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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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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杨潮自己今晚会再次夜宴顾肇迹,如果杨潮敢跟顾肇迹当堂对峙就来,熊明遇一定站在杨潮一边,如果不敢熊明遇也会帮他争取到底。最少也会保杨潮性命。

杨潮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心中不由一叹,这老狐狸终于着急了。

但是杨潮却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间熊明遇积极起来了。

杨潮不知道皇帝斥责熊明遇,更不知道无锡发生了让这些当官的最恐惧的事情。

熊三送信来的时候,杨潮还躺在床上呢,已经两天了,头还时常晕眩,杨潮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但是还好不危及生命,总比那两个伤了脖子的伤病强多了,那两个伤病已经清醒过来。比杨潮情况还惨,他们根本就没力气运动。

让杨潮感动的是。两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伤病,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是邀请好友背着他们来给杨潮磕头。谢杨潮救命之恩,当时伏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两人更是商量好一般,要认杨潮当干爹。

杨潮自然没敢认,开玩笑两个兵比杨潮年纪都大,杨潮今年不过十五岁,两个兵都是十七岁了。

“大人,那个熊三死活都不走,非得要见您!”

杨潮卧床,老张进来报告说。

由于营中有伤员,这几天杨潮停止了过江护航,所有士兵留在营中,有伤的养伤,疲惫的修养,没伤的继续训练。

老张自然就不用操帆了,也留在营中跟其他三个老兵一起,继续做起了杨潮的亲兵。

熊三又来了,熊三天天来,杨潮见怪不怪了,这几天都因为有事,以此为理由,拒绝见任何人,不过看过熊三送来的信后,杨潮知道该见见他了。

“请他进来吧。”

老张应命出去。

很快熊三就大踏步走了进来。

“杨大人,我家主人只想问清楚,您今天晚上会不会去?”

熊明遇告诉熊三,只要信送到就好,杨潮看过信后,要熊三确认,杨潮会不会去参加夜宴。

杨潮如果参加,熊明遇是一番对策,杨潮不参加,熊明遇又是另外一番对策。

杨潮点点头:“当然会去了,对质吗,我自然要去。”

熊三点点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主人交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我走了啊。”

说完,熊三抱拳道。

“且慢!”

杨潮去喊住他。

熊三道:“杨大人还有何吩咐?”

杨潮道:“请熊三爷跟我一起去审一个人。”

“审人?”

熊三摇摇头。

“家主有名,要咱确认杨大人您会不会赴会后,立刻回去回禀的。”

杨潮笑道:“放心吧,用不了多少时间,你跟我去审人,回去后你主人肯定会高兴的。”

“那好吧,可得快点啊。”

熊三勉为其难道。

杨潮点点头,就要起身。

老张很有颜色的立刻扶他。

站起来后杨潮还有些头晕,几天时间还不足以让杨潮恢复。

张大桅一直扶着杨潮,熊三在后面紧紧跟着,露出一脸不耐烦。

旁边一间屋子,门口站着四个士兵,手里拿着长枪。

军营中的房间,除了正面,后面是不开窗的,而墙都是厚实的砖墙。墙根处更是用城砖砌筑,根本挖不开,因此只要守住了前门。就不怕人逃走。

更何况里面的囚徒,还被用绳子牢牢捆着。就算不关都未必跑的了。

杨潮走进房间,打开门后,突然里面一亮,一个困在椅子上的人顿时挣扎起来。

杨潮走到他跟前,眼睛也适应了,这间房不算大,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张椅子。前面有门有窗,但是窗户完全堵死了,而且是用砖堵死,因此不开门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是黑暗一片。

杨潮一直看着挣扎的囚徒,椅子都被他摇晃的嘎吱响,这是一张圈椅,做工很好,但也有被囚徒弄坏的趋势。

一直走到跟前,才看到眼前的人挣扎的脸脖子涨红。眼睛里还噙满泪花,不住的晃动脑袋,想把嘴里的臭袜子甩走。

杨潮示意一下。老张上去给他拉出了袜子,还从而耳朵中掏出两团棉花。

嘴巴刚刚一松,囚徒就迫不及待的大声喊了起来。

“大人,小人招了,招了,什么都招了。”

老张颇为惊异,杨潮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杨潮轻笑道:“招?本官还没问你话呢。”

囚徒忙道:“是,是,大人还没问。大人您快问吧,小人保证全招了。不敢有半句虚言。只求大人别把小人关在这里了,哪怕杀了小人。给一刀子也好。”

老张更为惊异,这人此前态度奸猾,简直就是一个滚刀肉,问他的话,他顾左右而言他,既不咬紧牙关不说话,也不说老实话,问了一天也没问出什么来。

最后是杨潮出了一个注意,让找了这个僻静的角落小房间,将门窗堵死,不让任何人跟他说话,也不给吃饭,就关着,这才过了两夜一天,就成了这幅模样,莫非是饿的?

老张自然不知道,关禁闭这种惩罚,那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相比痛苦甚至死亡,有时候孤寂才是最恐怖的,后世有多少军中硬汉被关禁闭后都是痛哭流涕精神崩溃,更何况一个明朝的滑头。

这个滑头不但被关着,没人跟他说话,也不给他一丁点声音,还被死死绑住动都不能动,一开始他肯定拼命挣扎,却发现挣扎根本没用,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四周一片死寂,分不清白天黑夜,久而久之甚至产生一种分不清上下左右的感觉,甚至连自己是死是活都分不清了。

杨潮留学的时候,西方有些家长就用这种方式教育孩子,孩子不听话了是不能打的,打了犯法,因此有些家长就将孩子关在密室几分钟,几次之后孩子就乖了,但是有的专家反对这种方式,认为这种用孤寂惩罚孩子是一种更残酷的惩罚,长久之后会造成孩子心理扭曲。

当然这种惩罚确实不人道,但是杨潮认为对付这种奸猾之徒最好不过了。

这个囚徒正是自己的军队抓回来的一个俘虏,杨潮让人审讯的时候其他人都招了,只有这个人乱七八糟的交代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让审他的人都分辨不清楚真假,而杨潮因为输血的原因,根本没有精力审讯他,躺在床上出了这么个主意,果然今天自己刚来,这俘虏就叫嚣着要招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积极的要招,那就说说,谁派你来袭击我的船的?”

杨潮开门见山的问道,其实心中早就清楚了,其他几个俘虏都说了,但是这个俘虏说出来的跟别人意义不同,第一是因为旁边有熊三看着,老实说杨潮让熊三来就是做个见证,第二呢则是因为此人的身份不同,其他俘虏不过是小兵,而他是个小头目。

俘虏突然犹豫,迟迟不开口。

杨潮也不催逼,只是转身就走。

熊三也紧跟着,心中好奇,不是说审人吗,怎么就要走了,不过他乐得如此,正好回去复命。

结果那俘虏此时大叫起来:“大人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招,我招。是崔大人派小人来的。”

杨潮停住脚:“崔大人?哪个崔大人?”

俘虏一口气道:“燕子矶大营副将崔嵬。”

杨潮又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俘虏道:“他是小人的主人,小人是他家的家丁头子。”

杨潮道:“崔嵬跟镇远侯什么关系?”

俘虏道:“我家老爷的姐姐是镇远侯的侍妾。”

杨潮轻轻点头,心中暗道“这就有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节偷听

问完这些话后,就足够了。

杨潮先后两次得知镇远侯针对自己,第一次是审讯出来的,第二次也就是刚才从熊明遇的信中得知的。

杨潮第一次得知这次压制自己军功的,是操江提督衙门的时候很震惊,因为这件事情十分蹊跷,自己立下的功劳最后是要算到镇远侯头上的,镇远侯没理由扣住自己的军功啊,除非是故意整自己,可是自己跟镇远侯无冤无仇,镇远侯为什么凭空打压自己。

第二次得知镇远侯不止压下了自己的军功,更要制自己于死地,杨潮已经毫不奇怪了,因为信件已经晚了,镇远侯已经派人攻击过杨潮的船了,只不过杨潮不在船上,而且镇远侯的人还被打败了,被杀了几十个后,灰溜溜的跑了。

不过一经审判真相大白,杨潮不是得罪了镇远侯,而是得罪了镇远侯小妾的弟弟。

而之所以得罪这个崔嵬,则是因为自己遇到江匪,而且剿杀了几个江匪。

水营把总杀江匪,竟然杀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这还真是无端横祸。

如果不是这次熊明遇突然急了,挺身而出,杨潮还真可能被顾肇迹阴死。

不过手里有这么个俘虏,那就好办了,当堂对峙输不了。

虽说杨潮知道自己输不了,可是依然感到一阵阵后怕,因为这次祸事太无端了,没有任何的迹象,突然就招来了。

但是同时不由一阵的悲愤,自己杀贼是对老百姓好,对百姓好,对国家立功,可是竟然惹到了别人。可气的是,那人竟然也是水营中人,还是水营副将。

水营副将扮江匪!

大明朝的军队确实败坏。可总也有个底线吧,堂堂水军。假扮江匪,这是一丁点节操都不要了。

杨潮心中冷笑,一股悲愤涌起。

“熊三爷,告辞!”

将熊三送出营门口,杨潮心中依然没有平静。

再次回到禁闭室内,那个俘虏还绑在椅子上,正在吃饭,杨潮让人给他准备了饭食。此时这俘虏吃的是痛哭流涕,仿佛再世为人一样。

“记住,晚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如果胆敢胡言乱语,就不要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杨潮冷冷威胁道。

俘虏大叫道:“小人全听大人的,全听大人的。”

杨潮这才转身出去。

兵部后堂。

熊明遇听完熊三的汇报,顿时身体僵硬,完全是气的,他没想到水军败坏到了这种程度。

难怪他过去要求顾肇迹剿匪,操江提督总是推三阻四。不是要求兵部补发军饷,就是要兵部补充军备,最后只答应了保证漕粮运输。

江南最重要的。就是每年那几百万担漕粮,因此只要漕粮能保证运到北京,就不会有什么大错,熊明遇也就容忍了顾肇迹的推诿。

熊明遇当初以为这种推诿,是因为水军缺额太多,且兵丁疲弱不堪实战,因此操江提督是有苦难言,才找借口推诿。

现在想来这江匪竟然是水军假扮,这岂不是说操江提督是最大的匪头。难怪他不肯剿匪了。

“混账东西!朝局败坏至此,可恨这些勋贵。世受国恩,不思报效朝廷。尸位素餐也就罢了,竟纵兵作匪,残害百姓,真是该死!”

熊明遇猛地一拍椅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

“老爷息怒啊,当心气坏了身子。”

熊三不是傻子,当在军营中听到了俘虏所言之后,他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了,军队作匪徒这简直匪夷所思,简直是丑闻啊,所以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报告,果然自家主人气坏了。

熊明遇喘了一会儿,慢慢冷静下来,他刚才恨不能立刻写奏章弹劾顾肇迹,现在冷静了,却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是苦笑连连。

镇远侯假扮江匪抢掠过往商户又算的了什么呢,天下到了现在,这些手握兵权的实权人物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那因军功升迁到挂平贼将军的左良玉杀良冒功更是天下皆知,可有能如何,朝廷非但不能把他怎么样,反而只能不断的加官进爵笼络。

顾肇迹掌管江南水军,权势熏天,就算自己上书弹劾,也未必能够打倒他。

罢了,天下的事情,那是天下人的事,不是他熊明遇一个人的事。

只要顾肇迹能让一步,熊明遇也不想追究到底了。

有这么一个俘虏,熊明遇相信顾肇迹就是不想让也得让了。

杨潮早早的到了青云楼。

这是四牌楼附近一座酒楼,很纯粹的酒楼,但是生意却不差,因为这里附近有多个衙门,教坊司、行人司、会同馆、府军卫、府军前卫、通政司、锦衣卫、旗手卫、钦天监、五军都督府、太常寺、翰林院、詹事府太医院,以及南京六部,可以说南京最要害的官府,九成以上都在这里。

跟后世一样,政府附近也是财富中心,官员的消费实力是相当惊人的,因此青云楼不用经营红色产业,同样生意红火,而且他们的名气取得极好,青云青云平步青云,是很好的兆头,因此当官的也喜欢来这里。

当然要在这种地方开办酒楼,还能得到官员的喜欢,青云楼东家的背景也是深不可测,据说跟南京城某个勋贵有很深的关系。

熊明遇和顾肇迹选在这里私下会面,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这里距离衙门近,弄不好会被别人看到,兵部尚书私会掌兵权贵,传出去了不好听,但是也就只有四牌楼这一片的酒楼还比较清静了。

如果是平时,他们就去媚香楼那样的青楼了,可是现如今书生哄闹的厉害,晚上那些青楼都被书生霸占了,熊明遇也好,顾肇迹也罢。没人愿意跟那些书生照面,因此两人就定下在青云楼私谈,被同僚看到总好过被书生看到要好。

“掌柜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数的。”

杨潮一块十两的银锭摆在桌上,掌柜的身子微躬站在一旁,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恭敬。

杨潮也不在乎,知道青云楼背景深,他只希望能给他提供丁点方便而已。

“左右隔壁三间以内,我都不想见到有人,钱我会照付,影想不了你们的生意。”

杨潮继续说着。

掌柜的这才道:“那好。就卖杨公子一个方便,不过下不为例,来青云楼的可都是大人,怠慢了哪一个,小人都吃罪不起,还望杨公子见谅。”

杨潮道:“自然不会有下回了。”

掌柜的这才道:“那就好。杨公子请了,小可前台还有些琐事,这就告退。”

说完很自然的从桌上撸走那锭银子。

杨潮看着他将门关起来,才对老张打了个眼色,老张快步走过去。悄悄打开门缝看了看。

老张看完后回头道:“大人,没人。”

杨潮点点头,这才回头对旁边一个人说起话来。

“记住。我今天问你的话,待会我还会在问一遍,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实话实说,如果本官满意了,保你平安,如果本官不满意了,我怕你会求着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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