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农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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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见了姐姐依旧没皮没脸往上凑,孩子都是见风就长,南风挨个摸摸瓷实的脸蛋,心里也高兴。到底是过了年大一岁,大宝也会带着小宝玩儿了。
第二个来的是小舅妈刘氏,当年是来家里借了钱的,近年两家也有了走动。表哥在鹿鸣书院求学,名头响当当,据说是今年秋闱头号种子。刘氏是个质朴的村妇,鬓上冒了白星,人是最和气不过。周氏前头不待见刘氏,后来听说有个会读书的儿子,立马亲热了很多。
堂嫂刘氏带着两个孩子走在前头,哥哥径直傻笑,不时瞅着后头的娘子。南风好笑看着这一组合,对哥哥打趣道:“哥哥有了娘子忘了妹妹,走路都舍不得挪开眼。”
牛北风向来口拙,这会难得伶俐,笑嘻嘻对站在门口的融安道:“妹妹是有了夫君,嘴巴越发利索了,你也不管管。”
融安不甘示弱,瞟了一眼小心翼翼走路的桃妹道:“都是要做爹的人,还是老小子。”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你,你,怎么知道,神医啊。”牛北风崇拜着看着融安。
其实倒不是肖融安神,委实是牛北风的样子太明显了,就差没在脸上写我要当爹了。牛北风的反应做准了怀孕这事。
刘氏张大了嘴巴,惊呼出声。南风又是羡慕又是惊讶看着满面红光的桃妹,三步并做两步走把她搀了过来,扶在黄氏身边坐了。
这对婆媳还是北风成亲后第一次相见,按黄氏的想法是桃妹配不上北风,嫌弃这嫌弃那,跟全天下母亲一样,都把自家孩子当宝贝,别人家宝贝当根草。桃妹有了身孕,立马成了第一个人,南风都排到了脑后。
一时问几个月啦,吐不吐啊,大夫怎么说。桃妹红了脸一一答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倒没孕吐反应。
一旁的周氏恨的牙痒痒,狠狠瞪了儿子媳妇两眼。桃妹才成亲就有了,南风这头没动静。
这事也委屈,两人一直未圆房。南风想要孩子,又不好意思主动,另一头又担心夫君不行。心里有了事,面上的笑也淡几分,心里盘算晚上怎么和夫君说情。
再来是肖家堂嫂小姑,因是个晚辈的散生,劳不动长辈来。
齐连成和齐家大嫂是第一次来,齐连成由着融安招呼。齐大嫂不过二十多岁,面上红粉飞飞,穿着却是往素净稳重里靠了,生生把自己熬老了几岁。她人和气,说话极为动听,十分灵巧。
南风和她简直是一见如故,坐席的时候也是一起的。老人那桌大伙都客客气气,媳妇姑娘这桌就不好看。堂嫂刘氏带的两个孩子把口水吐的满桌都是,真真恶心。
白天应付了客人,累的腰酸背痛,心里也不爽快,晚上更有个意外在等着她。原是梁姑娘竟托大嫂带了盒子来祝寿,赤金打造的一枚钗头凤,做工精细,金光灿灿,南风的首饰里头没一个比得上。道是一直蒙肖大夫费心,闻姐姐生辰,送小妹心意云云。
两人素无交集,送的如此大礼,不知情的还有什么曲折。南风对着蜡烛底下照了又照,被那金光刺的心疼。梁四姑娘是什么意思,借以表明自己和夫君关系匪浅,给自己下马威,还是单纯来示好。若没有这一出,她是宁愿相信自己多想了,可钗头凤寓意什么,闻名天下的休妻词。
南风知道自己是村姑,配融安委实是高攀了。一来他们已经成亲,二来两人有了感情,突然硬生生要擦进来个人。管她九天仙女还是病西施,都是不肯相让的。
融安进门看见娘子手中的钗头凤脸上也是一白,酒醒了大半。
从他进门起,她全看在眼里,方才心里冒出万千念头,但是首先还是要看夫君的心。
“这是梁姑娘送的贺礼,实在太贵重了,夫君觉得该如何处置。”南风只觉心里拉了一道口子,呼啦啦作疼。
他面上有惊讶,愤怒,慌张,唯独没有怜惜和疼爱。很好,没有那种令人心醉的爱惜。
一把抢过南风手里的钗子放回盒子里,冷冷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退回去好,你若喜欢金钗,我买十个八个都好,钗头凤不吉利。”
“许是梁姑娘拿错了,明个就让大嫂还回去。”
“南风,这事”他欲解释,又怕越解释越弄不清,急出满头大汗。
南风缓缓道:“这事我想过了,梁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定不会生出这般心思。若真有这心思,也晚了。她今日送礼来,未得手,要么就是得手了想来摊牌。”
这是来试探融安,也是来试探南风,东西算不得什么,只看信与不信。世道如此,得了宝贝会格外低调,想要的才上蹿下跳。
她判断这件事,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并不是因为完全相信融安。
她不知道,他和梁姑娘是何纠葛,是情非情。
也不知道,为何他总是不肯圆房。
她想一千遍,比一万次,还是一团糟。
“融安,我们要孩子好不好,有了孩子,便”便不会被休妻吧,即便有个天仙来抢。
他和她骨血相连,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51、使劲扑倒
51、使劲扑倒
那位梁四姑娘;长的好看,家世也好;又对他上心;自己免不得生出自卑来。她出嫁之初;抱的是做个贤妻的想法,两人好好相处过日子。夫君是个贴心的,对她情深意重。南风自觉前世受了情伤,疙疙瘩瘩一边犹豫;一边已深陷其中。梁四的礼物,真真把她最后的一点犹豫都挣没了,只要一想到他成了别人的夫君;痛的一刻也活不下去;心都碎了。什么理智;什么犹豫,什么矜持,统统抛在脑后。
灯下的肖融安如镀上了一层温润的荧光,向来清冷的脸上很是错愕,两丸眼珠漆黑发亮,清澈澄明。看的南风又软又热,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春日的夜里一下热如酷暑,她的脸被羞红的,他的脸被酒浇红。
他一字一顿道:“南风,这一辈子,我只想娶你,也只会娶你。”
这话是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她信,可是话里笃定他们的姻缘,南风认为一切都是命运安排,何苦来哉。
“我曾跟母亲说要退亲,她不同意。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我撞见了月娥表妹和薛广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他说的很平静,若不是离的近,根本不会觉察到他忘了呼吸。
南风被唬了一跳,眼睁睁看着眼前的高洁冰冷的夫君,一瞬间也忘了呼吸。他竟很早以前就用心了,难怪那时候自己总是怕他,其实已经觉察到他清冷面具下炽热的注视目光。他心里有她,也想和她成亲,这份喜欢在还没有成亲之前就有了,所以他想的是男女之情,并非夫妻之爱。可肖融安是何许人也,清水镇王大夫的嫡传弟子,年轻一辈里最出挑的弟子。即便面冷话少,也不能阻挡全镇老少对他的喜爱。这样一个……明月的人,也会做背后耍心机的事。这话就是亲口承认,她也一下难以接受。孩提时代,南风只觉得身边的人都是好人,后来见识了人情冷暖,便知道这世上还有坏人和披着好人壳子的坏人。肖融安是完美的,是得体的,为了她沾了污点。
心被铺天盖地的的浪涛袭来,过后留下咸湿的岸滩,理智碎成渣。她忍着泪意,巍巍癫癫抬起头。看见他脸色苍白如纸,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不知怎得,被他注视,她幸福的想笑,却留下了高兴的泪水。
“你怎么,怎么,都不和我说,害我一直不知道。”她把眼泪涂在他的胸口,没好气的抱怨道。
融安把她拎出来,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清泪,小心翼翼看着她,问道:“你不怪我吗,利用了月娥。”
南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要她和薛广集那什么,她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来往这么久了。”要真被知道,只怕会被沉塘吧,幸好薛广集还要她。
他没说话,紧绷的肩膀耷拉下来,阴沉着脸道:“我劝不住她,她说如果敢告诉别人,就要去死。还答应我去退亲。我为私心纵容了她。”
“月娥那个性子,没有人劝的住,她要的东西,想法设法不会罢手。就算你但是说了出来,结果是一样。你把她当妹妹看,关心她,这没错。世上的事,有因就有果,每个人都必须自己承担。你无需自责,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南风认真道,“所以,你可以说,梁姑娘的因了吧。”
他被心上人劝慰,长久的负担被卸下来,叹息道:“梁姑娘平时一声不响,这回弄的动静太大,我也想不明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没有情,是看的出来的。她的心事不是我。”
“你心里有我,就是十个梁姑娘也用。我想她该不是羡慕我,所以故意这样吧。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也不怕她。”南风不管梁姑娘,放下了这桩心事,心里开始盘算着,今个一定要把夫君拿下。
融安点点头,“就怕你想不开。”
“我哪里会想不看,人家好歹也是个天仙美人么,别说是男人,我看了都动心。”
他半响才反应过来,“梁姑娘是天仙美人么,天仙美人难道不是我娘子南风么。唉,你不用羡慕,回头去照镜子。”
南风以为在开玩笑逗她开心呢,虽说爱美之心人人都有,但是也不要这么睁眼说瞎话好不,于是翻个白眼表示不认同。
“真不觉得她好看,是多长了个眼睛还是多长个鼻子。娘子你怎么看都好看,我看到你,想到你都很开心。”他大呼冤枉。
应该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觉得她是世上最好看的,就像她越看他越觉得好看,越觉的动心一样吧。想到这样,不免心潮难平,“夫君,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桃妹都有了身子了。我想生一个像夫君一样的孩子。”南风半是撒娇,半是耍赖。
在微微的烛光下,她的侧脸轮廓美的惊人,脸颊上如行云走红。他一时看呆了去,不觉得说出了心里话,“你还太小,不比她身子壮实。”
南风不依了,“哪里小了,十六岁的做娘多的是。现在我葵水也很稳定,天天又煮药膳补身子,可以有孩子么。”南风的身子倒不算极差,和很多妇人一样,不会保养,过度劳累和思虑,且葵水不定。肖融安几个月调养下来,倒是好了一半,单从气色上来看,脸颊上开始走血色了。
只是这个时代生孩子夭折的多,就算是满了周岁也不定,单说黄氏在大宝前就没了一个。融安的担心不是没道理,且南风个子如柳条,袅袅娜娜,太过纤细,只怕生孩子要吃苦头。话又说回来,骨架是天生的,大夫也没法子。
这些思虑也是放在肚子里,并不想让她徒增烦恼。就在他愣神之际,南风猛地挨着他。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了,南风越看融安越可口,白嫩嫩红生生,好不诱人。融安也被娘子前所未有的火热目光烫的烟熏火燎,一股生猛的□从下往上窜,止都止不住。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燃起一路火花,从舌尖烧到尾椎,又酥又麻。南风根本站不住,全身骨头都软了,伏在融安怀里。
自从成亲以来,融安时常亲她,总是带着温柔怜爱。唯独这一回,她的嘴唇舌头都被他猛烈的攻击,撕咬,拉扯,像是被拆卸入腹。这种感觉并不坏,唇齿相撞间传递过来他深深的爱恋和渴望。
她下意识圈起他瘦尽的腰,一只手向上抚摸他挺直的脊椎骨,一只手向下,碰到他的臂部。激起他更迅猛的动作,直到尝到嘴里的咸味。他才反应过来,只见如鲜花般的唇瓣肿的老高,嘴角破了一道,染了血。
南风一下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后知后觉嘴上有些痛,想伸手去抹,被他阻了。
他轻怜蜜爱舔着破皮的伤口,大掌向下,挑开了她的春衫,露出一截嫩藕般雪白的颈子。他魂不守舍把她揽在怀里,环绕着细腰,一串火热的亲吻雪白的颈脖到背部。
她面上红的冒烟,浑身连抖都不敢,嗫嚅着从红肿的樱唇吐出两个字:“夫君”
他低笑着应了一声,道:“你别怕。”
刚想说不怕,哪知他的手从游离向上,轻轻覆上一对绵绵乳鸽,粉红的鸽嘴在空中战栗,惊起美丽的弧线。
她还未惊呼出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已被他压在大红的鸳鸯锦被上,那交颈鸳鸯绣的太逼真,竟如睁眼看戏的意味。南风羞怯更甚,半边衣衫被无意中磨蹭开来,烛光□子雪白炫目。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用被子蒙了上身,露出一双洁白的小腿。
融安也不恼,轻轻咬着她红如滴血的耳垂,隔着被子揉搓那一团雪白,声音甜软犹如蜜糖:“娘子……别玩了……”一手摸到她头上,将发上的簪饰一一拿下,丢在床边放衣衫的小几上,顺手灭了蜡烛。
他的簪子早就歪了半边,此时也取了,两人青丝交缠,人也交缠。
南风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抱着不吃亏的想法,素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将那凌乱的衣衫一一褪去,惹来他一阵轻笑,气息不稳的戏谑道:“娘子……别急……”
拉扯间,那锦被早已滑□子,掉在地上。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挨着她的身子,却是神魂欲醉,什么动作也不会,凭着本能去取悦身下的人,极力克制汹涌的欲/望,怕伤着,又烧了自己。他像一头猛兽,体内的**叫嚣着要把眼前的蔷薇吞没。
濡湿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柔软平坦的小腹,顺着光滑的皮子,再往下到那无人来过的禁地。
这样烫,这样暖,她禁不住泪流满脸,起伏间看见他同样微微发红的眼,盛满了无尽的欲/望和爱恋。
南风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脑中挣扎出一丝清明,收拢双腿,哭道:“别,别……”
那个地方那么脏,他怎么能碰呢,她羞到极点,却唤不住他动作,只能乱挥用手去抓,摸到一手光滑的头发,带着哭泣威胁道:“别这样,别碰,……那里脏……我要抓你头发了。”
这样的威胁在这个时刻,显的可笑,他动作一顿,探出头来,伸出一根手指,往那处去。
她哭的更厉害了,只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好像浮在水上,上上下下,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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