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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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彧思索着流光的话,很是诧异她能想到这些,她事事处处都在为府里人的安全着想,与以往那个卿云郡主完全不同,好似变了个性子。
宁熹笑着摇了摇头,对流光说道:“画像让楮亭襄带人去妍馨阁,我们不要插手。楮亭襄过去,吴绍文不迎他便不合理,吴绍文直接认人,比找那些姑娘和小厮省了很多麻烦。”而且,越少人知道此事越好,拿了像让那些姑娘小厮们去认,是能掩住吴绍文,可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太多了,人多嘴杂,不好。
“喔,还是你想得周全些。”流光点头。他这样安排,吴绍文的行为也合情合理。
“至于城里的隐卫,”宁熹接着说道:“让他们都撤回来吧。你的安全更重要。若是认了不是,给楮亭襄透个信便是,他调配禁卫去搜即可。城外官道上的也先招回来,楮亭襄的人已在那里接了手,没必要再劳累了我们自己的人。”
“嗯。”流光应了一声,笑了笑,“就这么办吧。”转过身子对萧彧说道:“等祁珩回来,你去知会他一声。”
“好。”萧彧答道。
楮亭襄带了个画师过来画像,以防万一,他让那画师把几个人的相貌全都画了下来。那位画师哪里见过这等情形?昏暗的灯光,墙面惨淡惨淡地,屋里停的六具尸体都已僵硬,他抖着手去牵遮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因为害怕,白布脱了手,稳稳地盖在面上没有扯下来。
仵作周彬哼笑了一声,一把就把他面前的那具尸体的布扯了下来,霎时露出一个胖子的面容,脸色乌青,嘴角的血迹已经凝结,那画师吓得抖了一下,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快速地把面容记进脑海里,埋了头就画,不敢再抬起头来。
周彬鄙夷地看了画师一眼,有这么胆小的么?他是常年混在尸体堆里的人,哪里懂得这寻常的人见到死人的胆颤,何况这一屋的死人!也罢,关他什么事儿?他走到另外一具尸体旁,仔细地检查,然后书写下他的表录,不再管那胆子忒小的画师来。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衙役领了祁珩进来。那衙役殷勤得紧,今天到这儿的人可都是尊贵人啊!郡主府的祁公子不说,连二皇子都亲自过来了。他哪里见过二皇子的模样?自被楮亭襄扔了一块腰带,看着牌子上“二皇子楮亭襄”几个字,他的手就一直在发抖。楮亭襄吩咐了他不许叨扰,他不敢上前迎合着说好话,这才一会子,祁公子又来了,他立即迎了过去。祁珩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衙役早就见过他,当时是为了验一具尸体,这回他过来,衙役赶紧着追着祁珩,说道:“祁公子可是为验尸来的?二皇子的人正在里面呢。您稍候一会儿可好?”
两面的人他都不敢得罪,何况二皇子吩咐过的,在楮亭襄面前,他今日没敢称祁珩为“祁公子大人”,只能笑着脸请祁珩等二皇子的人办完事再进去。
“无妨。”祁珩没有理那衙役,径直往里走。
衙役见拦他不住,连忙大声喊叫:“二皇子的人还在里面呢!”他是想大声喊叫惊动楮亭襄,二皇子他得罪不得,郡主府的人他也不敢拦啊!
“嚷什么呢!”楮亭襄正等那画师等得不耐烦,就听见那衙役的喊叫声,走过来就见着那衙役对祁珩要拦不拦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吼了他一句:“你甭管他!守你的大门去!”
衙役连忙垂首称“是”,灰溜溜地出去了。
楮亭襄跟着祁珩进了去,看了那还在发抖的画师一眼,他到现在还没画好一张!等他画完要到什么时候了?
祁珩径直走近尸体,见仵作在验尸,还是以往那一个,点头致意,问道:“怎么样?”
周彬手上忙不停,只转头看了一眼,是祁珩,这才说道:“都是服毒死的,没有其他的伤痕。”
祁珩颔首,走近一具尸体,执起手来看,确实是常使镖的。用镖的人和用剑的不同,使剑的人拇指和手掌因握剑会留下茧子,而使镖的因持镖的手势不同,茧子会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他挨个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还在几具尸体的头皮和脖子处检查过是否有易容的迹象,都没有什么发现,这才走了。
楮亭襄见祁珩离开,瞪了那画师一眼,吼了一句:“你快点儿!”也出去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五章 易容术
祁珩从尸房回来,径直去了椀苑正屋,流光和宁熹、萧彧他们都还在那儿。没想到祁珩回来得如此迅速,萧彧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
“验尸的仵作是个老手,我便没耽搁那么多时间。”祁珩解释说道:“那几个人都是常使镖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都有茧,确实是服毒自尽的。另外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头部,没有易容的迹象。”
“嗯。”流光点了点头,问道:“楮亭襄找人去画像,你可遇上他了?”
“遇上了。”祁珩答道,“那画师胆小得很,还在里面画呢。”
他刚说完,楮亭襄就过来了,疾速的步子带起一阵风,衣衫微飘。手里拿着一张画纸,走了进来,说道:“那画师也忒胆小了些,老半天就画了这么一个。其他的几个都还没画好,我就拿了这个胖子的画像过来了。”
他把画像递给流光,又说,“你们认人的人在哪里?”
流光接过看了一眼,画得还行,虽没有那么真实,可能辨识出大概模样。宁熹在她身旁瞟了一眼,皱了皱眉,流光的注意力在那画上,并没有看到。
她把画还给楮亭襄,说道:“等那几个的画像也画好了,二哥哥带上画像一起去找人认吧。”
楮亭襄一听,早知道多等一会儿。问流光:“妹妹让我找谁去认,总得告诉我一声呀?”
流光看向萧彧,萧彧凑在楮亭襄耳边嘀咕了几句。
楮亭襄听明白,应了下来,说道:“成。呆会我就去办。”
宁熹听到身旁流光均匀的呼吸声,知晓她已睡熟,轻轻的扒开她搭在他身上的手臂,悄然起身,走出了门,行到苑子里,才叫唤了一声:“萧力,出来!”
屋子拐角闪出个人影子,走到宁熹面前,跪下行礼,“殿下。”
“怎么样?”宁熹问。
“尸房里的不是他。”萧力答道。
宁熹挑高了眉毛,萧力说道:“属下已探过了尸房,是易容过的,身形很像,但确实不是。”
“你用了冰水?”宁熹问道。
西凃有一种很高明的易容术,若是用冰水涂抹在发际线附近,那覆于真肤上的一层面皮就会紧缩,出现裂痕,否则,纵然是易容高手来,也很难看出来易容的迹象。此易容方法脱去伪装也必须冰水辅助,很是保密,会这种方法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若非他幼时亲眼看见,他也不会知道还有如此神奇的容易之术。
“是,殿下。”
“其他几个人呢?”宁熹又问。
“那四名男子没有易容,但车夫是易过容的。”萧力答道。
“可是他的人 ?'炫书…3uww'”宁熹问,会此易容术的人在他那儿,也只能是他。
萧力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名车夫曾做过熊保成的管家。”
宁熹颔首,说道:“把他找出来,就说我要见他。”
“是。”萧力领了命令,一个飞跃,消失了。
宁熹叹了口气,回到屋里。他上床搂了搂流光,流光睡得迷蒙,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不要闹!”抱着宁熹继续睡她的觉,完全没有被惊醒的迹象。
宁熹抚了抚流光的脸庞,他想陪着她过些单纯的日子,可有人不肯放过他们啊。总要把这些旧事都了结了,她才能如了意。
第二日一早,楮亭襄又过来了。进了正屋,遣走了下人,楮亭襄才说:“看不出妹妹这般能耐,养出这么个能人啊。”
流光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吴绍文。
昨天晚上楮亭襄好不容易等那窝囊画师画好了,带着禁卫到处去张贴询问。他领了人到妍馨阁的时候,迎上来的居然不是个鸨母,而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那男人长得可真是妖艳,让他看的有些难以置信。他的卿云妹妹什么时候在妍馨阁里藏了这么个人物?
“他怎么说?”流光问楮亭襄。
楮亭襄点了点头,说道:“他说是这个人。”
流光松了口气,是他就好。
“妹妹能把这事的始末告诉我了吧?”楮亭襄两日来的折腾,也知道这些事情肯定和妍馨阁的那个男鸨母有关。如今他既然已经认出了画像上的人,而此人已经死了,那么流光也该把整件事由始至终告诉他知晓了。
“嗯,我们得的消息就是他说的,他听见了那些人的密议,回来报与我的。”她并没有说出和那胖子密议的是郁氏的林管事,只是简单地把消息的来源给楮亭襄说了一下。
楮亭襄一听,也明白了,事情挺简单,他也略微松了一口气。
宁熹这时说了一句:“我们还要防着他们再出后招。”
这话提醒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人背后的人还没揪出来,定然还会有所动。现在松懈下来还不是时候。
“嗯,”楮亭襄应了一声,说道:“我这便去安排禁卫。”
等楮亭襄走了,流光看向宁熹,问道:“那个林行坦怎么办?要知会渐儿一声吗?”抽挪资金做假账的事才过去多久?还是她拿了母亲莫氏的钱来填了这边郁氏的短缺,如今那林管事又起风波,若是任由他如此继续下去,还不知道要捣弄出什么来呢。
“二公子该是知道此人的。”萧彧说道,“提个醒便罢了,我们并没有证据。”
流光想了想,也是,郁渐知道那人的德性,也该会防着他的,而他们这里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林行坦做了什么,即便告诉郁渐又能怎么样,何必把他也牵扯进这些皇家的麻烦里,只能提醒郁渐盯着那人罢了。
“宁熹,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流光问一旁坐着宁熹。
他笑了笑,说道:“你自个儿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宁熹很是无奈,他们现在除了防备,也没有别的线索,还能做什么?
“嘿嘿,”流光不自然地笑了笑,她都已经习惯倚靠宁熹了,什么事儿都想问一问宁熹,她总觉得,宁熹是只狐狸,问他总没错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七十六章 茶楼
这些日子还算平静,没有再发现什么线索,也没有再出什么特别的状况。楮亭襄部署了一支禁卫队伍在城外的管道上,以防再出什么意外。呆在自个儿府里的流光就无聊得紧,宁熹怕她真闷出病来,让她去找郁渐,一是知会下林行坦的动静,二是让郁渐领着流光出府去逛逛,毕竟,在郁氏的势力范围内,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流光乐呵呵地跟着郁渐一同出了门之后,宁熹也跟着她出了府。
那人本是约他到艺馆见面,宁熹考虑到上回被流光瞧着进了艺馆,回来后她恼得不行,仔细想了一想,还是把约见的地点改到了茶楼里头。省得万一被她又瞧见了,平白多生些事端来。
包厢是早已订好的,宁熹下了辇,直接上了楼,挥手斥退了小厮们的引领,自个儿上去了,推开门来,里面坐着一个胖子正在喝茶,很是舒爽的模样,赫然就是吴绍文在妍馨阁见到的那位客人!也就是如今正躺在锦义府停尸房里的那具尸体!
宁熹反手关上了门,那胖子便起身迎了过去,拱着手说道:“见过三皇子殿下。”
宁熹挥了挥手,止了他的礼,径自坐下了,端了茶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说道:“你倒还敢出来。”
“殿下那儿的话?奴才可是没有犯什么事儿。”胖子谄媚的笑着说道:“只要殿下的那位郡主高抬贵手,奴才在锦义,会更便利一些。”
“哼,”宁熹发出一个鼻音,满不在乎的说道:“即便她知晓了,你们的事儿,不也办得顺溜得很?”
“那是主子高明。”那胖子往空中一拱手,赞了一句。
“你主子让你来的?”宁熹问道。
胖子弯了下腰,说道:“回三殿下的话,若非主子的意思,奴才那儿敢过来见您?”
宁熹端起了茶,用盖子拨了拨茶水,没有看那胖子,只出声问了他:“说吧。你主子让你来做什么?”
“奴才过来的时候,主子告诉奴才,若是三殿下见了奴才,便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胖子笑着说道,直起腰板儿来。
“说。”
“主子说,要您放心,他暂时不会动您的那位郡主。”胖子说话时,一脸子的笑。
“回头你告诉他,”宁熹说道:“以后也别动我的人。”
“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胖子哈了一下腰,仍旧笑着回话。
宁熹拨了拨盖子,想了片刻,又问:“你主子要你来做什么?”
“三殿下打趣奴才了,”胖子说道,“奴才只是过来给三殿下带话的。”
“哼!”宁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把茶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响来,说道:“打趣你?官道上易容成你的人是怎么回事?宁塬身边的熊施意是怎么回事?”
那胖子仍旧在笑,一点儿都没有不自然,听到宁熹的问话,还是笑吟吟地回宁熹的话,说道:“官道上的人只是为了知会三殿下一声,而我那侄女可与主子无关。”
无关?鬼才信!宁熹不以为然的靠着椅子,面前这个胖子,就是熊保成的弟弟,熊施意的二叔熊保德。熊保成明面上经营的那家镖局,实际上他这二弟暗地里为他主子做了不少手脚。明面上的生意都是熊保成在接,而暗地里却是为他主子在办事。他的那个侄女熊施意都能被安插到了宁塬的身边,可见他主子的手伸得多长。
宁熹直了直身体,问那熊保德:“你主子想要在宁塬和大易的婚事上做什么手脚,直说了罢。”
熊保德又哈了一下腰,笑着说道:“主子说瞒不了三殿下,奴才还不信,如今可算是信了。”他见宁熹不理他的话,也不介怀,接着又说:“主子的意思,他不乐意大易和西凃结成了亲家。”
宁熹微微蹙了下眉,果真是这样。
熊保德又说:“主子还说,让三殿下别坏了主子的事。您不会愿意让主子不乐意吧?”
宁熹笑了笑,又端起了茶来,问熊保德:“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