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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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军军官们沉默不语,他们还没从大队长的阵亡的悲痛中恢复过来。年轻的下级军官们踌躇满志,但看到上级兴致不高,也就不敢造次。结果,元首的慷慨激昂换来的是鸦雀无声和疑惑不解。连一向紧跟的鲍曼也对施蒙特窃窃私语:“我们要设法劝元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实在不行,你偷偷给戈培尔打电话,就说……随便找个理由让元首回国。”
李德把手里的红蓝铅笔狠狠扔在地图上,疑惑变成了愤怒:“大战在即,你们怎么啦,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
接替指挥的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向前跨出一步:“报告元首,战斗级的作战指挥应该是我的事。”
有人开了头,鲍曼也就顺势而行了,他建议元首迅速回去,他向副官们挤眼睛,副官们也力劝他回国,无非是出了问题他们负不了责任、元首在这里只能干扰下级指挥之类的。
李德等他们说完了,才缓缓站起来,几乎是请求一般地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大战在即,作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临阵逃脱总觉得不是味道。何况我只呆两天,两天。”
施蒙特乘着酒性斗胆说:“如果您在这里,那么师、团各级指挥系统就不能正常运行,大家每做出一项决定,首先要请示您。”
李德仍然耐心解释:“我不是要干扰指挥官的决心,我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不,至少我给士兵们鼓励……”
施蒙特仍然固执:“话虽然那么说,但是……”下面的话被元首打断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施蒙特,我看你酒喝多了,啰哩啰嗦,你去睡上一觉会好一些。”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半晌,李德说话了:“鲍曼,你要给谁打电话?
鲍曼本想亲自给戈培尔打电话,被元首瞧见了,顿时像行窃者被抓了个现行一般,支支吾吾地着。
李德嘲弄地:“我知道你要搬援兵。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怕死的、愿意回去的,马上可以回去,我留下。”
“我也留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爱得莱德姐高喊,大家瞪眼。
冉妮亚不只是瞪眼,她满脸嘲弄:“爱得莱德小姐,你连枪都拿不顺,用什么保卫元首?用那只倒提着的枪吗?”
“我……”爱得莱德小姐眼泪在转圈,无助地望着元首。元首这会儿自顾不暇,那能管她的烂芝麻事,她往外冲去。冉妮亚得意地撇嘴。
话说到这种地步,鲍曼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是担心责任,元首看透了他的心思,说:“你放心,是我坚持留下来的,没人追究你的责任。就这么两天时间,我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半天没出声的卡尔梅克人表态:“元首,我们突击队也暂时不回去了,这两天我们全力保护您吧。”
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又向前跨出一步:“有我们党卫军在,还轮不到外国人。我的元首,我……”
“够了。一个很简单的事干嘛弄得那么复杂?就这么定了。施蒙特,哎,他到那去了?”
鲍曼提醒:“你不是让他睡觉去了吗?”
“大战在即,谁让他睡觉的?年轻人瞌睡就是多,少喝点酒不就得了?”李德转向空军副官:“贝洛,分别给帝国师和45步兵师师长打电话,让他们到这来开会。”
鲍曼与党卫军二级大队长面面相觑:“不是说他不参与指挥吗?”
太阳偏西的时候,两位师长到了:45步兵师师长施利佩尔少将,由于近来一直与元首见面,他显得很随便,而帝国师长却一脸紧张,李德首先让他放松:“比特里希,我们是老朋友了,干嘛那么拘谨?”
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浑身叮当响着,像进了铁匠铺一般,声源是:1914一级铁十字勋章、1914二级铁十字勋章、1918银质负伤纪念章、前线战斗员荣誉十字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除挂满勋章外,皮带上吊着党卫队全国领袖荣誉佩剑,手指上戴着党卫队骷髅戒指。
铁匠铺坐下后双腿分开,腰板挺得笔直,静听元首的作战安排,由于正对着元首,还得承受他的唾沫:“敌人于12月12日凌晨5点炮火准备,同时部队向前移动,你们两个师务必在4点40分集中全部火炮进入反准备,我说的是全部火力,包括师直属的12门150毫米重型榴弹炮。”
步兵师师长插言:“还有缴获的苏联302炮。”
帝国师师长还有点不放心:“时间可靠吗?假如到时候敌人没有进攻的话?”
李德让他碰了一鼻子灰:“战役侦察是你们的事,怎么反过来问起我来了?”
帝国师师长又叮当响起来,他坐卧不安。
“好了先生们,忙碌了半天,还有正事没顾上,听说过‘纵火者命令吗?’”
见大家点头,李德指着卡尔梅克人说:“我们的突击队展开了一次清剿行动,对穿着我军制服,冒充我军对自己的老百姓烧杀抢yin的苏联特工进行了围剿,下面请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同志谈谈。”
步兵师师长四处张望,后来好奇地说:“你不是叫卡尔梅克人吗?”
鲍曼开了个并不高明的、没人笑的玩笑:“你是德国人,难道你的名字叫德国人吗?”
帝国师师长很不以为然:“原来是俄国人呀,我以为是勃兰登堡突击队呢。”
卡尔梅克人不亢不卑地说:“不错,我就是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我父亲是卡尔梅克人,母亲是德意志人。我们已经远涉他乡,没想到国人还是看不起我们。”
不远处与党卫军女军官择菜的爱得莱德小姐冷不防插了一句:“我是东普鲁士人,我的几个邻居中,一个是波兰人,一个是捷克人,还有一个是——犹太人,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民族歧视。”
“谁让你插嘴的?”帝国师师长站起身厉声喝道,党卫军女军官急忙摆手喊叫:“干什么首长,她是元首的专机服务员。”
他惊叫了一声,脸上马上堆满了笑纹,歉疚地说:“对不起小姐,我以为你是厨师呢。”
李德斥责了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要随便插嘴,然后对帝国师师长这样解释:“人如其名啊,别看她其貌不扬,她家可是东普鲁士容克地主,与康德是同乡。”
“向哥尼斯堡的姑娘……”帝国师师长试图缓和下气氛,却见爱得莱德小姐把菜花一扔,瞅了眼李德与旁边的冉妮亚一眼,甩门出去了——这是今天第二次甩门而出。
李德招呼尴尬的师长坐下:“她是冲我来的,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冉妮亚笑答:“你说了让女人最伤自尊的话:其貌不扬。”
“可是后面我说的是好话呀?”李德感觉有点冤枉。
卡尔梅克人说:“我还汇报吗?”
大家如梦初醒般:“汇报汇报,都怪施利佩尔少将,人家刚要汇报,你打什么岔呀?”
步兵师师长刚要张嘴,李德按了下他的肩膀。
第14节 突击队歼灭苏军纵火犯
“我们卡尔梅克人突击队在元首的亲自安排下,对德军后方的索莫沃村等地区展开了甄别清剿行动,目标是对潜入德军后方进行破坏、尤其是对化装成党卫军对俄国老百姓烧杀的苏军小分队搜捕……”卡尔梅克人没有忘记突出领袖的功绩,却被一阵喧嚣打断——党卫军军官们义愤填膺起来,倒不是因为苏军为了挑拨德军与老百姓的关系而杀害自已人的卑劣行径,而是苏军竟然冒充党卫军,坏了党卫军的名声。
卡尔梅克人站到三十万之一的地图前面,面对着党卫军期待而有不屑的眼神,一脸凝重,陷入回忆中——……
这天,卡尔梅克人带着十一人的突击队冒着风雪,来到索莫沃村,几天后德军就要放弃这个地方,因而非常混乱,几辆向西疾驶的德军坦克上坐满士兵,一些士兵在坦克后面紧紧追赶着,老百姓背着水桶和简单床铺,加入后撤大军。
苏军反攻的炮声越来越近,担任向导的丽达在这里没找到她的战友,在大家怀疑的眼神中,又找了两个地方,最后随老百姓进入村南几公里的森林。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他们惊魂未定地对卡尔梅克人说,前面小村子里来了一伙德国兵,与以前的德军不一样,凶巴巴的,他们觉察到不妙,逃出来了。
卡尔梅克人与丽达对视了一眼,加快步伐向那个村子跑去。
这里是林中的一个小村庄,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加上为躲避炮火误闯进来的,也就上百个村民,且绝大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丽达的神情紧张起来,抓住卡尔梅克人的肩头指向一个方向:在坐满老百姓的空地上出现了几个党卫军,为首的红脸就是她不久前的指挥官。
这些是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纵火者训令)命令组成的成百上千个“游猎组”之一,他们化装成德军,对不愿后撤、甘于沦为占领区顺民的同胞烧杀抢yin,然后把罪名安在德国人头上,目的是挑起德军占领者与老百姓的对抗。
这些化装的“党卫军”把十几户老幼妇女驱赶到打谷场前,红脸朝天放了一枪,用德语大声下达着命令,几个士兵上前把汽油瓶扔到房顶上,然后对着瓶子一枪,火苗嗖地冒出来了。村民们见状大乱,争先恐后地跑进房屋,把水桶、锅罐扔出来,这些是他们最重要的家当。
一个戴绿大盖帽的老人提出疑问:“这里的村民们不是明天后撤吗?今天你们烧了房子,今晚住哪儿呀?再说了,你们的长官亲口对我说的,让我们走时带上吃饭和睡觉用的东西,可是你把所有东西都烧了,到了后方我们怎么生活呀。”
红脸慢慢踱到老人面前,用装作结结巴巴的俄语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老人陪着笑脸讨好地说:“我是奥多耶夫邮政所的,刚把你们的命令送到村里,我已经贴在树上了,在那儿。”
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红脸过去一看,是一份德军478团命令,大意是明天村民们向后方撤离,德军派部队护送,并提醒村民们带好几天前发的通告证。
红脸一把撕掉布告,为证实村民是否真听德国人的,就问大家:“你们真愿意撤到后方去?”
“愿意,愿意。”
“难道你们不痛恨他们?”红脸心有不甘地问,他真希望大家说些对德国人同仇敌忾的话,那怕什么也不说。
大家全然不理解红脸的一片好心,七嘴八舌地说:
“看你说的,不管是什么人,我们只当我们的老百姓。”
“听人说,说不定以后会把土地分给大伙。”
“村头的小教堂已经开放了。”
“学校也开课了。”
红脸一下子变成了黑脸,对邮差老头抬腕一枪,老人应声倒下。村民们顿时乱作一团。红脸的手下对村子大肆破坏,士兵们大肆偷鸡摸狗,村里冒出股股浓烟。
在村民们的哭喊咒骂声中,红脸登上一堵矮墙,声嘶力竭地高喊:“俄国人们,前两天那些穿绿军装的对你们说的全是假话,你们是劣等民族,德国军队的任务就是消灭你们……”
红脸没想到他的把戏被戳穿——马上一个外村来的大婶不顾一切地喊叫:“村民们,我认得这些家伙,前两天他们来过奥多耶夫村,也像今天一样。一个坏小子冒充德国人强奸了叶柳卡的女儿,这个天杀的到了高兴处就用俄国话呻吟起来了。你们……”。后面的话永远没有说完,红脸举起了他的WALTHERP38手枪,一气打光了里面的子弹。
卡尔梅克人气得脸色铁青,冉妮亚咬着嘴唇,丽达低下了头。他们尽力按捺满腹怒火,等待时机。
那些山寨版的党卫军把骚动的村民们驱赶到一起,不时响起枪声,突击队迅速行动了:卡尔梅克人带着几个人利用麦草垛,潜行到红脸的后面,鞑靼带两人迂回到他们对面,冉妮亚和狗蛋以及丽达埋伏在森林里。
寒光一闪,盗窃犯手中的匕首“嗖”地飞出去,正中红脸的后颈,与此同时,卡尔梅克人一挥手,突击队员们猛地跃起,一边奔跑,一边射击,一边翻滚,一边跃起,红脸的几个部下纷纷倒下,对面鞑靼也动手了。
“党卫队员”们很快清醒过来,一些人毫不畏惧地迎战,一些人钻进村民堆里,一个党卫军躲藏进鸡窝,一只母鸡嘎嘎叫着,扑闪着翅膀跳出来,几颗手榴弹扔过去了,轰隆几声,鸡窝塌了,鹊巢鸠占者被埋在鸡窝内,嘴啃在鸡屎上。
卡尔梅克人和秃顶与村口树下的一挺机枪对峙着,一颗手榴弹从他俩头顶上飞了过去,回头一看,原来是性急的强奸犯。手榴弹在机枪旁边溜溜地打转,转得树后面的党卫军都不耐烦了,急闪出来一脚踢过来,秃顶正好跳起来射击,结果两人同归于尽:秃顶把那个党卫军打成了漏勺,手榴弹把秃顶开了瓢。
另一个党卫军在树背后操起机枪,卡尔梅克人拿着手榴弹,拉动摩擦起火的小瓷球,在大家怀疑他忘记扔出去时甩了出去,恰好在树后上方空爆。
米沙咒骂着冲进人群,揪出一个党卫军,那家伙人高马大,抓住米沙的胳膊反身一转,米沙已被他压在身下。格鲁勃斯上前一脚将他踢开,米沙反身骑在他脸上,接着凄厉地惨叫:对方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个党卫军胳肢下夹着一位老太太往树林里跑去,刚到森林边缘,冉妮亚冲了出来,在他屁股上狠狠一脚,接着一刺刀刺进他的后心窝,挟持人质者放开老太太,扔掉枪,口吐鲜血,向后望了冉妮亚一眼,软绵绵倒在地上。老太太惊魂初定后,颤抖着一脚踹过去,人没踹着,自已先倒下了。
战斗结束了,小村恢复了平静。
突击队员们围拢到红脸面前,鲜血染红了脖子和脸,成了名符其实的红脸。
奄奄一息的红脸望着蹲在他周围的德军,手挣扎着伸向空中,仿佛向幂幂中的伟人宣誓:
“为了祖国……为了苏联……为了斯……”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在领子上——那里藏着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