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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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鞭炮声响,礼官又唱:“礼毕!”
宁熹牵着流光站起,亲手撩开她面前红纱,步至帝后面前,在宫女太监放至的蒲团上跪下,磕了三个头,有宫女端着茶过来,流光接过,奉至皇帝面前,称道:“儿媳请父皇喝茶。”
皇帝笑呵呵的接过大喝了一口,放至案旁,从案上早就准备好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红包,连连笑道:“好,好!”
西凃国皇帝宁竡菖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两个很可爱的酒窝,可以从他脸上依稀看出宁熹和宁塬的眉眼都来自他,只是如今发了福,不如年轻时那般英俊了,可也看得出他曾经是个模样不错的男人。
流光示意喜娘收下红包和礼物,宫女又送了一杯茶过来。流光接过。奉至皇后面前,跪称:“儿媳请母后喝茶。”
茶杯奉于头顶,皇后等了片刻才接,亦是拿出红包和礼物,和颜笑道:“快起来吧。”
刚一站起来,礼官又唱:“送新人入洞房~~!”声音绵绵不绝。
阵阵鞭炮声再响,宁熹将红纱盖下,在众人的簇拥下牵着流光往内里走。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而醒目:“三皇兄和皇嫂真是情深,红绸带都不用了,直接牵着手入洞房了!”说完。捂着嘴偷笑起来。
皇后没有说话,陛下回头瞪了那女子一眼,她连忙垂手乖巧地站着,好似方才那话根本不是出自她的口中一样。
宁熹没有理会外面喜堂上的人,径自牵着流光走进了新房。然后猛然一合门,将众人都关在了外面,连喜娘也不例外。
他将流光按坐在床上,把她的红纱头盖一撩,随手扔在床上,又替她取下沉重的凤冠,关切地问道:“累了吧?我在花轿外头听见你动了好几回了。”
流光吐了吐舌头,俏皮的回道:“太重了。”
宁熹笑了一笑,这才回到门前打开新房的门,对缩在后头尴尬不已的喜娘招了个手,朝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喝酒,我呆会儿就来。”然后放了喜娘一个进来,把其他人都再次关在门外。
“皇弟真是小家子气!”流光听出是宁塬的声音,然后便听见他们笑闹着走了。
喜娘进来一见流光红盖头揭了,凤冠也取了,一阵惊愕。
宁熹提醒道:“行礼罢。”
喜娘惊醒过来,让流光脱了鞋团坐在西面,又让宁熹坐上东面,口中开始絮叨地唱喜,然后是依次用各种寓意合欢美满吉祥的吃食,每样只用一小口,最后才端了合欢酒,让流光和宁熹一人手执一杯,交互喝一半,再换过杯子,交互手臂把剩下的喝完,就算礼成了。
“我还要出去陪席,你在这儿等我?”
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流光亦知道娶亲当日新郎官少不得要陪着众人喝喜酒,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宁熹出去。
喜娘是从大易国带过来,宁熹走了之后,她便絮絮叨叨地抱怨:“敬茶该是明天一早的。哪有还没洞房就敬茶的。三殿下也太轻佻了,怎么能还没行礼就取了凤冠和盖头下来,这多不吉利呀……”
流光从床上下来,在喜娘错愕的目光之中脱去吉服随意一扔,然后就趴到桌前开始用起吃食来。觉察出喜娘在她背后楞了半天,流光忍不住心中一阵快意,今儿都快给他们折腾死了,反正礼成了,谁也管不着他们了。
喜娘还要唠叨,流光猛然起身走到门前拉开房门,曼箐她们守在外面,支着脑袋探里面出了什么事,流光将喜娘往外一推,吩咐道:“你们让她去外面喝酒去,今儿别让她回来了。”
“是。”新房房门“嘭”地一合,喜娘吱吱呀呀地被曼箐她们几个推走了。
流光回到床前,忽然看见床头摆放着一张白色绸帕,拧着眉瞪了良久,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传说中那块帕子,需要染上初*夜的血以示清白。拎起来抖散,还蛮大一块的,侧头一想,需不需要咬破手指弄点血上去?还是说让曼箐她们搞点鸡血来蒙混过关?
纠结了许久,又把白绸折叠好放回原位,开门让曼箐她们弄些水来沐浴,清洗历尽疲乏的身躯。
喜堂内的众人都入了席。帝后陪着席上众人用过一旬,便回了皇宫。宁熹接下主人的担子,逢人敬酒都喝了,直到宴过两旬,太子宁塬劝他回新房,客人自由太子继续招待。宁熹笑着停了酒杯,往新房而去。
路过新房外的花丛,宁熹脚步顿了顿,含笑扫过角落处一丛茂密之处,继续前行。等他合上房门,祁珩的身影从角落一闪,跃上墙头飞驰而去。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一章 洞房
大红“囍”字高挂于新房。一双红烛窗前燃烧,火苗窜得老高,烛芯时而发出“嗞嗞”的声响。桌上摆放的吃食已成残羹,身着红纱薄衫的美丽女人侧卧在新床,额下枕着一只白嫩腻滑的玉手,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正沉醉在美梦之中。红烛的光晕映在面容上透着几分与往常不一般的娇羞之色。
宁熹轻手轻脚的进了新房,无声的掩合房门,褪去一身亮红的吉服挂在新娘吉服的一旁。温柔的目光扫过流光的娇容,摇了摇头,步入侧间浴房。
用手探了探水温,有些凉了,但还没冷透。唤人来添水必然会惊扰她的美梦,罢了,凑合着洗了就是。
沐浴净身后回到床边,她仍旧在沉睡,只是面上表情起了变化,微微拧起了眉。按她的习性,这个时候正是玩性正浓,换作别时,她怎肯乖乖就寝?今儿怕真是累着她了。一面想着,一面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伸手解了幔帐散开,遮住一床迤逦的美景。
躺在她身侧,从透过帐幔晕红的烛光下细细地打量她的面容,比去年离开锦义府时瘦了些,脸蛋越发瘦削了,下巴尖尖的,虽看着还是俏丽,却不免有些心疼。
他走的时候,她怕是伤心了好久吧。但是他再不回西凃,焱必不会放过她,那封她亲手送回来的信,实际上,是焱以她的性命相挟,迫使他回西凃。这些年来只顾着培植西宪卫,不想焱的势力通过西宪卫已深深渗入大易皇宫,他已经等不及了。
也许是睡梦中的流光感觉到宁熹专注的目光,忽地睁开了双眼,睫毛扑扇了一下,看到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夫婿,又笑开了颜。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凝着眼前这张令百花失色的笑颜,宁熹弯了弯嘴角,问道:“做了什么梦,说来听听。”
流光侧了侧身子,面对宁熹。“你怎么知道我做了梦?难道是你入了我的梦不成?”
“梦到我了?”
流光点头,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就似方才她的睡颜一般恬然。
“梦到你给灌醉了,一头栽进了园里的水池,‘噗通’一声,可把我吓坏了。唤了人来救你,你却不让人动手,非说要学鸭子游泳,真是笑死我了!”
宁熹的嘴角抽了抽,“我会浮水。大概是刚才我沐浴的水声惊扰了你,才做了这梦。”
“兴许是吧。”
流光低垂了头。此时方惊觉今儿是洞房花烛夜,这个男人这时来这里,是要和她圆房来着……这样想着,慕然生出些许羞涩来,两颊逐渐发烫,不敢抬头看他了。
宁熹觉察到她在害臊,手指摩挲着略显红润的娇容,微笑着打趣道:“你也会知道害羞。”
他这么一说,流光越发不好意思起来。睨了他一眼,咕哝道:“人家是淑女,当然会害羞了。你也是。大赤赤的看着人家,不知道我会不好意思的嘛!”
宁熹伸出食指在她嫣红的唇上点了点,笑道:“当初可不知道是谁扑到我身上就不撒手来着?”
流光臊得不行,那么久的事了,他还记着了。心下来气,她就是扑他了,怎地!猛地撑起上半身,一下子压到他身上,笑问:“怎么着,你要推我下去不成?”
“哪儿有那胆子!”笑着,仰起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手臂环抱在她肩上,“接都来不及了!”
说完,两个人都笑起来。
*宵一刻值千金。今儿是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再说她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想念得紧。趴在宁熹身上,瞟了一眼外面的红烛,“你去吹灯?”
眼神不经意间带出一分暧昧。
宁熹摇头,含笑注视着流光就是不动。
点着灯办事,多不好意思呀……这么想着,脸上又开始烫起来,扭动了一下身子,撒起娇来,“宁熹,去嘛!我会不好意思……”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宁熹抚上她披散头发的鬓角,与她解释:“那是喜烛,要燃到明日早上的,不然可不吉利。”
流光扁了扁嘴。眼珠子骨碌一转,揭起身侧的锦被一把将两个人都蒙在里面。下巴抵在他的胸膛,在被子里闷声笑道:“这样就看不见啦!”
宁熹哑然失笑,掀开锦被,露出她一张在烛光下映得娇艳粉红的面容,平和地说道:“我想看看你。”
其实,她也想看他的。
自去年五月随雁忻往西凃一行之后,就只见过他两面。一面是在出云镇上,一面是九月底回到锦义府,两回都是一见面就别离,伤怀得很。如今与他结了缘,除了一腔美意,却也有些不踏实之感,怕这团聚不能长久,更怕这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之时又是别离之际。
水汪汪的双眸凝视着眼前之人良久,嫩白的手儿抚上他的面容,在自己怀里的真是他,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仿佛心中空缺的那一块被填满,美滋滋的,全是满足。
“宁熹。”流光迟疑着叫出眼前男人的名字,犹疑地问道:“你心里有我的。是不是?”
宁熹怔楞了片刻,又微笑起来,一戳她的额头,“说你是傻子,你还真傻!”
流光被他戳得后仰了一下,又垂目凝着他:“我认真的,你不告诉我,我总也放不了心。我好怕,怕你喜欢的是她,我只是她的一个替代品,用于弥补你心里的空缺。我喜欢你的。你知道,所以我总不免担心,不免疑虑,你心里是不是当真有我,你是否能够真心容纳我成为你的妻?”
“傻子!”宁熹仍旧微笑着,执起她一只手来,问道:“还不明白?”
流光笑了,甜蜜的笑了。她终于走进了他的心房,而不再为他心里那个她介怀。每个人都有过往,宁熹和她已成过去,如今,他是她的夫婿,而她是他的妻。这是一种幸福而满足的感觉,仿佛一半找到了另一半,两相交织,终于圆满,画出一个完美的圆。
红烛之下,两个男女的身体相偎在一起。
他解开她腰间的结,红衫顿时散了开来。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副完美的身体,玉面娇容,细长的脖子,微凸的锁骨,一对性感之丘耸立,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纤腰盈握,腰腹间的一支百合矗立,随之而下的是平坦的腹部,幽森的丛林,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交叠,羞涩地掩盖住他放肆的目光,男人邪谑的笑了一下,一双有力的长腿挤进去,将她的双腿分隔开来,却是撑起身体往后退了退,越发肆意地凝视着那一丛幽深。
“宁熹!”流光被他看得窘了,无奈地唤了他一声,小声祈求:“不要看了。”
宁熹却是笑而不语。伸出手指在幽径上方小核上摁了一摁。
“呀!”流光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身子往后一缩,昂起头来埋怨般睨了他一眼,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坏了?可不是回到尚阳这段时间背着她偷了腥!
想着,就隐隐有股子不满的味儿,对宁熹勾了勾手指,轻拍了一下身侧的空位,傲然地吩咐道:“躺着!”
宁熹挑了挑眉,然后咧嘴一笑,一把抱起她翻了个身,换成她在上面的姿势,仰望着她的娇容,笑道:“谨遵郡主旨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的眸子里分明透着一份戏谑!
流光臊得不行,索性将锦被拉上来全堆在他一张俊脸之上,遮盖住那令她恼怒的目光,挡住他一双挣扎的手臂,娇嗔道:“你说悉听尊便来着,可不许再动弹了!”
锦被下又是一阵闷笑,倒是确实不再挣扎了,躺在那儿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如此,流光更是来气,这个男人,今儿不整治得你心服口服,她就不叫郁流光!
这样想着,手下就片刻不停的动起来。
握着那硬…挺之处略略搓了一下,指间轻轻地弹了一下那昂立的顶头,他即刻一颤。
那动作虽然轻微,却仍是被她发现了,满意的一点头,再不搭理他身…下需要抚慰的地方,倾覆在他身上,啄吻起来。
柔软的嘴唇只轻轻一触,就立即放开,生怕多停留了一会儿,让他得到满足。从喉结,顺着锁骨、胸间、腰腹,从中间蜿蜒而下,一触一停,就是不吻下去,啄得他心痒难耐!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宁熹便不依了,伸手揭去锦被,昂起头望着她狡黠的笑容,无奈地笑了一笑。一瞥自己胸前那两颗突兀的果子,示意她那里需要慰藉,又伸手将她的小手放在身…下,要她为他带来快感。
流光笑得十分猖狂,宛如一只偷腥得逞的猫儿,眼骨碌一转,从他腹间抬起头来,爬上来捧着他的两腮,然后轻轻啄了一下他微启的唇,问道:“你是要我亲这儿?”接着又埋头啄了一下他胸前的果子,又问:“还是要我亲这儿?”
肌肤的触感滑润儿细腻,唇瓣的相接柔软而甜蜜,这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宁熹认真地思量了片刻,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吻噬起来。唇与唇真切地相合,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攀爬,只觉通身一阵满足,不由地伸出舌尖,窜入她的香檀之中,舔食那一腔蜜…液,碰触到齿舌之时,又不禁地与她口中香舌逗弄、交缠,如胶似漆。
好半响分开,见她微微地喘息着,不由又是咧嘴一笑,将她的头摁下胸前。胸膛那一点儿入得檀口,只觉胸前一阵的暖,随着她舌尖的不停逗弄,禁不住屏住了呼吸,热切地期盼她将那里衔食入口,再含进去一些……
比对之后,有了决策,把她往上搂了搂,一啄那红艳微肿的唇瓣,手抚上她的背脊,将她上半身按压下来,胸前因她双…峰的挤压,顿觉一片欢愉。然后捕获住她的红唇,重重地吻起来,双手却是揉弄着她的身体,让那双柔软而富含韧性的浑圆在自己胸膛上揉动不停。
舌在齿间逗弄交缠,搅动得一双男女臊动不已。待不得呼吸,他才放开她的娇唇,看着她在他胸膛之上喘个不停,笑着感叹道:“这样就行了,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