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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重生三国征天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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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汉书》卷二四《食货志》上说,黄金一斤,值钱万。”《史记》卷七《项羽本纪》《正义》说汉以一斤金为千金,当一万钱也。”这里的“千”字当是“一”字之误,即是说一斤金为一金,当一万钱。又如何休《公羊解诂》隐公五年云金重一斤,若今万钱矣。”何休说的“今”,是指东汉。
李剑农曾说:“盖在汉时,金与钱,同为法定之币,金一斤与钱万,亦为法定之比值。”
这个意见是很对的。汉代文献中的“黄金”、“金”,是否都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黄金,史学界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但汉代作为货币的黄金,一斤等于一万钱,则是没有疑义的。


 第两百二十六章 粮食马匹(求收藏)

(感谢裤衩打赏,江北娇客的支持!)
反之,凡是谈到一金不等于万钱的材料,总是有些问题。第一条见于《史记》卷九七《陆贾列传》《正义》,云:汉制,一金直千贯。”千贯,即百万,汉金一斤无论如何不会如此昂贵。前人已经指出过“千”字乃“十”字之误。一金直十贯,即万钱,已是法定之比值。
第二条见《九章算术》卷七说:今有共买金,人出四百,盈三千四百;人出三百,盈一百。问人数,金价各几何?答曰:三十三人,金价九千八百。”
《九章算术》大概是西汉时成书的。它的算例所举的各种物品价格,虽然大体上反映了当时的物价状况,但它们都是假设的算术题目,并不是市场价格的直录,同时这一题说金价九千八百,并未指明金的计算单位和数额,所以不能断定这里所买的一定是黄金一斤。
因此可以肯定,两汉的金钱比价有严格的规定:黄金一斤等于铜钱一万。至少在官方价格是这样。
可是在文献中却找不到汉代粮食平价的记载。汉代文献中关于粮价的资料很多。这些材料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偶然出现丰年,粮价大贱,史学家们借此作文章来歌颂统治者的功德。
“粟石数钱”、“百姓殷富”、“人给家足”等等。二是由于灾荒,特别是由于统治者的残酷压榨与统治者之间的混战,如秦、西汉、东汉三个王朝的末年,生产破坏,战祸连年,以致出现粮价腾贵,谷石万钱,民人相食的状况。
可是独独没有关于粮食平价的记载。
在西汉时,凡是谈到粮食石价数十钱时,必有赞美之辞,言其太贱,凡是谈到石价百余钱、数百钱时,则有责谴之辞,言其太贵;东汉时,凡谈到石价百余钱时,就有赞言之辞,言其太贱,而谈到千余钱时,才有责谴之辞,方言其太贵。可以推想,平价当在这太贱与太贵之间。
所谓“文景之治”时,粮价很贱。史称当时“百姓无内外之徭,得息肩于田亩,天下殷富,粟至十余钱,鸣鸡吠狗,烟火万里。”
这里虽未说明粟多少值十余钱,但据上下文观察,应是指粟一石来说的。另一条材料则说当时谷石数十钱,汉文帝躬俭约,修道德,……谷至石数十钱,上下饶羡。”
粟谷石价十余钱、数十钱,无非是讲粮价甚贱,而平价必是在这个价格之上。
二百年后,情况有很大的变化,到东汉中叶,谷石贵达百余钱,竟亦称为“盛事”,值得史学家的赞扬。如顺帝时,第五访为张掖太守,“轻骑循行田亩,劝民耕农,其年谷石百钱。”由此可知,当时谷石百钱已是非常罕见的了,因此第五访才得到“循吏”的称号,可是,就是同一个张掖,在西汉中叶,粮价石百钱不仅得不到赞美。
至于谷石价至二百、三百钱,在西汉时即已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汉书》卷七九《冯奉世传》说:岁比不登,京师谷石二百,边郡四百,关东五百,四方饥馑。”又《汉书》卷二四《食货志下》云:元帝即位,……齐地饥,谷石三百余,民多饿死。”谷价达到石二、三、四百,就已经是“四方饥馑”,“民多饿死”,可见西汉时粮价平价必在石二百钱以下。
然而,从西汉末到整个东汉一代,就再也见不到谷石数百即已嫌其太贵的记载了。这时,一般要贵至石价一千钱以上,才会嫌其太贵,才会受到人们的谴责。如《东观汉记》卷一《世祖光武皇帝纪》说:王莽时,雒阳以东,米石二千。……民饿死者十七八,人民相食。”
《后汉书》卷七三《朱晖传》说:建初中,南阳大饥,米石千余。”
又同上书卷五《安帝纪》注引伏侯《古今注》云:永初二年时州郡大饥,米石二千,人民相食,老弱相弃道路。”
《后汉书》卷八八《虞诩传》注引《续汉书》说到,虞诩被任为武都郡守,才到郡时,由于前任吏治**,郡政混乱,民不聊生,以至“谷石千,盐石八千。”
东汉时,如果遇见了谷石数百钱的价格,必定是大大丰收。
综上所述,从文献中看,西汉一代,粮价石数十称其太贱,百余钱则称其太贵;东汉,石价数百钱已称其太贱,千钱以上才称其太贵。那么我们可以推断,西汉粮食的平价在石百钱上下,而东汉则上涨到数百钱了。上面引到的汉简所载石价百钱至百余钱的粮价,都是西汉时的平价。
一斛粮食差不多有一百二十斤(先前好像写错了,写成了五十四斤,我道歉我认错,求原谅),按照这样的价格的话暂且将一斤定为三十钱,而一金等于一万钱,那么一匹马就可以获得差不多三斛,也就是三百六十斤。
而一万匹战马则能够换取三十万斛粮草,按一个成年壮汉人平均一天消耗两斤粮食来算的话,够幽州军三十几万大军两三个月的粮草了,这可是相当的划算,况且陶谦也不可能真的就给一匹马十五金吧,这次怎么着估计也能有三十五万或者四十万斛粮草进账,而李忠也不能全部给陶谦那种高头大马,这要过得去都行。
对于李忠所说的结盟,陶谦也无可置否,但是他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因为他害怕其他人找他算账,远的不说就说九江太守袁绍就是李忠的死地,所以他委婉的拒绝了。
李忠也是一笑置之,他也明白陶谦的难处,而且知道陶谦是个什么样子的性格,估计比起刘表都要懦弱一些,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居然这种人还能坐稳这一州之牧的位置,真可谓是一种讽刺。
而李忠也没有强迫他,他知道以后少不了陶谦向他求救的时候。
在陶谦的介绍下,李忠见到了很多这个时代的名士,如糜竺(徐州富商。陶谦任为别驾从事。),陈珪(陈登的父亲,沛相,而陈家也是徐州仅次于糜家的大家族),陈登(陶谦请出任典农校尉,妥善种植谷物,减少饥荒。),笮融(,佛教领袖。),赵昱(名士。被陶谦软硬兼施请出为别驾,后任广陵太守,为笮融所杀。),徐州大将曹豹(陶谦手下武将,与刘备屯郯东抗拒曹操,被击败。后随刘备。)。
在这里呆了两天,李忠便启程朝北面的青州而去,陶谦率一众文武出城相送。
”主公,前将军此次前来到底是何意”,陶谦身边的一名白净男子问道,此人便是徐州别驾糜竺。
而他身边的老者便是徐州牧陶谦。
陶谦(132年-194年),字恭祖。丹阳郡丹阳县(今安徽当涂东北)人。
汉末群雄之一。最初为诸生,在州郡任职,被举茂才,历任舒、卢二县令、幽州剌史、议郎,性格刚直,有大志。
185年三月,随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对抗北宫伯玉,任扬武校尉,后又随张温征韩遂、边章。188年任徐州刺史,击破徐州黄巾。
董卓被杀后,各路军阀陷入混战,陶谦加入了袁术、公孙瓒的阵营,对抗袁绍、曹操。尔后遣使进京朝贡,获拜安东将军、徐州牧,封溧阳侯。晚年因战事上为曹操大败,徐州大半几乎遭兵祸所害,以致过度忧劳而逝,享年六十三岁。
陶谦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位前将军的心太大了,只可惜我已经老了”,说完留下一脸疑惑的糜竺朝城内而去。


 第两百二十七章 回家(求收藏)

原本糜竺见李忠年纪尚小,而且风流俊朗,仪表堂堂,最关键是此人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份绝对是大汉顶级的。
然而生活在这个时代即是人们的不幸,到处都不太平,各地军阀拥兵自重,百姓普通老百姓当然是避之不及,但是这也是个充满机遇的时代,俗话说乱世出英雄,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他糜家之所以能够有如今的成就,虽然同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但是却也少不了陶谦的支持,要不然早就被抢光了,而且对这种没有后,台的商人来说,他们的下场绝对比普通百姓更惨,因为他们手里握着巨额财富,如果给了其中一人,那么就得罪了其他诸侯,如果不给的话,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与李忠拉上线,至少也得混过脸熟,这样对他们糜家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可惜,似乎老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大哥,你回来了”,有些灰心的糜竺回到家里,一名妙龄女子款款来到糜竺身边问道。
糜竺一见,连忙收拾起内心的郁闷,笑道:“是小妹啊,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原来这女子就是糜竺的妹妹糜环(查不到真名字,只得自己取一个),正是青春年华之计,二八年华,待字闺中,十分美丽。
“大哥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心思玲珑的糜环轻声问道。
平日里糜竺和糜芳(糜竺的弟弟)对这个唯一的妹妹甚是宠爱,虽然父母早已早逝,但是一家人倒也生活的相当和睦。
屏退了堂里的仆人丫鬟,坐在座位上,将自己的想法跟糜环说了一边。
听完后糜环突然笑了笑说道:“假如大哥说的哪位前将军真有如此实力的话,那他凭什么接纳咱们糜家,就算我们搭上了他的这条线,陶使君(指陶谦)会怎么想,而且也不一定能够得到重用”,糜环说出了她自己的想法。
糜竺倒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自己这个小妹从小就天资聪颖,对于一些见解更是连他也比不上,弄得他经常开玩笑说要是小妹是个男儿身的话,父亲早就将糜家交给她了。
糜竺苦笑一声,只得寻找下一次机会了。
却说李忠一行经过十天的路程,穿过琅琊,直入青州临淄,见过了青州牧田楷,交谈一番后第二天李忠便启程了,本来是想要去北海见一见孔融的,只不过这个时候幽州传来了消息,说高句丽正在大举东进,要李忠回去主持大局,而且汉灵帝刘宏的命令也到了李忠手里。
无奈李忠只得启程返回幽州。
虽然这次南方之行尚未达到所有目的,但是也已经收获颇丰,况且天地尚无完整,所谓日中则昃,月盈则食,有些时候还是要学会满足才好。
“小姐,小姐”,徐州糜府,一座颇为宁静书香的小院里,一名婢女小声喊道。
“香儿,你干什么”,这位小姐有些不满的说道。
“小姐,你都对这首诗发了两个时辰的呆了”,那名婢女小声说道,虽然她们乃是主仆,不过这位小姐对她可是非常好,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听着婢女一说,那小姐的脸上顿时一片羞红,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只见这首诗写着:纤云弄,飞星传,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不正是李忠写给秀儿的书信里的诗词吗?
原来这位小姐不是别人正是糜竺的宝贝妹妹糜环,那天从他的哥哥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关系,天资聪慧的她怎么能不明白,虽然她的心里有一点点小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期待与憧憬。
“香儿,你那天到底看见他没有”,糜环有些迷离的问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香儿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看见他长什么样子了吗?”,糜环问道。
香儿摇了摇头说道:“距离的太远了,香儿没看清楚,不过香儿看见他的背影了”,说完这小姑娘都有戏痴了,眸子了含着春水,一看就像动情的小野猫一般。
糜环见香儿如此模样,暗自苦笑一声,看来这小姑娘也动情了。
“香儿”,糜环只得大喝一声。
“啊,小姐”,正在憧憬着美梦的香儿被惊醒了,连忙叫道。
看香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糜环只有翻了翻白眼,她知道今天可能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得看着眼前的诗句继续发呆,突然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如春风拂面一般,令人不禁想要把他拥进怀里好好的疼爱。
由于有黄叙这个病号在,所以大队行驶的速度不是很快,反正李忠也不着急,十天后终于是回到了阔别已经的家。
安置好了众人,李忠也回到了将军府,拜见了李文和韩氏,只不过李文的病情好像有点严重。
“父亲”,虽然眼前双鬓已经斑白的老者不是自己的父亲,但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给他很多帮助,尽管他很严厉,依然不妨碍他对她的爱。
而韩氏就更不用说了,在李忠的眼里,这个妇人绝对是最好的母亲,虽然他也有自己的父亲母亲,然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们对他发自内心的疼爱他是看在心里,自己也在一点点的接受。
到了现在他也将这两人当作了自己真正的父母,对他们发自内心的关心,让他依然有家的感觉。
“回来了”,李文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韩氏则是上前来握着他的手嘘寒问暖,令李忠心里一阵感动,“母亲,孩儿没事”,李忠宽慰道。
如今儿子贵为大汉前将军,幽州牧,如今又娶了大汉皇帝的公主,也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感到非常的骄傲和满足,自己的儿子能取得这般成绩,做母亲的如何能不骄傲。
“父亲,你的身体”,李忠问道。
李忠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活个几年没有问题”,虽然说得洒脱,但是李忠从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丝老年迟暮的神情,让他有些费解。
一听李忠问起李文东病,韩氏就瞪着李文说道:“自从忠儿离开幽州,你都犯了多少次病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要不是华佗的话。。。。。。”,说道此处韩氏有忍不住眼眶含着泪水。
成亲以来,两人也是相近如宾,很是和睦,只不过有一阵李文却是突然改变了许多,让韩氏疑惑不已,但是却没有深究,但是从此以后自己的丈夫好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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