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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调教大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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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立场,只陈述朱荣等人的话,这样已经算是帮了不小的忙了。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满脸络腮胡子的朱荣站在抚宁侯府之前,不顾已经头顶星空的事实,振臂大呼,牛眼里已经满是泪珠了。
这一刻也怪不得他化身岳飞,实在是心里这一股冤气难抑,他和朱岗虽出五服,却是一个祖宗,但朱荣知道,朱岗的脾气就是翻脸不认人,儿子在这府里多呆一刻,就是往阎罗王的大殿方向多走了几步。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说是武官,手底无兵,有兵也不敢用,现在可能是死一个儿子,若是敢做什么出格举措,皇家不会治勋贵,对他却是一翻手就无情,到时候死全家就完蛋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冲府
张用诚跪在张居正的书房之外,老老实实的将前后经过说了,但屋里头半响没有声息,他的心也是一直往下沉。
半响过后,里头才有一个清郎之极的声音道:“还跪着?和你主人说,早就已经禀明过的事情,放手去做,无须事事请示!”
“是!”
张用诚心中大喜,就在地上嗑了个响头,然后倒转回身,匆忙离开。
他的心里明白,对方这么说话并不为实,刚刚那么半天,当然也是在考虑这件事会引发多大的风波,会有什么预料不到的波折,现在在元辅眼里,京城这些事不过是小事,不能牵动了清丈和一条鞭法,还有征收优免银,考成法,驿传,这些随便一件都比勋贵打死个三品武官的儿子要重要的多!
可以说,如果不是惟功大人的信里写了什么要紧的话,张居正这位元辅也是不会答应,好端端的去碰一个侯爵的霉头!
……
“晋材,士禄,文海,思进,国峰……所有人听着,带领部属,前往抚宁侯府!”
听到各方面的复信时,时辰已经是二更三点,城中的钟鼓楼高大巍峨,鼓声直传全城,每隔一个“点”就会有报时的声音,每个点按后世时间是二十四分钟,一个更次是一百二十分钟,二更三点,按后世时间来说就是十点十二分,在习惯早睡的大明,这个更点没睡的,只有少数苦读的读书人,还有在勾栏胡同胡闹的商人或是权贵了。
在这个时候,营门大开,火光大盛,不要说普通的坐营官,就连侯伯也不一定敢这么干,但张惟功就是这么干了!
他一一点名,将自己委成军官的部下全部叫下,整个校场内杀气腾腾,气氛已经是爆棚了。
“出发!”
没有太多的宣讲,惟功骑马先行,二百余人手持棍棒后行,几十支火把照亮,出营后不久,就是将沿途的街市照的通明透亮。
不少人家听到了动静,悄悄推窗来看,看到这样的情形后,又是赶紧将窗子关上,再跑到院门前,用大块的石头将院门给顶上。
当然,也有好奇心爆表的好汉,爬到自己家房顶上,大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舍人中当然有不少口才好说话利落的,也正愁此事宣扬不开,有人一问,便是大声回答。
这么一问一答,街市中甚是热闹,等走到小时雍坊时,附近的大时雍坊居然跟过来几百个不怕死瞧热闹的主。
这年头是农业社会,现在已经是入冬之时,不仅是农村清闲,城市里的人也渐渐悠闲下来,大家每天熄了油灯就是睡觉玩老婆,老玩也是腻的慌,有这样的热闹不看,真是不当人子了。不仅是大时雍坊,还有安富坊,小时雍坊本坊中人,各坊都有消息灵通的闲汉跑了出来,星空之下,人头攒动,竟是比白天时还要拥挤。
“大人,这真是泼天般的一场热闹了。”
张用诚虽然是得了张居正的明确指示,但此时脸色也有点发白,这事情,真的是叨登的太大了。
“怕什么!”
惟功却是放声长笑:“抚宁侯这样的跋扈权贵,老子早就想碰他一下了!”
惟功又向着张用诚低声道:“你看吧,一会准保打起来,但责任还一定在朱岗这厮身上,瞧好了便是。”
他在队伍最前,英姿勃发,众舍人只见他带兵练兵时的模样,正经而严肃,关爱大家时,叫众人如沐春风,却是头一回见到他有这么一次凶横蛮霸的模样,乍见之下,竟是又对惟功多了几分亲切之感。
毕竟都是一群十五六岁年纪的人,没有人会喜欢暮气沉沉的老头子,早就有人嘀咕过,大人虽然是样样好,但是太老成了,虽然年纪最小,但论起城府性格气质来,却是和五十岁的人也没差。
今晚这样,叫所有跟出来的人都大开眼界,虽然还没有动手,已经有不虚此行之感。
……
刚刚中城兵马司的人马才五六十人,声势已经不小了,而惟功带着的人,行止如同一体,打着的火把亮光照映在天空之中,灿若云霞,更显的磅礴壮观,又有跟着的那么多闲人过来,抚宁侯府原本庄严肃穆的气氛顿时就是一扫而空,闹哄哄的,如同是逢庙会的集市一般。
侯府的人一看如此,原本是想上前喝斥,但一看惟功身后的情形,各人都是哑巴了,所有人脸上都是阴晴不定,所有人都知道,事情闹大了!
“替我通传给侯爷,就说张惟功求见,并请侯爷给个面子,由我将部下带走,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他向侯爷赔罪。”
在侯府正门阶下,惟功虽然带着大队人马前来,却没有什么过人的傲气,居然也是先向侯府下人打着商量。
“请等一等。”
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眼前的局势不妙,抚宁侯府的这个执事不敢怠慢,立刻急匆匆赶进府中。
朱岗这时也没有睡,一桩在他看来的小事越闹越大,局势有失控的感觉,他就算再嚣张跋扈也有点紧张,坐在自家厅上,自有下人川流不息的送上各种小食,茶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端上来,一群清客也是陪着,各人眼睛熬的通红,却也没有人敢说去睡。
一听到门上报来的话,朱岗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
他这个人,和惟功结怨其实只是想吞并门店这样的一件小事,但朱岗和当时很多权贵一样的脾气,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满足不了,便是会勃然大怒,为着一点小事,逼死人命都不算什么,这在后世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在朱岗这样的人身上,却是太正常不过了。
从一出生,便是几十个丫鬟仆人伺候,很难有正常的天伦之乐,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亲情,没有亲情,也不会有爱情,婚配都是按门第来的,婚后就能纳妾,多少随意,这样的处境,又怎么会有爱情?
亲情爱情都无,又不需要读书明理,又有数不清的财富和至高无上的权力,除非是有点家教,天性也良善的,不然的话,无法无天的就太多了。
明朝的皇子教育,其实和勋戚差不多,所以教养出来的藩王就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猪,惹出的民怨极大,明末造反,诛一藩王,封国的百姓都是欢欣鼓舞,全天下几十个亲王,楞是没听说哪一个是真正的贤王。至于皇帝,就个人品德来说,有毛病的也真是不少。
要做事,就得掌握人的心理,朱岗一听说惟功求见,第一反应便是问道:“他口吻怎么样?”
“倒还客气,是商量的语气。”
“哼。”朱岗容颜稍霁,但又接着问道:“他带多少人来?”
“人带的不少,有二百人上下,都拿着长棍子……”
执事吞吞吐吐,却还是不敢隐瞒。
“混蛋!”朱岗两眼血红,跺脚骂道:“老子偏不见他,本侯为一等通侯,他一个三品武官,居然敢带这么多人前来威胁老子,不见,不见,来人哪,立刻就把朱尚峻那小子给我弄死了帐!”
以朱岗的脾气,整个抚宁侯府谁敢顶撞于他?当下各人屁滚尿流,门上执事立刻赶回去复命,还有几个人,拿着刀子,便打算到后院柴房将朱尚峻给了结了。
但几个人刚出正堂,往后院绕的时候,突然便是听到门前喧哗声大起,然后就是千百人一起鼓噪的声响,几个朱府的人吓的手足无措,回头看时,高大的五开间的府门已经被人撞了开来,门前的那百多个长随被人家拿着长棍子,一个个戳翻在地,都是满地的乱滚乱爬!
下令打人冲府当然是惟功的命令,那个朱府执事刚出来回话,一句话还没说完,刚说了半句“侯爷不见”,惟功就已经变了脸!
他要的就是口实,口实有了,还和他们废什么话?当下便是一声令下,令众人立刻驱散朱府下人,进府搜人救人。
“展开!”
在惟功下令的时候,抚宁侯府的人群也骚动起来,开始有不少人拿着刀枪迎了过来。
朱岗在下决心的时候就是把自己的最强阵营给摆在了外头,这些人,十个有九个是朱岗这些年来收罗到府里的,里面很有一些江洋大盗一类的人物,最低也是泼皮混混,喇虎无赖一类的人物,动手打架是太稀松的事情了。
听到惟功的下令,这些抚宁侯府的人便是一起涌了上来,其中悍勇之辈已经怒吼着摆弄手中的刀枪,狂喝大叫,威胁着对面的这些少年赶紧滚开,否则刀枪无眼。
在这样的气势下,除了周晋材等人经历过实战,并不慌乱外,很多舍人已经紧张起来。
周晋材怒喝道:“稳住,不准后退,按训练的办法,给我顶上!”
这么一来,事情明显不能善了,抚宁侯府中间的几个主心骨都是手里不少条人命的,中间最有名的是山东道上的响马,绰号顶金梁,犯下好多桩人命官司,原是该凌迟的恶棍,后来逃到京郊躲藏,居然被朱岗看中了,收在府中,专门负责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今日要打这么一场群架,顶金梁也是浑身热血,将身上褂子一脱,露出身上十几条刀疤和精肉,怪叫一声,挥刀道:“想睡小娘的,想拿银子的,只管随俺上,侯爷什么脾气你们也知道,后退的没好下场,上前和俺砍人的,侯爷重重有赏!”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刺杀
顶金梁一边挥刀,看似神勇,一边却是站着不动,只是很注意对面的阵势。
候府门前的大街不是寻常地方,十分宽阔,寻常的小巷子,最多三四人并排,大一些的,五六人到七八人并排,御街就不同了,可以数十辆大车并排而行,侯府门前的这条大街当然不能和御街比,但也足够宽阔了。
但对面的舍人们是排成了四排,只占了街心很小的一块地方,当前的四个人,每人手中持一顶极大的圆盾,两手持着,并没有拿木棒。
“用东西砸正面,冯三李四,你们各带三十人,从边上包他们,这些都是半大娃子,一近身,砍翻几个,准保乱,一乱就完事了。”
顶金梁脸上都是左一道右一道的刀疤,他能活下来全是朱岗,现在家人都被接到京郊的庄子上住,今晚闹这么大,朱岗是最讲面子的,自己若是丢了朱岗的脸面,准定活不成,所以不如放胆砍杀,哪怕砍死人多了被治罪处死,朱岗念自己拼死效力的忠诚,也会善待自己的家人,所以,只能拼了。
和顶金梁一样心思的不乏其人,当下几十人一声吆喝,从怀中掏出亮闪闪的小斧,或是短刀,向着对面的舍人阵营投掷过去。
同时还有一些人掏出精心制作的弹弓,瞄准着,射出铅丸。
京城是绝对禁止私人拥有强弩的,上次在大街上伏击张惟功时,朱国器出动了私藏的强弩,所以事情闹的很大,也引起内廷和外朝极大的不快,这件事的余波并没有完,只是当事者还并不知情。
看到抚宁侯府坚决还击,唐御史两只眼珠都要弹出来了,但在这种时候摆御史的驾子也没有用了,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听到天空中呼啸声起,然后是弹丸和短刀小斧之类的大杀器落在圆盾上的声响,乒乒乓乓,十分热闹。
唐启年汗如雨下,他一个文官,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唐大人,抚宁侯跋扈不法,无视国法,蔑视御史,纵容家人动武抗拒御史,请大人稍候,我等会替大人破开抚宁侯府,将相关人等带出。”
在唐启年惶然之际,惟功策马至他身边,笑意吟吟的将预备好的话大声对唐启年说出。
四周这么多人,自己刚刚还吃了闭门羹,唐启年明知道是被眼前这小子利用了,却也只得朗声答道:“一切有劳张大人,明日一早,本官便会上奏朝廷陈说此事。”
“好,请大人稍退替我等督阵。”
“也好,本官就在后不远替张大人督阵。”
两人这么一对答,好像是在战场上,武将拼命,文官掌总督战的格局,唐启年一时意气风发,颇有几分指挥若定的样子。
但就这么一会功夫,形势已经为之一变了。
乒乒乓乓的声响下来,也有几声闷哼,朱府的这些家伙打群架是打惯了的,要说起来也是笑话,京师的营兵一年也不练一次,十年也不曾上过战场一回,偏这些喇虎无赖,几乎是天天都打架的,就临阵反应,虽然没有阵形,但出击迅速凶猛,投掷武器密集有效,颇有点“集中火力打击一处”的感觉,第一轮投掷下来,舍人这边虽然靠着密集纵队和四大盾牌挡住了大多数攻击,但还是有五六人被利器投在身上,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害。
伤者很快就退了下去,与此同时,看到几十个影子从对面往前斜拐,隐然有包抄之势,周晋材在阵中猛然令道:“散开,纵队成横队!”
就在顶金梁等人的对面,四个大圆盾后面闪过无数条身影,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摆成了队列密集的横阵,动作之快捷,简直是令人目不暇接,就在众人眼前,戏法很快就变完了,密集长纵队变横队,顶金梁等人目瞪口呆,包抄的人手也停住了脚步,原本是打算正面和两翼一起包抄,迅猛破敌,现在对面这样的密集横队,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纵队快速转换横队,这是舍人营的最基本的科目之一。鸳鸯战接敌和防御时都可以使用纵队队形,用前排圆牌或长牌防御掩护全队,遮挡远程攻击,待接近敌人在有效攻击范围之内,再由纵队迅速变横队,这种转换法是十分先进的,而且鸳鸯阵还可以转变为大小三材阵,每个小三才阵都有单独接敌做战的能力,在南方水网密集的地形对阵个体悍勇的倭寇,这种战术打法有奇效,戚继光的部队对倭寇的那种自己死伤几百,斩首几千歼敌数万的战绩,就是靠着这样的打法硬生生打出来的。
但这种打法也有严重的缺陷……其实也不算缺陷,就是要有常年不懈的训练,一训练,就要有优厚的待遇,待遇差了,兵士是不会卖力训练的,训练不精,这种打法就玩不转了。
听说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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