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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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拍了拍慕容风的背,对上他看过来的双眸,“没错,你是我的夫侍,这里是我的家。慕容风,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不好?”
慕容风僵住,这么过一辈子?他知道白亦是他的妻主,是他今生唯一的妻主,可……如果说好,就要这样平平凡凡的在玉女镇中生活一辈子,忘掉他的过去吗?如果说不好,会怎样?慕容风甚至不敢想。
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不懂得花言巧语哄女人开心,他是将军,一诺千金的将军,如果答应就要信守一辈子,好或者不好只是几个字却让慕容风难住了。
“小风,不要走了好不好?你若是走了,我还有什么呢?”白亦长叹一声,说不出的悲戚。
她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你而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时的我自己。和慕容风在一起,她有太多太多不能说的秘密,她的思想她的过去她所认同的一切他都不了解,喜欢是一时激情生活却要用时间去磨砺,这样一个不能敞开心扉的人,让白亦如何倾心付出?
然而这个世界,除了慕容风还有谁能够让她依赖,伴她一辈子?
反正她们一个是来自异世界的游魂,一个是不符合这世界审美的身中情人蛊的男人,白亦轻笑,原来天作之合也不过如此啊。
“不会走,我已经回来了。”慕容风叹息。能让一个女人牵挂到这种程度,慕容风问着自己何德何能?上次白亦什么都没说仅仅是流了几滴泪就让慕容风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更何况这次如此□裸的不舍和挽留。
“好,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就这样生活吧。”白亦点头,“白天的时候你去哪了?”
慕容风垂下头,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骁骑军营。我进不去里面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他们,再回来的时候也许有很多人就见不着了。”
白亦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在后面跟了他们一天,”慕容风边说边摇头,“终究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
纵使没有详尽叙述白亦也明白慕容风心里的挣扎,无论跟着骁骑军走还是留在玉女镇都会让他心如刀割,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什么也不问直接要打,让本就心情沉重的慕容风更加不想多说什么、解释什么。现在她软言相劝,他反而打开了心扉。
忽然想起慕容风的伤还没处理,“快脱了衣服,我帮你看看伤。”
慕容风脸色微红,他披着白亦的衣服这时脱下去倒也方便,只是……那打的可不是什么值得看的部位。
白亦又何尝有慕容风想的那么放得开?心里早就不好意思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快点!我是你妻主,看看又能如何?”
白亦除了慕容风的裤子,慕容风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句话不说,倒也没抗拒。
因为处理的有些晚,血与衣裤凝固在一起,脱下来的时候也费了一番力气,白亦咬着牙一点点向下褪。
“没事,只是皮肉伤。”话音里大有催促之意。
慕容风整个臀部都红肿着,没有伤到腰和腿,敬琴敬棋那两人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虽有流血却也只是表皮不及筋骨,只是擦破了皮尚且要疼一会儿更何况流血呢,白亦没有听慕容风的话,还是慢慢的将里裤褪下,不顾慕容风将头埋进双臂,坚持帮他擦了药才放过他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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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中白亦乱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梦,有从前二十一世纪的也有现在的,庄周梦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幻。
第二日一早,白亦只觉得异常的累,身体累心也累。昨晚吩咐敬画不必早起,其实是她想自己去弄些吃的,慕容风喜欢有点儿味道的东西,而敬书的菜做的太清淡,白亦知道慕容风并不太喜欢,可是因为忙白亦也没亲自下厨给他做过饭。
端着一碗热粥几个小菜,白亦站在慕容风门前,这些天只要她不早起慕容风都会和琴棋书画中的两人像这样站在门口等她起床,想不到这感觉还挺忐忑的。
刚想开口只见白玉不是时候的出来,还‘兴致勃勃’的走过来,不怀好意的笑着,“心疼了?”
白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院子修建的太好没有地缝,于是白亦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的夫侍,我自然心疼,小玉你要看着眼馋就自己去找一个去。”
不出白亦所料,话一说完白玉红着脸离开。
“慕容风,起床了吗?”白亦轻轻敲门。
没人应声,白亦正要再敲门,门却被‘吱呀’一声打开。
过来开门的不是慕容风是谁?
晨光微曦,映的慕容风的脸色苍白之中多了一层薄薄的红,只见他整个人直挺挺的站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穿得整整齐齐,要不是屋里开有淡淡的药味飘出来,白亦还真以为他昨晚是做了个梦。
“你怎么起来了?回去躺着。”白亦对这不知爱惜自己的家伙有些无奈。
“没事了,伤很轻,休息一晚已经无碍行走。”慕容风无所谓的说道:“这是?”看到白亦手里端着的饭菜,慕容风有些诧异。
白亦将饭菜往前送了送,“都是你喜欢的哦,我一早起来做的,不过你要听话回到床上去才给你吃。不然,哼哼,我就自己吃。”
“在床上怎么吃?”慕容风皱眉。
“你还想坐凳子上吃不成?”要不是两只手端着托盘,白亦一定给慕容风一个爆栗,“三天,不,两天就好,今天明天不许坐下,知道嘛,只可以站着和躺着!”有时候,强权还是蛮好用的。
慕容风为难了,不许坐下,这是什么怪异规定?心里明白白亦是为他好,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些许小伤,已经没事了。”慕容风再次解释自己已经无碍。
“回去躺着!”白亦再次强调。跟这种人解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没有用的,这点儿伤对他或许真的不算啥,可那是白亦造成的,她就有义务让它们尽快好起来!
慕容风不再坚持,转身,走到床边,拖鞋,趴下,看向白亦。
“这就对了,”白亦拿出煮好的粥,盛了一勺,吹凉,放在慕容风嘴边,“我尝了,很好吃的。”
这动作固然亲昵,却不知慕容风能不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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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齐涯正在陪慕容霜下棋,有下人过来传话,说的竟然是白亦家里的事。
“白亦打了小风?伤得可重?”齐涯问下人。
“回正夫,敬琴公子回说只是皮肉伤。”
“罢了,你下去吧。”挥退了下人,齐涯轻轻一叹,“小风这孩子一心到扑在骁骑军上,昨儿这一天,恐怕不好过啊。”
“到底还是回家了,只要他能放得开就好。没想到这白亦还真留住了风儿。”慕容霜说着又放下一颗子。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动手打小风,小风那高傲的性子,怎么受得了?”齐涯也落了一颗子。
慕容霜摇头,“高傲是朝着外人的,自己妻主打了几下有什么受不了的。只要白亦心中在乎小风,两夫妻之间谁吃亏谁占了便宜也没什么,若我猜的没错这会儿应当已经和好了。”
“妻主说的是。”齐涯笑着点头,最后一颗子落下,“妻主,你输了。”
开张记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慕容风坐在书房,认真的看着每一个字,这词,句句写在慕容风心坎里,乍看之下,慕容风差点因为这两行歪歪扭扭的字感动的落泪。
白亦并不喜欢练字,可又觉得自己的字太难看所以偶尔还是会提笔练练,偶尔,就会有一些语出惊人的诗句词句。从前慕容风并没有太在意,他知道白亦虽然沦落为流氓混混以前也是大家出身,读过些书很正常。
直到昨日夏光来的时候慕容风有感而发念出白亦的这首词,夏光才惊愕的说出据他以前调查的结果白亦以前虽上过两年家学,却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常常是同龄孩子取笑的对象,就更别提吟诗作对。
以前会的东西现在头脑受伤记不全了还情有可原,那么以前不会的现在却突然会了,是怎么回事?
慕容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什么穿越时空什么换了灵魂,他只是在想当初是不是大姐仓促之下找错了人?这个白亦并不是那个白亦!
当然,是与不是都不再重要,慕容风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对白亦了解的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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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容风的伤好之后又恢复了活力,白亦就有些头疼,慕容风这种人长期留在家是会憋坏的,若是让他出去她也不放心,主要是不放心别人!
白亦甚至想过让慕容风与她一起管理店铺,可是……显然,慕容风不适合。后来干脆白亦雇了几个穷人家的男人让慕容风教他们武功,等到学得差不多了也好帮着保护几个店面的安全。
于是,那几个男人是惨不忍睹,不到五天就换了两批。当某一天白亦无事去看他们训练的时候才明白,自己那一点点小暴力算什么呀。
迟到?马步两个时辰!教的招式学不会?重复做一百遍!敢不听话?直接抡棍子打!更加惨的是慕容风的训练简直是魔鬼式的,从早晨七点到晚上九点,除了午休半个时辰,丝毫不让人休息!
白亦都有些同情那些男人了。相信要不是白亦给的工钱是别家的五倍,剩下的这八个人也都跑光了。
当然,白亦并不敢把慕容风的身份张扬出去,否则前来学武的人岂不把门槛挤破了?于是,这八个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白亦在自家院子里找了一圈才发现慕容风躲在书房里。
“这么好的天坐在这儿干什么,今天白玉的罗绮庄重新开张,快跟我去看看。”白亦不管那么多也不知道慕容风心里的怀疑,拉起他就走。
白玉的罗绮庄起初生意惨淡,主要原因还是他不会经营,而这些日子也传了不少罗绮庄的新老板以前是妓子的风言风语,致使愿意来罗绮庄的客人更少,白玉无奈只好向白亦求助,白亦给他出了几个点子,白玉本就是聪明人,举一反三干脆把店面关了十天,现在又重新开张了。
白亦和慕容风还没到,就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罗绮庄门口围满了人,好不容易挤开人群进去只见白玉还是一身月白色长衣没有加任何花式,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镇定从容。
而他左右分别占了四男二女,四个男人风格各不相同身上穿的衣服款式、颜色、面料也各不相同,两个女人穿的要比四个男人的更加雍容华贵。
白亦细细打量六人身上的衣服,不错,她给白玉提了些意见,男装有中山装还有从前在电视剧里看过的戏服,而女装就多了,什么裙子、欧式的、旗袍……可惜白亦不是裁缝只能说个大概,显然白玉也没有完全按照白亦的意思来做,而是加了很多大周人喜欢的因素,去掉了很多‘过于开放’的。
单纯的卖布赚不到多少钱,白亦帮白玉出了这个卖成衣的主意,然而在大周成衣店并不多见,穷人都是家里的夫侍缝的衣服,有钱人请裁缝量身定做,白玉没有玉女镇最好的裁缝布料也并非独一无二,所以只能以‘新’取胜,新鲜的样式别家裁缝做不出想不到,当别家也能做到时再翻新花样,这样来找罗绮庄的自然不就多了?
“人很多啊,白玉,罗绮庄赢了个头彩,你晚上要请我和慕容风吃好吃的。”白亦和笑着上前。
白玉见白亦来了本是很高兴,一听这话奇怪的问白亦,“姐,你自己开着酒楼,我请你去了你还能要钱不成?”
“哎——我也在想,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钱我又怎么好意思不收呢?不过咱们可以去别家吗,上次那个同盛酒楼的香酥鸭就不错。”
姐弟二人一边调侃着一边迎客人进门,除了外面的六个真人模特,店里还有好些不同样式的成衣,今儿第一天开张所有东西只要七成的价钱,进店的人是摩肩接踵,不大个罗绮庄挤了近百号人。
“我看这红的蛮适合你,买回去?”白亦不怀好意的笑着,那套红的乃是薄纱制成,除了某些重要部位其他地方都若隐若现,那是无限的妩媚风骚。
慕容风冷冷的扫了白亦一眼,背过身去不理她。
白亦不依,把他搬过来,“怎样,好不好看?”
就在慕容风不知说什么好时又听见有人说道:“啧啧,这么多漂亮小哥,难不成是白天穿着衣服选美,晚上脱了衣服接客?”
“听说啊,开店的白掌柜以前就是个妓子。”
“呸,什么白掌柜的,那不就是万花楼的红人白玉吗?游街那天你们忘了?也不知是被哪个有钱女人包去做骈头了,竟然还能开店。”
“啧啧,就算从了良也少不了骚气!”
这话的是三个男子,穿着打扮称不上华贵倒也比普通的粗布褂子好上一些,三十几岁的样子,说得声音不小,几人说完整个罗绮庄都安静了下来。
白亦还没有动作慕容风就一个箭步冲出去,白亦将慕容风拉住,“别冲动。”
“几位公子,罗绮庄开门做生意客迎八方,几位若对衣服面料有什么不满尽管道来,至于白某的过去,不值一提。”白玉依旧从容,淡淡的笑着,手中的纸扇‘唰’的合上,向那三人轻轻抱拳。
白亦明白白玉的意思,他想息事宁人,毕竟第一天开张又这么多顾客在,不能因为这几个烂鱼影响了气愤。
只是,这几人恐怕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哟,啧啧啧,这就是白玉吧,不愧是青楼出来的,就是带着股骚劲,别说女人,就是我一个男人看着也心动啊。”一个画了极浓装的为娘,砸吧着嘴说道,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