与皇上非亲母子,自然两人明争暗斗。王爷却是淡然的在中间做个悠闲人,不过这悠闲的日子怕是不久。毕竟越王是太后的亲生子,太后一步步的为着自己的地位打算,定有意将越王……”
  后面的话相思未说出口,苏晚已经打了手势阻止,眸光轻转,原来越冰璃是四面楚歌,皇上盯着他,那些个大臣也想必也是。他本就是外来子,在皇上驾崩之后出现,是不是皇上的儿子,大概都有不少的人质疑。毕竟太后操纵朝政,弄虚作假在那些大臣眼里也是有可能的。
  思索到此,看了看相思:“将早点带过来这里用吧,然后备了马车,我要去苏庄一趟。”
  “是!娘娘。”
  苏庄,便是暗夜门。对外简称苏庄,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当铺,然而只有江湖人,还有圈内人知晓,这其实是一个杀手组织。只要给银子,给人物画像,地图,三日之内,你要杀的人就一定会传来死讯。
  它隐匿在繁华的京都,座落在南部的山幽之下,这是笑白与相思暗自废了不少的力气定下来的地方。山幽之下,也可以称为训练场,主要是训练杀手。苏庄若是门市,那么南部的山幽之下的地室及大宅就可以称为后台。
  马车摇摇晃晃的至苏庄,相思扶着苏晚跃下地,阿只也随即跳至她的肩头,一步步的至苏庄而去。苏庄看去不大,一共三扇大门,第一扇是当铺的正门,只受理简单的当铺之事;第二扇便是接待贵客的正厅,只受理杀手之任务;第三扇则是苏晚的进去的门,也就是这苏庄主人的御用大门。
  进了大门,绕过牡丹影壁,步过小径,这才到花厅。刚落座,笑白立马奉上账本,“苏晚,这是这近一月的交易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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