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是俺老公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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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岑星恨恨的出了一口长气,依旧瞪着火如蓝不放。
火如蓝不禁觉得可笑,这女人的嫉妒心不是一般,猜忌心恐怕也是无人能及,现在肯定是一点也不相信水冥幽的说辞。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0
“你休了她我就不再羞辱她。她就是个祸水,你只要跟她牵扯上就没有过好事儿。这才娶她多久,失踪两次,连你的太子之位都给弄丢了,都是她这个祸水带来的霉运。你休了她,休了。”木岑星失控的大喊大叫,丝毫不顾及自己一国之母的形象。
火如蓝忍不住笑了,笑木岑星不知掩饰,不怕丢人。
“二皇子刚被废就休妻,还会彰显二皇子为人大度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对吧?然后你借题发挥?呵,最好不是打得这算盘,我火如蓝也不是吃素的。”
水冥幽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火如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尖酸的一面。
木岑星哈哈大笑,声音刺耳。
“笑话!我们母子轮得到你个贱女人来说三道四!本宫算是看透了,你就是故意嫁给冥幽的,就是为了帮水行云抢储位。”
火如蓝不再吭声,觉得木岑星真是可悲。
木岑星是受刺激了才会这样不顾形象吧,好端端的太子就被废了,她自然会将一切怪罪到太子妃头上。
谁让太子妃原先是准王妃来着。
水冥幽有点头痛,他能理解母后的心情,可母后这样对待他的妻子,要他情何以堪。
他才被废几天啊,母后就这么不顾及他的感受了吗?
难道,难道说母后在意的太子之位?
不,不会这样的,母后是因为太爱她才失控的。
“母后,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您先回凤翔宫好吗?”
木岑星甩袖离去,冷冷的道:“最好如此,否则我要你再也见不到她这个祸水!灾星!”
水冥幽连连称是,亲自将母后送回凤翔宫才折返回身。
天色晚了,华灯初上,灯光摇曳,甚显清冷。
火如蓝坐在桌旁,玩弄着茶盏,有点忐忑。
他无视于她说的那句休了她的话,他便不会放她走。
只是,实在找不到自己为何还要留在皇宫的理由。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1
那个戴面具的人到底是为何逼她带他入宫呢?
他现在在哪儿呢?
听闻轻微的脚步声,火如蓝不动声色的爬到桌上装睡。
水冥幽进了屋来见火如蓝睡了,静静的站了好久才将她给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专注的看着她。
看着看着,觉察了不对劲,失笑道:“装的不像,快点起来认错。”
火如蓝不理会,仍装睡,一颗心跳的慢极了。
水冥幽伸手往她脸颊抹去,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抖着,唇角上扬,灿烂纯净的笑容久留。
猛地吻住她的唇,她的眼睛就咻地睁开了。
推开水冥幽坐起来的火如蓝瞪着水冥幽,使劲的擦嘴唇。
“流氓。”不假思索的低骂一句。
“我是你的夫君,怎的成流氓了。”水冥幽摸着嘴唇开心的笑着。
火如蓝不再多言,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
要么是请她不要这样冷漠的对他。
要么就是他发怒的惩罚她。
每每在一起都是这些桥段,真没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耳边响起他的低喃,“蓝儿,我不是太子了,你也不是太子妃了,可你还是我的妻子,你妄想我休你,妄想。”
她睁眼,直视着他道:“水冥幽,两年多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少,你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没有男女之情,又何必执着?你休了我,我会……”
嘴被水冥幽堵上,被他的唇给堵上,毫不怜惜的吻,带着怒意,无比的怒意。
唇痛了,还被他咬了一下。
有血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他才松开紧抱着她头部的手。
“不,我不要储位,我就要你。你别想着离开我去求他,别想!除非我死!”水冥幽怒目圆睁,推搡着火如蓝的肩头吼道。
火如蓝摇头,却不想再解释了。
她没有要说去求水行云还给他的储位的,她对水行云更是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怎会去求他。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2
再说了,在她眼里,那坐皇位的人都是可怜的,可悲的,亦是可恨的。
水冥幽这样感性的人,这样固执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他应该娶一位温婉贴心的女子相伴一生,而她火如蓝绝不是那个人。
“冥幽,我们做朋友不好吗?你休了我,我不会再嫁给别人,我去出家为自己恕罪,为你祈福,好吗?”她鲜有的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缓声说道。
水冥幽摇头,不住的摇头,唇边荡起冷笑,自嘲的冷笑。
他才不要什么祈福,他只要有她在身边。
“冥幽,我累了,跟你的纠缠让我身心疲惫,我甚至恨我自己。我对你不够诚恳你不怪我。我对你不够好,你不放弃,我不配你这么爱着,知道吗?你的爱让我有负罪感,让我讨厌我自己……”
水冥幽依旧冷笑着,笑她满嘴的荒唐言。
“冥……”
“别在这个时候可以如此叫我,别……”他受伤的嘲讽着笑道,将手抽了出来。
火如蓝的手尴尬的僵硬了好久。
她忘记了,忘记他是个敏感的人。
她没有故意,她是无心的。
两年多来,打骂也好,斗嘴也好,吼叫也好,相敬如宾也好,安静淡然也好,他们也是有几分了解的,又岂能是那般轻易就做到陌生人的。
只是,不管怎样被他感动,为他心疼,她都不属于他。
“别这样固执了行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好吗?”她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脸颊,心莫名的疼。
这样一个为爱忘记自己的男人,他的爱太过执着了。
他不去管她和以前的不同,也不顾她一次又一次的隐瞒,这样宠溺着她,还任由她无视他的付出。
不禁疑问,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来的火如蓝,水冥幽会打动那个温柔可人的火如蓝吧?他们就会幸福的在一起了吧?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3
突然被抱住,身子贴上了他的。
她能感觉到他身心的冰凉不亚于她自己。
“蓝儿,你我都是一样固执的人。你是宁肯不爱了,也不要一个爱你的人。你从来不会为爱委曲求全,而我,亦不会轻易放弃。除非你以死相逼,我才会放手。”
火如蓝皱着眉头,心痛的无法呼吸。
以死相逼吗?
不,她不会的。
她懂他口中的以死相逼是要逼谁。
“我要的是安安静静的日子,淡出所有人的视线,过平常人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彷徨无助,没有煎熬纠结,只有静静的笑,静静的看,静静的,静静的。”她浅浅的笑,淡淡的说,声音飘渺的似是从远方飘来的回音。
而那远方便是她的心底。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不爱他了,亦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不能放开你。他也不【奇】会放开你。你是【书】祸水,我就愿意被【网】你祸害至死。”
他扶着她的肩头,眸光清凉真挚,一字一句敲打在她的心上,一颤一颤。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还是仅限于心疼?
火如蓝垂下眼帘,轻声道:“休了我吧……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
“有我的地方才是家!”他怒吼,将她给推倒在床上。
火如蓝睁着无神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冰凉的泪……
若怪就怪老天作弄,让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个已死之人远去。
若怪就怪不该爱上她吧。
“对不起……”她闭上眼睛,落泪无声。
缓慢的泪滴,滑落耳畔。
他看着心痛,不禁冷笑。
水冥幽,你这是何苦?看她难过你就满足了吗?
不,不满足。但是,也好过她在别人面前哭的好。
“蓝儿,我们生个孩子吧,然后我们一家搬出皇宫,去过平民百姓的生活,好不好?”水冥幽突然激动的摇晃着他,声音雀跃欢喜,向往之至。
这时,外间响起白虎的声音,“二皇子,那人不见了!”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
水冥幽下了床,快步走到白虎面前。
“宫里找遍了?”
“是。不见踪影。”白虎有点瑟缩的道。
不是他害怕水冥幽怪他,而是害怕那人对水冥幽不利。
“下去吧,别张扬。”水冥幽宽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白虎俯首作揖退身离去,心慌意乱。
那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见了,是他的疏忽,还是那人的神乎?
火如蓝的心慌也不亚于白虎。
那人可是跟着她进宫的,此番突然不见,水冥幽必然会疑惑,也会大怒着追究吧?
眼看着水冥幽向她一步一步走来,她的手抓紧了被褥,直盯盯的看着他,眼里的防备清晰可见。
水冥幽突然一笑,“他是你的什么人?”
火如蓝摇头,“不认识。”
“他威胁你带他进宫?”水冥幽给她找台阶下,揽住她的肩淡淡的问。
火如蓝点头,并关心的问:“他会不会害你?”
水冥幽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叹了一口气,“若真有本事害我,又岂是逃得过的。你困了吗?”
火如蓝点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水冥幽将她放平,起身出去了。
火如蓝蹙了蹙眉,揉了揉有点瘪的肚子,心一横,逼着自己睡觉。
水冥幽也不拆穿她,吩咐白虎加派人手守护后才躺到她的身旁,陪着她饿肚子,抱着她入睡。
日子就这样平静如水的过着,两人三天可能也没有两语。
不吵不闹,不哭不笑,一起起床,一起睡觉。
他不欺负她。
她不逃避他。
他每日上朝。
她每天看史书。
他会看她发呆,然后傻傻的笑。
她会傻傻的笑,然后偶尔看着他发一下呆。
他知道她是故意不理她。
她亦知道他是故意不逼她。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个月。
他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总会有一个人在他回去的时候,缓慢的抬一下眼,看他一眼。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2
她每天都会问:“还好吗?”
他知道她是问他上朝时是不是有人为难他。
他总是说,“有你在就好。”
她便不再言语,或看书,或刺绣。
只是,他看了好些天也没看出她绣的是什么。
银色的丝线在白色的绸缎上绣着什么,似乎隐约有云纹图案的迹象。
他依旧会敏感的想,是不是因为皇叔,她才要绣一副行云流水,可他没有因此而难过。
如果她心里还有他,他也不再蛮横吃味。
只要她在身边不离开,他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就如同他拼了命救她,她却全然不记得时,不气不恼。
就如同她为皇叔投湖自杀后,莫名其妙的答应他的求婚一样,不疑不拒。
就如同她两次失踪不解释,不追不究。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他,会知足。
虽然,他是那么痛苦的忍受着,忍受着爱人在身侧却不能动之半分的痛苦。
虽然,他是那么想和她有个孩子。
虽然,他是那么渴望她能为他笑一次。
他都没有勉强她半分半点。
如果可以,就这样被所有人遗忘,慢慢淡出所有人的视线,可她在一起,慢慢老去吧。
而她亦是喜欢这般平静的日子,没有人打扰,没有人逼迫。
虽然万分想念师傅,想念娘亲,想念安安。
可她依旧是没有一点要打破这种宁静状态的心思。
他能这样安静的不逼迫她,实为难得,她又岂会太过于不知好歹。
只是,对风似锦的思念竟泛滥成灾。
也许是安安越来越大,也许是自己年岁越来越大,她越来越想念那个死在她面前的男人。
偶尔会把水冥幽看成是他,会觉得他们其实很相似。
一样的霸道吧?
一样的凌厉吧?
也一样的不可理喻。
如若说水冥幽输了,那他也只是属于相识晚于风似锦吧?
没有办法,是风似锦先得了她的身,也顺便在他死后掳走了她的半颗心。
至此,她的半颗心只是为了文木心,安安,和雪无心。
半颗心随他死去,半颗心装着两心一安,如此倒也挺好。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3
半颗心随他死去,半颗心装着两“心”一“安”,如此倒也挺好。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才过去一个月便被打破了。
水月王朝万历一千七百五十一年十二月初五,兵部尚书风易飞在朝堂上力求皇上接见一人。
水行天准予,众人好奇多年未有在朝堂上说过只言片语的年迈的风易飞有何目的。
听得几声由远而近的“宣公子觐见!”,众人皆是微微斜过脸颊向殿门外看去,就连水行天也是难掩好奇。
在众人翘首期盼之时,一穿着墨红华袍的男子行步如风般的走来,直视着水行天。
只一瞬间,水行天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怔怔的看着正往殿中走来之人。
此时大臣已有人耳语,议论起此人来。
水冥幽惊得瞪大了眼睛,水行云更是膛目。
来人没有跪拜,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水行天,双眸清亮,似是在等水行天对他发落什么。
许久许久,水行天才回过神来,脚步晃荡的下了宝台而来,抓着那位公子的双臂,浑身直颤。
水行天双唇颤抖的厉害,声音更是颤抖,带着哽咽。
“是你吗?……锦儿?”水行天的眼睛也红了。
来人从脖颈间掏出一个玉坠儿,取下来放到了水行天的手里。
水行天抚摸着那玉坠,紫色的玉坠,通体透亮。
那是他送给洛儿的定情信物,他绝不会认错。
“锦儿,你没死……父皇以为你真的坠崖身亡!”水行天失态的抱住了叫锦儿的男子,泪滴滑落,无声恸哭。
“皇上,还是验明一下吧,单凭一样信物是难以让人相信的。这也是微臣将这位公子带到朝堂上来的原因。”风易飞俯首提议道。
“尚书大人说的是,还请皇上辨认在下是否便是水冥锦。”来人声音清冷含笑道。礼貌而疏远。漠然而诚恳。
水行天双手颤抖的摸着水冥锦的脸,颤声道:“没错,你是朕的儿子,是水月王朝的三皇子。”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4
寂静了几秒钟,群众一同俯首作揖齐呼:“恭迎三皇子回朝。”
水冥锦拱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