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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08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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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公路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安德里与卡明斯基站在指挥车上望着,最前面的是一辆英国步兵坦克,后面是装甲车,再后面是卡车,再后面又是坦克。古板的英国人一成不变的队形向这边冲来,德军炮兵们嘴里叼着香烟,有条不紊地作准备。

    英国人的第一发炮弹打过来时,安德里与卡明斯基同时跳下指挥车,各自奔向指挥岗位:安德里重新盘坐到沙坑里,卡明斯基再度爬到指挥车下。前面的英国坦克仍然向这边开过来了,后面的卡车远远停到路边,穿短裤的英国兵和穿裙子的苏格兰兵纷纷从车上跳下来,安德里看到一个苏格兰兵往下跳时裙子被车帮子挂住,整个人一头扎向公路。

    五辆马蒂尔德坦克排成纵队慢吞吞向德军靠近,第一辆爬到离沙包几百米处停下来,炮口喷出一股烟花,把沙包轰上了天,接着再接再厉,把沙包轰开了一个口子,油门一轰,屁股后面黑烟一冒,向前窜过来了。跟在这五辆坦克后面的那些坦克和装甲车忽然离开公路,往右一拐,驶进戈壁滩。

    德军炮手们屏气凝神地等待,英国坦克开火,炮弹越过德军头顶,落在炮兵阵地上,那几门被德军炮兵丢弃的小炮成了牺牲品。德军炮火怒吼了,从沙丘后面、从铁丝网之间、从一堆堆碎石旁边射出一发发炮弹。

    英国第一辆坦克到沙袋跟前时犹豫了一下,突然加速翻越沙袋,坦克的底部露出来了,一发75毫米炮打在坦克底装甲上,坦克变成了一把火炬。

    接着88毫米炮发言了,向公路上的坦克逐一点名,前面的三辆接连燃烧,后面的见势不妙,往后高速退去,把停在路边的卡车撞下公路,翻了几番后冲入大海。

    德军炮兵们一拥而上,停在一旁的三号坦克也开过来了,大家手忙脚乱地把88毫米炮转移到新的阵地。刚离开不到一分钟,那个地方落下了好几发炮弹。

    绕到砂地的英国坦克陷进安德里的迷魂阵里,为首的坦克被地雷炸断履带,后面的往旁边一拐,正要从前面挡道的坦克旁边超越时中了后三角地雷阵,一股烟雾从坦克舱口冒出来了。

    在遥远的东方,英军炮兵阵地升腾起一阵烟尘,英军炮兵反击了。密集的炮弹接连在德军阻击阵地上爆炸,英军步兵趁机冲过来。几挺德军34机枪疯狂开火,沙袋缺口被英军士兵的尸体填满。

    沙袋旁边一挺勃郎宁机枪架设在沙袋上,机枪后面英军机枪手被烟熏得乌黑的脸被仇恨扭曲。

    麻子营长发话了,俄国人手中的英国105炮找到了用武之地,炮弹尖叫着从德军头顶上呼呼地划过,英军炮兵阵地上火光冲天,烟尘笼罩,一时间英国的大炮哑口无言了,那些英国绅士们可能在纳闷:怎么自已的炮打起自己人来了。

    安德里转身去寻找卡明斯基,听到炮弹挤压空气的兹兹声,他赶紧爬在地上,看到一发穿甲弹穿过遮挡在装甲车前面的沙堆,命中卡明斯基的座驾,半履带装甲车火光一闪,车厢顿时撕裂成了几大件,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向四处飞溅,继而熊熊燃烧起来。

    卡明斯基完了——不光是安德里,在场在所有人都这样认为。都怪他自作聪明,以为在车底下挖个坑躲藏进去就万事大吉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断送了鲫鲫小命。

    火焰已经把装甲车掩没,不时裂爆的破片带着火苗窜到砂地上,仿佛沙漠在燃烧。安德里与一小群人跪在沙子里,一边躲避着炙热的火焰,一边摘下钢盔以示哀悼,突然从旁边沙子里钻出一颗脑袋,鼻子和耳朵里塞满细沙,他一爬起来就骂开了:“空军怎么还没到?一个个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屁股被打烂了吗?”

    安德里使劲揉着眼睛,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他望着从地下钻出来的卡明斯基,因惊愕而嗑巴起来:“你……你怎么还没死?”

    “你盼我死怎么地?就算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当旅长。别瞪着个西瓜脸了,赶快让空军支援呀。”卡明斯基掏枪,发现枪套里空空如也,咕嘟了一句,重新钻入地下。

    安德里怀疑自己眼花了,爬到那个地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一个斜埋在沙坑里的半截汽油桶映入眼帘,歪着脑袋一看,黑洞洞的洞口里传来粗重的喘气声,紧接着露出一个脑袋,卡明斯基抬头看到头顶上叉腿站立的安德里,烦躁地让他滚开。

    于是安德里滚开,如不滚开的话,那只鼹鼠的头就要顶到他的裤裆里了。安德里好奇心大发,跳到坑里钻进油桶,只爬了几米就退出来了,却怎么也出不来:卡明斯基用一张破铁皮把洞口堵住了。

    入夜后英军看来放弃了进攻,他们躲得远远地,用零星的炮火轰击,德军和俄军的大炮也懒洋洋地还击,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安德里提议杀个回马枪,卡明斯基喝了一口酒,白了他一眼:“得得,要不是我的105炮,你让人家轮了好几回了,人家正等着二百五们反击呢。”

    安德里受到启发,命令德军都变成鼹鼠,在沙地里大挖特挖起来,几个小时以后,几道用油桶筑就的地下通道布满了阵地,在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德军和俄兵可以通过埋在浅地表下的通道实施机动,而不受敌军轰炸的影响。尽管姿势不好看。

    沙漠的夜晚很冷,风吹在脸上寒气逼人。安德里与卡明斯基挤坐在油桶旁边对酒当歌,不远处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呻吟声清楚可闻。卡明斯基摁亮手电,光柱所到之处,格鲁勃斯从后面抱着米沙正在走旱路。

    “变态。”卡明斯基吐口水,安德里叫喊起来:“你往那吐呀你?”卡明斯基再次迎风吐了一口,风又一次把唾沫吹到安德里脸上,他对安德里说:“风吹到你脸上,我有什么办法。”

    安德里拽起卡明斯基的手一巴掌拍在卡明斯基嘴巴上:“你的手打你的嘴巴,我有什么办法?”

    那两个黑影终于分开了,安德里把他俩喊了过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坑沿上,格鲁勃斯向卡明斯基要酒瓶,遭到一阵奚落:“你俩的嘴太脏了,别把我的酒瓶含在嘴里——恶心。”

    “元首知道这里的情况吗?”安德里问道。格鲁勃斯从卡明斯基手中抢过酒瓶,扬起脖子猛喝了几口,用手背擦拭着嘴巴,满嘴喷着酒气回答:“元首与我们在一起。”

    安德里感慨着陷入沉思:“是啊,两个月前,元首与我们在一起,拉多加湖以东,洛杰伊诺耶波列东面的那个小高地上,元首,鲍曼,卡尔梅克人,那个党卫军旗队长,还有冉妮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着说着头一歪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口水。

    “还有丽达。”米沙也一脸陶醉,格鲁勃斯脸上一巴掌:“我早说过,那是元首的人,你死了心,一头热的烧火棍子。”

    此时,元首带着鲍曼和两位女将正在意大利访问。

    ……

    班加西,白楼,隆美尔给妻子写了一封短信:

    最亲爱的露:

    昨天夜里只睡了两个钟头,一半是兴奋:德俄联军前出到贾扎拉。另一半是烦恼,元首越来越频繁地干涉我的指挥,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他在司令部里安装了一台有画面的电话,他在几千里以外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我真不敢相信,他把巨资和先进科技运用在对前线将士的监控上,如果用这个精力研制新武器,说不定我们已经掌握了置英军于死地的秘密。我非常疲倦,不过身体却还好。

    隆美尔1942年4月11日于班加西是的,德非洲军团司令隆美尔亦喜亦忧。喜从贾扎拉来。

    隆美尔的近期目标是攻克托布鲁克。早在罗马时代,托布鲁克是守卫昔兰尼加的要塞,铁路、港口和利比亚东部最大的机场距托布鲁克港15英里。托布鲁克一头连接利比亚的黎波里,另一头是埃及的亚历山大港,两地之间相距在1400公里以上。

    1941年秋,隆美尔横扫利比亚,一直打到埃及边界,但托布鲁克成为“肉中刺”,围困了几个月后终于被英军解围,被一败再败的丘吉尔自夸为“不屈的要塞”。

    在4月初,非洲军团的前沿在德尔纳以东,这是个风景秀丽的海滨小城,从这里到托布鲁克,就得先攻克奔巴和贾扎拉。按最初设想,他准备分两步走:先派出一支诱饵部队,把奔巴的英第2坦克旅和第22坦克旅引蛇出洞,让英军离开既设阵地,册时派出一个师的坦克从沙漠中包抄到敌人背后前后夹击,然后两路德军汇合后再攻贾扎拉。

    其后,一路德军沿公路向托布鲁克进发,另一路21师从沙漠迂回,从骑士桥插到托布鲁克背后,两路会攻,一举攻克托布鲁克。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侧击部队只能派出一个师?这是由于沙漠作战的特殊性所决定。从南边迂回没有正规公路,只有骆驼小道,大部队行动不便,人和机器都受罪:细沙不仅仅消耗油料,而且磨损发动机,细沙进入肠道后引起腹泻。同时,劳师远征非常费油,非洲军团的油料从意大利运来,而沙漠里的水比油还贵重。因此,把一个师摆在沙漠深处已属非常不易,几近冒险。

    卡明斯基让隆美尔喜出望外。他带着一支队伍突然跃进到贾扎拉,卡住了英国第2坦克旅和第22坦克旅的退路,同时往主要目标托布鲁克逼近了一百多公里,让他的两步走成了一蹴而就,怎能不让他欢天喜地呢。

    让他烦恼的是元首。随心所欲指挥战斗的日子结束了,元首越来越多地干涉指挥。当然,他不可能知道,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此元首非彼元首。就连元首自己也时常犯迷糊,觉得大脑深处总有一些似曾相识的东西,他只能把这些具有预见性的东西称之为直觉。这些直觉有如神谛,引导他走向正确道路。

第14节 沙漠找水队

    从隆美尔南下的当天下午开始,李德回到柏林出席一系列会议:柏林党组织改选,希姆莱把他拉去讲话;青年团召开第7次全国大会,席腊赫请他去颁奖;陆军装备部让他试穿新式冬季大衣;一个孤儿院落成典礼。他还为一座被英国空袭中炸毁又被修复通车的大桥剪彩。

    隆美尔在非洲采取行动后,为了协调德意两国间的利益关系,元首风尘仆仆赶到罗马,与意大利**者就双方利益划分交换了意见。

    墨索里尼听到德军即将向尼罗河进军时,欣喜若狂地在房间转圈,抡起粗胳膊击打着空气,唾沫四溅地对元首喊叫:“太好了,简直太好了,勇敢无畏的意大利人的流血牺牲终于有了结果。古罗马的雄风又一次重现了。”

    他把手关节捏着叭叭响,又不放心地问道:“这次是真的吧?去年隆美尔成天喊着向尼罗河进军,我都听了十八遍了。”

    当他得到确认后,他认真地建议元首说,占领埃及后由两国共管:意大利人当总督,德国人当军事长官。

    看到元首大摇其头,墨索里尼不干了,指着窗外气咻咻地说:“整整两年来,所有的给养都是意大利海军从欧洲运到非洲的,德国海军只剩下潜水艇了。”

    他到元首面前坏笑着:“希特勒先生,你不是在地中海有六艇潜水艇吗?要不这个月的坦克、大炮和汽油你们自己用潜艇运过去,怎么样?”

    “好吧,算你狠。”元首遇到这种厚脸皮的,竟然也无计可施了。人不要脸的话连鬼都害怕哩。

    班加西白楼里,元首让隆美尔站在镜头前听他面授机宜,说了几句两人争执起来,元首提高了声音,满屋子的人都转过头望着那架机器:“我亲爱的将军,我再告诉你一遍,必须先消灭奔巴和贾扎拉的两个旅英国坦克,然后再向东推进,你的毛病就是顾前不顾后,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样。”

    沙漠之狐被元首比成婴儿,隆美尔觉得在部下面前丢脸,也相应提高音量:“我的元首,战机稍纵即逝,托布鲁克……”

    元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给你说了八百遍了,今年我们要打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如果让英国人逃回埃及,他们会卷土重来。此外,你不打通班加西到托布鲁克的公路运输,给养怎么上去?你们像运动员一样,只顾出风头。告诉你,现代战争是一场后勤战争,不懂后勤的将领不是合格的将领。”

    “我可以马上打下托布鲁克,那里的港口可以保证非洲军团的需要,还有贾扎拉……”

    元首再一次打断了隆美尔:“非洲军团加上意大利侨民,每月得12万吨给养,贾扎拉港口每月的吞吐量是2万吨,托布鲁克是4。5万吨,这还是完整无缺地夺取港口的情况下。目前这个港口还在英国人手里,小鸡没孵出来你就先数蛋,说你不懂后勤你还不服气。”

    隆美尔看到他的好几个手下在窃笑,脸腾地红了,鼻孔里哼了一声,被元首捕捉到了:“你还是不服气不是?非洲不需要百米赛跑冠军,要的是长跑运动员。好了,我还有事,你好自为之吧。”

    隆美尔从镜头前走开了,卡尔梅克人刚伸了个懒腰,冉妮亚的声音传来:“大马猴,看你懒洋洋的,昨晚干什么好事了?鼻子下面有灰,擦一下。”卡尔梅克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红发魔女,你们在意大利吧?也不来看看我们。”

    “丽达回来了。”听到话筒的转移声音,接着出现丽达的声音:“大个子,你好惬意呀,非洲好吗?是不是有好多椰子呀?”

    卡尔梅克人没声好气地:“这里没有椰子,只有沙子。丽达,你不是到乌克兰搞土改去了吗?”

    丽达看起来很兴奋:“大个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下乡的那个村已经把土地分成农户了,农民们高兴极了,他们听到我是柏林总部的以后,织了好多桌布,一定要让我带给元首。”

    卡尔梅克人一时无话可说了,他在梳理纷飞的思绪。去年夏天,德军进入苏联后,乌克兰人把德国人当成了救世主,今春开始,元首解散集体,把土地分给农民,农民们更加拥护他了。得人心者得天下呀。不过这些对他来说还是水中捞月。他的家乡在里海旁边,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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