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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部分

调教大明-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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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也是如此。而福星号的前后甲板的大炮口径之大,令人简直不敢相信,一般人当然也不会明白,福星号前甲板的主炮是三十六磅的重炮,一枚炮弹就三十多斤重,在这个时代,说出来不要说普通的百姓不相信,就连那些饱读诗书,自诩无所不知的士大夫读书人也是不相信的。
只有走上福星号的甲板,亲眼看到福星号的前主炮的巍峨庞大身躯时,这些人才发觉自己在此之前确实是井底之蛙,见识实在是太短浅了。
在福星号停泊不久,南京城李家商行就来了一个经济,乘着小舢板到了江中战船停靠的地方,攀爬上船来。
这个经济三十来岁,年富力强,口才便给,上了船就是和水手炮手们嘻笑着打招呼,说闲话,一路过来,船上的人居然认识了七七八八,报给他名字便是记下,看他认真的模样,记的十分认真,倒也是叫报名字给他的人,心里感觉十分偎贴。
“小的见过沈船长。”
到了船长室,这个经济就变了脸色,神情变的郑重起来。
他向舱室中的中年船长行了个礼,然后便是安安静静的侍立着,脸上的神情与刚刚那种商人气息,完全不同了。
“嗯,你很好。”船长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指了指眼前座位,随意道:“坐下说吧,我已经等你多时了。”

第七百五十六章 经济
“是,小的僭越了。”
商行经济其实很明显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落落大方的坐下之后,便是说道:“顾家的人已经到了,杨、韩、高、钱、安、刘,这些人家的人多半也是到了。南京城中,李、王、周,这几个大商家的代表也全部聚集在一起,各家正在商量出货分配的额子,这一次福星号以收生丝为主,兼有布匹,这都是他们的强项,所以竟争格外激烈一些。”
“很好。”
船长又问了一些商行那边的细节,与自己之前得到的情报加以印证,知道眼前这个情报人员确实尽心尽力,恪尽职守,而且显然能力不坏,他微微点头,赞道:“你做的很不错,我会向军情司反应你的表现,弄好了的话,你可能会被调回辽阳的。”
“是,多谢船长!”
军情司人员也是十分高兴,他被外派出来执行这样的卧底任务当然比留在辽阳辛苦,不过情报搜集人员就是这样,天南海北到处都有,军情司够格留守在辽阳的都是中层以上,或是负责情报汇总后的归纳分析人员,后勤人员,研究人员,当然还有教学人员。
如果他表现优异,很可能被调回辽阳担任分析或研究员,这样比远在外乡一直不得回家要好的多了。
哪怕再忠心耿耿的情报人员,也是愿意被调回辽阳的。
现在的辽阳,在每个人心里就好象是唐的长安,宋的开封,就是心中的圣地。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辽阳的绿化,光照,生活设施,娱乐场所,不论哪一样都已经把时代抛在身后,住在这样的城市之中,不仅仅是单纯的自豪感,而是实实在在的舒服和方便。这一点来说,就算是大明的京师也是远远比不上了。
“嗯,小的……”正事已经说完了,这个军情司特工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的听说船长在七年前是我们军情司的前辈?”
“你问这个做什么?”船长盯着这个特工,眼神变的凌厉起来。
“小的,只是好奇……船长您已经是我们军情人员中的偶像,是我们羡慕和学习的目标了。”
假装经济的军情司人员感觉自己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一时有顶不住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赶紧说出了仰慕的话,看来为了这一天他在此之前已经准备好久了。
船长先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视着这个军情司人员,对方汗出如浆,坐在椅中如被针扎,但还是目视着船长,并没有站起来仓惶逃离,也没有赶紧承认失言和谢罪。
“罢了,你的抗压能力马马虎虎,还过的去。”
船长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点了点头,笑道:“我以前确系军情司人员,后来上头意识到海外工作的重要性,发动各司骨干上船,本人从水手干起,最终成为船长,确实也是下了一番苦功,能得到你这样的后辈仰慕,自然也是极为开心。不过,到底还是公务要紧,这样的事,不要有下一回了。”
眼前这位船长就是曾经奔波于京师和中左所辽阳的沈阿福,沈阿福是他的化名,在海上奔波多次之后,又看到中左所港口品流混杂,各国的船只都有,而军情司的情报收集在这一块又是最弱的弱项,对泰西各国的情报收集,以澳门为主,后来扩展到倭国和南洋几个国家,在那几个国家汉人也是不少,渗透进去,收集一些浅显的情报容易,但想知道更深层次的情报就有些难了。
沈福星是很敏锐的感觉到了辽阳在海上的决心,也是早期上船的骨干人员,但他没有直接任各大军舰的情报官,也不任武职,而是从水手干起,然后一路升上来,当然他的军情司经历和官职也帮了他不小的忙,在另外两艘小型战船上担任了几任船长之后,最终在这艘大型战舰上谋夺到了船长的位子。
现在辽阳的舰队已经初具规模,他是主力舰的船长,同时负责船只航行所至国家港口的情报汇总和收集,总的来说,沈福星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和地位已经十分满意了。
如果将来辽阳建立正式的分舰队的话,沈福星对任舰队司令官也是有十分充足的信心。主力舰的船长已经等同千总官,再上一步,可能就是副营官,营官,这也算是一条捷径,如果一直留在军情司里,他现在绝不可能到副司长一级,最多是局一级政务官便到顶了。
亲耳听到沈福星的承认,这个军情司潜伏人员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不过待听完之后,就是变的神色肃然,当下点头应道:“是小的失职了,小的这就告退,底下的事,都是按此前商议决定好的办法去做便是。”
“嗯。”
恢复了公事格局之后,沈福星脸上神色也变的十分淡然,点了点头,挥手叫这个牙行经济离开了。
从船舷上由软梯滑下去,牙行经济又乘着一叶扁舟离开,从江中到岸边费了两刻功夫,待他上岸之后,就是有人赶紧牵了一匹马过来,这个牙行经济在南京当然是属于长袖善舞,特别是江边发货送货的小商人中,颇有一些认得他的,上马之后,便是一路打着招呼,不过这些事并没有耽搁他的行程,这人还是很快离开了码头区,进了城门,开始沿着大街,往着左金吾卫大街赶过去。
在那里,有生丝牙行的办事地点,早就有几十个商人等在那里,看到牙行经济飞驰过来,立时有人迎上来,定住了马,待这经济翻身下马,这数十人早就全迎了上来。
“怎么样?”一个国字脸的中年商人目光灼灼,上前问道:“这一船要多少货,都要什么?定妥了没有?”
“定妥了。”经济很沉稳的道:“要两万担生丝,两万篓茶叶,五千匹布,茶叶不要什么明前雨前,倭奴也吃不出什么好的,但要一百篓最顶级的好茶,用来送给他们的大名家老奉行什么的,布只要最普通的夏布便可了。”
“好,好,好!”
国字脸连呼三个好字,并且长长出了口大气,显然是放下了心来,在一旁的人,脸上也露出极为兴奋的神情出来。
辽阳和江南本地的海船是隔一阵就会收一次货,不过江南本地的船一般都是自己收货,很少收别人的,只有辽阳船,要么收货往海外,要么是运到北方,南北货流有海运之后,河漕已经几乎很少有人使用……有心人做过一次调查,在苏州府等江南各府按固定的时间往京师送粮时,运河上每个时辰过船超过百艘,这是粮船加上那些往京里的船只汇集在一起的数量,有去求学的士子,有过境的官员,更多的肯定是商人,往北方或是短途,或是长途,总归是贩去贩来,将本求利,所以江面和河面之上,船只肯定是络绎不绝的,只有年前年后的时间,运河上头空空荡荡的,很少有船只经过了。
但现在有人计算过,就算往年最忙碌的时节,现在一个时辰只过十来艘粮船,粮船一过,江面上就是空荡荡的,很少有船只经过,偶有过船,也极少是商船,多半是官人的,士绅的,或是士子的,要么就是短途贩卖的商船,或是往河南,山西去的,先船后陆,等过了宿迁就上岸了。
这其实对运河一带的人们生计有很大的影响,以前的准安清江浦十分热闹,河边有户部的仓库,有工部的造船厂,因为是一个超大的转运中心,每天都有几百艘船停靠,两边光是小馆馆就有过千家之多。
这船只数量大减之后,这一类的地方,立刻变的生计萧条起来,是以在这些地方,顺字行也好,辽阳商船也罢,名声都不是很好了。
当然,更多的人仰赖交通的便给,顺字行也开始创办邮传业务,以前的邮传只能是托熟人,或是带物品,或是带信,长短时间不一,有顺字行之后,一切都变的方便而快捷,就算是有人心怀不满,在舆论上也很难形成主流意见。
在南京和江南一带,顺字行的海船是固定来收货,每天都有最少超过十艘船停泊在水西门或是常州港口,苏州、松江,都有船只停靠,在自己收货的同时,顺字行的海船也代为运输,按商品的规格重量和价值来收费,江南的商品往北方去的,几乎是有八成以上被顺字行收走,不论是到天津或是中左所,或是到登州,都是十分方便,比起枯水季行程困难,沿途很多关卡不免被盘剥,雇佣纤夫又要增加费用,相比较而言,海运除非是生意做在山东的有些波折,要是往北京和北直隶,一路放到天津,真是又俭省又快捷,而沿海岸线一路北上,几乎很少有船只沉没,毕竟这沿陆基一线北上,比起往南方的茫茫大海,实在是保险的多了。
眼前这几十个商人,就是做布匹和生丝生意的江南大商,这一次的出货,宋家和李家这些大商家已经出的差不多,他们这些中等商人的机会来了,由不得众人不上心着紧,十分紧张。

第七百五十七章 顾家
这一次福星号只收生丝,茶叶,布匹,好在这原本就是江南特产,并且大量出货的物品,眼前这些商人,多半家族都有这几样生意,或是与这三样生意息息相关,所以一听说数字之后,各人都是眼中发光,感觉大捧的银子就在眼前了。
普通海船,哪有管保一定能出去就回得来的?三艘船出去,最少有一艘是回不来的,十艘船里,就肯定会有两艘回不来,大海茫茫,哪个船长敢拍胸口说自己一定回得来,那么他就一定收不到货……谁也不会信这种疯话。
但福星号不同,实在太不同了。
吨位大,四根桅杆,流线型船身,设计合理,船身坚固之至,特别的这还是一艘战船,火炮庞大重实,炮口很大,一看就知道是重炮,有重炮,有卫兵,这样的话这船不仅不怕风浪,还不怕海盗,这个年头,还有比这更保险的好船吗?
这里的商人,颇有几个知道底线的,知道福星号不止是前后主炮,两侧舷舱也是装的有火炮,正因如此,这么大的船收的货并不算太多,毕竟这些火炮已经足够沉重了。
不过相比大商家来说,眼前这些商人只是中等水平,甚至有一些资格不大够的,这一次机会对他们来讲就很难得了。
要是顺利出货再按自己开的单子带一些倭货回来,一进一出,利润可就大了去了。
这一来一回出货再进货,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船一回来,各人的身家就得涨一两倍上去,生意人,将本求利,能半年翻一倍身家,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众人眼中的急切和脸上的神采,足以说明他们对这一次贸易的重视和憧憬了。
“对了,有一件事,那边船上交代了,叫我们照办,如果不照办,这一次货就不从我们手里收,改成别家。”
“什么事情?”
“是啊,赶紧说!”
几个算是主心骨的商人立刻脸上变色,赶紧催问着。
“这一次,收苏州,松江,常州,南京,各地的货都可以要,但是,声明一点,无锡商人的货,一律不收。”
“啊?”
“这是为什么?”
“我们无锡人怎么了?”
几十个商人中,有三成左右是无锡过来的,这一听顿时就是炸了毛,赶紧一迭声的催问,颇有一些性急的无锡商人面露冷笑,怀疑是这个牙行经济假传圣旨,故意给他们找麻烦,好勒索一些好处。
“那边说了,不仅这一次不收,以后,所有的辽阳海船,不论什么货色,都不收无锡商人的,包括顺字行的海船,无锡货也不收,给钱,亦是不做。”
“这算什么?”
“就是,我等实在不懂。”
这么大的事体,想来这个经济是不敢编造,而且根本无从编造的,这样的举措,等于是辽阳方面和无锡商人士绅决裂,这等大事,是绝不会由一个小小的牙行经济来编造出来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牙行经济自问自答道:“人家那边说了,上一次,平虏副将军出征时,你们无锡的那个名士顾叔时,推动不少人给平虏找麻烦,上窜下跳,出力真的不少。包括几个阁老,好多部堂高官,都被他弄的对平虏失去了信心,弄的辽阳,十分被动。听说,顾家也有不少田产生意,生丝,布匹,茶叶,也都有参与,平虏虽然是大度的人,但身边的人却是忍不下这口气……顾叔时已经找了这么多麻烦,还安安稳稳的在朝为官,咱们平虏的海船,还要替顾家发财?这实在不成话。”
“那也是顾家的人造孽,和我们无关啊。”
“对不起了。”经济笑道:“人家说没有办法分辨,谁知道无锡的丝哪几成是顾家的?总不能一捆捆的来认?只好所有的无锡货不收,这样较为方便了。”
“这件事,”有个无锡商人,久历商海风波,此时倒也沉静,当下只问道:“我们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挽回?”
“这个,小的不知道,实在不敢说。”
事情已经圆满办妥,看在场各商人的模样,特别是无锡商人的模样,恰似刚刚死了爹娘一般,这个经济心里也是暗笑。
对顾宪成等人,经常看辽阳报纸或是塘报的人,对此人和其余几个向来和惟功为难的朝中文官,辽阳体系内的人当然都是十分痛恨。
虽然,这些人奈何不了辽阳,但他们如苍蝇一般,嗡嗡个不停,好歹也是有几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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