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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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胸口上下起伏,眼圈一热,可恶,竟然流泪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一阵疲惫感涌上来,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先是挨饿然后莫名其妙的结婚,战战兢兢的伺候这位大爷,去了次国公府还被人明里暗里的试探,找到个弟弟赔笑了一大堆不肯认她,她这是为了什么呀?都说这是女尊世界,她怎么没看到自己那里尊贵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气球,不停地吹不停地吹,现在,吹爆了。眼泪开始不停地往下落。
白亦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总会疲惫,但她是个成熟女性不是个没有头脑的小女孩儿,不会随便对什么人都发脾气,现在看慕容风那副大爷样,竟然没忍住!
丢人,真丢人!竟然在他们面前哭。
虽然这么想白亦的眼泪还是没停,到最后已经几乎与嚎啕大哭。
我蒸不熟煮不烂嬉皮笑脸面对千斤重压不低头的铁血女儿形象彻底毁了。“哈哈,哈哈哈……”哭够了,白亦又不禁发笑。
站在院子里的白玉早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回屋了,而白亦对面的的慕容风彻底石化,有一刻钟时间只是看着白亦从哭到笑什么都没说。
“你……妻、妻主,妻主要是喜欢就继续经营下去好了,别、别哭!”看到白亦哭慕容风的心也跟着猛的颤了几下,他仿佛开始明白,那些男人,那些身怀绝技的男人们为什么要对他们爱的女人惟命是从,也许并不仅仅是规矩律法的束缚,更加,舍不得看见她哭,如此委屈的哭。
轻轻抓起白亦的手,很滑、很柔,他长这么大只在小时候摸过娘的手,自然,还碰过蓝月,不过蓝月和娘都习武,他从不知道一只手可以如此柔软,软的能将人的心化开。将白亦刚刚丢过来的一沓轻轻放在她手中,“还是你留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亦将那一叠纸攥在手中,抬眼望了望慕容风,又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肩上,很宽,白亦本能的靠过去,那人的手僵硬的伸出,极轻的拍了拍她的背,白亦闭上眼睛,呼吸着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气味,慕容风,为什么此时此刻,你不是罗彬呢!
对不起你不是那个能让我找到安全感的人,你不了解我,我只有有了自己安家立命的资本,才能不那么惶惑的活在这个世界,事业是这个世界女人们的生活调剂品,却是我的生活必需品,没有它我就无法安心。
两滴滚热的泪下来,白亦不客气的把泪水或许连着鼻涕抹在慕容风纯白的衣衫上,抬起头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挂上了笑容,“慕容风,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慕容风好像还没适应这变化,白亦靠在他肩上的一瞬,那感觉,即使是从前的蓝月也不曾有过,那是一种被依赖的感觉,不是说都是男人依附女人吗?难道女人也需要男人?
“赌?”沉默了一会儿,慕容风轻声问。
“赌!我经营我的万花楼,你去赚你的钱,一个月之后要是我赚的银子多你听我的,我们继续经营万花楼,把它改成客栈;要是你赚的银子多,就听你的,我放弃万花楼,怎样?公平吧?”白亦挥舞着地契说道,她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比做生意、做皮肉生意更赚钱的行业,“当然,你的钱必须是你自己赚来的,不可以让任何人帮忙!”
“公平?”慕容风眼里闪着精光,“好,愿意和男人公平比试的女人不多,承蒙妻主大人看得起,风又怎能不应?”
“爽快!”白亦一推慕容风的肩,顺便搭上他的背,“看君如此爽快,当浮一大白!”
白亦真的要和慕容风喝酒去?当然了,酒是好东西,除了能喝还能麻痹人,把心里不愉快的事情忘掉。
白亦现在这个身体酒量还是不错的,没看人家以前是个什么主嘛,喝点儿酒完全不是问题;相反,慕容风在军中是禁止饮酒的,回到家那就更不可能,最多也就庆贺的时候喝几杯,又因他并不喜欢饮酒也没有多喝过。
于是,几杯酒下肚,白亦喝过酒之后才会特有的兴奋才刚刚上来儿,慕容风就已经光荣的趴在桌子上了。
“幸好是在家!醉得那么快,喂!”白亦一张脸红扑扑的,虽然还算理智到底没少喝,戳了戳慕容风,可那大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哈哈,醉的这么死,想不到,你个将军竟然不能喝酒!”
白亦猛的一拽慕容风,将他一只手扛在肩上,“还得我背你回去,”
慕容风只有一只手在白亦肩上,怎么可能被拖动?慕容风没动反而白亦打了个滑险些摔倒,“你是猪啊那么重!”白亦懊恼的骂道。
再次把慕容风的胳膊扛在肩上,“走!”
‘嗤!’慕容风没走,衣袖却被白亦撤掉了,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白亦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硬!不愧是练过武的人,连小臂都那么硬,还有两道伤疤,白亦有点儿好奇他身上是不是有更多疤痕,干笑两声,脱慕容风衣服?她可不敢。
走不动,慕容风坐的凳子已经倒了,慕容风摔在地上,哼了两声但是没醒,晃了两晃整个人向白亦砸过来,白亦本能的后退了一点儿,慕容风不偏不倚枕在白亦腿上。
这都不醒!醉死你算了。
不过……嘿嘿,这平时从上到下透着冷气的大爷睡容竟然这么乖,还在她腿上摩挲了几下,许是地上太冷了慕容风像个小狗一样乖乖的蜷缩起来。
“谁让我抬不动你呢?”白亦看了看慕容风,又看了看离桌子也不算远的床,这些天吃饭都是在厨房的,不过这次是喝酒,厨房里面乱脏兮兮的败兴,白亦就把慕容风带到了她房里,幸好,这要是在厨房估计慕容风就只能睡在厨房里了。
背不动,就托吧!
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关系白亦也没想起来厢房里还有个白玉呢,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慕容风拖到床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抱起来扔在床上,脱了鞋。
“呼……”白亦长出一口气,回头看看睡死的慕容风,哼,新婚之夜就跑去厢房住给我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怎么样,现在被我摸光了吧!可惜我是个好女人,不然也把你看光了!
说不定还把你吃光了!
‘咚!’得意地笑了两声白亦倒在慕容风身边,还没来得及拖鞋,就睡着了。
失忆记
白亦是被惊醒的,当她睁开眼睛一张被放大了的男人脸就在她上面,正对着她!
白亦心里一慌,猛的起身将男人推开,半坐在床上才想起刚刚喝多与慕容风一同睡在了她床上的事,转头看被她推在一边的人,可不就是慕容风。
“你、你干什么?会吓坏人的!”白亦的心脏还怦怦跳的厉害,缓了一会儿才想起刚刚的事,完了,这个世界男人重贞洁,他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再自杀吧?
慕容风任凭白亦将他推到墙角,缓缓抬头盯着白亦,“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一醒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床上,侧头一看身边竟然睡着白亦!瞬间的慌乱过后慕容风坐了起来,定了定神才看见自己被扯下来的衣袖,慕容风只觉得一股寒意袭遍全身,难道……被发现了?
他甚至想象得到当时的情景,他喝醉后白亦将他弄到床上,女人本就好色又喝了酒,白亦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她想趁机要了他,也许已经做了一些亲密举动——不然他一醒来身上不会又酸又疼,等到脱下他的上衣看到胳膊上干干净净……他能想到白亦会是什么感觉,真亏她有忍耐力没当时就把他踢出去,还与他睡在了一张床上。可到底还是撕掉了他的袖子,是想让他醒来时想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耻笑他这样一个人竟然还在她面前飞扬跋扈,还是在告诉他他被休了,可以走了?
慕容风心中五味陈杂,对蓝月的憎恨,被发现秘密的懊恼和羞耻,对白亦的愧疚,还有几分解脱,终于有个结果了。想到可能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一种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升起来,竟然,有些不舍。
慕容风近距离的看了看白亦,还是那张脸,熟睡的时候要比醒着气人的时候乖巧很多,像个小猫。慕容风脸上展现着少有的温柔,那么在乎万花楼嘛?原来她爱钱的,慕容风甚至想到等到他走了就把那一盒银票留给白亦,这样她会很开心吧?
没有来得及感叹更多,白亦醒了,慕容风任由白亦将他推到一边,相处这十几天虽然白亦没有太主动接近他却也从来不排斥他,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知名的苦涩在心头滋生。
慕容风打量白亦的神情,更多的是惊吓,似乎并没有多少愤怒。
“我……”
慕容风的话没说完,就被白亦打断了,“哎——刚刚你喝醉了,谁知道你重的跟猪似的,我好不容易把你拖上床,嘿嘿,估计是没少摔着,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啊。”白亦赶紧正色为自己澄清。
“你……”慕容风皱眉,这一切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难道她没有发现?可是,怎么会呢?那么明显。
再次打量白亦的神色,只见她一副装出来的正经样,那里面不管包含的是什么总之不是发现这种事后该有的,,慕容风猛地想起大姐告诉过他白亦失忆过,不记得从前的事了,难道她也忘了守宫砂的事?一点点小小的雀跃与侥幸在慕容风心里升起,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她一定没发现,一定没有!
“哎——好吧我碰了你,还没少碰,我知道你们古人比较保守,碰一下也要负责。不过,我都娶了你了,已经负过责了。”白亦转念一想,我是他妻主!别说就碰碰他,就是……也理所当然!这么一想白亦硬气了不少。
“负责?”慕容风心不在焉的说着,负责吗?那个对他负责的人本就不该是白亦。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白亦什么?就算白亦做了什么他能证明吗?不过是个破烂货,竟然还做什么守身如玉的清白样,慕容风自嘲。
“是呀是呀,我都已经对你负责了,还想怎样?我什么也没有你敲诈不到的哦。”白亦说这已经起身,整理好衣服向外看了看,“天已经黑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说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色咪咪的向慕容风眨眨眼睛,“你说白玉怎么想咱们呢,大白天的,啧啧,不知节制啊。”
“你……”这种话要是以前白亦对他说他就算不能怒打至少也要愤怒这离去,现在听只觉得心里像被一只手挠了一下,有些痒却不怒,脸上微热。
白亦不理慕容风,伸了个懒腰,“晚上了,一会儿万花楼要开张,我这个老鸨怎么也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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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万花楼在这不大的玉女镇也是风云一时,当时几个头牌各具特色,别的青楼那是望尘莫及,后来柳花红做了老板万花楼才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再次转手到了白亦手中,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想看看这个新老板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于是,白亦第一天开张可谓迎来了一个开门红,至于来的人是失望回家还是乐在其中那就不好说了,众口难调,是个永远都无法完美解决的问题。
不过,大部分人进门之前就能感觉到万花楼与之前的不同。从前,万花楼的男妓几乎都是大红花衣,好不容易有几个不是大红花那么也是大绿花。现在则各具特色,温柔婉约的,魅惑迷人的,甚至阳刚矫健的,花团锦簇色彩斑斓。
还有一点很重要,虽然人没换但这些男妓的名字都换了,以前都是花名,现在则没什么规律,害的不少万花楼的常客也分不清谁是谁,翻牌时只能凭感觉来,虽然有人不满倒也有不少人觉得新鲜。
白亦站在红香楼三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也说不上高不高兴,她不是个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一想到这些来来往往的人会给这万花楼里的男人们带来身心伤害,即使生意很好,她也无法真正的开心。
让她大跌眼镜的是她允许男妓们随时离开并且不收嫖客们给他们的私房钱之后,不仅没有人走反而有男人主动要进万花楼。白亦不收却惹得他们好一顿哭,用他们的话说家里穷养不起他们,他们年纪又小干不了什么活,只求在万花楼里多赚些钱好好把家中弟妹养大,他们这辈子也就不求什么了。
“掌柜的,整个玉女镇最好的胭脂店就属城西的落颜阁,最好的绸缎庄也是城西的叫罗绮庄,最好的茶庄叫碧螺庄,咱们玉女镇小,没有什么卖古玩字画的地方,只有一家雅沁斋卖的九成都是假货,还有唯一一家愿意给窑子里的哥儿们看病的是济世医馆。”龟公赵大在白亦旁边一一介绍,一面还将整理好的资料给了白亦。刘大这人三十几岁却长得十分矮小又是个罗锅,到现在也没人肯娶,不过,在青楼里干活他绝对安全呀!
这一点白亦也发现了,除了男妓,万花楼里的其他男人,哎——只能让人仰天长叹。
“好,我知道了,”白亦认真的看着手中的资料,却一点点皱起眉头,“刘大,这玉器行、胭脂店、医馆、绸缎庄的主人怎么都是一个叫蓝月的人?”
刘大陪笑着解释道:“掌柜的您别说,昨儿还不是一个人呢,也不知怎么今儿就换了。要不是上午楚红去买了趟胭脂说有几家铺子换了老板,咱们都不知道。”
“哦?有这样的事?”白亦皱眉,再次感到古人的思想不可捉摸,“罢了,这都不关咱们的事。刘大,你是万花楼的老人儿了,我也信得着你,以后每天早晨你都点一下头天的收入有多少,其中半成归你。这半成说起来虽不多,但其中多少你比我清楚。”
“哎,哎,多谢掌柜的!”刘大笑得跟花似的,万花楼是什么地方?每日的进项多了上千少了也有几百两银子,这些银子也不是都放在掌柜的腰包,还要工这么多人的吃穿用度,这一点刘大清楚。现在新掌柜的给了他半成,别看只有半成,那每天就是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