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不承欢:慕少,请自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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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纠葛对象,是教育局的局长。连慕晏辰自己都觉得,处理得有点过了。官场与商场本无刻板的界限,一日为敌,便是终身屏障。
可是不行。
他的理智,在走过女生宿舍走廊,看到她两只小手交叠起来护着头,小小的一团疼得发颤,缩在角落里被拳打脚踢,满身是血的时刻,就已经土崩瓦解了。
所以这一次,死都不行。
这是慕晏辰第一次感觉到所谓底线的存在。
他把她放在心里,护着,手把手教着,在她离开家去学校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过,只希望她好好的别出事。哪怕不想看到他,自己安好也就够了。可她为什么偏偏不让人省心?
——毫无防范意识地去逛夜店;在家里太过随心口无遮拦;不喜欢老师所以不好好读书;甚至出个门都意外连连……打架了,她居然也会跟人打架,却是笨得只知道挡在前面,还手都不会,明明三个女生打架,就只有她伤得最疼最重。
慕晏辰心里,像是被人活活地挖了一块,火辣辣的,疼得没了知觉。
他锋利的薄唇苍白如纸,淡淡抿着,像死过去一般。
心疼到了极致,他知道自己爱上了。
他二十七年的阅历与经验那么清楚地告诉他,爱上了。
可他没有忘记,他和她的身体里,清晰地流着一半相同的血……那种叫做血缘的东西,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种感情的禁忌与罪恶。
一丝苦笑浮上俊逸的嘴角。
所以他爱不得……更碰不得。
***
纪恒买粥上来的时候,纪姚已经在病床上趴着睡着了。
他抬眸,清浅又关切的一眼扫过澜溪,把粥轻轻放在一边,嘴角弯弯:“嫌她重就让她起来,不然等她睡死了,搬都搬不动。”
澜溪摸摸纪姚的头,“没事,她没压着我。”
纪恒浅笑,指指袋子:“要吃么?”
“什么味儿的?”她是有点饿了,眼巴巴的问着。
“荠菜瘦肉。”纪恒笑着解开袋子,动作轻柔地帮她盛一碗。
澜溪心里舒服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来,左边的一点梨涡泛起又散去,她一边在病床上等着纪恒盛粥给她喝,一边抬眸不经意地扫向病房门上的玻璃。
长长的睫毛一颤,她似乎是看到了,一抹英挺不凡的墨色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心,突然不自觉地被揪紧了。
小手也跟着揪紧了床单,澜溪怔怔地扭过小脸,发现粥已经递到了面前。
“会有一点烫,你小心点。”纪恒浅笑着嘱咐。
心里微乱,她知道那一抹身影越靠越近了,尴尬着抬眸,迎上纪恒含着深意却又不唐突的温柔眼神,嘴里胡乱蹦出一句:“纪恒哥,你……你能……喂我吗?”
纪恒笑容猛然僵了一下,手也跟着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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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15607893400亲的两朵鲜花,谢谢!小剧透一下哦,哥哥这回会吃醋,而且吃得很危险……
☆、045 谁都别惹他
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纪恒眸光深邃如海,半晌后压下了胸口的剧烈澎湃,无奈地勾着笑,舀起一勺粥来轻轻帮她吹着。
澜溪小脸苍白,水眸怔怔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余光注意到了那一道能灼伤人的目光已经从玻璃里透进来,他要推门进来了。
“以前没见过你撒娇,现在才知道撒起娇来要人命……”纪恒浅笑低喃,未离开勺边的唇轻声吐字,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张可爱的小脸倏然在眼前放大!她竟等不及他将勺子送过来,红着脸,小小的一口咬住了勺子里面温热的粥。
距离,近在咫尺。他几乎能数清她细长的睫毛。
纪恒,呆了。
而从病房门上的玻璃看过去,那个穿着病号服的娇小身影,却是主动迎上去,跟笑容温柔的男生亲昵纠缠着,小小的银牙咬着勺子不放松,少年的浅笑宽容又宠溺。
那么美的一副场景,看在慕晏辰眼里,胸口却泛起尖锐的痛来!
他在病房门口站着,盯着她看,将她的模样一点一滴都不放过地拓印在脑子里,他俊脸冷冽而苍白,薄唇可怕地抿着,半晌才收回放到门把上的手,移开眸子,压着胸腔里撕裂般的痛抬脚离开。
一个小护士被他撞到,险些摔倒,蹙眉抬眸时却看到了他可怕的表情。
“先生你……你好像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小护士忍不住追了一步,关切问道。
“别惹我。”慕晏辰沙哑的嗓音响起,低沉冷冽,剧痛袭身。
这一刻,最好,谁都不要惹他。
***
周六回家的时候,澜溪只在客厅看到了慕铭升和莫如卿。
从老刘的车里下来,她把抱着的书包放在客厅,水眸环顾了一圈四周和楼上,目光从灼然变成了平静。
莫如卿看了看她,抿一口茶道:“不用找了,晏辰不在。”
澜溪小脸猛然一红,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垂眸,换上拖鞋:“我没有找他。”
莫如卿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蹙起眉来,手放在旁边丈夫的腿上,疑惑道:“说得也是,最近公司到底有多忙?晏辰总是不见人影,每次回来,话说不到两句就去睡了,你也该有个度,别总让他一个人忙那么多事。”
慕铭升也蹙着眉,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最近太拼了。
澜溪静静听着,听得胸口有一点闷,她重新抱起了书包,小声道:“爸爸,莫姨,我先上楼了。”
***
夜里洗了澡,穿着系带睡裙缩在客厅沙发上,头发还没干,澜溪忍不住看看角落里巨大奢华的落地钟,已经11点多了,慕晏辰却还没回来。
小脑袋仰躺在沙发上,水眸盯着天花板看,白茫茫的一片。
为转椅心思她去玩超级玛丽,几局之后眼睛有些睁不开,朝沙发里面窝去,拱着脑袋睡着了。
慕晏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客户应酬总是最熬人的,他出门的时候已经不太清醒,是子尧送他回来的。月光下一张俊脸苍白着,酒气从鼻息里散发出来,胃里翻江倒海。他蹙眉,薄唇可怕地紧紧抿着,走过去扶住沙发,将自己安心地放倒,却猛然听见一声软软的痛吟,自己仿佛压住了什么东西,身下软得不可思议。
☆、046 可怕的告白
慕晏辰蹙眉,俯首,撑起一只胳膊冷声道:“谁?”
怀里的人儿疼得发抖,揉着肩膀,惺忪的水眸在那一瞬间的压力后变得清醒了一些,心脏砰砰跳得剧烈,闻着那浓烈的酒气,哑哑地颤声叫道:“……哥。”
慕晏辰健硕的身躯,轻不可见地震了一下。
努力忽视身下娇躯的致命柔软,慕晏辰起身,一边蹙眉一边解着领带,冷声质问:“你在这做什么?”
没了重压,澜溪终于能坐起来,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般,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嘴里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等你。”
黑暗里,慕晏辰的身躯僵了僵。
“等我做什么?”他眸色冷冽如冰,将领带丢到一旁,坐下来,缓缓解着扣子。
澜溪语塞。
她清透的小脸拂过一层迷茫的波光,在淡雅的月光下发丝微微凌乱散在肩上,像是掉入凡尘的天使,半晌她才扭头,对着身后的人轻声说:“我听爸爸和莫姨说你最近很忙,回家很晚,所以想等你回来,告诉你一声,注意休息,身体很重要。”
她生怕,生怕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如此,她不说这样的一句,不安心。
黑暗里,她背后没有丝毫声响,慕晏辰没动静。
长长的睫毛垂下,半晌又抬起,澜溪小脸清透而平静,双腿下地把拖鞋穿好,水眸望向身侧:“哥你喝了酒,等会喝点水再休息吧……我上楼了。”
她起身就要走。
手顿时被一只大掌抓住,抓得好紧,手骨都快碎了!
澜溪低吟一声,被他往回拽得一个趔趄,小手猛然捂上他的手背,疼得发颤:“哥……”
“就为了跟我说这一句,是么?”他的嗓音冷冽得让人发怵。
澜溪咬唇,觉得他此刻很可怕。
一抹邪肆的冷笑闪过嘴角!慕晏辰眸色猩红,望向她:“想跟我说这些,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就够了,可你偏偏,连最简单的都不肯施舍给我。”
一个猛力的拖拽,澜溪痛吟一声跌入他怀里,浓烈的酒气将她淹没,她几乎下意识地就要撑着他的肩膀起来,慕晏辰却掐住她腰将距离拉开,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上,沉沉压下,掐住她的下颚与他对视,嗓音缓慢,字字清晰:“慕澜溪,你是瞎的吗?看不到我对你的好,还是你根本感觉不到我在等你?”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如果仔细看,会看到他眸子里,有一丝猩红的剧痛!
澜溪整个人,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下颚很疼,疼得骨碎一般,她苍白的小脸渗着薄汗,强忍住了迅速蔓延上来的眼泪,发颤着开口:“哥你不要这样。你先放开我……”
“刺激我好玩吗?”慕晏辰冷眸继续盯着她,说道,“你以为我会看不穿你的把戏,还是觉得这样做就能让我知难而退?”
小脸一瞬间被激得涨红!难堪袭来,澜溪想躲开他大掌的禁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她挣扎,慕晏辰眸色更冷,索将她整个身体托臀抱起,让她尖叫一声仰面躺在沙发上,倾身压下,宛若野兽般制住身下的猎物,手掌按着她的头:“听不懂是么?那我再说一次……澜溪,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是你哥,是因为我是个男人。”
☆、047 为什么不要
这样清晰赤。裸的表白,像惊骇的天雷一般,炸开在她脑海里。
身下颤抖如枯叶一般的人儿,此刻却安静了下来。
小脸宛若雨后青山,苍白中透着强制的冷静,澜溪定定看着他,半晌之后她将小脸歪向沙发下面,有一丝哑的嗓音微颤说道:“你疯了,可是我没有。你让我起来。”
慕晏辰黑眸闪过一丝冰冷,将她的小脸掐回:“我有多疯?”
“你是我哥哥!”她清脆的声音喊着,水眸冒泪光,却固执地不让泪水掉下来,盯着他,“我爸跟你爸是同一个人,我们有血缘的!你是大人,你比我更应该知道这样不对,根本就不对!你凭什么还要教育我自尊自爱?我不要你这样的爱!”
此刻,她仅剩的理智和常识正凝成一道铁一般的戒备,叫嚣着要抵抗!
这样的爱是不对的。
她不要他以一个男人的姿态来爱她。
她眼底闪烁着的泪水,固执得不肯掉的泪水,融化了他的冰冷。
“……你不要?”他抚摸着她的脸,黑眸沉着冰霜,恍惚着要向她确认一般。
“不要我的,你要谁的?”他薄唇吐出沙哑的字来。
“我谁的都不要!!”
小脸烧得滚烫,涨红,快要爆掉了,她喊了一声。
鼻头一阵酸,澜溪差点掉了眼泪,她真的很想这个晚上就是一个梦,梦醒了他还是那个慕晏辰,什么都没说过,她努力撑起身体,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我要去睡觉了,我困了……”
这些一定都是假的。
那个吻是假的,她手腕上的痛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明天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慕晏辰眸色逐渐冰冷,他扯回身下的人儿重新压住,她在极度紧绷中颤抖,他俯首,手指轻柔却强硬地拨开她额头上的刘海,低哑道:“你说得对,澜溪……我是大人,我应该比你更懂这样不对。”
“可如果哪怕我懂,我还是爱了呢?”
她哽咽一声歪过头,他俯首轻轻追过去,呼吸着她带着酸涩的呼吸,在酒精后劲的灼烧下低低说着:“记不记得是你先靠近我?随便是什么原因,是你先招惹我的……澜溪你知不知道,在国外那么多年,我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一个都没有。亲生的母亲都可以把我十几年仍在国外置之不顾,我还指望谁能爱我?”
薄唇如烙印般,轻轻印上了她莹润的耳,吻着她耳上的那一缕发丝。
澜溪一颤,想挣扎,手却被他扣住了按在头侧。
“是你先对我示好……是你说欢迎我回家,在中国,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为什么不要我爱你……”
澜溪那脆弱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崩塌了。
她哽咽着,一句话都不再说,只是拼命地挣扎起来,她要逃,逃开这个颠倒的世界!
慕晏辰黑眸凝聚着风暴,不想弄疼她便由着她挣扎,可眼看她就要推开他的胸膛和臂弯,掉到沙发下面去,他冷眉才拧起,长臂搂住她的腰沉声唤她:“澜溪……”
“啪!”得一声重重的脆响,打上了他的脸!
☆、048 过分的侵犯
慕晏辰俊脸泛着寒冽的冰霜,在淡淡的,却是狰狞的月色里,被打歪过去。
她呼吸里都带着哭腔,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撑住身体。
“慕晏辰,你不要再过分了!!”她的唇咬地渗出血来,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她就挣扎着下去,莹润的小脚先踩上冰凉的地面,接着才断断续续踩上拖鞋,一只手把睡裙的系带捞上去,抖得不成样子,抹一把眼泪就要走。
如果她知道会变成这样,她绝对不会被他的冷漠所诱惑,去主动亲近。
她一定一定会躲得远远的,永远不去觊觎他偶尔温柔的模样!
纤细的身影起身,就要像精灵一样跑远了。
那一瞬,慕晏辰俊脸一片苍白,在猛然大脑一热的刺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澜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膝盖在猛力的惯性下撞上了茶几,短促地痛叫出声,接着就扑倒在了一个烟草酒精味淡淡混合的怀抱里,她纤白的小手颤抖着扶住他的肩膀,缩肩软的爬不起来,紧接着后脑就被扣住,慕晏辰掌住她的头,冷峻如冰的面容压了下来。
“过分?”他薄唇冰冷吐字,“如果我真的过分到不加克制,你以为,那会是什么样子?”
澜溪呼吸都疼得停止了。
下一瞬,慕晏辰将她纤弱的身体压向了沙发松软厚实的把手部分,俯首逼近,她只呜咽了一声,唇就被他冷冷攫获,声音被强势吞下。
紧密的齿缝像是撬不开的贝壳,慕晏辰大掌掐住她的下颚,一个用力,浓烈的酒精味道夹杂着他独有的清爽气息冲进来,凶狠地扫荡,掠夺,用力吸吮著她柔嫩的舌尖。
澜溪含泪抵抗,拼命推他,两手被他一只手抓了向头顶按去,她柔软娇嫩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腋下光洁一片,在淡淡的月光下诱着人犯罪,慕晏辰从她腋下掀开睡裙探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