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铅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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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两道泪水,顺着老人的眼角滑向耳边,检测心跳的仪器同时发出尖利的长音。
姑姑歇斯底里的痛苦着,跪倒奶奶床前,大喊着“妈!妈妈啊!!!”紧接着,爸爸,姑父,表哥,陆续跪在地上,哭泣声或大或小此起彼伏,狭窄的病房里,只有我和爷爷站在地上。
我看了眼跪了一地的人,在最后看了眼床上已经不再醒来的老人,我神态平静的拿起放在一边的书包,默默走到爷爷面前,恭声道:“我要去画室了。”
只听耳边一声呼啸,我抬眼险险地抓住爷爷欲给我一耳光的手,抬眼与他对视。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直以来不曾抛弃我的读者,承诺依然算数,点击量达到一千的话,便双更,眼看快要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候了,我想了想,双更的那天就送上小桃花的番外吧!有关小桃花过去的秘密。
毋庸置疑,这样的故事,是一种苦中作乐的基调,毕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一味的消沉并不可取,正如这个故事一般,早晚都会是个好结局的。
这将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请大家安心看下去,我绝对不会弃坑的。
对于大家的评论,我会尽其所能的一一回复,毕竟,和看过这个故事的人们相互交流感想,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吧。
十四岁,报复
只见爷爷两眼冒火,一字一句道:“你,你个孽种,连你奶奶最后的一个请求都不愿完成吗?她在求你啊!你没听见吗!聋了吗!啊?”爷爷心情起伏跌宕,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微喘。
我抬眼,甩开爷爷的手,狠狠的对上面前老人的怒视,嘲讽的笑着“呵,那你要我怎样?想想你们之前对我做的什么,要我原谅你们,你们配吗!”我冷声回答,眼中,是嗜血的狠情“奶奶是奶奶,你是你,自己做了错事就要你女人来求我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只会躲在自己女人的身后吗!”
“你,,你,,咳咳。。,你个白眼狼!我,,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来!”爷爷的吼声让跪了一地的人立刻停止了抽噎,都直愣愣的瞪着我。
我嘲讽的冷笑“哼!您才知道我这狼性么!告诉你,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得罪了我林提乐!”
姑姑突然站起身,急怒道“贱人!怎么跟你爷爷说话的!没大没小了吗!”
我回身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泼得那个疯女人满身满脸,姑姑当时惊的不发言,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如此对她吧,我冷笑着走进她,打量着她狼狈又满汉愤怒的脸,轻声道“怎么,生气了?打我啊,还想让你男人罩着你么?我好害怕哦。。”我似笑非笑的做出惊恐的样子来。
“贱人。”说着姑姑抡起手打算招呼过来。
我立刻抬手架上她的胳膊,那个疯女人瞬时动弹不得,我狠眼瞪视周围傻眼的人“托你们的福,我受的侮辱已经够的了,以后,面对你们,我不需要再受一点委屈!”说时迟那时快,我抬手一扬,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面前女人狼狈的脸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连站在一旁的姑父都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疯女人被我打得侧过头去,一手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爷爷一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着“咳咳咳咳!!你!,,你说的什么话!咳咳咳!!那是你姑姑!!孽种啊!!咳咳!!!”
我猛回头,高声道“你大爷的!闭嘴!呵呵,当年你们对待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你们的谁!即使我是陌生人,也用不着你们这样的‘待遇’吧!”
爷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猛烈的咳嗽着,几乎可以听到爷爷胸腔里空隆的回音,可惜我并不可怜他“这几年我对你们忍耐,无非就是顾及着奶奶,因为她老人家并不想看到这一幕,如今她不在了,我也就无所顾忌,我可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因果相报!我只信现世报,哼!你们造的孽,也是该还的时候了。”
我直直走到爷爷面前;无所顾忌地与他对视“我爸妈离婚,按理说,目前爸爸是我的合法监护人,所以妈妈每月都会在一张卡里打出400块钱的抚养费,一直到我18岁成年为止。我不会再住你们家了,你们的嘴脸让我看着恶心。今晚下课后我会如约搬出去的,把那张卡给我就好,就算里面没有钱,我也不会找你们要的,当是我欠奶奶的,从此以后,我和你们家,再无任何瓜葛。”
看着爷爷不停地咳嗽,没有办法接话,爸爸在一边忍无可忍的插嘴“混账!这是你跟大人说话的态度吗!你以为老子不敢教训你了是吗?”说着一脚揣在我膝窝上,我躲闪不及,生生跪在地上,“咚”的一声,感觉膝盖骨快要碎了,我咬牙忍下,双腿打颤的站起来,目光冷锐“呵,我是打不过你,但早就不怕被你打了!有种的你就打死我啊!”
“操!找死!”爸爸被我逼怒了,抢身就要朝我扑过来,却被爷爷狠狠拦住。
爷爷大喝道“你干什么!你以为你姐夫还能像以前一样护得住你么?”被这样一说,爸爸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冷冷一笑,看来爷爷不傻,就爸爸的力气,想不把我打的遍体鳞伤都难,我完全可以以这一身伤去公安局起诉他们,之前有姑父护着,他们才得以对我为所欲为,如今,呵,可就说不准了。我还真巴不得他打我一顿呢,只可惜,爷爷太过精明。
“咳咳,你想怎样。”爷爷说。
“不怎样,以后,我便与你们无关,你们的钱,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要,就当是我还奶奶的,你们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找恶心,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课了。”没走几步,我会身“哦,对了,忘了件事。”说着,朝姑姑走去。
“你干什么?”姑父护在姑姑身前紧张道。
我无辜的看着姑父“只是和姑姑做个告别而已,让我对她说一句话就好。”
“有什么话,你就站在那说吧。”姑父看了看躲在他身后发抖的姑姑,扭头对我说道。
我歪头疑问道“你确定一定要这样说么?”
“快说。”姑父僵硬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拿起书包背在肩上,看着姑姑,一边说“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你们每次来我家,哦,不,是我爷爷家住的时候,我常常拿你们一家三口的牙刷去刷厕所,时间长了,我都养成习惯了,以后看不见你们,我会很想念的。就这些,bye~”(。。)整 理好书包带,我最后看了一眼奶奶,不作停留的走向门外,把一屋子已经傻愣了的人,置之身后。。。。
“啊!!!!!”长长的医院走廊里,传来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引来大家纷纷向某病房里探头张望。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晋江里逛了好大一圈,我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每次发的字数都好少啊,这样的情况,还是有孩子愿意收藏,并耐心的看下去,我很感动,所以在这里我决定做敢于面对错误的孩子。
从下一章开始,我在这里坐下保证,以后发出去的所有的文(特殊情况除外),每章基本都是2000以上的字数。有时故事正好、断在那里了,迫不得已时一千多字的大家也不要见怪,那个,900多字的状况以后都不会发生鸟,,(有时候会比较忙,所以可能会断上两三天,但是只有两三天而已,,时间长的话会另行通知的,,晋江抽掉的话,我也没办法了的说)
还有,承诺依然存在,喜(…提供下载)欢小桃花的同学绝对不要错过他的番外哦!
十四岁,离家
晚上,从画室走回家的路上,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然后缩短,再拉长,我踩着地上脏得发黑的雪水,专心走着。许是太晚了,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走到拐弯处,我停下脚步,回身,不太意外的看到远远跟着我的楚眠。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道。
楚眠从阴影中走出,站在路灯下,昏黄的光照在少年线条流畅的五官上,感觉分外温暖“不太放心你而已。”
我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脏雪“楚眠,别对我这样好,以你的条件,等着你喜(…提供下载)欢的女生都能排满一个长城了。”
楚眠一步步走来,声线温和“可是,这些女生里,却没有你。”
我抬头迎上他视线,无奈道:“楚眠,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我现在就改,还来得及不?”
“恐怕,来不及了。”楚眠同样无奈的说。
我轻叹口气,蹲下身“楚眠,你太干净了,和你呆在一起,时间长了,我会觉得自己很脏。”
楚眠不语,只等我接着说下去。
我摘下一只手套,看着地上泥泞的雪水,乌黑肮脏,时不时的漂上一些纸屑,垃圾,灰白色的泡沫,能看见的雪,也早已是水面上的几点浮冰而已了。我伸手捧起一把脏水,像看待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感受着零度的凉意疯了般掠夺着我手心的温度,看着由雪化水,再顺着我的指缝流出。慢慢翻掌,看乌黑透亮的水柱回归地面,激起点点涟漪,形成泡沫。
我惨然的笑着“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干净啊,就像这些被人弄脏的雪水一样,已经无可救药了。每次看见这些雪我都觉得他们好可怜啊,明明一开始是很干净很干净的,明明很干净的啊。”我抬手指着一边的杂物堆,“你看见那些杂物堆上面的雪没?因为降落的位置太好而不会遭到被人□的命运,如今的他们,早就不能和我手中的这些相提并论了。”
楚眠双手撑膝弯下身,眼睛灼灼的看着我,笑得如沐春风“林提乐,为什么你总是妄自揣测我的想法,你就是你,不管怎样,我喜(…提供下载)欢的就是你这个人,独一无二的这个人,与其他无关。”说着,一把拿过我放在手中的手套,同时抓住我沾满污水的手,直接抬起衣袖擦拭着,米白色的外套,袖口上的一团乌黑很是显眼,楚眠并不在意,只是仔细的擦拭着我的手,然后仔细的为我套上手套,这才满意的抬起眼帘“当心着凉。你快到家了,我送到这里就好,明天见。”转身离开。
看着楚眠的背影在一个个路灯下变得清晰,暗下,再清晰,我呆呆的陷入沉思。楚眠看似温柔,有时候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高深莫测”。迄今为止,似乎楚眠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吧,那么,这些疑问,我可以先不用想了,毕竟,下午的那场小纷争搞的我好累,一会儿还要搬家,唉,,不想了,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吧。
回到家,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得如同虚惊,可是我知道,屋里一定有人,熟练的摸索道开关的方向,触摸到第二个突起,按下,然后,满堂明亮。
爷爷就坐在客厅电视机前的沙发上,那是他的老位子了,目无焦距的看着虚空,
如果不是看见他高隆的肚子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我真怀疑他也跟着奶奶去了。
“我回来了。”像往常一样,声线平稳的说。
见爷爷并没有理我,我自顾自的进屋收拾东西去了,要带的东西并不多,无非就是几件换洗衣物,简约的生活用品和几本书,少得可怜。我终究没有带走和奶奶有关的任何一样东西,哪怕只是一张照片都没有拿走。既然决定以后不再与‘他们’有任何牵扯,那就断个干脆吧,有些感情,是记在心里的。
走到客厅的时候,爷爷挪动了下笨重身子,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绿色的银行卡递给我“这是你妈妈打钱的卡,如你所说,里面的钱基本都被用走了。”
我接过卡,看着爷爷憔悴的脸,已经不复往日的丰润饱满。不是没有同情的,毕竟,面前的这个老人,是真的爱着奶奶的吧。
客厅的寂静使墙上挂钟的声音尤显突兀,“请节哀”我低声道。收好银行卡,慢慢向大门走去。
“就这么恨我?”爷爷突然说着。
我回过头,沉默许久道“直到现在,你还不认为你错了么?”
爷爷灰白浑浊的双瞳定定看着我,良久,良久,唇启:“我没错。”每一个字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得铿锵有力。
奶奶说过,爷爷男尊女卑的观念因为家族的原因,所以十分重视,殊不知,这样的观念之于爷爷,已经渗入到他的骨头里,不可自拔了。
“呵。”我轻笑着,没有再说什么,关门离开。也关上了我逝去的童年时光,虽然是如铅般沉重异常,并不愉快,可终究是我重要的一部分。
别了,我的童年。
从今以后,我林提乐不再踏入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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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猎猎寒风,我转入楼群,来到顾司桀家的门前,熟稔的掏出钥匙,转动,推开,享受着室内温暖的灯光与温度。
“你回来了。”顾司桀抱着纸箱收拾着什么,没有抬头。
“在干嘛?”这大半夜的,他折腾什么啊。
“搬家。”平淡无奇的声线。
“唉?”我听不明白了。
只见顾司桀拿出宽胶带“咝啦!”一扯,声音分外刺耳,粘在纸箱缝隙处,抱起纸箱,关好门窗道“我们走吧。”
我无可奈何的跟着他下了楼“我如果问你去哪,你一定会说到了就知道吧。”
“嗯。”
我小小的鄙视他,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老实呢。。
这个时间早就没有公交了,顾司桀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示意我跟上,车子里开着暖风,我惬意的长舒了口气,谁也没有说话。
“去哪?”司机大叔说。
“乾宁小区。”顾司桀平淡道。
“好嘞!”司机大叔开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