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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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疾者不要。”友儿接着说。这炮兵一定要视力好,千万不能近视眼。
军官们又行动开来,又剔除了几十人,此时还剩下两千三百余人。
“个字太矮者不要,只留两千人即可。”最后一条,友儿便是有些强词夺理了,因为她虽然学过火炮火药史,不过她也未参军,对如何选拔炮兵手一窍不通,不过她隐约记得征兵时要求身高,虽不知多高适合当炮兵,却也知道,个字,越高越好。
多余人已经剔除,整个校场上只留两千精兵。
友儿点点头,转身问宇文怒涛,“阿达城大型火炮大概多少尊?”
“二十尊。”
友儿心中有数,虽说是大型火炮,但与中国历史上明朝的火炮,以及红夷火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阿达城的火炮之时宇文怒涛的一时想法尝试做的,炮管壁太薄,后膛太小,后膛也薄的可怜,根本无法承受大量火药的爆炸力,这火炮就与那听响的礼炮没什么区别,但是这是也根本没有时间和条件去改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最后的两千人,友儿让他们之间做了比拼,一比臂力,二比投石,最后选拔出了320人,分为四个队伍,四人为一组,每一组有一名炮长兼对准手,此人是投石胜出者,他们专管瞄准,手脚麻利的两人坐火药手,他们要第一时间准确快速的放置引线及火药,最后一名是装弹手,他们臂力过人,可将连续搬运上百斤炮弹。
其余一千余人也分成小组参加训练,他们是后备兵,在不参战期间利用家族所学的烟火制作知识制作火药及炮弹。
此时没有时间和精力改良火炮的构造了,也只能在火炮的操作上下功夫。
而后的时间里,友儿便让选了若干资格老的炮手作为炮兵营第一批军官,并研究出几个标准动作,那两千人便开始刻苦训练,姿势准确,动手利索,才能加快火炮操作速度。
……
宇文怒涛将怀中的友儿一把扔到床上,毫不怜香惜玉。
还未等友儿惊呼起身,他便扑了上去,接下来的便是深吻撕咬。
用力挣脱开他,“你到底怎么了?疯了?”友儿两只小手死死撑开宇文怒涛的头,慌张的问,今日两人在校场上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房间便发疯。
“我生气!”那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
友儿点点头,“我知道了,如果是我得罪了你,我向你认错,不过你能告诉我你生什么气吗?”
拉开友儿的小手,宇文怒涛像疯了似的狂吻友儿,他的舌毫不怜惜地在她的小口中横冲直撞,友儿想退,但已是无路可退,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只想推开他。
随着数声刺耳的响声,她粉色的衣衫已经褴褛,根本衣不遮体!
那吻还未完,友儿只觉身下一痛……
宇文怒涛在发疯似的发泄,五月的天气根本谈不上炎热,但他已经汗流浃背,他的眼睛通红,他的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突然空虚无比,只有用这种极端又下流的方式占有她,才能让他安心。
一次索求过后,非但没填补了他内心的空虚,还让他的那火苗变成熊熊大火。
路友儿真的蒙了,刚刚宇文怒涛还好好的,与她一同在议事厅商量战事,一同与她查阅兵籍,一同与她在校场台上观演,为何突然就如此……
一次过后,她以为可以平心静气问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但随之而来的是下一次,这一次更为粗暴,她想咬唇,但是她的口自始自终都被他吻着,她想忍受,但是根本不能忽视身体的疼痛,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他不喜欢她了?难道她真的做错了什么?
一想到他不爱她了,她就觉得胸口堵闷,那种失去什么的感觉,让她鼻子忍不住酸涩,她知道她想哭,但是她不想哭,他不喜欢她就不喜欢,打不了她带着云陌走,一会走,不,这就走!
宇文怒涛停住了,他好像尝到了咸涩……
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她,她哭了!?
她泪眼婆娑,嘴唇红肿,粉色的衣服已经破碎,露于外的白嫩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片体鳞伤,都是他粗暴的证据。
她艰难地咬住自己肿得吓人的唇,极力不发出任何哭声,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喜欢让别人听见她的哭声、看到她的哭泣,她想坚强,她想保护自己,她要保护云陌。她以前没想过依赖男人,这唯一的一次,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偶尔,虽然只是偶尔,她幻想过宇文就是云陌的亲生父亲,他幻想过成熟的宇文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她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帮助宇文,她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支持宇文,但是结果竟然如此……
笨手笨脚地擦去友儿的泪水,但新的泪水又流下。
不知是因为刚刚发泄了,还是现在友儿哭了,宇文怒涛的怒火竟然莫名其妙的平稳下来,此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从未想过能对女人动粗,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友……友儿,对……对不起,你打我好了。”他抓起友儿的手就向自己脸上打。
友儿挣扎着缩回自己的手,抓起自己破烂的衣衫擦着泪,当看到注意到那衣衫时,只觉得恼怒与委屈一齐来,眼泪又如泉涌流了出来。
“友儿,你别哭,你告诉我你怎么了?”他紧紧抱住她。
友儿想甩开他却甩不开,更加生气,“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为何不问问你怎么怎么了?”
“我……”宇文怒涛无言以对,确实,他刚刚该如何解释?
“你别碰我,你起来,我……我要离开。”友儿努力推开他,但他那双臂如桎梏,根本无法推开,“宇文怒涛,你是个神经病,我路友儿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对我施暴?难道我错了?那我哪错了你告诉我就行,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立刻带着云陌走,绝不在你眼前出现半次,你大可娶你的貌美公主!”
“别胡说,那下贱公主我宇文怒涛才不要,我的妻只有你一个,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宇文怒涛大吼,面目憋得通红,声音之大,木质雕床都震上三震。
“宇文怒涛,你这人如果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分裂,你一边说着你的妻只有我一个,一边向我施暴,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就是这样虐妻的人?”路友儿发怒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她现在只想发泄!
虽然听不懂什么是“神经病”和“精神分裂”但是他知道此时是他做错了,他也被之前那奇怪的想法震惊了、伤害了。“友儿,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胜于雄辩,事情你都做出来了,难道想狡辩?”她根本信不过他,虽然……她很想听他解释。
“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就让我解释一下,我绝对不狡辩,绝对实话实说,友儿,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他几乎是跪下床上,目光诚恳,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慌,那是即将失去最重要东西的表情,这个表情让友儿一愣。
这个惊慌的男人是宇文怒涛?
在她的印象中,宇文怒涛就是一个铁汉,这种表情与他那古铜色的面孔,高大魁梧的身躯极为不符……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此时竟这样求着自己……
不得不承认,友儿心软了,她本就是心软之人,何况面对的还是她有些心动的宇文怒涛……“只给你一次机会。”
宇文怒涛点点头,试图过来搂住友儿,却被她拦住了,“好好说话,不许碰我!”
他无奈后退,坐在床的一角,后背靠在床柱上,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分明,因为刚刚汗水的缘故,此时那完美身材就如同古希腊雕像一般。但是与之成对比的是他那迷茫的表情,那张硬朗的脸上本不该出现如此表情,却……
“现在的你让我害怕!”
她猜想他会说压力过大,她猜想他会说因爱成恨,她猜想他会说的种种理由,唯独没想过竟然是这样的理由。她惊讶,“怕?我怎么会让你害怕?”刚刚的怒气已经转变为惊讶了,友儿好奇地问。
宇文怒涛低头苦笑,“突然觉得你很陌生,我还记得你哭着下跪道歉,还记得你被段修尧捉弄,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怀中轻轻颤抖,但是你转眼间就变了,你现在知道别人不知道的知识,你能将所有事情考虑周到,面对这悬殊的实力你毫不畏缩,你让我害怕!”
“你怕我能力超过你?”友儿恍然大悟,她的性格固然是坚强了,但是如今所考虑的、所做的,都是在现代所知的知识,在现代这些知识不算是什么大学问,但在这古人眼中怕是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接受范围了,他怕她不足为奇。
“不是,”他抬眼看向友儿,他的双眼满是不舍,“我怕我配不上你,我怕你离开我!”
“……”路友儿无语,他是堂堂的正南王,怎么也轮不到她配不上他啊?
“从林府分别,才整整三个月,你便如此强大,我真不敢想象三年以后,路友儿会变成什么样,只要一想到这,我的心就如同被挖空一般,虽然你在我身边,但是那种马上要失去的不安时刻纠缠着我……我说这些是不是很可笑?此时我觉得自己都不是男人了!如此多愁善感。”宇文怒涛自嘲。
“我……我从林府出来后,遇到太多困难了,原来外面竟有那么多坏人!根本防不胜防,为了自保,为了能保护云陌,我只能防备所有人,如果情况危急,我还得杀人。”友儿在床上抱紧膝盖,回想起之前种种还是有些胆颤。
“知道,友儿,这些我都知道,虽然知道,却……其实还是我心胸狭窄,我不算个俺男人!”长叹口气,宇文怒涛脸上满是自责和悲伤。
友儿皱起眉头,他的表情刺痛了她,难道是她让这么个男人如此自卑?
想想也能明白,这古代社会男尊女卑,自己太强了,他自然无法接受。别说古代,就是现代也是如此,她二十三岁的年纪,虽说还不算剩女,不过她也是明白的,自己那天才的身份根本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丈夫,因为现代男人也很少能容下自己妻子能力比自己高,如若真找个本领比她高的,怕是那男人已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了。
哎……看来女人还是笨一些好!
“你别伤心了,是我的不对。”友儿爬了过去,将头塞进他的怀里,“我不应该去议事厅,我不应该耀武扬威的说改造火炮,我应该和你叫嚣,不应该威胁你……”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小口便被宇文怒涛吻住,只不过此时是无比温柔的吻,他想打断她的话,不想她继续说下去。
松开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是你错,是我错了,也许我太在乎你了,太怕失去你了,刚刚……我伤害你了,看到那么强的你我只想一次次粗暴的占有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拉回男性的自尊。”
想起来刚刚的暴行,友儿隐隐发怒,“说,你怎么补偿我?”
“……”宇文怒涛一愣,补偿?“你说吧。”他猜想她应该要些金银珠宝吧,想要便要,反正王府里的东西早晚也是她的。
塞在宇文怒涛怀中的小脑袋突然有个主意,那个奇怪的主意竟然连友儿自己也被吓到了,不过越想越是个好主意。
有人说每个乖乖女内心里都有坏女人,一个恶魔,这句话此时在友儿身上得到了体现。
她慢慢爬上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那宇文怒涛刚毅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终于,他怒了!“路友儿,你竟敢幻想绑本王!?”
66,宇文之殇
路友儿,你竟敢幻想绑本王!?”正南王府主屋卧室传来宇文怒涛一声怒吼。
宇文怒涛活了整整二十五年,从未听过有哪个女人把自己夫君绑起来的,还如此笑嘻嘻地说出来。
友儿吓了一跳,“那么大声干什么?其实我以前只是听说,并没做过,刚刚也是突发奇想,你不愿意就算了。”
“友儿,你最好收回你的幻想,今天我就当没听到,你可知道这捆绑夫君那是逆了女德女戒,是要被浸猪笼的,何况我的身份还是王爷。”
本来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宇文怒涛不愿意,她路友儿也不打算强求,不过他最后一句话真的激怒了她,浸猪笼?王爷?一边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边还端着王爷的架子?她可不是这里逆来顺受的女子,她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哦对了,她还是党员呢!虽然自从来到这奇怪的地方已经整整一年没交党费,但是她追求的是平等,是公平,是人权!
“宇文怒涛,”友儿后退,一只手举了起来直指他挺直的鼻梁,让宇文怒涛一愣,“宇文怒涛,你听好,如果你再这样处处想着自己身份,一口一个本王,那我就带着云陌走,我路友儿找的夫君,不是什么王爷主子,你要是放不下那架子就去找喜欢为奴为婢的女子吧,要不然就找你的清和公主,两个主子一起拿架子肯定很好看!”
宇文怒涛愣住了,不知为何他怎么总觉得这路友儿的脾气越来越大,“带云陌走?你要去哪?”
“哼,”从鼻子里挤出轻蔑的哼声,“我暂时还没想好去哪,是带着云陌去找南宫夜枫闯荡江湖,还是找血天游遍大好河山;直接去找段修尧吧,他钱多可以花个痛快;找林清然其实也不错,扬州风景宜人偶尔还可以赶海;对了,好久没看到蔡天鹤了,好怀念那沁人的香味……”
“路友儿,你找死!”浓浓的酸意从心底一下子冲到头顶,仿佛泡在醋缸里一样,宇文怒涛一边自恼自己学会了女人吃醋的那一套,一边思索着自己到底有何优势,但是思来想去,他除了守着这个时时危险的破城,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想到这里更加恼怒,他舍不得动友儿,却想将其他几人大卸八块!“捆!”
“啊?”他刚刚喊了什么?友儿没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
宇文怒涛面孔铁青,青中带红,“你不知道要捆我吗?捆吧!”
友儿那指着他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