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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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的欢爱以后,流光累瘫了趴在床上,精美的床单托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宁熹抚mo着流光的背,这性感之丘,娇嫩幼滑,让人情不自禁的沉迷于其中。
极致的亲昵之后,天色已然大亮,俩人早错过了用膳的时辰,眷恋着彼此身体的男女,滞留在乌木大床上相依相偎,宁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这个女人带来的欢愉充斥着他的身心,填满了他幸福,让他流连不已,撒不了手。
“嗯~”流光在他的抚mo下,轻轻呻吟。来回的触摸感,让她颤抖起来。她支起身体,撑在他的身上,微张的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待看清眼前的薄唇,不自禁地啄了一下,笑了。“什么时辰了?”眼眨了一眨,看着一屋子的亮堂堂。
“巳时了。”宁熹答道,揽下她来,继续那个捉弄人的吻。两舌交缠,逗弄,半响才放开。
“饿了。”她娇笑着腻在他怀里,肌肤摩擦的触感她最是喜欢。
“先用香汤罢。”
“好!”她答得干脆,狡黠一笑。要鸳鸯yu~!
宁熹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德性儿!纵容的笑了,“可您饿了呀。”
“那……让她们把东西送到池子那去?”她略一思量,狡诈地望着他的眸,模样儿更是楚楚动人。
“呵。”宁熹一把把她揽着抱起,跨过层层幔帐,往后面浴室而去。宁熹把流光放入池内,她歪靠着看宁熹更换好曼箐送至门口的衣裳,才唤了曼箐进来引了水,又在池边摆了个小几,捣鼓着几样吃食。她手指勾了一勾,宁熹上前来伏在她身旁,她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舔,又斜瞄了一眼曼箐,示意他遣退曼箐。
宁熹的眼光闪了一闪,就着她的唇也学着她调皮地舔了一舔,然后状似了然地重重把头点了一点,起身行到曼箐面前,垂眼吩咐:“曼箐,郡主令你侍候用汤。”迎向流光错愕的目光,咧嘴一笑,“门房方才来报,祁公子已回府,待郡主起身后即可传唤。容宁熹先行告退。”说着,身姿飒爽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流光气得瞪圆了凤目,TNND,吃完了就跑啊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四章 浑水摸鱼
“祁珩师从嵩山派留缇老人,系留缇老人的关门弟子,现年二十又四。大易宣佑二十年前往国都锦义府,与太尉朱兴德之子朱晨偶起冲突,相约京郊比武切磋,以一人之力,大败朱晨及携往的十三精卫,其后为太尉府擒拿。数日后,大易陛下忽而下令太尉府释放此人,诏其入宫,尙以五品禁卫军副都卫之职。大易二十三年,陛下撤其官职,送至卿云郡主府邸,名为公子,实则为隐卫统领,与郡主府侍卫统领郭子杰一明一暗,统率府邸众多侍卫。”流光斜倚在塌上,一字一句地读着手中所持文书。这卷文书是宁熹送过来的,还算他有点良心。
当日祁珩是因师命前往锦义“郁府”,也就是现在的郡主府,拜贴送至,意欲拜见家主郁荇凰,其时郁荇凰夫妻已失踪了七年,祁珩即欲回返复师命。行至锦义府西城门时,恰逢太尉的儿子朱晨回城来。朱晨骑马而归,城门口的士兵都认识这位太尉府公子,拦都没拦就让他纵马而入城。也因为这样,朱晨骑着马没踩住急刹,撞上了刚到城门口的祁珩。
交通事故这一发生,当时大易尚未设置交警一职,两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便协议私了,两人皆为十五之龄,年幼气盛,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约好第二日在锦义府西郊(就是西城门外边一点儿)比武解决,谁的拳头硬谁有理!
这太尉朱氏世代尙武,与大易世族郁氏颇为交好。太尉朱兴德极其喜爱幼子朱晨,自幼遍请名师教导武艺,其师向朱兴德称其子武功高强,有勇有谋,甚为赞赏。比武之日朱晨带着太尉府十三精卫助阵,却是不料以完败收场,朱晨身为太尉之子,虽无骄奢之气,平日里却也是众星捧月的对象,这一败被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同为十五岁,祁珩硬把人一个太尉公子,连带十三个太尉府精英,揍了个稀里哗啦,别人不找你报仇,愧为太尉之子啊!遂领了两百侍卫在祁珩的回返道上埋伏,使了个阴招抓了回去。
为报私仇,朱公子那是打算慢慢折磨折磨此人的,结果不知道怎么泄露了消息,没两天皇帝下了令,让他老子回来叫他放人,朱公子再不爽也不敢违抗皇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把人抬了出去,领进了大易皇宫。
这把人一抬走,太尉揪着朱晨的耳朵大骂一阵,关了两个月禁闭,算是把这个事了结了。朱晨当时听到是皇帝下的命令,吓了个心惊胆战,结果见自家老头子关了自个儿两个月就完了,还以为是老头子骗了自己,禁令一解,就去找朱兴德讨要说法,说要真是皇帝下的令放人,那他私自带人擒拿祁珩,哪可能这么轻松就完了。
朱兴德一脸悲催,才知这家里请的名师们有多不靠谱儿,“武功高强,有勇有谋”?我呸!这些马屁精!痛斥之后,才告诉爱子,人家祁珩的师傅留缇老人和郁荇凰交好,皇帝陛下同郁家关系亲密,咱们太尉府当年也以郁荇凰马首是瞻,陛下听说朱晨私扣了祁珩,悄悄叫了朱兴德一起密议,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这么一个事儿,暗地里又给私了了!
祁珩被送进宫里,他这时也不算太难看,也就是中埋伏的时候受了点儿伤,在太尉府里朱公子怕人发现,也没干得太过,就是每天一顿鞭子侍候而已。
皇帝召见,祁珩换了身衣裳,正儿八经地行了跪拜大礼。皇帝连说“平身”“平身”,一脸热络劲儿,拉着祁珩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家常,祁珩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师傅留缇老人年轻时居然担任过皇帝和郁荇凰的老师,不由地感叹自己师傅的手伸得可真长……
流光放下手中文书,书卷合拢时,她看见卷末一个红色印章,印的是“西宪卫”三个字。
“郡主,祁公子来了。”曼箐进来,两手过头,递上一张折拢的纸。
“叫他进来吧。”流光接过,打开一看,只有4个字:“浑水摸鱼”,是宁熹的字迹。
祁珩进来了,跪下行礼:
“郡主金安。”
“起来吧。”
祁珩拈襟,直立起身体。这是一个刚毅的男人,轮廓清晰,浓眉俊眼,挺直的鼻梁,饱满的双唇,脸上线条刚硬,有棱有角,气宇轩昂,很是吸引女人。
“坐。”祁珩微曲身体,不敢就座,依旧笔立。
“你下去吧。”流光吩咐曼箐。
“是,奴婢告退。”
流光捏了捏手里的揉成一团的纸,注视着面前这个笔挺的男人,蹙了蹙眉。沉静了许久,她的眉头又舒展开来,放松了身体,斜着一歪靠在椅上,对着祁珩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优雅而散漫。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五章 内奸
流光放松了身体,斜着一歪靠在椅上,对着祁珩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优雅而散漫。
“回郡主的话,二公子和大皇子宁塬并没有联系。”
大皇子宁塬?!姓宁,是西凃国的大皇子罢。
流光顺手端起案上的茶,握着纸团的右手捻起盖子,轻轻的拨弄,半响,她抬起头看着祁珩,不动声色地问道:“把你这儿些天的经过,都说说罢。”
“是,郡主。”祁珩颔首。
“潜于商行内的隐卫报数月来二公子尙无异常之处,但确定郁氏商行已出现资金短缺。属下暗随二公子前往驿馆,二公子并未与大皇子接洽,与他碰面的是西凃国长公主府的旧人陈琳。此人原是长公主府的一名管事,长公主在世时很是信任此人,二十三年以后,长公主府邸内的奴仆大多被遣散,陈琳不愿归乡,仍滞留在府内。西凃皇帝曾下诏,长公主莫殇于西凃有大功,其府邸和家业,均由卿宁郡主继袭,如今长公主在尙阳府的家业,均由此人打理。”这么说,这个陈琳是可以信任的。
“你为何能肯定二公子没有嫌疑?”流光追问道。
“二公子去驿馆多次均是同陈琳见面,所为乃是商行资金短缺之事。西凃的莫氏已尊郡主为主,二公子希望莫氏能够介入,以解燃眉之急。陈琳随同大皇子一行人前来锦义,也是为此事。”祁珩回道,他顿了一顿,说:“郁氏内与宁塬接洽的人是商行管事林行坦。”
“哦?”林行坦?
祁珩看着流光疑惑的目光,道:“据隐卫报来,林行坦性好渔色,骄奢淫侈,多混迹于青楼赌坊,但此人掌管郁氏商行已久,他本是郁氏在锦义商铺管事郁游之的姻亲,郁氏家主失踪以后,郁氏族人令郁游之掌管商行,郁游之便将他提拔起来,近年此人也确实将锦义的郁氏家业扩充了不少,所以族内都对他很是信任。二公子虽有皇令在身,但接手商行仅一载有余,尙不能完全服众。”祁珩微皱了眉,接着说:“十二月十一日晚属下按郡主的吩咐继续夜探驿馆,恰遇林管事和宁塬相见,言行举止甚是和善。林管事出驿馆以后,属下安排了两名隐卫监视此人行踪。大皇子宁塬身边携带了众多身手高强的侍卫,不易探查,为免打草景色,宁塬的行踪是具由属下负责的。”
“让孩童传话回府的是你?”流光忆起宁熹说两次传话都是十岁上下的孩子。
“是属下。”祁珩道,“十二月十三日隐卫来报,林行坦意欲前往戚栖镇,因隐卫离去时惊动了宁塬的侍卫,属下无能,被迫现身,便欲回府复命,在回府途中,属下惊见宁塬的车辇,探得他亦是欲往戚栖镇,恐此行二人有所图谋,时间紧迫,属下便让一个孩童回府将一纸信送予郡主,只身追寻二人往戚栖镇而去。”不对劲儿!宁熹说的是传话回来,不是信!
“信上写的什么?”流光站起身,追问道。
“祁珩往戚栖镇而去。”他看着流光突兀的起身,很是不解。
“什么?!”难怪!难怪她会去戚栖镇,难怪她在途中会惊马!
“郡主,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送回府的信被掉包了。”流光坐下来,缓缓道出。
“郡主……?”祁珩错愕。
流光将宁熹所述对祁珩说了一遍,又将宁熹接她回来路上遇见那孩子的事也说了。那孩子拦下车辇传的话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十二月十三日祁珩遇到宁塬之后。此前隐卫的曝光,会不会和这有关呢?
“郡主当真失踪一月有余?”祁珩问道。
“此事岂非人尽皆知?”她回来的事宫里也是知道的,所以皇帝在她回府后任由她养病去惊,没有立即召见她。
祁珩的脸色黑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属下失职,请郡主责罚。”叩拜于地。
“怎么回事?起来说话。”
“属下不敢。”他抬起伏在地上的身体,缓缓道来,“那日属下尾随大皇子宁塬的车辇一路行至戚栖镇,宁塬酉时于镇上会仙楼与林行坦碰面,密议了近一个时辰,因属下恐为宁塬的侍卫发现,泄露行迹,故而未能探得二人密议之事。但宁塬离开之时,属下发现隐于林行坦身边的暗卫已失去踪迹,权衡之后,属下认为应跟紧林行坦为要,便暗中监视。”
流光沉吟,他做得没有错,宁塬作为西凃国的大皇子,行事均会被大易这边关注,而林行坦是大易的人,又掌管郁氏商行,虽然做事时有郁渐这块绊脚石,但相对盯着宁塬来说,从他身上更容易找到突破口。她示意祁珩继续说下去。
“林行坦一直没有出会仙楼,亥时一名隐卫却来此报说,郡主一定要亲自来戚栖镇,但因身份之故,不宜现身,令属下不必前往接应,只需查探您嘱咐之事即可。因而属下仍潜伏于会仙楼内,监视林行坦的动向。”
“他一直没有出过会仙楼?”
“没有,十余日未曾出楼,但常令小厮找来镇上妓人,关在屋内押玩。”
“你没有听到我失踪的消息?那个隐卫是不是在驿馆被发现的那一个?”
“郡主怎知此隐卫与驿馆曝光之人是同一人 ?'炫书…3uww'”呵,行啊,把人都安插进了隐卫了!流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会仙楼的客人时常议论,镇上也时有人谈论此事。”祁珩再次叩拜下来,“属下失职。戚栖镇上,属下与府内的消息均由此隐卫传达,属下得到的消息是:‘郡主确惊了马,但并无大碍,为免郡主于府外出现意外,已调派府内侍卫和众多暗卫严加保护,并且,将计就计散播出郡主惊马后失踪的消息。’”
“你对此没有疑虑?”流光表情略显严肃,斥问道。
“属下确有所疑,那名隐卫还代传郡主之令;命属下全力查探林行坦之事,称郡主自会召来郭统领护卫,勿需属下担忧。其后属下打探到郭统领已至戚栖镇,沿途搜救郡主。属下以为郭统领是由郡主招至,搜救是为散播谣言,故而未曾疑。”
“那我回府途中的那个孩子呢?”
“属下听闻郭统领和宁公子护送郡主回府,行至戚栖镇,欲见郡主亲报此间数日之事。不想刚看到郡主车辇,那名隐卫前来,称林行坦强行离开会仙楼,还打伤了他。属下只好令附近的孩童揽下车辇传口信给郡主,与那名负伤的隐卫一同追寻林行坦。”
这么说,这个隐卫是整个棋盘最关键的一颗棋!
“五日前我与他沿林行坦的车辙往东一路追寻,他的车驾在青岚峰撞上山脚大石,我和隐卫赶到之时,现场混乱不堪,有搏斗的迹象。搜索时发现地上隐有血迹往东而去,我们便跟着血迹找寻,在附近村子打探了几日。村民皆未见过受伤之人,事后我们又搜过了整座青岚峰未果后,只能回返回府。”
“这个隐卫现在何处?”祁珩身体一颤,猛然一惊,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今晨我与他行至锦义府郊之时遇袭,他在搏杀中被一剑击心而亡!”
好狠!好毒!这个林行坦确实不简单!以己身引开祁珩对宁塬的关注,再以隐卫报称我安然无恙,足足把祁珩拖住了月余!祁珩欲以回报之时,又假意强行离开制止其与我见面。恐怕当时他根本就没离开会仙楼!他是用隐卫受伤转移祁珩的视线,让人驾了车把祁珩往相反的方向引去,再制造一场袭击事件,把祁珩硬生生的困在青岚峰五天!他们在锦义府的遇袭,多半是为杀人灭口!真行啊,竟然能和隐卫搭上关系!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