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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调教大明-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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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南一带考察,还有,最近李成梁似乎是给宁远的祖家不小的压力,最近祖家的动向十分可疑。”
“这是题中必有之意……”惟功挟了一口菜,笑道:“谁不知道我的财源就是顺字行,他不能公然铲掉我的商行,断我的粮食业务,断我的商道,这不是很轻松的事么,把我的财源一掐,我就是无根之浮萍,波涛一来,就得玩完。”“大人说的不错……最近从前屯到宁远,宁远到锦州的车队,多次遇到盘查,”张用诚的脸上满是敬服,“那边是张思根负责,我已经和他说了,要做好以后商队寸步难行的准备,包运军粮,辽镇以后可能不必指望了。”
这真的是必然之事,理所应当的发展态式。
李成梁不是善男信女,李家的财富来源就是军户和土地这一块,更重的一块就是不经过广宁和开原等马市,直接与蒙古人贸易,而且贩卖一些根本不允许出售的东西以此来获取暴利……八千家丁,过万匹战马,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连想也不必去想。
因为其自己有强大的财力,自然而然的,当然也会关注对手的财政来源。
惟功现在的定饷是四万两,粮四万石,豆料杂粮八万,这个定额只够正常养营兵,想养大量的家丁根本不可能,可辽阳镇的兵力战力等同家丁,没有足够的财源是撑不下来的,更不必提还要扩军练兵。
李成梁已经与他撕破脸皮,断顺字行在辽镇的发展,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如果不是蓟镇是戚继光在,凭李成梁的影响力,连蓟镇的地盘也未必能保的住。
只要撕破脸,就一定穷追猛打,不给敌人机会,换了惟功在李成梁的位子上,先断敌财路,也是一种最为优先的选择。
“是以辽南考察,大人也要尽快提上日程。”
惟功的行程,当然是他自己决断,不过具体的日子,却是侍从室的各位主管一起开会决定的,张用诚私心来说,觉得辽南比宽甸更要紧,不过在惟功看来,宽甸是未来针对女真的重要战场,最少也是一个起始地,所以从战略层面来说,他当然要先去宽甸。
“还有,”张用诚站起身来,笑着道:“建设处已经开始在选址了,等开工之时,请大人务必大驾光临。”
“嗯,我知道了。”
张用诚不再多说,向着惟功身后的大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大丫对性格温厚,待人处事都叫人心中舒服的张用诚印象也很不坏,当下也是嫣然一笑,点头还礼。
再下来却是陶希忠和周晋材先后进来,说的是预备招兵和训练大纲拟定的事情,而再下来又是不少中层主管跑来,比如建设处新上任的主管林胖子,保的六品经历,一本正经的跑来,手里却是拿着的一把铁铲,跑的一头油汗。
“刚刚你们顶头上司已经来过了。”惟功笑道:“说好了第一堡开建我会过去,你又巴巴的跑来做什么?”
“大人,这铁铲实在不能用,粗制滥造,毫无用处。”
“看样子还好啊……”
这些铁铲是大军临出京师前,惟功亲自跑到工部去要了来,一共三千把,每把定价五分银,当时觉着得了大便宜,用来装备工兵部队正好合适,另外民政上头肯定要大加建设,比如这个刚设立不久的建设处就需要大量的铁铲,这笔买卖,惟功感觉做的很成功。
“大人,”林胖子哭丧着脸道:“属下演示给你看看。”
说罢,将那铁铲往地上重重一铲,青石地面毫无反应,那看起来黑黝黝的铁铲却是打当中折断了。

第404章 酒楼
“哈哈,真是劣品啊。”惟功大为摇头,大丫也是抿着嘴笑,这丫鬟还是很懂得分寸的……惟功见人说事的时候,她从不吱声,只站在一旁伺候,不过偶然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也是颇为可爱。
最少,惟功觉得,房里放这么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在,纵不能,红袖添饭,也蛮不错的。
“这生意做赔了。”京城勋贵圈公认的第一生意人难得的认了怂,对着建设处的林胖子道:“得了,我会叫财务处的人拨一笔款到京师,紧急打造一批铁铲送过来。”
“是,不过还得请大人从工兵那里先拨一些给属下,不然的话,工期很难赶……”
“也成,不过你也不要太死板,预备要从城中雇佣人手,这些人总会带一些工具的,你去和用诚说,预算宽裕一些,叫你多找一些人手便是了。”
“是是,属下告辞……大那个……嗯,也一并告辞了。”
大丫差点笑出声来,便是惟功,也是莞尔。
“你甭笑,人家私下里叫你大丫,当着我的面,总不好意思……”
“奇怪了!”大丫脸红红道:“为什么当你的面就不好意思了?”
“这个么……当然有理由……”
“倒是什么理由,我一定要听个清楚明白。”
大丫倒还真是有性格,惟功这样的身份,她小性子上来,也显的格外认真。对惟功有时候的风言风语,不大过份的这小姑娘就放过了去,今日这话,明显过线了。
“好罢好罢。”惟功偷眼看她,忙解释道:“是说你在我身边,我叫你名字,他们也跟着混叫,显得上下尊卑不分了。”
“哼,偏你能编圆……”
“编?那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见大丫又要生气的模样,惟功呵呵一笑,忙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些,倒是真想知道,你闺名是什么?”
他眼见大丫两眼睁开老大,越来越大,眼中似乎有杀气呈现,顿时又醒悟过来,连忙摆手道:”算了,我一时忘形……你赶紧收拾了好下去吧。”
这算是高挂免战牌,大丫也不理他,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
这些菜,当然就是她的手艺,军户家的女儿,打小就得做这些家务活计,所以炒菜做饭不过是小事,便是手艺也和普通的厨子差不多,只是惟功这里,用料更精,不论是菜和肉,或是油,都是上等货色,小姑娘烹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罢了。
此时眼看惟功将自己所制的菜肴吃的精光,还吃了两大碗饭,她心中暗喜,一边收拾,一边面露笑容。
惟功适才也确实有失误,大明的女子虽不如清季那么保守,甚至比后人想象的要开放很多,但毕竟还是受了程朱理学不小的影响,比如缠足,纵是不多,也渐渐流传开来,还有种种礼教大防的规矩,也是渐渐严苛,只是未到清季那么变态的地步而已。
比如这乳名,众人倒是全部叫得,但乳名之外的闺名,却是只有丈夫才能知道,惟功刚刚询问,确实是太莽撞了一些。
此时见这国色天香的少女替自己打扫残局,居然还一副开心之极的模样,惟功心中,也是生出平安喜乐之感。
以他来说,算是格外克制了,一则练武要克制女色,二者还有李成瑛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极有感情,是以他不愿随便胡来,再者便是替将士们立一个榜样……不过无论如何,男子喜欢漂亮女子,少壮男子喜欢少女,这倒是无论如何也压仰不了的人的本性。
能只有一个大丫,不弄十个八个大丫在房里,随时胡来一番,这已经是惟功克制功夫了得了。
大丫临出门前,眼神回转,心里有话想问,犹豫再三,却是终于没问出口。
刚刚王国峰说话时,诸如“解决”,“执行”这样的话,大丫听不大懂,但里头的杀气腾腾,她却是感受的十分明显。
一下子杀一百多人,说话的两人却形若无事,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感觉,这叫大丫感觉有些可怕。
惟功总是在她面前没个正形,在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见着了真颜色。
谈笑间,不,是吃饭间,一百多人的性命就这样决定了……
她想说什么,可是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恰当,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以她的身份,惟功对她不避忌,但她自己,亦得识大局,知大体。
这也是惟功了解她的性格,才会如此信任,否则的话,王国峰一进来,他便会叫大丫回避一下了!
“他毕竟还是做大事的……”最后瞥了惟功一眼之后,正当花季妙龄的女孩子,也唯有这样替自己颇有好感的惟功做这样的解释了!
……
……
辛辛苦苦拱起来的火,刚刚冒出一点火星,起了几缕青烟,还没有蓬勃而发,就被一桶冰水浇在上头,噗嗤一声,全然熄灭。
不仅熄灭了,整个辽阳城的风向还在顷刻间就转变了,这一切,都是叫林绍勇兄弟二人,感觉喘不过气来。
不仅是他,王政和,还有一群跟着王政和厮混的士绅们,也是有无可置信之感。
这个盘,人家就这么轻轻易易的就翻了!
大明万历年有可能是第一场大规模的城市民变,骚动,暴乱,就这样被消弥于无形之中,一切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结果,叫林绍勇等人,感觉难受之余,也是觉得真心难以接受。
这一晚在城中最热闹的酒楼,足足五层之高,整个辽东镇都首屈一指的燕还楼里,林氏兄弟定了五六十桌酒席,请了城中与自己相交甚厚,或是与王政和有关的官绅,商人,卫所武官一并来赴宴,明日发动,今天晚上说好了先喝一顿,等成功之后,再来一次应功宴。
酒宴是定好了,也按时开席了,但席间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无比的阴沉。
此次倾尽全力倒张,本以为纵不成功,也能叫对方灰头土脸,结果灰头土脸的反是自己。
“算了,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王政和本人没有什么损失,也就损失一个点子,另外申时行可能会微觉失望,不过只要他继续下去,反正都会博回老师的欢心。
看到林氏兄弟死了爹娘一样的神色,他反是宽慰起两人来。
“嗯,我们再想法子。”
林绍勇恶狠狠的喝了一大杯,然后长吐一口浊气,似要把心中闷气一吐而光的感觉。
这一次闹这么大动静,他家的银子着实用出去不少,但毫无成效,相比较而言,人家今天也用了不少银子,却是买了全城百姓的欢心。
“不得不说,姓张的真是大手笔。”定辽左卫的指挥佥事罗思孝说道:“这一下不得十几二十万银子,就这么砸给那些穷军汉,啧啧……”
他的脸上,满是羡慕神色,可想而知,如果这一次辽阳镇也选择收买此人的话,估计也不必花太高的代价。
林绍勇看了,心中怒极,却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冷冷瞥了罗思孝一眼,自己又是大杯大杯的喝起酒来。
“张惟功其志非小啊,我看他是要挤跨辽东都司和定辽五卫。”
“城外的地他肯定瞄上了。”
“这样看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纵不为林家,我们也不能叫这人得逞。”
“唐东主,你怎么看?”
说话的是一群有地的官绅和卫所武官,他们对自己的势力和地盘可能被挤压十分的敏感,所以对辽阳镇怨念极重。
别的不说,今日领银子的军户们都是定辽各卫中人,有了银子,自主性就更强,人身依附程度就会变低,无论如何,这对他们都不是好处。所以有个胖胖的千户坦诚直言,就算不为林家,他们也会和辽阳镇斗争到底。
这些人还是城中的武官,定辽五卫在辽阳城外也有广大的地盘,在城外的那些中低级武官,恐怕会更切齿痛恨和提防了。
唐志大等商人也在被邀请之中,这一次的事变,有实力的商人当然也不会完全的置身于事外,只是今日之后,唐志大等人对辽阳镇的观感又一更新,此时便不肯说什么赞同的话,只含糊着道:“今日之事能如此解决,亦是我辽阳军民之福,呵呵,不伤和气也蛮好的,大家一起发财嘛,呵呵,喝酒,喝酒。”
如此含糊其词,虽然是打圆场的感觉,但座中人十有七八都感觉不舒服,百户以下的武官很难捞着好处,千户到指挥佥事一级,在城中的军户却是他们的财源,别的不说,住的营房,好歹一年到头要孝敬他们一些,积少成多,一个千户一年总有几百到上千两的银子可捞,现在军户搬迁一空,自己置地买房,很多人的钱袋子将来会为之一空,自然是将惟功和辽阳镇恨之入骨。
牵涉到利益,人们便只顾自己,人生百态,大抵如此。
有人斜眼看唐志大,唐志大这样的商人,七窍玲珑,自是知道今日宴无好宴,他却实在不愿说什么针对辽阳镇和张惟功的话,心中不觉发急。
一急之间,左右乱看,却是叫他看出一些不妥之处来。

第405章 宁远
不妥之处在于,伙计们全部是精明强悍,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青年,一般的酒楼,上菜和招呼的伙计总是有老有少,有的经验十足,有的是刚学习不久的学徒,取其年轻好使唤,时间久了,才会慢慢升级为跑堂的伙计,一般到大伙计的地步,总也得二十来岁,甚至更大,跑堂的四五十岁的也不在少数。
这座酒楼,是城中最大的一处,楼高五层,若在京师是断然不许的,因为宫禁所在,楼宇太高会有贼人窥探深宫,所以律法不准,辽阳却没有这种干碍,不过建筑五层高楼,这样的大手笔,终究也不太常有,是以这酒楼来往的多是达官显贵,唐志大也是这里的常客,此时一眼看了出来,虽然门口迎宾的仍然是此楼的掌柜,但伙计明显都是换了一拨人。
他看出不对,便向几个相熟的使个眼色,借口避开争执,远远的躲到窗子边上去了。
张一诚和张一武两人都在酒楼的格间门口处,两人一直在等候最终的命令,今晚名单上一百多人,有大半都在这里,所以两个行动组的高级指挥都亲自在这里等候,其余的各组,或多或少,已经潜伏在目标家门口处。
待他们看到城中有一处地方,烟花火光一闪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点头,张一诚转过身去,对着离他最近的部下,微微一点头,沉声喝道:“动手!”
那人站在一个胖士绅的身后,对方正端起杯,劝说众人饮酒,在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话,话还没说完,扮成伙计的行动人员先将手中的热汤泼在对面几人的脸上,然后掏出一杯用布包着环手的攮子,往那个胖士绅的脖子间戳了过去。
这攮子尖利无比,几乎就是切豆腐一样刺了进去,然后一拔,血水飞溅出来,那个胖士绅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一样,格格有声,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刺根本就是刺在动脉上,血水跟不要命了似的喷涌而出,人很快就象倒空了的麻袋,翻倒在地上。
“杀人啦!”
对面的几个武官,有五品有六品,还有人穿着武官袍服,佩着腰刀,此时却是吓的猛窜而起,脸上的热汤都不管了,就想往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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