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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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化学武器对苏联的军事将领并不陌生,因为苏维埃政权成立初期就曾利用它来对付过无产阶级的敌人,借助于化学武器曾镇压过1919年雅罗斯拉夫尔的起义,苏军一代名将图哈切夫斯基利用它平息过叛乱。
在二十年代,德国与苏联作为国际上的弃儿,两国在生产和试验化学毒剂方面曾有过富有成效的合作,这种合作一直持续到30年代中期,后来只是“因为德国政治局势发生变化”而中断。
第26摩步师还缴获了一份文件,这是1941年8月,苏联最高统帅部发布的标题为“关于1941年八、九两月装备化学炮弹、化学炸弹的命令”的文件,文件中指示:“责成化工人民委员部和人民委员杰尼索夫具体负责,每月由工厂生产装填特罗利特、佩尔西尔、罗扎明等物质的化学航空炸弹45万发以上,76毫米的杀伤性化学炮弹112万发,其它的炮弹50多万发。”同时还对具体化工企业下达了生产任务。
作战处长无声地抽泣着,讲不下去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后,情报科长低着头接着往下讲:
“……比尔费尔德代师长立功心切,亲自带领先头团打前锋,太可怕了,老远刺鼻的味道,工人们穿着简单的防化服装,呆滞的目光,有小孩,有妇女,有政治犯,还有德军战俘,那些德军战俘竟然对同胞们的呼唤无动于衷,像行尸走肉。只有一个军士说了句: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几小时后你们会死去,因为这里是地狱。”
“我刚说过,工人们有简陋的防护服装,而我们什么都没有,结果,成批的士兵们溃烂死去。我站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一切,我确信我会在几天后死去,不过到现在还活着。”
“苏军防化兵把我们团团包围,打死了好多受到腐蚀的德国兵,对这些德国兵来说,打死是一种解脱。”
“仅存的人抬着比尔费尔德少将的尸体,一个苏军少将说,留着几个活尸给希特勒,不,元首报丧,让法西斯知道,英雄的苏联科学家有能力研制出最先进的生化武器,把敢于来犯的敌人彻底消灭。全团就剩下我们10个人,当然,我们缴获的所有东西,包括文件都被收缴,当场销毁。”
贝洛若有所思,施蒙特仍在奋笔疾书,冉妮亚面色呆滞,元首神情黯然,他想起一战时中芥子气、差点成为瞎子的惨境。
冉妮亚插话,说现在的芥子气里加了好多致命物质,比过去的厉害多了。
第26摩步师执行了元首亲自制订的作战计划,他们勇往直前,进入了雄伟的联合化学工业区,破坏一些工厂设施的同时,被泄漏的化学品和放射物沾染,全师九千多名官兵,有一半当场死于非命,每天仍有几名士兵死亡。
“不会传染吧?”贝洛终于说出了心病。
“不会,主要是芥子毒气,当然跟一战时元首在西线中的那种不太一样。”侦察科长说完又呕吐起来,第二天他死于全身溃疡。
李德听完后,尽管心里惊涛骇Lang,表面上还得显得平静,他指示把26摩步师剩下人员全部运回国内全面检查治疗,语无伦次地说这次行动是必要的,至少德军拿竹杆捅了俄国人的敏感部位,让他们受到惊吓。
大家心想,为了让他们受到惊吓,几千德军精锐之师命赴黄泉,不是死于真枪实弹,而是窝囊废一般地死去。在随后的日子里继续付出生命的代价——几天后科长死于呕吐和腹泻。
李德猝然一拳咂在桌子上,鲜血从手背上渗出:“以我的名义发布命令:第2航空队、还未调到非洲的第3航空队中的第10航空军,还有德国第52战斗机联队,明天开始,全力轰炸斯图皮诺及其周围的化工厂,为26摩步师复仇。”
贝洛咬牙切齿地补充:“多带点SD…2蝴蝶炸弹,让俄国人不能修复。”
……
东方出现了一道光亮,亮光慢慢扩大,越来越亮,太阳升起来了,照耀着北到摩尔曼斯克、南至克里米亚的广阔战线上。当阳光初照在科泽利斯克以东的一小块高地时,克里木半岛已经日上三杆了,而远在西北的列宁格勒还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一小群人走向冰冻的乌格拉河,嘴里鼻孔里喷出来的团团热气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冻结在皮帽四周,恰似一顶银色的头盔戴在冻得通红的脸膛上。
他们是来参加师长葬礼的。不久前的行动中,他全身被化学物品腐蚀,不堪痛苦,举枪自戕。
河畔有个小高地,即使中国最挑刺的风水先生也会相中这块宝地:面向家乡的西面小河流淌,南北一小片白桦林,像守候的士兵,冬能挡风,夏能遮阳,后面是小坡地,成为高地的屏障。
冉妮亚与爱得莱德手捧着鲜花相互搀扶着,脸上用头巾裹着严严实实,只在双眼处留出一条细细的缝隙,而在嘴巴的地方结出一层白花花的霜,真不知道她俩是如何呼吸的。女人真奇怪,即使是情敌,只要不撕破脸,表面上也能装得亲密无间。
几个士兵拿着稿锨呼呼喘着粗气,墓穴周围有火烧过的灰烬,刚挖出来的土堆上冒着热气,天寒地冻,挖墓穴得先用火把土烧热。
远远地,一辆卡车摇摇晃晃开过来了,货厢中间放着师长的灵柩,两边各站着团警卫排的几个战士。
战士们从卡车上跳下来,小心翼翼将棺材卸下。李德接过军长递过来的军旗,轻轻覆盖在棺材上,再从鲍曼手里接过橡叶和剑的骑士十字勋章放在上面,然后大家一起抬进墓穴里。
随军牧师主持安葬仪式。
“K?mpfenunterGottesnamen;Wirsindunschuldig。”(以上帝的名义而战,我们无罪。)牧师说完这句话后,大家唱起了《我的好战友》:
我曾有个好战友,再也没人比他好。
当战鼓响彻云霄,他与我并肩上战场,大步并肩向战场。
~子弹呼啸而过,是冲著他还是对著我?
就看著子弹撕裂了他,战友倒在我的脚边上,好像我的心跟著死去。
~我忍泪咬牙上膛,战友依然尽力帮忙。
直到这回他帮不了我,好好地安息吧,我的好战友……
用铁十字架装饰的墓碑立起来了,上面用花里胡哨的哥特字体写着:比尔费尔德少将,德意志帝国弗赖堡人,生于1898年5月19日,卒于1941年12月17日。
李德亲自致悼词:
“……比尔费尔德少将是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党员,德国国防军第13军26摩托化步兵师代师长,骑士十字勋章、战功剑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铜质国家体能训练勋章及步兵铜质突击章,以及追授的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获得者。”
凛冽的寒风把元首感人的话捎向远方:
“他忠实地践行了对元首的誓言,为了实现德意志民族的最高理想,为了德意志人民的千秋万代,与布尔什维克战斗到了最后一息,倒在了为之奋斗的冻土上……”
李德胸前双手握紧拳头,嘴里吐着团团白雾:
“一个比尔费尔德倒下了,千万个比尔费尔德站起来了,像我们伟大的条顿战士一样,掩埋尸体,擦干眼泪,高举旗帜,踏着血迹,夺取最后的胜利。”
似乎是铁石心肠的元首哽咽了:
“比尔费尔德同志,安息吧,在鲜花丛中安息吧。你的精神将与世长存,激励着我们永远向前。”
牧师的安魂曲在寒风中回荡:
“谁能拒绝抚慰呢?在那个略显空旷的殿堂之上,有我们逝去的亲人犹豫、留恋的脚步与目光。
是谁将他们的眼睛轻轻阖上,是谁将我们泪水默默地抹去;又是谁在抚摸曾经受伤的眼睛与魂灵。
夜莺在神的护佑下,在天使的旁边哼唱起童年的歌谣。
围绕圣坛的鲜花,已悄然开放。而圣坛的守护者,却不知去向。”
大家在寒风中伫立,神情庄重,脸色冷峻。刺骨的风吹拂着面庞,传来不同国籍的两个姑娘的啜泣。
作为直接上级的13军军长,费尔贝尔上将也得有所表示,由于元首把该讲的都毫无遗漏地讲完了,他只用雨果《纪念伏尔泰逝世一百周年上的演讲》上的话作为告别:“他的摇篮映照着王朝盛世夕阳的余晖,他的灵柩投射着大深渊最初的微光。”
最后,士兵们列队对空鸣枪,惊起无数乌鸦。一代名将走了,入土为安了,也永远解脱了。
第08节 残酷的纵火者训令
李德从26师惨剧里还未恢复过来,新的震撼冲击他大脑。
冉妮亚来到45师司令部客房,见鲍曼斜躺在床上,45师师长正给他唠叨什么,他有口无心地听着。元首看报纸,他的专机服务员鲁德维卡小姐正给他服务——给他削苹果,见她进来,不小心划破了手,血丝渗到苹果上。
冉妮亚把一份文件摆在元首面前的报纸上面,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缴获的苏军文件:
最高统帅部大本营命令第0428号莫斯科1941年11月17日过去一个月的战争经验表明:德国军队缺乏冬季条件下的装备,没有保暖衣物,因此在冰冻天气开始后遇到了严重的困难,被迫在前线的居民区停留下来。狂妄无耻的敌人想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温暖建筑里度过冬天,但我们军队阻止了他们。面对着我军的坚决抵抗,德军在广阔地区转入防御,在道路两侧2到30公里宽度内的居民区内占据防御阵地。在这些区域里,德军士兵生活在靠近前线的城镇,乡镇,村庄,农屋,棚子,谷仓和公共澡堂里。而德军的各级司令部则处于较大的居民点和城市里,躲藏在地下室以躲避我们的轰炸和炮击。德国占领者通常把苏联居民驱赶出这些地点。
我们的紧急任务,要尽可能的为击败和消耗敌人创造条件,要剥夺德军居住在我们村庄和城镇的可能性,把德国占领者从所有的居民区赶到冰冷的野地去,把他们从温暖的房屋里熏出去受冻。
最高统帅部大本营命令:
1。破坏和烧毁所有位于战线后德军一方距离40到60公里以内,道路两侧20到30公里以内的所有居民聚居区。
为了破坏位于作战地域的居民区,要运用轰炸,广泛使用炮击和迫击炮火力,而且派出装备燃烧瓶、手榴弹和爆炸器材的侦察队,滑雪队和牵制性的游击组。
2。在每个团里创建20到30人的游猎组,要挑选最勇敢和政治上最可靠的战士,军官和政工人员参加。游猎组主要穿上缴获来的德国陆军和党卫军的制服来实施这一毁灭计划,以此来激发对法西斯占领者的仇恨,并使得在法西斯后方征召游击队员更为容易。必须注意,要留下能够陈述“德军暴行”的活口。对那些在德军战线后方身着敌方制服、毁灭居民点的人建议勋章。
3。在我军被迫撤出某一地区时,要随军撤离所有苏联居民,并且摧毁所有居民区以免敌人利用。为这一目的首先使用指定给各团的游猎组。
4。各方面军和各集团军的军事委员会要系统地确认前线指定范围内的居民区的摧毁任务的完成情况。每3天向大本营报告此前摧毁了那些居民区及其数量,以及使用了何种摧毁手段。
最高统帅部大本营I。斯大林B。沙波什尼科夫这是一份用文字巧妙掩饰的残酷无情的命令,意思很明确:为了激发人民反抗德军占领,可以化装成德军对自己的老百姓和财产施暴。
“‘德国占领者通常把苏联居民驱赶出这些地点。’多么善于给自己找借口啊。”李德内心颤抖,把文件传给大家看。
经历过苏军占领的冉妮亚没有那么多的义愤填膺,她平静地说,在45师478团防区内活跃着一支游猎组,团侦察队清剿过一次,无功而返。
李德说:“那是当然的,只能用非正规对付非正规,调卡尔梅克突击队来,让他们挑选几个精兵,明天一早赶到。”
冉妮亚显得很高兴,一高兴把本不应该说的也说出来了:“还有一件事。我们抓到了两个破坏分子,对方很顽固。”冉妮亚说道。
李德没声好气地说:“连个小毛贼都搞不定,还说什么全职特工呢。我看你在克格勃只学会了一样东西。”
冉妮亚愕然,他凑到她耳朵上:“学会了怎样当色。情间谍,勾引男人。”
“屁话。不过那个非常漂亮的女破坏分子可能受到过你说的那种训练。”冉妮亚边说边偷看他的表情。
李德双眼闪闪发光:“让拜伦和卡尔梅克人共同审吧,我和施利佩尔师长监审,好了,就这么定了,你赶紧通知,还愣着干什么?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拜伦还在南方调研。”冉妮亚说。
“什么调研?他和曼施坦因是好友。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事,他竟然在黑海吃鱼子酱,让他回来。”李德凶巴巴地说。
“跟我发什么火。”冉妮亚咕嘟着下楼了。她听到身后爱得莱德小姐哧哧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卡尔梅克突击队挑选的精兵强将乘坐一架He177赶来了,一早赶来的拜伦、冉妮亚、师长正在等待,李德和鲍曼不便出去,站在二楼窗子旁边偷看。
“你们先不要提起我们。”李德再三叮咛。
师长一根香烟还没有抽完,一辆盖着苫布的欧宝卡车来到院子里,刹车动静很大。他们出去迎接,冉妮亚躲在门后面打扮,说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嘈杂声中,身穿苏军制服、挎着波波夫冲锋枪的突击队员从车上跳下来,从驾驶室下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人,对站在门口的师长报告:“我是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是卡尔梅克突击队队长。将军同志,请你介绍情况吧。”
有人向车厢里喊叫:“格鲁勃斯,米沙,你俩赶快下来,别丢人现眼了。”
几分钟后,两个活宝磨蹭着下车了,格鲁勃斯裤子的扣子还未扣齐,米沙屁股上湿汪汪的一片。
鞑靼跳到格鲁勃斯面前学着他的腔调:“我的米沙,我受不了啦,我那么照顾你,让我爽一下吧,求你了。”又跳到米沙跟前,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