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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奋起吧,农女!-第51部分

小说: 奋起吧,农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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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深以为然,把之前划船的苦恼抛诸脑后,索性收了长篙,任由乌篷船在清水湾里游荡。一躺一坐,任由荷叶盖头,整片水域,水声,风声,荷声,蛙声,野鸭叫声,甚少人声儿,乐的清静。
  她举手触到带毛刺的荷叶杆儿,沿着顶端一折,一倾荷露兜头浇脸,把红扑扑的芙蕖脸蛋儿涂了晶莹儿。
  “呵,不是说有人收集荷露洗脸儿么,我这就洗了一遭。”她嘻嘻笑道,故意往他身上甩水珠儿,素手捧了一朵绿莲蓬,回望那孤零零的荷杆上冒乳白的水儿。
  融安可不怕她,任由她蹭,露出一口大白牙,左手拈了半透的胸前夏衫,戏谑道:“娘子,这还没吃呢,你怎在这里偷藏了莲子。”
  夏衫本就菲薄,里头还有件亵衣呢,那白玉上头的顶端根本藏不住,南风气的脸冒烟儿,把刚剥的几颗青莲子往他胸前砸去,笑骂道:“流氓。”
  一声流氓惊奇野鸭无数,乌压压的腾空而去,刮燥燥的乱叫凫水。
  他动作奇快叼了一颗莲子儿,粉红的薄唇衬着青涩的莲子,半含半露,辗转缠绵,那眼神往她胸前绕啊绕,南风恍然觉得他含的就是自个胸前的肿胀。似逗弄够了,他咬破壳儿,撷住她鲜花般的唇瓣,把莲子渡了过去。唇齿相交间,他浅浅一探,并未停留,倒是她的唇似有意识一样,追着他不放。
  “娘子,我好心给你剥莲子,你怎的”他把她亲的昏头晕脑,还故意打趣道。
  “哼!”南风才不要同他计较,嚼了两口嫩莲子,一股透心的苦味充盈在其中,眉头蹙起,吐着粉舌道:“苦死了,苦死了,我才不要吃莲心。”
  融安捏了一把娘子嫩颊,笑道:“莲子可就是莲心最好,……”南风心道,苦有什么好吃的,我把莲心剥开就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彻底叫苦,“你要不吃,我就把莲心收起来,给你泡一碗莲心茶。”
  她赌气一般偏头,看那鲤鱼儿轻轻啄荷杆儿,突的一下,水花四溅,一尾半斤重的红嘴鱼儿出现在他手上,“这这这”,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捉鱼起来探手就是,动作快的看不清。
  清水镇的小儿都是水里长大,一到夏日,纷纷扎水玩呢,融安徒手抓个鱼不在话下,他挑起好看的眉眼,把鱼放在她手里,可惜道:“只能一手下水,不然抓两只给你玩儿。”
  人天□水,妇人多束缚,男人没的顾忌,比如在河边洗澡,有妇人给几岁的小儿子擦身子,小儿洗完不肯上来,一到傍晚,河边没得妇人,村里的男人跟下饺子似的,全往水里扑。南风抓去滑溜溜的鱼肚子,灵活的鱼尾大力扑腾,没几下,脱离掌控,重获新生,跳进水里。南风遗憾道:“可惜我还想喝鱼汤呢,得,喝河水罢。”
  “这有什么要紧,你要几条,我都可以捉。”融安手起水落,几条上手,这回直接丢到了鱼篓里。南风羡慕的紧,也想捉两头来玩玩,结果一碰着鱼,那家伙跑的比贼还快。问他捉鱼的诀窍也说不上来,道是多捉就习惯了,她心里诽谤,大约是鱼在他手里就傻了。
  乌篷船一路开道,划出清浅的水痕,南风摘了几十个莲蓬和菱角,堆积在船头。水面清澈,游鱼细石皆可见底,浅岸处不及大腿根,她沿途在荷杆石缝间捡了一些蚌和螺,两人言笑晏晏说话儿。
  南风攀在船口舀水玩,感觉到一滑不溜秋的东西轻触手心,转头一看,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哪里是什么鱼啊,分明是一条曲曲折折的水蛇,抽身得快,没动嘴咬人。
  “它逗你玩呢,不是蛇,是条泥鳅,河里的泥鳅没人要,它胆子大。”融安赶紧把扑在莲蓬上呜呜大哭的南风抱起来,抹着眼角的泪珠哄着。
  她满脑都是滑腻的触感,又是后怕,瑟瑟发抖挨着他紧实的胸膛,耳边是他温柔的话语和有力的心跳,心才慢慢放回肚子。却再也不敢近水了,只想着上岸。
  乌篷船中央顶盖棚布,下面铺了张窄凉席,南风和融安卡在其中,她一使劲,船忽悠忽悠的晃动。对于在地上走惯的人,总是心怀恐惧,半点都不敢动。
  肖大夫满意的笑了,他一口咬在娘子那红莲子上,一招游鱼戏莲,她觉得身子跟水底的淤泥似的,软乎乎黏乎乎。红唇紧咬,呻吟声若菱歌婉转,在藕花深处荡漾,呼出的气儿,说的话儿,带着一股莲子清香。她难耐的拱了拱身子,把那软香往他嘴里送,呜呜哭喊道:“轻点儿,会被人听到。”
  因为手不得力,近来床帏之事,肖大夫多数被压。如今有了天时地利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手也不动,故意用唇舌撩开衣襟,舔吻身下幼白细嫩的玉颈,坚实胸膛不停揉压微微颤动着白玉团儿。
  融安喜欢听娇糯糯声音,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两指挤捏、拧转挺翘的殷红莲果。南风舒服又痛苦摆头低泣,十指深深插在他的墨发中。
  身下是摇晃的船板,她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因为在荷花池里的顾虑,强烈的羞耻感在他抚弄下化为更敏感汹涌的欲望。她的那里热流濡湿一片,挨着他滚烫的昂首。
  “夫夫君……不要了,我……受不了。”她的身形如弯弓,只待一箭发射,只因他的手指头伸到了那里,撩拨脆弱而又娇美的妙处。然后一个圆乎乎的物事被挤了进来,想奋力挤压出来,却往里掉。
  天啦!他居然情热面红,把莲子塞到了那里。南风吓的脸色惨白,撑着船板脱离他的掌控,大哭大喊道:“出去,出去。”因为太过激动,带动下面的汁液狂喷,莲子滑了出来,她全身无力颤栗软倒在船板上。
  他诚挚的道歉,大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轻柔的按摩着,温柔道:“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坏人,坏人。”她双手成拳,落在他紧实的胸膛,皱眉道。
  “我不喜欢你把别的东西塞进来。”
  “那只有我进来,好不好。”
  “嗯”
  他是极擅长掌控水上船只,下面深深撞了进来,船吃重下降,深吸一口气,水位上扬,上上下下无需着力。南风只觉得身后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推着她,挤着她和他亲密。
  光影摇晃,水波荡漾,一切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他的眸子亮的惊人,那张脸上美的不成样子。就是这样的时刻,这张脸胜过所有。
  她惊艳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他只想让她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美好,摇头浅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伸出嫩舌舔舐回应。
  藕花深处,骤雨初歇,天际蔚蓝,白云朵朵,水上多了一对交颈鸳鸯。




☆、73、了结三

  73、了结小三
  周氏是礼佛之人;屋内长年弥漫着一股浓重腐朽的檀香味,早奉三柱香晚奉三柱香;自个能连生三子归功于送子娘娘的功劳。但是最近她心神不宁;总觉得女儿闹心;儿子遭罪,夫君伤人全是因为自己对娘娘诚心不够,毕竟六月十九的观音诞她错过了。
  “娘是说要我和大**陪您去无相寺烧香理佛。”南风手执红梅调羹舀了一碗绿豆汤送至婆婆跟前,低眉顺耳回道。
  周氏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儿媳妇;饮了一口黄汤儿,赞道:“好,好。”也不知是说汤好;还是人好。脸上板正的纹路略有起伏;牵动僵硬的肌肉;露出一个惯常的笑脸,“还是我儿懂为娘的心事,观音娘娘今年六月华诞未尽心,我心有戚戚然,如今家中不宁,又遭血刃,老二家的临盆在即,我等去听听无相大师诵经说法,也好消灾解难。”
  南风没有闲功夫猜婆婆的心事,她整个颗心都系在夫君身上,往他空了一半的碗里夹了两只肉包子,抬头复见覃氏脸上挂着兴奋劲儿。略一想,打通了关节,婆婆去上香,必要带媳妇去,老大家的在名单上,老二家的去不成,自己是不想去的,融月看婆婆的意思。屋里总要留下一人守着。
  “无相大师是得道高僧,度一切厄运,劳您为这个家操心,是媳妇的不是。此去南山相去二十里,路途遥远,我年纪轻,不懂事。有大**在您身边照料,必妥妥当当。您放心,我会把家管好。”南风隔着袖子捏了一把融安的温热的大掌,低声询问:“那无相大师可是云游回来了,算算也有一年了吧。”
  融安左手执了青黄的竹筷,行动间不见初时的滞涩,微微偏头,露出一个暖黄的浅笑,道:“有机会我带你去拜访大师,他的**是我知交好友。”
  覃氏有些气节,眼睛闪过一丝不屑,对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很是膈应。周氏在七情上面向来不显,融安受伤,她心有负罪,有心弥补不知从何下手,便把慈爱的心思分到了南风身上,见二人感情燕好,甚是开怀,难得打趣儿,“你们这两只小雀儿,在老身面前叽叽喳喳,莫非我听不见。南风啊,也不用等下回,娘这次带你去,寺里的素斋顶顶有名,也去观音娘娘面前拜拜。”
  南风先是惊讶,后是受宠若惊,激动道:“娘疼我,只是家里一堆事儿,我也放不下心。”
  “融安,你怎么说,媳妇为了你不肯出门哩。”周氏也不接南风的话茬,一副为媳妇讨公道的模样,看来是铁了心要带她去,“这几个月,她围着你打转儿,没吃一口热菜儿,没睡个好觉,小脸瘦了一圈,你不心疼,我都心疼。让她出去松泛松泛。”
  这话说的满屋成亲的掩嘴偷笑,没成亲的涨红了脸。融安欣喜领命,对亲娘体贴很是感激,“就让南风去侍候娘吧。”他的左手已行动自如,一只手系裤腰带的绝活练的炉火纯青。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翌日出行的名单有周氏,覃氏,南风,如花。融月去个几次道是又无趣又难走,还不如待着家里,也是绣嫁妆才是大事。王氏的肚子还有一个月临盆,越发出不得屋,产婆产房都已经安排好,只待瓜熟蒂落。
  他们一行人坐着青布马车一路奔驰在官道上,从天抹黑走到日头晒头顶,马车在南山脚下崎岖的山道边的茶棚口停驻。临川地界四面环山,中间多平缓原野,沃野千里,零星分布了几座高山,南山就是其中之一,在平野上一柱拔天,上承云峰,下接洛河水道。山顶和山腰有几座寺庙,据说是极为灵验,即便是陡峭冲天的山路也不能阻挡远来近处的求佛者的脚步。
  在茶棚底下作别赶车的老汉,约定日落前下山。婆媳四人拾阶而上,青石板垒就的山道环山绕个圈儿,入眼多为葱郁的松柏,墨色近乎黑,杂树鲜花掺杂其中,迎面扑来沁凉的清新空气,将暑天的闷热郁积散了一半。初初在山脚下还闻得人声鸟语,越往上,寒气越甚,路边流水潺潺,鸟雀呼晴,待到半山腰只闻梵音喃喃,仿佛到了另外的世界,显得格外安宁。所谓入山拜山,入庙拜庙,南风学着周氏作揖上香,略作歇息,往此行的目的地―山顶南寺行去,穿过层层迷雾,庄严雄伟的宝殿在青山绿树中初露勾飞的檐角。
  南风好奇看着灰衣僧人锃亮头顶,略和家里的铁锅一比,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周氏和站殿前迎接的圆脸僧人说话,挥手把她招呼过来道:“见过无色师傅。你们且去求一支签,让大师来解。”
  寺里的香客三三两两,按照小沙弥的指引拜菩萨求签,南风和覃氏一人求了一支,那无色大师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佛偈,总之一句话,心想事成的上上签,而覃氏那支不甚好,无色大师的说来说去是好自为之。
  她求的是家宅平安,早生贵子,不知覃氏么。
  周氏侧耳听了大师的讲解,面无异色,还拍手安慰了覃氏一番,又道:“我去跟无相大师求几道平安符保家宅平安,你们随处转转吧,拜拜菩萨。午时到斋堂来吃素斋。”她是想支开两个媳妇。
  南风本有些见一见大师,周氏没这个意思,她也不好奇,见山中景色奇殊,当下点头应是,覃氏也道为两个孩子拜拜菩萨。
  三人各自散开,南风漫无目的走了几步,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行了个优雅的福礼,娇声道:“肖娘子,我家姑娘有请,劳烦移步禅房。”
  正是那趾高气扬的绿衣小婢,真的到哪都能遇见她。南风的好心情少了一半,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覃氏,在她逼视下,覃氏当看不见转过身子。原不是巧遇,是安排好的,不知周氏在这里扮了什么角色。
  她彬彬有礼笑道:“姑娘有礼,久闻四姑娘大名,今日有缘相见,何不在这山亭之中。”迟早都要见,梁四爱佛的心路人皆知,南风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上。
  绿衣小婢鄙夷道:“我家姑娘身子金贵,不如娘子受的风吹日晒。此番安排必当妥帖,不让娘子为难。”
  南风不置可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何妨。
  推门而进,内有一美遗世独立,素服素容,如皓月临空,吹花照水,仿若说说一句话,多呼一口气都是亵渎。
  “肖娘子,请坐,绿珠下去吧。”那美人正是美名远播的梁四姑娘。她席地而坐,动作优雅摆弄着身前小几上紫砂茶具,清冽的泉水和青嫩的茶叶在她手中有了生命,肆意盛放,徒留一室茶香。
  只一手,南风便知,这是天上的云,枝头的花,自个一滩烂泥比不得。
  品着矜贵的明前雨茶,她的目光依旧黏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真真美的勾魂摄魄,她是个女人,也看呆了去。
  “可还入的口。”金玉相切的嗓音,温柔体贴的目光,无一处不熨帖。南风甩甩头,暗道可不能栽了去,笑道:“极好。”
  四姑娘露出一个矜持的笑,道:“贸然请南风过来,请别见怪。”和小婢绿珠相反,四姑娘十分温柔可亲,这话就是至交好友的口气。
  “承蒙姑娘照顾,我代肖家感激姑娘大恩大德,若有来世,当结草相报。”越是不显山露水,只怕越是难对付,南风绷紧了神经,露出感激的神色,言外之意不外乎为你的心意,我们不需要,别想挟恩徒报。”
  “神医有心,多年承蒙恩德,临江铭感五内。上月祖母大寿,神医的心意”这话有几个意思,一是她和融安多年相交,二么,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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