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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心跳游戏-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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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冶冷哼一声,任我揪著他的手,没说话。 
  见他忍了性子,我才再次说道:“沈如冶,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妇人,怎麽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与我那麽相似的人?”顿了顿,我又说道:“还有啊,颜嫿禕的脸上本来是没有雀斑的。要把脸上的雀斑去掉不难,但是要人为的让脸上长出雀斑──”再顿了一下,才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吧?” 
  沈如冶的眸光深谙,定定注视著我,明锐道:“你想说什麽?” 
  我定定凝著他,认真地问:“沈如冶,如果我告诉你,有一只几乎无所不能的大手在操纵著这一切,他常常用声音同我说话,在暗处控制著我的一举一动,你会信吗?”不知道沈如冶会不会信我? 
  沈如冶静静看著我,没有再说话。 
  我扭了头,双手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涩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我不是当事人,也是不会信的。 
  沈如冶沈默了许久,又说话了,“这就是你藏了许久的秘密?” 
  听之,我欢喜了,忙不迭的点了头,本以为他是不会信我的,没成想他居然信了。 
  沈如冶蹙紧眉头,又沈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子去,说道:“我会调查的。”说著,他开了窗户,一跃而出,消失了人影。 
  啊,终於走了,我吁了口气,心一放松了下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木的要命,特别是花办处更是木的没知觉了。 
  垂头一看,见本是浅粉色的花办不但变成了深红色的了,还肿的老高,本就肥嘟嘟的花办儿这会子更加肥了。 
  天哪!这般的明显痕迹,晚上顾苍桀回来见了,该如何交代啊? 
  正苦恼著,朱炎的声音突兀的在空气里响起,“你想借沈如冶的手查出我是谁来?” 
  “啊!”沈溺在思绪中的我,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拍拍胸口,说道:“朱炎,你不要总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出声好不好?” 
  朱炎懒懒道,“貌似你不‘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少吧。” 
  我被噎的无语,爬上了床榻,快速地穿衣服。 
  待我穿完衣服後,朱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查我?”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是想借他的手查你来著,可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查得到你吗?”我是有这样的侥幸心思,但当著朱炎的面岂能承认? 
  朱炎不解地问道:“那你告诉他那些做什麽?” 
  我淡淡回道:“我只不过在转移他的注意力。总不能让他的心思全放在我从他身边逃走上吧?” 

  (17鲜币)135风起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想著顾苍桀回来发现了我身上的痕迹该怎麽办。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要晚上哄著顾苍桀灭了灯,不就什麽也看不见了吗?只是这样的法子太过直接拙劣了,心里觉得不好。 
  正蹙眉无主意时,就听盼春进来禀报:“夫人,跟王爷的一个小厮回来报说,王爷和沈家大公子去西郊游玩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沈家大公子不就是沈如净吗? 
  心思电转间,我便全明白了,冉冉一笑,沈如冶还算是个有心的,还懂得让他哥哥把顾苍桀“拐走”一阵子。 
  ☆☆ 
  翌日一大早,睿王府的敏王妃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赏花吃茶。 
  这样的时候,我隐隐觉得呆在王府里哪里也不去方才是稳妥。可是敏王妃是皇帝同母弟弟的妻子,她的邀请,我是不得不去的。 
  “哎。”人生总难事事如人意。 
  我幽幽轻叹了一声,少不得郑重换了套匹配身份的衣服,坐了身子,任绿豆盼春盼夏把我乌压压的长发挽髻打扮了一翻後,才缓缓起身,携了夏凉的手,嫋嫋出了垂花门,坐上精致幽香的马车,往睿王府去了。 
  ☆☆ 
  赴完宴,扶了夏凉的手进了马车。 
  虽然有功夫了得的侍卫在马车外守护,但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安著,总觉得会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马车驶入偏僻甬道的时候,只听外面一侍卫高声喊道:“保护王妃!”紧接著,我便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相击声。 
  服侍在旁的绿豆和夏凉,吓得脸色发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要来,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知道这次拦车的人是谁派来的…… 
  “咻”的一声,车帘子被一阵刀锋削落,外面的景物袒露在我眼前。一个黑衣人捷速跳上车,用刀背把挡在我身前的两丫鬟敲晕过去,伸了手,把我从马车里拖出来,扛在肩膀上,在其他黑衣人的掩护下,一瞬出了王府侍卫的包围,脚点著墙壁,使出轻功,飞向远方。 
  一路快行,风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由此我得知了黑衣人扛著我飞奔的速度究竟有多麽的快。 
  ☆☆ 
  黑衣人扛著我,飞奔了许久,才越墙进入一个豪华的院落。 
  站在地上看景物和站在屋梁上看,绝对是不一样的。 
  从高处看,亭台楼阁花草鸟禽,漂亮的宛如是梦中的景物。 
  又几个跳跃,黑衣人停了下来,把我放回地上。 
  一阵头晕脑胀、脚步踉跄後,我终於在地面上站稳了身子。 
  这时旁边传来黑衣人的禀报声:“主子,人已带到。” 
  “嗯。退下吧。”是傅雁竹的声音。 
  我猛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雁竹站在不远处,一脸欣喜的看著我。 
  一时间,我怔了,居然是傅雁竹。他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轻功了得的属下了? 
  傅雁竹没有像我所想那样发怒,他疾步上前,拦了我的身子,死紧死紧的搂进他的怀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傅雁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著轻微的颤抖。忽的,他丰润的唇压上了我,他的舌头暴风骤雨的席卷了我的舌头,狠命的吸吮了起来,我的舌头快速变麻,顿失了触觉。 
  抱的太紧,吻的太深,我无法呼吸了,但觉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怀抱里了。 
  胸前两叶妖豔的花瓣告诉我,傅雁竹和傅画沂对我的感情应该很浓烈,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想著以後不会安宁的生活,我的心头乱糟糟的,不知不觉间竟无声的落泪了。原来自己是个事到临头才知道害怕的人。 
  “怎麽哭了?”尝到咸咸的泪水,傅雁竹立马放开了我。一边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拭著不停下滚的泪珠,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拧眉低吼,“不许哭。” 
  透过溶溶的泪光,看见他一脸慌乱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暖,心里的乌云渐渐消散开去,眼中的泪水随之止住了。 
  见我不哭了,傅雁竹才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了。 
  在临窗榻上坐落,傅雁竹抱了我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轻轻磨蹭著。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双手握了我的肩膀,幽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只一句话,不用说别的,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我悸动的问:“你信我,为什麽?” 
  傅雁竹微微一笑,轻柔的抚著我的脸颊,笑说道:“想了这麽多年,我若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我岂不成了愚笨之人?” 
  “依你的性格,就算你信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为什麽?”我怔怔地看向他清澈的眼睛,一时失神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傅雁竹浅浅一笑,一抹孤寂的笑容荡漾在他的唇畔上:“若是当年,我是做不来这般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里,我时时想、日日念、年年牵挂,再锐利的棱角也早已经被抹平了。再见到你,知道你依旧是那个你,没有变去,我心里剩下的只有欢喜,满满的欢喜。” 
  如果面对的是竭斯底里的傅雁竹,我还能厌恶,但面对眼前这个看我的目光透著毫无掩饰的欣喜,并一脸幸福样子的大男孩,我心里只有满满的心酸与无奈。 
  脑中灵光一闪,困扰我好些天的问题,在这一刻里豁然明了了──御花园里,他见到我时会落泪,原来是因为他欢喜到了极致啊。 
  我的心软柔成片,究竟要怎麽样浓烈的感情才能做到那般不顾场合的喜极而涕? 
  抬眼认真看傅雁竹,这才发觉,经过多年的将养,他皮肉里透著淡淡的红润,再也没有当初一丝病态的白皙了。 
  我咧嘴一笑,转了话题:“你的身体养好了。”虽然是为了转开话题而说的话,但我也是真心为他高兴。 
  见我笑了,他也跟著笑了,晶亮的眸子,如同水中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在别人面前的傅雁竹是怎麽样子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能受到皇帝重用且信任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情绪外露人,可他在我面前,从来是这麽的清澈,有什麽情绪都是明明白白的呈现在脸上。 
  傅雁竹抱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仿佛要补尽这些年没有我的空白一般。天渐渐黑了下去,吃了晚饭,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一手搂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脑袋,把我的身子紧紧箍进他怀里。 
  脸贴著他的胸,心下不无感叹,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如冶一见我,抓了便弄,傅雁竹则抱了温存,什麽也没做。 
  ☆☆ 
  被囚禁了,不一定要天天苦著一张脸,这些日子里我过的很平静,并没有什麽情绪波动。只是日子久了,傅雁竹的心已经得到满足,自然想要让他的肉体也得到满足。 
  十天前,沈如冶闯入王府,我被逼著与他发生关系,那时候因为心里紧张,所以没有什麽排斥的感觉。现如今,我却极不想再跟傅雁竹发生关系了。於是,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傅雁竹的求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跟傅雁竹做过,现如今,这些排斥的情绪又从何来? 
  ☆☆ 
  毕竟不是蠢笨之人,一些事情只要仔细想一想,岂有不明白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我但觉自己完蛋了,居然对顾苍桀动了情。 
  我怔怔的,心里苦涩无比,怎麽就对三心二意的他动了情呢?虽然这麽想,但心里明白,人的心是最难琢磨的,心若想要动情,岂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我扯著脑袋,好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顾苍桀动情。 
  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迷迷蒙蒙的开始追逐根源…… 
  回想当初,初次相见,他背著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那染满阳光的脸庞太迷人了,於是我被瞬间秒杀,一眼成痴了。後又经历多年相处,心中那小小的悸动茁壮成长,如今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也是青葱茂密的小树一株了。 
  我愕然的瞪圆了眼珠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情在第一眼的时候便种下了。 
  我耷拉下肩膀,颓丧的不行,这时候我才明白那“一眼”有多重要了,千里之堤,溃於蚁穴,若没有当初的那一眼,也许我就不会把自己的心给丢了。 
  哈,好像也不对。长相好看的男人,我见了不少,怎麽会这麽容易被男色吸引?再则傅沈两家四男人的容貌远胜顾苍桀,若因色动情,我早就动情了,哪里等得了顾苍桀出现? 
  我撑著脑袋想:也许我隐藏在心里的理想伴侣是顾苍桀那一类型的,所以一见顾苍桀便痴迷了;也许是顾苍桀对我的好,让我的心在不经意间便丢了去;又也许这两者都有可能。 
  顾苍桀不同於傅雁竹的含羞带怯;不同於沈如冶的狂野奔放;不同於傅画沂的洗尽铅华;也不同於沈如净的沈静如水;他是既霸气又温柔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喜欢姬陵轩,但是瑕不掩瑜,他依旧是个很容易让女人为他心动的男人。 
  没有沮丧多久,我又精神奕奕了起来,懂得爱人没什麽不好,人的一生中,能有一个让自己爱上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几年的富贵荣华,几年的如意快活,女人一生能得到的,我已经全部得到了。就算不久的将来,我将死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人最重要的是要知足常乐不是吗? 
  这般一想,我满足了,心境再度开阔了起来。 
  “啊,你的心境又开阔了一大片。”朱炎的声音惊异的想起。 
  朱炎“忽然”出声的次数多了,我便不再被他吓著了,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问:“你怎麽知道我心境开阔了?”还“一大片”?国文学的再不好的人也知道在“心境开阔”後面加上“一大片”有多麽的不和谐。 
  “我有感应。”朱炎道。 
  “感应?”我满脸问号。 
  朱炎又丢出了常说的一句话:“你以後就知道了。” 
  得,又多了一个“你以後就知道”的秘密。作家的话:等文的朋友辛苦了……挠头,前几日家里有喜事,我要招呼一众亲戚朋友,所以没时间上网写文,请亲们见谅。人活在世,总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活,不是因为忙活这个,就是忙活那个,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累的,若是能静下来只写文那该有多好,呵呵。 

  (18鲜币)136床震(慎) 

  我苦著脸道:“啊,傅雁竹,别!” 
  傅雁竹晶亮的眸子炙热的看著我,认真地说道:“十二天了。” 
  “啊?”我瞪著眼睛,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傅雁竹伸出手来,轻抚著我的脸颊,嘟了嘴,可怜兮兮道:“我等了你十二天,难道还不够吗?” 
  瞬间,我呆了,嘟嘴不是我的招牌动作吗?傅雁竹怎麽学去了? 
  趁著我失神的当会儿,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身子伫立在我的双腿之中,俯了脑袋,嘬了我一只奶头,剩下的一只则用手指温柔小意的揉捏著。待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弄得我全身火热的不行,一阵快意划过我心头,双腿之间的幽谧地带缓缓流出一股水。 
  傅雁竹微微一笑了,“可想要了?” 
  我不由苦笑,很想问问:我若不想你能肯吗? 
  见我这个样子,他眉眼一弯,笑的愈发灿烂了。直了身子,褪了衣服,与我坦诚相见。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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