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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铁面人-第11部分

小说: 重生之铁面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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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烈投降了南楚,才知道那天奉茶给自己的人是谁,惊出一身冷汗,暗地里有些后怕,就算他是西武的一名普通战将,他也听说过北蓟雪公子的大名。
  
  呵呵,呵呵,嗯——
  
  由恒德守着,门窗都关的密不透风的房间内,暮雪和阎铁躺在一起,阎铁正拿俩个人的头发系着玩。
  
  发丝时而从耳边滑过,又麻又痒,暮雪被逗得笑个不停,半天才抢了自己的头发回来道:“别系了,系了也要散开。”
  
  阎铁也玩够了,搂了老婆过来,低声道:“看着你给他奉茶,我都嫉妒死了。”
  
  “怎么我没给你端过茶倒过水么?”暮雪好笑。
  
  “那你我给端茶倒水那是应该的,他是谁?”背着人阎铁跟个小孩子似计较个没完。
  
  “他是你要用的人。”暮雪好笑地伸指戳了戳他,“倒杯茶怎么了?刘玄德还三顾茅庐呢。”
  
  “我知道。”阎铁叹息,“就是心里还怪不得劲的,来,雪儿给我揉揉就好了。”说着抓着暮雪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
  
  “揉揉就好了?”暮雪挑眉道:“那亲亲要不要?”
  
  “要。”阎铁一把把老婆拎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嘴巴正对着嘴巴,“亲吧。”
  ……
  
  这一番折腾很久才平静下来,暮雪紧紧地靠在阎铁怀里躺着,阎铁的手指下意识地梳着他浓密的发丝,絮絮地跟他说着话。
  
  “其实我觉得你挺聪明的,先前看你整天捧着兵法看啊看啊,原来也不白看,这次要不是你提醒,再过一个月这关也攻不下来。”
  
  “得了吧,我会什么啊,”暮雪不好意思地说,“我那都是纸上谈兵,兵书读得再多,及不得季子林打过的仗多,他是有实战经验的人,是真值得你依靠的,我哪懂。”
  
  “我想给你个官做,”阎铁搂着暮雪的腰,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反正你也不肯回去,既是跟着我的话,我想让你做我的帐前参谋,以后我们行军打仗的事你也可以出出主意。”
  
  “啊?我?”暮雪惊呆了,“我?我怎么行?”
  
  “怎么不行?”阎铁笑着“你天天读那么多书干嘛用的?”
  
  这,暮雪被说中心事,一时语迟,其实他确实是想干点什么的,他不想只做个玩偶白白被人伺候着,被人随意摆弄,可是……
  
  “我说你不用担心太多,”阎铁认真安慰着暮雪,“参谋呢只负责在我需要的时候提出意见,采不采用由我决定,也就是说出错主意也有我扛着,你不用怕。”
  
  阎铁说做就做,第二天起真的给暮雪设了帐前参谋的职位,让他坐在季子林身后参与自己的军事行动。
  




☆、初试锋芒

  揽月关过了便是卧虎关,阎铁带着暮雪,特意先去踏勘了地形。
  
  回到大帐之中,阎铁问手下诸位对于卧虎关的想法,大家都不说话,连季子林都一言不发,端坐一旁跟佛似的。
  
  暮雪明白这是给自己机会,当下站起来指点着军事地图讲出自己的想法:
  
  卧虎山地形甚为独特,我的想法是命人在山前将枯草铺在地上,洒上火药,以炮响为号,等收到信号一起发火箭。然后这边,敌人惊慌失措之下必会向这条小路逃走,安排五百士兵,在这边山涧水口处,将口袋装满沙土,将涧水堵住,待敌兵到来,放水淹他。若逃过山涧,在这边的夹山道上安排人预备滚木擂石,砸他个天昏地暗,嗯,我就想到这些。
  
  暮雪说完,颇为不安地看着阎铁,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如何,却不知他一言既出,有人已惊得呆了。季子林自诩从军多年,深谋远虑,也不曾想到这三步,那山涧之水,季子林也想到要利用上,这尚且不算什么,可是想到用水之后再安排人伏击,这就需要一定的经验了,至于之前暮雪首先想到火攻一计则是季子林也没有想到的,季子林心中不由暗叹,这暮雪的心机委实是了不得。
  
  殊不知这三条计策能够出炉,那也是暮雪苦思良久的,虽说阎铁是三军统帅,他让自己来做参谋好似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人心各异,倘若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别人便当面不说,私下里免不了要议论的,所以暮雪一心想着不要丢脸,不能丢脸,事前先和阎铁用千里眼反复观察过地形,又将兵书所讲一一对照,暗自在内心筹谋许久才说出来,心下颇为忐忑,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阎铁面带微笑,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而看向季子林,子林说呢?
  
  此计甚妙,我们先让韩烈将军去引卧虎关总兵出来,至山前,之后一切依夫人的意思行事,不过最后须得安排一员将官带领兵士埋伏在此处,如果尚有残敌逃出便一举成擒。
  
  好。阎铁当即点头,就是这般,韩烈你去引卧虎关的总兵出来。呼延东你带五千兵马埋伏在最后,谭震平,王肆你二人带三万精兵,人含枚,马衔铃,悄悄埋伏在卧虎关附近,待韩烈引了卧虎关总兵出来,你们便深入腹地,给他来个斩草除根,让他有家回不得。
  
  暮雪的计策经过季子林和阎铁的补充,圆满了。
  
  众将纷纷领命而去,只待晚上行动。
  
  话说当夜,韩烈领了若干兵马来到卧虎关“劝降”。
  
  那卧虎关总兵名叫封华的站在城头破口大骂:“无耻贼子,投降变节,尚有面目来此说项么?”
  
  韩烈就怕他不骂,从从容容地把暮雪之前准备的演讲稿背出来:“南楚令狐国主,兵甲精锐,气势如虹,兴仁义之师,近征逆命,眼看收功于指日,但不忍生灵肝脑涂地,所以命我前来劝降,识时务者,速速开关纳降,可饶你一命,否则杀进关去,鸡犬不留。”
  
  封华暴跳如雷,骂道:“无耻小人,背节叛国!人人得而诛之!待我亲自砍下你的狗头!”
  
  随即命人放下吊桥,点齐兵马,杀出关来。
  
  俩人刀来枪往杀了个难解难分,韩烈觑着时机,虚晃一招,引着那总兵向卧虎山而来,封华身后副将看看不对,劝道:“前方恐有埋伏,将军小心为上。”封华稍一迟疑,韩烈便在前方大喊:“良臣择主而侍,我转投明主乃深明大义之举,你固步自封就好比釜中之鱼,看看待死。”
  
  封华二话不说,催马追上,挺枪便刺,韩烈与他交手几回合,拨马又逃,边逃边喊:“前面我早设下埋伏,你敢来便死在此处。”封华更不答话,只管催坐骑穷追不舍,刚到山前,只听一声炮响,天摇地动,火炮火箭齐发,点着地下火药和枯草,烈焰腾腾,烧得士兵哭爹喊娘,乱成一团。此时哪里还有韩烈的影子,封华眼见中计,慌不择路,带了手下残部往小路逃窜,忽然半空中一声巨响,一道银线从空而至,越来越近,终于化做波涛滚滚而来,封华眼见人随水滚,战马也立脚不住,慌忙下令回兵,可这时哪还有人听他的,大家慌不择路都往谷口跑,封华只得跟上,于是又进入了第三道防线——被石头砸个正着。
  
  此战阎铁大获全胜,活捉了卧虎关总兵,着人押送回京,顺便报讯,而卧虎关,从此就归了南楚了。




☆、真相

  连续打了两场胜仗,阎铁自己也十分开心,下令犒赏三军,好酒好肉,敞开供应,无分军阶大小,可以肆意狂欢。
  
  此令一下顿时三军鼎沸,当晚篝火熊熊,欢声笑语,三军儿郎尽皆欢饮。
  
  呼延东等众将,手捧酒碗,一个个都凑过来向阎铁敬酒,阎铁笑着回绝道:“只因上次喝醉酒误事,暗自发下誓愿,以后都不喝的了,别事都可,这个却不要勉强我。”
  
  啊?大元帅不喝酒了,众将个个面露惊疑之色,以前每次打了胜仗,阎铁都亲自带他们庆祝,开怀畅饮,痛快淋漓,怎么如今连酒也戒了。
  
  “既是元帅不饮,”呼延东把目光转向阎铁身侧的暮雪,“夫人便代饮了此杯吧。”
  
  话一出口,别说众人愣了,呼延东自己也愣了,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语气还蛮挑衅的,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暮雪干干净净好象雪堆出来的人似的又怎么会跟自己这大老粗喝酒,可是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呼延东尴尬地举着酒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即是如此,我便代将军饮了此杯。”哪承想,暮雪真的接过那只碗,一口气将酒饮尽,阎铁想要阻止都来不及,眼看着暮雪把酒干掉,吃惊地瞪圆了双眼。
  
  暮雪这个举动严重刺激了阎铁手下众将。本来他们有些人瞧暮雪挺不顺眼——娇娇怯怯跟娘们似的。可是暮雪轻轻的几句话,便拿下了敌方一个关口,真正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于是他们对暮雪的印象也有所改观,原来这将军夫人并不是温室里的娇花一朵,还是很能干的。但仅此一仗还不能使他们对暮雪的印象彻底改观,可是暮雪痛快地喝掉了呼延东敬的酒,这个举动简直可以称作是豪迈了。呼延东自觉与暮雪的距离瞬间拉近,还想再敬暮雪,结果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挤出好几里地。
  
  将军不能喝,但夫人能喝,这显然成了当下最刺激的消息,于是你也要敬,我也要敬,军中稍微有些个头脸的将官呼啦一下子全围了过来,既然喝了呼延东的,不能不喝别人的,这点暮雪也懂,于是一碗接一碗,很快便喝的酩酊大醉。
  
  阎铁眼看老婆瞬间变成了醉猫,哭笑不得地拦了众人,提前把老婆带回了营帐。
  
  外面众人还在喝酒,只有忠心耿耿的恒德跟着两人回来了。
  
  “我照顾暮雪就好,你早些歇着吧,”阎铁一句话打发了恒德,自己把暮雪抱到了床上放好,又拧湿了一条手巾过来给暮雪擦脸。
  
  暮雪倒不象是醉了,睁着大眼睛一直看着阎铁。
  
  “怎么这么傻,等我替你找借口开脱便好,怎的就喝了这么多?”阎铁拿着手巾轻轻给暮雪擦拭着,一面低声念叨。
  
  “阎铁,你不喝酒了,是因为我吗?”暮雪问。
  
  恩?这话可不象喝醉的人问的,阎铁微微一愣,没有立即回答。
  
  “阎铁,我想看看你面具下面的样子。”暮雪此言一出,室内一片寂静,阎铁像被人点中穴道一样一动不动了。
  
  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清晰地仿佛可以听见,暮雪终于踏过了雷池,却并不后悔。司空暮雪可以战,可以死,可以忍受痛苦的煎熬,但是胸膛中的这颗心,是一定要用另一颗心来换的。阎铁你可以选择继续保守你的秘密,暮雪依然会陪伴你终老,但是陪伴和陪伴是不一样的。暮雪默默地想着,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铁才下定决心,他握了握暮雪的手,笑道:“可以看,我只怕吓到了你。”
  
  说完不等暮雪答话,已经毅然决然地摘下了面具。
  
  暮雪对于面具底下的脸进行过种种猜想,却从来没想到过会看见这样一张脸——被人为地破坏过的一张脸,那伤痕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凸起在脸颊上,曲折蜿蜒,恰恰形成了一条蛇的样子,那条蛇蜿蜒爬行就在阎铁的眉眼间吐出舌信,似要吞噬旁人。
  
  左脸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右脸是一条令人作呕的毒蛇。暮雪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完全愣住了。
  
  阎铁静了很久,才轻声说:“这世上活着的人,见过我脸的有三个,你却是唯一没有叫出来的。”
  
  “也没有多可怕。”暮雪犹在镇惊中,难以置信地抚上阎铁的脸。
  
  即使是后来很多年,阎铁也不是完全理解当初的暮雪,他看见自己的脸,完全的不激动,不害怕,不讨厌,没有任何一种负面情绪。即使当初如令狐傲然那般盖世奸雄,看见他的脸也忍不住低声惊呼,暮雪却是一点点的惊异之情都没有。
  
  司空暮雪到底有多冷漠,只有他自己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说别人的冷漠是坚冰,有过前世种种遭遇的暮雪则根本是一座冰山,在阎铁摘下面具之前,甚至他都打算陪伴阎铁一辈子来报恩了,甚至他是那么清楚阎铁是多么的喜欢自己,他也没有爱上阎铁,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觉得应该这么做,于是便这样做了,丝毫没有动情。
  
  所以他一点都不害怕,真的不怕,他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什么样的血海深仇,要这么作践一个人?
  
  是谁做的?暮雪想着问了出来。
  
  “是我师傅。”阎铁答道:“我师傅暗恋我爹,我爹一直不知道,后来我们家遭了大难,我娘去世了,我师傅主动带走了我,教我养我,实指望我爹能被他感动,将来接我回去的时候能与他修成正果,哪想到带了我十年,教了我一身本事,我爹心里还是只有我娘一个,都不肯多瞧他一眼,我师傅恨极了,把我绑了起来,将我的脸毁成这样。他说我爹欠他的,这样就算全还了。”
  
  暮雪的手簌簌发抖,世上竟有这样狠毒的人,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可若非爱之深,又怎会恨之切。
  
  “那你师傅现在呢?你恨他吗?想过报仇吗?”暮雪问。
  
  “想不想都没用了。”阎铁苦笑,脸上的毒蛇跟着诡异地游动,“我师傅做完这些就自己跳崖了,谁也报复不了他,所有的帐算到我这里就结了。”
  
  。。。。。。长久的静默之后,暮雪捧着阎铁的脸亲了一下,“以后你在我跟前可以不用戴面具,我不怕。”
  
  这世间所有的话,没有哪句比这句更动听。恩师变仇敌的苦闷,毁容的痛苦,父辈的纠葛,一直压在阎铁心里始终无法散去的积郁,都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阎铁只觉得自己心里前所未有的轻快。
  
  他轻轻地吻上暮雪,无比的温柔缱绻,暮雪柔顺地回应,发现前世积压在心底的那些恨意慢慢在消失,其实,阎铁真的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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