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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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春琴哥哥。待来日休假时,再来叨扰哥哥了。”李瑾瑜看春琴不动,只得上了马车,手了还吊着一个麻烦的夏竹。
“夏竹决定去哪儿吧。”李瑾瑜深意的看了一眼。
“小姐刚才答应奴了,就去大明湖吧。”李瑾瑜手一紧,一把拉过夏竹,“小妖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车夫的心声:我老人家的心脏哦)
大都 国学(十四)
夏竹不敢相信,明明今天,小姐将自己带过来是游湖的,只是喝了几杯小酒,小姐也醉了,我只是装作微醉,马上就要将李晋南踩在脚下了。怎么会这样,此时他唯有拼命的用力划,虽然在水中看不见小姐的表情,可是那透出的分明是十二的杀意,他也不是傻子,此时李瑾瑜紧紧的在水底抓住了他的脚踝,任夏竹怎么也蹬不掉。
一定要将他溺于湖底,她豁出去了,在夏竹用力向上扑腾的几秒之内,李瑾瑜在空间瞬间换气之后,用早已准备好的大石头,拖着夏竹向下沉,直到他没了呼吸,瑾瑜利用空间差,将石头瞬移到空间里,耳边传来扑通的下水声,不好,有人下水了,她不再挣扎任由自己的向下沉去。
紧随而来的暗棋,以为那个女子的小厮能够将她救了来,没想到事情大条了,半天不见上来,赶紧跳下去将李瑾瑜救起,至于那个小厮,这就不是我的范围了。李瑾瑜被救起,在岸上缓了半天,她似乎做了好长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妹妹来接她了,可是当她悠然转醒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她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到现在她还能看见夏竹不甘的眼神,可是现在她不能想那么多,她抱住来人痛哭起来,其实晕倒是穿越女逃避现实惯常用的手法,当然主角都不能免俗。
暗棋只得挥手招来马车,将来人放在车上,车夫自然的向伯主府驶去。
“怎么还不醒,莫非进水太多,呛着了?”怎么出个门游个湖出了这个问题,暗部干嘛吃的。
“主子,此次过于蹊跷,奴才看那姓夏的小厮并没有喝醉,倒是李小姐她有些醉,而且那小厮的脚踝上有一个很深的握痕,想必是是李小姐的。那小厮显然在水底挣扎的非常激烈,整个过程过于正常,只是小的不懂,比如李小姐明明不会泅水,但是她为什么跳下去?而且还沉的如此快,如此深。奴才跳下去时,感觉有个什么重物拖着李小姐往下沉,不知道是不是奴才眼花,突然又没了。”暗棋不敢擅自主张,无论主子高不高兴都要将知道的讲出来,要不然就只能等主子秋后算账了。
“既然有疑点,你应当知道怎么做。那小厮的尸体处理了吗?我要他尸骨无存,不留痕迹。”他绝对不会承认她喜欢这个小厮,变数可真多,本来波澜不兴,半路居然让李玉买回来个妖精,不相关的人远远的呆着最好了。不过脚踝上的抓痕,瑾瑜的身上似乎有一道深深的红印,也像是绳子勒的,她那么轻,怎么会沉的如此深呢?
“是,主子。”小子,要怪就怪你跟主子争女人吧。
利荣轩进了里屋,看见仍在昏睡李瑾瑜,唇红齿白,呵呵,何止如此啊,原来这张脸竟然是也透出了美人的风韵,小小年纪就知道将美貌藏起来,韬光养晦,若不是细查,我还真以为那叫夏竹的小厮,是你的暖身人呢,没想到,你藏得真够深的,既然他能,是不是我也能呢,利荣轩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
“我怎么在这儿?夏竹呢?他人呢?”李瑾瑜面上显得十分焦急,但愿不是错觉。
“那个小厮,救主忠仆,葬身湖底了。难道,那么深的水,你以为他还能活过来吗?不会水,就别跳下去。”李瑾瑜看着面上稍显担心的利荣轩,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低下头看自己衣服,不是,不是自己原来那身,她抬起头看着利荣轩。
“放心,是我这个师兄亲自给你换的,没有他人。小孩子,害羞个什么劲儿。”看着李瑾瑜布满红晕的脸,他忍不住说笑起来。
“那夏竹的尸首呢?我想主仆一场,把他好生安葬了。”李瑾瑜一方面有些囧,但是她更关心的是夏竹的尸首,他是会自己对仵作(类似法医)说话的,决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这是他的骨灰,尸首被水泡过手,有些狰狞,我怕吓到你,便做主吩咐下人们将他火葬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他,或许我应该早些在你的身边。
“有些累了吧,吃些东西再睡吧,靠在这里吧,”利荣轩将枕头放在李瑾瑜背后,李瑾瑜有些呆滞,东西就不知不觉喂到了嘴边,她有些懵了。
“怎么了,可是吓坏了,你父亲既然正在帮我的好友做事,我怎么能让他的女儿出问题呢,你们还是搬过来住吧,女子在大都也不一定安全,你父亲也是这个意思。”还是过于激进了,利荣轩笑了笑,自己了解她,而自己于她不过是个陌生人,不过难道她此时还能够去问她父亲的意思吗?
“谢谢师兄。只是如今夏竹已经去了,我身边只有叔叔陪我去书院照顾了。不过,休假时定当上门拜访。”
“好,你可不能食言啊!”利荣轩想了想,还是来日方长吧。
“我想瑾瑜该告辞了,叔叔在客栈中,想必已经着急了。”瑾瑜就要起身。
利荣轩制止了她,“你叔叔你晋南我已经让人接过来了,你不必担心。他在客房居住。你住在这里就好了。”
李瑾瑜一脸挫败,那眼神分明写着,你怎么这么残忍,让我们分居,利荣轩猜到了上句,心里无比不爽,悲催的娃,其实瑾瑜还有一句话要说,那是最重要的一句啊。
李瑾瑜和利荣轩眼神交流,李瑾瑜完败。正所谓孤枕难眠啦,李瑾瑜内里被磨得难受,这几天为了应付夏竹,没有让李晋南过来,现在的那感觉就像胃炎一样灼伤。
“来人啦,快去叫我叔叔来。”李瑾瑜此时感觉恐怕出血了,那绝对不是来月经,果然衬裤内有点点血渍。
这一夜人仰马翻,李瑾瑜直接将自己埋到被子里,好丢脸哦,本来李玉由着自己不用暖身人,是玉势代替,哪里知道人懒了一点,害羞了一点,就造成了今日丢脸丢到别人家的悲剧。利荣轩让春琴将大夫送出去,又将李晋南打发走,李晋南看了李瑾瑜一眼,见她害羞的埋进被子里了,就说了一声:“瑾瑜,叔叔先出去了。”见她没有做声,便只得出去。
李瑾瑜此刻沉静在史上最丢脸的时刻,如果有个地洞,她希望直接钻进去。突然,所有的压迫感都消失了,她露出头来,房间里怎么就剩下她和利荣轩了。
“该敷药了。”利荣轩手里明显的拿着一个玉势。
“不用了师兄,让叔叔来就行了。”李瑾瑜将头又埋到被褥里,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小乌龟,“你叔叔已经回去了,我也略懂医术,他此时碰的话,肯定会伤到你。你要知道不懂医术的人给你上药,会有多痛。还不一定会好,过两天你可是要去岳麓书院吧,君子六艺,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迁就你的,你知道岳麓书院比较沉闷,偶尔有小小的调剂,也会传遍学院的,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的吧,要想快点好,就要听大夫的话。”李瑾瑜尴尬的看了看苦口婆心的利荣轩,他的脸上分明写着,小屁孩,害羞个什么劲儿,医者父母心,她接过药一口咕噜下肚。
李瑾瑜为了不沦为全学院笑料,只得接受利荣轩的治疗,利荣轩倒是没有那么纠结,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拧干后,将鸵鸟的某人被子掀开,轻轻的将某人的腿打开,仔细在花蕊处小心的擦拭。
“要是疼,你就说一声。”他怕动作太重伤了她。
“嗯”下身入口处还算舒适,就是有点麻麻酥酥的感觉。
“现在要擦拭里面了,你忍一忍。”他轻轻的将帕子探入,可是根本就只能在入口处一点点。
“有点痛。”好疼啊。
“忍一忍,你是不是一直没有要暖身人?”利荣轩试图用话语分散她的注意力。
“是,但有时用玉势。”回答他的就是蚊子一样的声音。
“那肯定没有天天带着吧。”利荣轩此时又不能用手指,只能用一个最细的玉柱抹上药物,将它慢慢推入花蕊中,慢慢,慢慢的,终于进去了。当利荣轩用自己的帕子拭去细汗的时候,发现被子里的人不动了,莫非疼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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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1、利荣轩:我只当苏行远和我开个玩笑,便次将此事当成闲时的消遣,没想不到每看一日暗部的汇报,心就沦陷一分,她不爱诗词,独独热衷于算学,我内心又窃喜一分,耐心的等待她上京,哪里知道半路出来的夏竹,居然能让她放弃随身伺候多年的人。我将吃食喂与她时,全然是陌生人的反应。
李瑾瑜:其实那幸福的时刻,我觉得很是突兀,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喂你东西吃,我第一个想的首先是,这里面有没有毒!
2、李瑾瑜:其实我只想对他说,我们分居,那么我的玉势怎么办,那会自伤的哎。
3、李瑾瑜:还有无良的作者,我真的是被呛到了,晕是因为哭得太卖力了,以至于,你懂的。
大都 国学(十五)
利荣轩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将被褥掀起,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药里的珍珠起作用了,他低下头又看了许久,本想吻上她的脸颊,可是想到暗部提到她的性格,有些固执和戒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春书,过来,好好的守在外面,以后你就伺候小姐,除非她召唤你,不得随意进屋打扰,知道吗?”利荣轩将铜盆递给他,然后带着春琴回屋了。
李瑾瑜并不相信利荣轩的那套说辞,她反而觉得为什么那么巧,她看到了救她的人,利荣轩没有主动说这个是谁,她也没有那么不知趣的提,连饭菜都是她喜欢的,屋内的布置,考虑到了她的习性,父亲纵然再怎么宠着自己,也不会跟个高高在上的伯主提起女儿的喜好。一切都太巧,她好几次趴在苏行远的肚子上,感觉软绵绵的,过于安静,她心里一直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行远根本没有怀孕,而李主事消失的那么巧,病着,多好的理由啊,连苏行远怀上了都没有过去安抚,偏偏就是等苏行远出了月子偷吃的时候,被官府的例行检查的人发现了,广而告之。
她不得不多出一种可能,那就是借腹生子,虽然李主事色心不改,但苏行远选了李主事好似是因为她孤儿,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和他抗衡。难道,苏行远派人监视她,再将自己引荐给利荣轩?家里人口简单,李晋南对利荣轩的是恭敬而不是惧怕,夏竹已经死了,李玉此时在苏行远的手里,那么爷爷会不会卖孙求荣未可知,青竹呢,或许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的李瑾瑜再一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可不愿意出现骨肉分离且无处伸冤的惨剧,最好的办法就是洁身自好,也要防着别人□自己。哇卡,看来到哪里女人都要注意安全,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成了借孕工具。这个身体连月经都没有,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李瑾瑜过了几天卧床的日子,每日忍受着叔叔辈利荣轩换药的尴尬时刻,不过利荣轩表现得得体大方,完全是像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爱护,李瑾瑜的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到了开学的日子,李瑾瑜拜别了利荣轩,坐着伯主府的马车,带着李晋南到了岳麓书院。学子三两成群,在往里面走。
“我说这位同学,哎,等等,你叫什么?”一个清秀的小美女身着淡粉华衣,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书童。
“青州李瑾瑜,不知这位妹妹有何事?”还是一张扬小美女,一副我是大姐头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小萝莉。
“妹妹?我很小吗?你比我小才对。哎,我叫邢宝珠。”邢宝珠兴奋的说道,终于能看见一个倒霉鬼跟我一样被逼着来岳麓书院了。
“不过邢小姐叫住我有什么事?”这个邢宝珠的表情怎么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样子。
“叫我宝珠就成了,你今年多少岁了,你家是做什么的?”邢宝珠一看就到这个李瑾瑜就比自己小,其他女子都是十三、十四岁的样子,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
“今年十岁了,我家在青州县,我爷爷是小吏。”同学啊同学。
“啊,那你得叫我姐姐,我已经十一岁了。我爹是京里邢家的嫡长子,我爷爷在吏部担任尚书。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姐,绝不会亏待你的。”哎呦,这个小妹妹好像小白兔哦,骗了做个妹妹也不错啊,从今天起咱邢宝珠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十一妹,还不快进去,这位师妹是?”十一妹真是的,一刻不看着都不行了,少年狠狠的瞪了一眼邢宝珠的书童。
“师兄安好。青州李瑾瑜。”李瑾瑜想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恐怕有些人不愿意岳麓书院,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吧,权贵太多,得罪不起,还是依礼行事。
“八哥,她比我还小呢,今年才十岁。哎,瑾瑜你考了多少名啊?我是第一百七十四名。”少年乐呵呵的摸摸邢宝珠的头,小妹这回争气,一下就考上了。
“这,等等,岳麓书院不是只招一百名的吗?”李瑾瑜傻眼了,这不是枪打出头鸟吗?
“呵呵,瑾瑜妹妹,不知道了吧,那是对外,对普通人,只要是功勋子弟,特别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家里的子弟,都能够考剩下的八十个名额,还有二十个是专门留给咱们女子的,不过我可是正经八百儿考上的。看你的样子,你肯定和我一个班了。”少年看了看李瑾瑜这小身板,看不出来这么厉害,居然能够考百名以内。邢宝珠看李瑾瑜一脸懵懂,拍拍她的背说:“瑾瑜,你放心,我邢宝珠还是能罩得住的,只要你别受不了苦,挨不过,退了学。”
“呵呵,宝珠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我不善诗词,唯有在算学上下些苦工,如果退了学,还真不知道哪家书院愿不愿意收呢。”内有靠山还是好的,这姑娘看着像是个心直口快的,看旁边的哥哥像是操碎了心。
“好了十一妹,快去看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