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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部分

食王传-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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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和长孙煜也都接到了新的任命,长孙煜对他自己的任命是早得到了长孙家的通知,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对他来说,能任一州之主官,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想当初,自己不过是长孙家不得志的偏支子弟,也正是因为对建州的底不清,才让他捡了个便宜被派到当初在世人看来还是非常冷清落后贫困的建安来,如果建州一早就是现在的模样,或者说如果长孙家确信王况有能力将建州搞好的话,那么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掉到他头上,来建安,当初可是被家族其他房视为流放的苦差事,你推他让的,最后还是自己不甘心一辈子郁郁不得志,才接了下来,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若当初坚决不受派遣的话,哪里能有如今自己在长孙家不亚于嫡系继承人的话语权?

现在当了刺史了,可以说一切皆拜建安侯所赐,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建安,只不过是竖起了耳朵,闭紧了嘴巴,收拢了手而已这么简单,如果论真正的功劳,或者说他到任何其他一州去,同样这么做的话,换来的极有可能是贬官,但在建州,随着建州的升格,自己等于搭上了顺风车,一路高升,所以,他不能不等王况来,他要当面对王况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而林明呢,虽然得到自己当两州总管肯定是王况的意思,也肯定和建东有关,但具体要怎么做,今后要怎么开展工作,他还需要和王况做个交流,确定了基调之后,才会和长孙煜一起北上长安述职,本来接到任命的时候他和长孙煜就想动身和王况在长安汇合的,但后来王况的来信说他很快回建安,是以,担心路上错过,所以两人也就留了下来等王况回来。

岑余子也在建安等王况,唐兴县令的工作他已经移交了,朝廷的旨意是让岑余子和原唐兴县丞就地接任而不用到长安去以免影响当地的政令有断,但林明没走,所以,岑余子也就执意暂时不接工作,要等王况来了之后再进行,所以岑余子这段时间最是悠闲,悠闲得让林明羡慕不已,但人家不接任,那是表示对自己的尊重,林明也只能是羡慕。

林荃淼也在建安,他的假期还没结束,建东地方小,人口少,目前有王霖泊在,足以应付任何事情,一州一县的发展不是朝夕能成的,目前建东还是一张白纸,这第一笔该怎么画至关重要,如果画歪了,这张纸上再想画出高明的画来,那就很困难了,林荃淼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二郎小姑丈那样的大拿,没那么大的本事,所以,他也在等着和王况交流探讨。

黄大也回来了,他只留了那个副将在东瀛,带领着三艘小楼船一千五百的兵士去收拾剩下的倭奴,对他而言,灭了近江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之所以会去灭了其他部族,那是顺手,反正不费什么力气,有那些倭奴打头阵,然后建州兵们一阵的箭雨狂射,那些倭奴们几乎就乖乖的投降,尤其是到了后面,几乎自己的兵士还没杀到,对方就派了人举了白旗过来请降了,可以说,这一仗是越打越快,倭奴投降是一个比一个还迅速,仿佛投降是去吃大餐似的,个个争先恐后的,惟恐自己比别人落后了。

黄大不大关心功劳,是以,对于自己得了游击将军的职位却又没说让他去长安办理相关手续是无所谓,反而是黄良看了出来,朝廷这是还要留黄大在王况的手底下做事,既然王况还是仪同府司,见官大一级的,那么一个县候底下有那么一两个将军也是情理之中,本来他在黄大发来第一封战报的时候就存了让黄大认祖归宗的想法的,但一道游击将军的任命让他打消了想法,自家侄儿,还是放在二郎身边辅助二郎稳妥些。

至于黄良自己,虽然是没有在这一次得到好处,但他也看出来了,上州之上,还有雄州望州,自己的空间,嘿嘿,还大着呢,不急,就窝在建安好了。

第四百零七章 夜话(上)

王况心中有事,所以尽管饶州官员及百姓再是盛情也没能多留王况,从早上进入饶州境内,只花一天不到的时间就穿过饶州全境,在建宁分水关歇下,第二日一早又匆忙上路,午后就到了建安境内,不能不说建州官员在眼力上这两年锻炼得比其他州官员要毒得多,分水关是个小关,只设了一个驿站和一火兵士巡逻,王况的行色匆匆让驿丞心中有了底,早早的派人去通知建宁县令,说是小东家怕是有急事,不喜打搅,恐怕要对小东家回建安的事情对民众加以保密,接到驿丞报告的建宁县不敢怠慢,又赶快连夜把消息传到了建安。

所以第二天在建宁县里的行程反而没有饶州那么热闹,只有建宁县令率了大小官吏在建宁城门口迎接了一下王况,所以王况很是顺利的在中午时分就到了建安县境内,到了建安,早有黄大带了王家的几匹五花马在等着,王况、王冼和丑丑上马先行一步,让马车在后面跟上。就这样,当日头还没落下山前,王况三人已经回到了建安。

当晚,王府内摆宴,黄良,林明,程处亮,岑余子,孙铭前,长孙煜等一干和王况走得近的或者说是建安的主要官员都到齐了,济济一堂。

在王况这里,没有食不语这个规矩,建安上下早就熟悉了王况的规矩,最喜欢在酒席上讨论事情,说是酒席上更好谈,而他们一试之后,也确实是如此,因此,这些年,不管是官员也好,商贾也罢,只要一说要谈论什么事情,那必定要开一席,哪怕是刚吃饱,几瓯酒下肚,话题一扯开,什么事情都比正儿八经的好谈多了。

酒过三巡,还是孙铭前先打破了平静,他笑眯眯的看向王冼:“三郎,来,说说看殿试情形如何?”在他看来,王冼这次在长安闹出动静不小,中是肯定的,既然要中,那就是要参加殿试的了。

“没参加殿试呢。”王冼一句话把众人吓的不轻,没参加殿试?那不就是说,没中了?这还有没天理了?既然都传说王冼是建安才子了,又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建安侯的弟弟,这怎么可能?最起码,就算不给前三名,前十名也是要给的呀。

“二哥说,冼没急才,不参加殿试也罢,是以,在会考后第二天,我们就回来了,连放榜都没等。冼觉得也是如此,与其在殿试上出丑,不若不参加也罢,今科若是不中,等下科也好。”王冼倒是有自知之明,正如王况说的,他确实没有急才,这正是王冼在文上造诣平平的主要原因之一,如果王冼是出生于平常人家,就以他的文才,恐怕一辈子只能止步于秀才了,幸亏有王况在,又有马周等人为王冼呐喊助威,所以才成就出一个“建安才子”的名头,而也因为王冼如今的背景深厚,参加文会的时候,也没人敢故意刁难王冼。

再加上王冼平日里待人也是谦和,所以,尽管王冼的表现平平,但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个道理大家都懂,见王况待人和气,并不因为有个声名远扬的哥哥而跋扈无理,因此,每每王冼拿出一篇可以打个中的文来,大家就赞扬是中上,拿出个中上的来,就赞扬是美文。人都是现实的,王冼一没得罪他们,二又不专横,文有马周辅导,字有禇遂良提携,到了后来听说画坛高人阎工部似乎也松了口,常常赞扬王冼的画虽然是技法上略显生疏,但其意境却是可圈可点的话来,这更不得了了。

故竟然没人质疑王冼的才不如名,谁敢啊?没见就连长孙家的子弟都赞王三郎行文常有出奇不意之妙语(其实是前言不搭后语),思虑之跳脱敏捷,无人可及。他们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更不敢质疑,你质疑看看,还想不想中了?文、画、字三大领军人物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今生再无任何从仕的希望,更别说还有几大国公府在那虎视眈眈的,又有建州,饶州,衢州,睦州,汀州,福州,扬州这几州学子力挺,自然没人敢冒了得罪天下学子的风险,再者,这些能到长安参加常举的,又有许多人是直接或者间接的受了这些年来建安侯所推出的一系列举措的好处的,当然不会和王冼为难。

“谁说我家三郎不能中的啊?放心,头三名是没你份,但前十是铁定了的。”王况见王冼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是豪气干云,却也多少露出点失望之意,就哈哈一笑,语破天惊的,把个正因为长期不在建安,没能吃到多少好吃的,故而到建安后是天天猛吃的林荃淼给呛了一下,一块豚骨就卡在了喉里而尤自不觉,抬头,满脸憋得通红,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况。

这些人里,就林荃淼是参加了贞观年间的常举的,其他人要么是前朝学子,比如说黄良;要么是武德进士,比如说林明和岑余子,要么是国公之后不用参加科举的,比如说长孙煜和程处亮等人。没人比林荃淼更知道这些年的科举之严苛,以往有不参加殿试的都是直接把名刷掉不录用了,所以一听王况这话,还不惊得忘了形?

倒是程处亮坐他身边,不慌不忙的一拍他的背,帮他把卡在喉咙里的骨头拍了出来,这才道:“这是自然了,三郎如今名头也不小,又整出个石碳炉来,说实话,即便不参加常举,只凭了石碳一条,就够赐他个进士啦。”这家伙比程处默还怕读书,又不如程处弼一样善武,所以是老魔王最为头疼的儿子,刚好王况这边有情况,就赶快的把他塞了过来,这些年里,也沉稳了许多,见解也算是独到,总算是让老魔王放下心来。

这里没有外人,对东瀛事件的内幕都是知晓的,王况就笑着解释道:“某送给了朝廷两个银矿,你们恐怕还不知道石见银矿的储量罢?这是一个可以开采千年的银矿,更别说还有另一个银矿了,是以,陛下答应三郎可不参加殿试,给前十名,至于多少名,那要看三郎的文彩了。”

“什么?那银矿竟然可开采千年?”王况这一句把大家给雷到了,乖乖,千年啊,那岂不是说,大唐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发愁钱粮了?有这一个银矿打底,今后的铜钱怕是要慢慢的退居二线了,自春秋以来,凡是读过书的大多都知道,铸银锭甚至铸银钱都比铸铜钱省事省时省成本,仅用银钱替代铜钱,就能给大唐每年至少省下十万贯的亏损,这一亏一盈中间的差别就是二十万贯以上,这能做多少事呀。

长孙煜感激的看了王况一眼,他将要接手的南瀛州有砂金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王况没说南瀛州有砂金的事,又抛出石见银矿的储量来,这就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石见,从而为他在南瀛州寻找砂金赢得不少的时间,虽然说这砂金发现后还是朝廷的,但是在他任内和任外发现对他来说区别可不小,等他上任后再找到,那就是他的功劳,可要是在他上任前就发现,这个功劳和他就没任何关系了,长孙家也别想从砂金上分到足够多的好处。

尉迟保玮一咋舌:“乖乖,某还以为黄大郎发运进京的那百万两白银已经是大手笔了,却不料这百万和那银矿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看来倭奴实在是不堪,守着个大银矿,却只得了百万,难怪黄大郎两百儿郎就能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这百万白花花的银子啊,只是送到长安让大佬们过过眼,完了还要发运回来,这是建州的了,石见银矿以后所开采出来的,每年将还再拨到建州十万。”王况补充了一句。

咣当,咣当,许多人手中刚举起来正想为王冼道贺的酒瓯就有的摔到了案桌上,有的摔到了地上成了好几瓣,酒水溅了他们一身而不自觉,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百万白银啊,这就归建州了?要知道建州每年的结余也不过二三十万贯,这百万两那就是百万贯,赶上建州五年的结余了。陛下好大的手笔,这是要做什么?还以后每年有十万两?

“别盯着我看,这百万和以后的每年十万,是要建水军用的。”这是王况和李世民商量的结果,东瀛一战加上建东设县及琉求内附,让李世民深感到水军强大的必要性,一支强大的水军,利用好了就能不战而胜,而且,当王况提到若以后再打高句丽,可以水陆两面齐头并进,就更是让李世民下了决心,要把水军建设起来,现在是建州水军,以后还要发展渤海水军,岭南水军,建西水军和建东水军,而现在的建州水军就是以后各大水军的发展基础,先一步将建州水军锻炼起来了,然后分化成多支,用老兵带新兵的方法,十年内,大唐水军天下哪里去不得?

第四百零八章 夜话(下)

一听说是要建水军用的,黄大的眼神就亮了起来,东瀛没完全打下来他就抽身而出,实在也是因为不够刺激,东瀛的不堪一击让他兴趣索然,加上已经超额的完成了小东家的心愿,所以他就赶快回来了,但水军的威慑力他可是清楚得很,只是去“借”给养,琉求就内附了,只是绕着海贼盘据的小岛一圈,海贼就不战而降了,只是在伊旮的海湾一停,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自告奋勇的帮着自己打前锋。可以说,一艘小楼船,别看只能容纳区区千人,但它的威慑力比起一万铁骑的威慑力还要强上许多,尤其是对那些沿海地带来说更是如此,那么大的楼船在那一停,对方打楼船又打不到,楼船却是随时可以进攻,不像骑兵,你可以打对方,对方也可以打你。

“怎么?大郎你对水军感兴趣?”王况见到了黄大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等到建东安定下来了,就从建州水军中拨一半出来给你带,由你来组建渤海水军,这可是陛下亲口说的,陛下对你在东瀛的表现极为满意呢,尤其是首战,你以一刀便结束了战斗,嘿嘿,这会你要是在长安,怕是嫂嫂对你也要寸步不离了,长安都不知道有多少小娘子翘首以待大郎,哈哈。”东瀛一战,黄大的名头迅速崛起,如今已经有人称黄大为冠海蛟了,如果不是因为称呼龙是忌讳,黄大保证能被人冠以冠海龙的称呼。

黄大脸一红,不安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怕这话被末细儿听到,他和末细儿感情极好,两人是从不打不相识进而发展到婚嫁的,这在大唐也算是少有,一般人,通常都是到了洞房花烛夜,夫妻这才是第一次的见面,可以说,跟着王况,这一条就被打破了,王况的信条就是,婚姻是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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