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宝瞳-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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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他也没了办法。
院长立即亲自过去打针,将针筒里的浅黄色液色推进墨惜的血管里。
韩慎抱着墨惜的手紧了紧。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惜。
过了一会,本来一直在吐血的墨惜平静了下来。
“有效果?”墨老爷子惊喜万分地叫了起来。韩慎也是喜不自禁,立即低头察看,但是随即他心中就是一凉。
“只是不吐血了而已——”
只是不吐血了,但是墨惜的唇色却又黑了几分,这毒分明就还没解,甚至连抑制住都没有。
“绵绵到底去了哪里——”韩慎喃喃地问出了这一句。
她再不来,墨惜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在场的人面色也都黯了下来。
“嘭!”门被人用力推开,接着,有人夹着风声奔了进来,人未到病床前,声音已经响起:“都闪开一些!”
几人定睛一看,立即惊喜地同时叫出声来。
“绵绵?!”
来的可不正是顾绵,还有墨清梧。
他们回到玉都,虽然时间紧迫,但也知道没有灵气回去也无用,只能在毛料街继续找翡翠。正巧古掌柜这几天也知道她一直在找毛料,便想尽心帮忙,前天就找了人运了一批过来,今天才运到的。顾绵一通透视下来,惊喜地发现了三块很大的上品翡翠,赶紧将灵气吸了,这才赶往机场。
谁知飞机误点,整整迟一个小时才起飞,差点就没赶上。
“都走开。”墨清梧见一群人围在病床周围,立即开口赶人。他的冷淡这里谁都领教过,本身也怕妨碍了顾绵,立即都退到了厅外。院长则羞惭地带着几个医生离开了,他们还是要继续研究才行,竟然解不了毒,这也太丢脸了。
其他们人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顾绵的背景,他们看不到她是怎么替墨惜治疗的,更看不清她有没有喂什么药,但还是想这样看着,特别是韩慎。
墨老爷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见顾绵已经在床前替墨惜医治,心里稍安,目光就落在墨清梧身上。这一打量,他终于知道是什么不对了,他身形一晃,立即就朝墨清梧抓去。
这老头子!墨清梧一听到风声,眉头就是一皱,但也没有留在原地让老头子抓住的道理,立即脚下一错,闲闲地避了开去。
“臭小子你——”墨老爷子一抓未中,又惊又喜。
墨清梧可不愿意他这样嚷嚷出来,立即就打断他道:“回头再跟你解释。”
“好,好!”咋见到他突然升了十一阶,墨老爷子已经激动到差点就老泪纵横了,哪里会去反驳他。未到三十岁的十一阶,墨家也已经上百年没有过了啊!墨家怎么可能不交到他手上呢?
他既然是去寻找顾绵的,那么——墨老爷子立即将目光转向顾绵,但任他怎么看,怎么打量,却就是看不出顾绵是几阶。这下子他真是惊呆了,之前他还能清楚地看到她是八阶的啊,怎么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了?难道顾绵的修为被人废了?
想到这里,墨老爷子虎躯一震!在他认识的人中,能废了八阶修为的,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他二弟墨华阳了,但是华阳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随即想到上一次墨华阳所劝他的话,可以肯定,墨华阳是不喜欢顾绵的,不希望她当墨家外孙媳的,难道是因为这个?他惊疑不定地看到了墨清梧眼底蕴藏着的恨意,心中又上一惊,难道他猜中了?墨清梧恨上了二舅公?
“清梧,”墨老爷子心里挣扎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将他拉了过来,沉声道:“这一次是你二舅公为难了你们吗?绵绵那丫头是受委屈了,外公这里有一份秘诀可以快速地重新修练回内力,你二舅公毕竟是爷爷的亲弟弟,不如就交由我处理吧——”
墨清梧刚开始听得纳闷,后来倒是听出了什么来,心里就是一阵冷笑。顾绵的修为现在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老爷子以为她的修为是被废了,废除他人修为只有十一阶颠峰以上的人才能做到,墨家只有老爷子和墨华阳是十一阶颠峰,老爷子当然只能怀疑墨华阳了。
但即便是他怀疑墨华阳废了顾绵的一身修为,竟然还要替他求情,由他处置,他能怎么处置?
墨清梧这会儿懒得答话,就转身走向顾绵。
“好了,再次压制住。梧,你得赶紧去一趟T国。”顾绵看着墨惜的唇色又浅几分,叹了口气。这样终不是办法。
“你去天南也要小心。”
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如今还是得分头行事,尽管此时此刻他们很不想分开,但不得不分开。
“绵绵!”施然这时才扑了上来,将顾绵抱住,絮絮地说了一通她的担心。
几个男人则是去问墨清梧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会儿墨清梧却不愿意跟他们细说,用了最要紧是继续去找解药的理由将他们全打发了。
只是再如何紧迫,他们也要回去打理下自己。
顾绵回到了墨棉园才打了电话给3006宿舍几位,让她们继续帮自己请假,听说管束这几天也有行动,又打了个电话给他。
两人轮流洗头洗澡,之后顾绵又将空间里的脏衣服丢出来,再收了几套干净的放进去。
在给墨清梧收拾行李的时候,听他低声说道:“老头子始终想保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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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48章 贡毛料(和氏璧+)
虽然他以为是墨华阳,也以为只是废了顾绵的内功,但是墨清梧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不会对墨戴维和墨玉下杀手。老头子一辈子的心愿就是家族壮大,人丁兴旺,将墨家的辉煌继续保持下去,即便是谁有大错也是自认为的重罚,实际上就是收了他们手里的财力和权力,却不可能要命。若是知道墨戴维和墨玉要杀了他和顾绵,老爷子会气得吐血,但依然不会要他们偿命,而如果他反过来去杀了他们,老爷子更可能不原谅他,这是明知故犯,自相残杀。
这么多年来,他这样隐忍,固然有不是他们对手的原因,但更有怕将老爷子活活气死的担忧。
顾绵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将他的衣服叠好放进小提箱里。她没有抬头,只是语气很淡,“如果你不方便动手,我去。”
她如今也是十阶了,加上灵气,未必对付不了两个同阶的。要她饶了那两人,万万不可能,她要他们死,而且还要死无葬身之地。哪怕墨老爷子拦在她面前,她也绝对不会妥协。
墨清梧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唇角一挑,道:“我们本来就该夫妻同心的。”
这句话清楚地表明了他的立场。
顾绵笑了笑,没说话。墨清梧的决定不需要她质疑,他忍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两人都差点死了,怎么可能再忍。孝敬外公,也不可能事事都如他的意,再如他的意,哪天就是自己没命了呢?他们现在都不是为自己而活,他的命是她的,她的命也是他的。
谁来犯。谁死。
只是现在墨惜的毒要紧,幸好他们还有半个月时间,在墨戴维和墨玉的毒未解之前,还没有心思再来找他们麻烦,他们一定要把解毒找到,然后再来算帐。
“你去T国一定要小心,如果那个制毒高手真的在那边,你千万要防着他的毒。”其实顾绵相当担忧的,本来应该她去T国才对,她似乎是不惧毒的。但吸
收灵气却也一定要她去——
“放心,你不是留了一些春翡的灵气在我身上吗?我虽然不能操控它,但是相信它能保护我。”墨清梧道。现在他已经不怕墨戴维和墨玉知道他的行踪。有本事他们就跟到T国去,他还高兴可以顺道将他们杀了。倒是顾绵,虽然已经是十阶,但如果两个人一起出手,她其实只有三分胜算。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是说那毒也是无解的吗?他们肯定没有心思再来找我。”
两人互相安慰对方,当晚也没有多作停留,立即就分开行事。墨清梧去了T国,顾绵要去天南。
两人离开之前自然是继续下了指令,消灭一统帮的步伐绝不停下,而刀疤流也是练了古武的。但估计还不是韦中华和古汉的对手。墨惜那里有墨老爷子坐镇,古汉就被调了出去,和韦中华一起两人只盯着刀疤流。找到他的踪迹,格杀勿论。
除了刀疤流,墨帮对阵一统帮绝对稳赢不输,单单从军火一项上,一统帮就远远比不上墨帮。
而短时间内王老和丁儒那边不可能会有动作。唯一要顾忌的就是徐丰。
坐在飞机上,顾绵微皱着眉。估算着徐丰上次的内伤是好了没好。她决定这一次医好了墨惜之后就对九华帮下手,以前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其实有什么可顾忌的呢?要乱就乱,要打就打,现在他们未必就拼不过。
这是顾绵第二次到天南。
而到天南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她直接拦了计程车去了天南最好的酒店,刚踏进酒店突然想到墨清梧,不知道他在外面要怎么解决住宿问题?他那洁癖——
今天也忘了问他去西南地区是怎么解决的。
在酒店房间洗了澡不一会她就接到国际长途,是墨清梧在机场的公用电话打的。顾绵立即就问了这个问题,墨清梧笑了笑,道:“其实我并不太讲究的,淋浴的话酒店的浴室勉强可以忍受,至于睡觉,一般都在打坐一晚,就当练功了。”
顾绵黑线。打死都不上床睡,这还叫不太讲究?墨清梧又道:“以后如果我们去旅游,可以随身带张床。”
“……”
无语之后,她竟然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反正她有黄金空间,放张床在里面,住酒店的时候拿出来睡就好。
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了,但顾绵还是想出去撞撞运气,她的灵气已经全部用完,珍稀翡翠的灵气也给了四成给墨清梧,也许是心理作用,她总是觉得自己这样很空。
给墨清梧的灵气虽然他不能用,但也只是希望能挡挡毒气之类的。这并不是很确定有效的,所以顾绵还是希望能尽快找到很多的好翡翠,吸收到足够的灵气,一次性能抑制墨惜身上的毒性多几天,那样她或许就可以去T国帮墨清梧了。
天南这边她并不熟悉,如果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好毛料,还是得找个熟人指引才行。顾绵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
上一次来天南出任务时见过的那个杨兆。他当年是季末寒的队员,后来脚受了伤才退了出来,但与季末寒还是有很深的交情的。如果她联系一下季末寒,相信他一定可以帮这个忙。但是——
顾绵想到季末寒对她的感情,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既然不能回报人家的感情,就少找人家吧。
但是她却没想到自己想远离,别人却比她坦荡多了。
就在她站在街上思考要先去哪个地方的时候接到了杨兆的电话,问了她的所在,说是五分钟就到,请她等等。
顾绵有点发愣。
五分钟很快就到了,杨兆果然准时出现在她面前,他开着一辆马自达,摇下车窗跟她打招呼,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小顾同学!”
顾绵听到这称呼有点无语,但似乎当时是季末寒这么介绍的,而且她现在也还是学生没错。只是杨兆这么叫的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像小学生。
“杨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又怎么知道我来了天南的?”
杨兆很坦白:“我们队长说的啊,他跟我说,如果你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告诉你,是你管大哥不小心说漏嘴的。”
管束哪里会说漏嘴,她来之前跟管束打过电话,只是跟他说晚上要到天南来,他问来做什么,当然是买毛料了。管束对天南也不熟,更不认识杨兆,所以应该是季末寒听说之后自己猜到她或许有个向导会比较好,才叫了杨兆来。
顾绵叹了口气。季末寒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也很好,可是他们却没有可能,他这样对她,总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人已经来了,她也确实需要,就不愿意再矫情,立即就上了车。
杨兆开了车,车速不快。
“小顾同学,你怎么没和队长在一起?我跟你说,他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杨兆也没客气。
“在认识季教官之前我就订婚了。”
杨兆一愣,在观后镜里看了她一眼才叹气道:“也不奇怪,你长得这么漂亮,抓住了是得赶紧订下来。这么说是队长来晚了。”
又是来晚了。
顾绵有点郁闷。
杨兆转了话题:“你想买什么样的毛料?”
“好的。”顾绵觉得这一问一答纯粹废话。
“我是说,价格不限?”
“对,价格不限。”顾绵来了兴趣,杨兆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好介绍了。这么久以来她看毛料多是去正儿八经的毛料店,虽然说收获不错,但其实中高翠的机率并不高,有时候一间店上百块毛料看下来才得到一块。而且她总是觉得那还是因为她运气无敌的原因。如果说杨兆能带她找到真正的好料呢?不需要看那么多,却能买到高品质的,这不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杨兆笑了起来,道:“小顾同学果然财大气粗。那我也不瞒你,我有一个叔公也是常年赌石的,接触这一行有五十年时间了,他家里藏了几块好料,一直当宝贝贡着不舍得出手,最近家里需要钱才打算忍痛卖掉。但是他坚持那是好料,价格叫得极高,有好几个买家都给吓跑了,你有没有兴趣?”
“哦?能当宝贝贡着的应该表现很好吧?可是为什么他需要钱的话不自己解了?”如果解出来是高翠,那不就可以卖得大钱了。
杨兆摇了摇头叹道:“我也是这么说的,而且我那叔公坚持说那几块毛料里面必有高翠。只是他说家里头有规矩,既是卖毛料的,自己就绝对不能解石,否则会破了财运的。”
顾绵愣了愣,她是曾经听说过卖毛料的老板说自己不解石,但是那是怕赌亏了,若真的对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