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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70部分

小说: 穿越之鸾凤和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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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要去尚阳。”流光镇定自若地叫住在街道上乱窜的的哥。

“好!”的哥方向盘一转。车子打了一个倒转,流光吓得赶紧扶住前排的靠椅,这不是单行道吗?他居然在单行道上调头!她正惊叹着,的哥就是一个刹车,喊了句:“到了!”

流光一开车门走下来,正要付钱给的哥,一转身出租车也不见了。她抬头一看,却是在一个园子外面,就是她最开始走出的那个园子。正待她要进去之时,从里面一下窜出个黑色的东西,流光定神一瞧,竟然是一条蛇!那蛇吐着信子,一弯一绕地就攀上了她的腿,流光害怕极了,眼看了黑蛇就要顺着她的腿往上爬,流光惊叫了一声:“啊~~!”

“长姊?长姊!”郁渐摇晃着流光的肩膀,她刚才惊叫得坐了起来,把他骇了一跳!

郁渐的声音让流光惊醒过来,她猛然一睁眼,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接连喘了几口气,才逐渐顺了呼吸。郁渐在她旁边关切地问道:“长姊发噩梦了?”

“嗯。”流光顺了顺气,感觉好了些,这才问郁渐:“什么时辰了?”

“才睡了一会儿,长姊好些了吗?”郁渐答道。他们不过睡了一小会儿罢了。

一会儿?流光有些惊愕,刚才那梦倒不算有多恐怖,但是她感觉经历的时长却是不短。而且那梦有些奇怪,电话里的女人说是她的娘,让她去尚阳,还有那条蛇。对,那条蛇!

“我不睡了。”流光豁然起身,穿了鞋站起来,对郁渐说道:“你再睡会儿吧,我想起来有点儿事要回房,我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流光按住要起身送她的郁渐,匆忙地走出了郁渐的房门。

刚才,她忽然想了起来。小时候,妈妈曾经告诉过她,怀她的时候,妈妈就梦见过蛇,老人们常说,梦见蛇,是怀孕的象征。倒不是流光迷信这个,不过是刚才那个梦让她想了起来,昨夜他们两个只顾一时贪欢,可当真是没有避*孕的!以往这些事都是宁熹在操办,他自会吩咐备上避*孕的熏香,让点上就是。那香对身体也没有别的影响,曼箐在府邸里到处都备着有。可这是在庄上,没有特意的嘱咐,谁会去准备那个东西!她要再不想办法,可就真印了刚才那个梦了!

这下该怎么办?找大夫来看看?可是平白去请大夫,他们不会起疑么?不请大夫,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事儿可真有点儿棘手,难道要她跑去外面找家药堂,问别人买事后避*孕*药?关键是这在这个时代太扯了点儿,先不说有没有药,她一个未婚女子跑去外面药堂买这种药,还不给人的眼神杀死?再遇上个嘴巴大的伙计,她还没走出药堂,就得给进去买药看病的人的口水淹死!

流光一面走,一面想,最后决心还是去找萧彧。楮亭襄她不可能去找,他毕竟是堂堂正正的二皇子,跑去问他这个,太那个了些。而且,她还不好意思跟他开口呢。找祈珩呢,她也想过了,昨夜他多半是听见她房里的动静了的,可是在他面前说这个,她就得臊进地底下去,给人听见了XXOO不说,还问人家该怎么避孕,她不活了!问郁渐,她摇摇头否决了,她昨晚上才和他缠绵过,今天就跟他说要把他的种扼杀在摇篮里,还是算了,男人都是爱面子的。数来数去,只剩下萧彧一个选择。萧彧和她的交情不同一般,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问他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时辰以后,流光在萧彧房里面捏着鼻子皱着眉,喝下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关键是,那药里连甘草都没有放!可苦死她了!

喝完以后,流光将碗往地上一扔,彻底毁尸灭迹。唤来琳云将碎裂的碗打扫出去扔得远远的,流光一瞪萧彧,指责道:“你就是故意的!”

“苦一点儿你才长得了记性。”萧彧仰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地说道。这个女人真好意思,和别人有了奸情,跑来找他一个大男人问怎么避孕。

流光无奈,苦就苦吧,总之这事算是解决了。忽地又想,这庄上萧彧和她一样,都不熟识,便问道:“你找谁去抓的药?”

“祈珩呀!”萧彧笑吟吟地答道,“你认为还有谁能有他的脚程,这么快给你抓好药来?”

流光的脸一下耷拉了下来。这个死萧彧,就是不想让祈珩知道才来找的他,谁知道他还专门让祈珩去抓药,这下可好,要当他不知道都难了!

“我回去了!”流光将萧彧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抚衣袖,洒脱地走了。留下萧彧一个人靠在躺椅上,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回宫

连日来流光都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当夜,她用过晚膳后就早早地歇下了。按行程,第二日他们应该到达锦义府,楮亭襄将他们安排在此处休整一日,也是为此。

到了早上,流光被楮亭襄从被窝里挖起来,又被折腾了小半日,终于着妆完毕。琳云将她打扮妥当之后,压下内心的惊艳,把她推到镜前。流光看着镜中的美人,忽生感慨,物是人非啊!当日她第一次进宫,也是这般隆重的着妆,早早的就起来备置,那时候,还有宁熹陪在一块儿,为她打点。如今,宁熹却是不在了。

“卿云,你好了么?”楮亭襄轻叩了三下房门,径自推开,支着脑袋看内里的流光。流光从镜中瞟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说道:“就好了。”说完,将头上一支金步摇取下,换了一支翡翠白玉簪,对镜一望,微微颔首。

楮亭襄瞧见了,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对她说了一句“你好了就出来吧,我们都在外面等你。”转身出去了。

琳云等楮亭襄走后,疑惑地问流光:“郡主,这支金步摇奴婢瞧着挺好的呀,您戴着正合适呢。”

流光睨了琳云一眼,说道:“傻丫头,等回去了,你还得多学学呢。”说完,扶了琳云的手背,出了房门。

这一趟回锦义府,她得先进宫面圣的。在外这么久,宫里寻她也寻了好些日子,她要是隆装艳抹地回去,那就得让那些关怀她的人寒心了。而且,雁忻已故去,同雁忻一道的她却还活着,换上素色的发簪,也是为这一层意思。

进了锦义府内城门,楮亭襄分了一支禁卫护送郁渐和萧彧他们先回府,其余的都跟着他直接回宫,祁珩踌躇了许久。终是决定随了流光一道进宫。

刚进宫门,一众妃嫔宫女就都迎了出来,浩浩荡荡地昭显着圣恩。流光下了辇子,与各位妃嫔见过礼,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软轿,抬至敬和宫。

太后早得了流光今日回来的消息,一早就在敬和宫等着她的归来,楮云澜更是下朝后就过来了,陪同太后一起等着她回来。老太后等着不耐,三番两次的支使人出去探消息,还非要亲自出去接,楮云澜好不容易才阻拦了下来。

“卿云郡主到!”敬和宫外的小太监们最是惯于见风使舵的,老太后就巴望着这位郡主回来,远远地瞧见流光乘的轿子,扯了嗓子就开嚎。老太后一听,就坐不住了,扶着宫女的手走出了正殿,等了一小会儿,才望见流光自软轿上下来,乐呵呵地向她招了招手。

流光看见了,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来。这位真心盼着她回来的老人,她是能够感受到她的慈爱与关怀的。她撇下楮亭襄,疾步小跑了过去,挥手让宫女推开,亲自搀扶了太后,这才说道:“太后怎么出来了?这秋风虽还不至凉,站久了,您的身子骨也该不好的。”

“哀家想你想得慌啊!”老太后将流光拉着,上上下下地看了个够,叹道:“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卿云让太后您忧心了!”流光撒开搀扶着太后的手,在她面前正正经经地跪下磕了一个头。老太后哪儿舍得她跪,赶紧就抓着她的手扶了起来,口中嗔道:“你这孩子!这么多礼做什么!”流光搀好太后,小声说道:“卿云知道太后您一直挂着卿云,这不磕上个头,卿云心里可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老太后轻叹,接着对流光说道:“咱们进去罢,皇帝还在里面等着呢!”

“是!”流光微笑着应了下来,搀着老太后进了敬和宫正殿。楮云澜一直在正殿坐着,他可不像太后,太后出去迎流光,那是她爱幼的表现,她能不顾礼仪,楮云澜可不能,对于一个郡主,不管有多宠爱,一位皇帝也不能不顾身份迎出去的。

“卿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流光将太后交给宫女扶到座上。自己在楮云澜下方跪拜了下来。

楮云澜笑吟吟地唤道:“快平身!”

他刚说完,老太后就连连招手,“过来坐这儿!到哀家身边来!”流光对着楮云澜歉意一笑,走到太后旁边,被她拉着坐了下来。随后进来的楮亭襄也见过礼,坐在了楮云澜的右下首。

流光坐下之后,老太后又将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着她头上那支白玉簪,太后忽地凝住了笑容,叹息了一声,“倒是你这孩子有心了,雁忻她……去得真不值,这些日子以来,哀家就怕你也跟着雁忻一块儿去了……”

“母后!”楮云澜听她一提雁忻,就知她又要伤怀,赶忙劝道:“母后说这些做什么,今日是个喜庆的日子,卿云平平安安地回来,您就该放心了!再莫要胡思乱想了。”

“是呀!卿云这不好好的在这儿吗?”流光莞尔一笑,对老太后说道:“不过,太后您让那么多娘娘出来迎卿云,可把卿云吓了一跳呢!”她又一抚胸口,撒娇般说道:“卿云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太后心知她是在转移话题。也就不再说雁忻了,只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接了她的话头,说道:“她们是代我去接你的,你怕什么!这宫里,哀家还做得了主!”说到这里,太后睨了楮云澜一眼,又接着对流光说道:“你放心,有哀家在,谁也甭想把你像雁忻一样嫁出去!雁忻那孩子……若不是这一回指婚,她也不会……”

说到此处。太后又是悲从中来。流光赶紧掏了帕子要劝,忽地想起一事来,凑到太后耳边,将就着帕子掩了面,悄悄地说了一句话,太后忽然一诧,惊喜地问道:“真的?”

流光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难道卿云还敢蒙了太后您老人家不成?”

太后这才转悲为喜,乐呵呵地笑起来。

“母后,”楮云澜将她们的表情都看了进去,疑惑地问老太后,“这丫头和您说些什么呢?您笑得这般开怀,也说与儿臣听听?”

“可不叫你知道了!”老太后一睨楮云澜,转头对流光嘱咐道:“你别告诉他!让他一个人瞎疑去!”

“是,卿云谨遵太后懿旨。”流光站起来正儿八经地福了一下身,又坐了下来,对太后说道:“今儿晚上卿云就让他过来,您就放心吧。”

楮云澜一听,也明白了,对着流光连连点头。流光但笑不语,太后一瞅楮云澜,又转回来看看流光,笑斥道:“你这丫头!鬼灵精的!晚膳过来哀家这儿用罢,你先回去歇会儿,到膳时哀家再让人去传你。”

“是,太后这一说,卿云还真觉着有些乏了。”流光笑吟吟地福了个身,与楮云澜和太后告了退。楮云澜和太后体谅着她一路风尘,连连挥手让她赶紧下去休息了。

出了敬和宫,流光等了一会儿楮亭襄,不见他出来,心想他是有事要回奏,便唤了个宫女叫来软轿,往咏昌宫燕来殿而去。

到了咏昌宫,一下软轿,便听一阵齐刷刷地行礼声,“奴婢见过郡主。郡主金安!”

流光抬眼一看,竟是曼箐、柳箐、梨香她们三个。热泪一下子就盈了眼眶,好半响,她才压下了泪意,唤了她们起来,问道:“你们快起来,是二皇子让你们进宫的罢?”

“回郡主的话,是的。”曼箐答了流光,昨日二皇子就传了讯回府,让她们几个早早地进宫候着。她们本想出宫迎她的,可太后叫了那么多妃嫔过去,她们只好远远地看着,后来还是二皇子吩咐了人给她们递话,说她一定会来咏昌宫,叫她们先过来等候着。

“嗯,知道了。你们有心了。”流光点点头,又吩咐道:“曼箐一个人留下来陪着我就成,你们先回临华宫吧。”

曼箐一福身,应道:“昨个儿奴婢们就将临华宫收拾妥当了,想着郡主此番回来,必定是要在宫里住上一两日的,咱们几个就按着郡主的喜好把临华宫置弄了一番。”

“嗯,谢谢你们。”流光真心诚意地与她们道了谢,又交代道:“你们还是先回去,我带回来个丫头,想是已经让二皇子送回临华宫了,你们教教她规矩,以后,就让她顶了杏媛的缺吧。”

“是,郡主。”柳箐和梨香得了差事,退了下去。曼箐紧跟着流光进了燕来殿,往来的宫女看见了她,都跪了下来,流光蹙了蹙眉,唤了她们起来,吩咐道:“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我。”宫女们这才下去了。

流光走进雁忻的寝殿,将她寝殿内的摆置家饰一一抚过,在她常坐的软榻上倚了下来,盯着宫里的陈设发起楞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不自觉一抹清泪滑下。也许是咏唱宫没了主子,空荡荡的感觉袭向流光,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身子硬生生地抖瑟了一下。

楮亭襄自敬和宫出来,径直来了咏昌宫,他早料到流光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进来之时,正巧看见了她打了一个战。他挥退了曼箐,将自个儿的外袍脱下,从流光身后给她披上,说道:“怎么都不知道多加件衣裳?这天气偶也有冷的时候。”

流光倒是并不觉得冷,她此时不想与楮亭襄多做解释,偏头看了一眼身上他的外袍,自个儿伸手拢了拢,这衣裳上的暖意,让她有些眷念。在这深宫之中,去了一位公主,不需过上多久,就会被遗忘个彻底。皇帝还会有更多的子嗣,更何况雁忻只是一个女儿身,女人,在这个年代,是最不值钱的。

想到这里,流光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还在念着雁忻罢?她有你念想着,该是知足了。”楮亭襄说道。

“不是。”流光忽然不想再敷衍楮亭襄,她回望着他,说道:“我在感叹,红颜薄命。尤其是在这深宫内苑,女人的命,更是廉价,没有人会在意什么时候少了一个女人,而这里,会被新生的生命和争着抢着要往皇宫里来的女人们再次填满,不会留下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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