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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重生之酾酒有衍 作者:焰焰烧空红佛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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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夫交待得很细致,夏越也是听得一脸认真。这边云爹爹把竹篮子轻轻放到小木床里,小木床已经移到了拔步床里头,床实在是很大,小木床放在床前地坪上,竟也没觉得窄。
  云爹爹看式燕把药汤喝完了,让小侍从把碗拿出去,自己拉了圆凳坐在床前,伸手探他体温。
  “身上还累不?疼可不能忍着,一定要说出来,”云爹爹说着,低头打量了一下,看到式燕身下垫着厚厚的褥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冷了热了也得说,有什么都要马上告诉夏越,平时你伺候他,现在就是他伺候你的时候。你要想再继续生,就得把身子养好了,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来,知道么?”
  式燕知道公爹是想到了自己,连忙答应下来。不能给云家添丁,想必公爹心里是很难受的,式燕不知该怎么安慰,便想着不能让公爹担心,一定顾着自己身子,尽量给云家多添些香火。
  云爹爹知道式燕是个懂事的,自己儿子也细心,便也不过分操心,笑着摸了摸式燕的鬓角道:“晚上多吃些好的补补,你这几天要让身体好好恢复恢复,白日里头若是乏了,就把孩子送过来,我帮你带着。你公公他啊,不知多喜欢这个孙儿,午觉也不睡,一直逗着孩子,不久前孩子睡了,他才觉着困了去躺下,这不,就没过来。”
  式燕有点想象不出公公逗孩子玩的样子,他觉得很意外,心里是很高兴的。
  沈大夫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又留个夏越一个小轴子,便起身离开。夏越掀开床幔踏上地坪,正好看到爹爹站起身。
  “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老爷醒了该找不着人了,”云爹爹笑着说,“孩子喂过一次了,睡了有小半个时辰,可能没这么快醒。式燕照顾过弟弟,我对他很放心,倒是你要跟夫郎好好学学,帮着分担一点,别让他太累着了。”
  云爹爹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夏越说的,夏越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刚才沈大夫说了,式燕有些虚,虽然知道产后难免如此,他仍是不忍心让夫郎再累着。
  送了云爹爹出门,夏越回到床上揽着式燕的腰,跟他一起盯着宝宝看。
  两个人傻傻地看了小半晌,夏越又把人放平到床上。
  “趁着小家伙还没醒,你再躺会儿。晚饭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今天只喝了碗粥,一会儿可要吃饱,才有力气照顾孩子。”
  式燕乖乖躺着,看不到孩子了,他便看着丈夫,过了一会儿,他拽了拽丈夫袖子。
  “云起如何了?不是上槽了吗?”
  安下心来后,式燕就想起了这件事。毕竟就是因为云起上槽,丈夫才没有陪在自己身旁。他倒不是有怨气,因为了解丈夫对这桶云起有多上心,他也是很在意结果的。
  夏越其实已经把云起上槽的事忘得干干净净了。睡着之前满脑子都是孩子和夫郎,醒了之后又满脑子夫郎,作为一个新晋父亲,他都有些手足无措,差点连下一步该做什么都想不到了,哪里还记得其他的事情。现在听式燕提起,他才想起来。
  一想起来,他便抑制不住自己扬起嘴角。
  式燕看丈夫笑得开心,当下眼睛便亮了起来:“酿成功了?”
  夏越笑得眉眼弯弯,俯下身抵着式燕的额头,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
  式燕由衷地高兴,近距离看丈夫的眼,都能看到眼下有黑青,眼里还有血丝。他心疼地摸了摸夏越的眼,抬起头轻轻吻在了夏越嘴角。
  夏越回吻他,没有深入,只是贴着唇厮磨。
  夫夫俩温存了一会儿,夏越直起身往小木床里看了看,看到宝宝还在睡着,他才慢慢给式燕讲上槽的过程。
  讲到与杜师试饮的地方,他却略过了味道不提,只说了试饮后就有藏人急吼吼冲进来,告诉他夫郎生了。
  “对不起,式燕,”夏越带着歉意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居然没有陪在你身边。”
  式燕微笑着摇摇头:“相公自然是要以酒藏为优先的,上槽怎么能少了相公呢,那可是相公用心酿的酒。何况,谁能想到孩子突然就要出来了。”
  夏越听式燕这么说,也忍不住斜了小木床一眼。这小坏蛋,也不等个半天,就着急着要出来,也不知道抢什么,不过,好在没让他爹爹受罪,还算懂事。
  他都不觉得自己心里这番话有多幼稚。
  “相公,”式燕抓着他肩膀摇了摇,睁大了眼睛问道,“酒……怎么样?”
  夏越失笑,捏了捏他鼻子,又去捏他耳垂:“晚上吃饭时,给你尝尝。”
  他刚刚说完,就看到自家夫郎双眼仿佛放了光似的,满是兴奋与期待。
  觉得夫郎实在很可爱的夏越,把人压着饱饱地亲了个够。
  天开始黑下来时,闭目假寐的式燕突然睁开了眼,不自在似的扭了扭身子。夏越问他怎么了,式燕犹豫着说想洗澡。
  生产时出了太多汗,下午睡醒时又是一身汗,比较爱干净的式燕回想起来就觉得身上黏黏的,虽然现在身上还是比较干爽的,但他仍然觉得不干净,想洗澡。
  可是夏越被沈大夫叮嘱过了,这会儿肯定是要拦着他的。
  “沈大夫说了,你今天不能洗澡,”夏越拍了拍夫郎的手,安抚道,“我去给你打温水来擦身子可好?”
  既然是大夫交待的,式燕只能答应。
  因为要看着孩子,夏越便关了门窗,打了水在房里给式燕擦身子。
  浴房里备着配好的姜水,夏越洗澡时还没看到,估计是在他睡下之后才备下的。骆越这边产夫擦身洗浴都是用姜水,在两三个月前,云家厨房里就开始准备了。把刨下的姜皮储存下来晒干,存上两三个月的份量才足够。到要用的时候,取适量用布包好,放进锅里烧水煮沸,座上近一炷香的时间,再用冷水调好水温便能使用。
  夏越是适才才听沈大夫交待要用姜水擦身的。他把孩子连同小竹篮一起抱出来,放到式燕身旁,让式燕看着孩子,他自己把夫郎的衣裳脱了,仔细地给夫郎擦身,出汗较多的部位,他还特意反复多擦了几次。
  等他把夫郎收拾干净,式燕觉得身上清爽多了的时候,侍从也正好敲了门,询问是否能进来布菜。
  夏越刚要应声,突然听到一旁传来语意不详的一声,他转过头往下一看,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73、产后(二)

  夏越愣在当场;傻傻地跟他儿子对视。
  宝宝的眼睛实在太好看了;真的就像是汪着两潭水,仿佛眨眨眼就会有水流下来似的。夏越是两辈子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澈的双眼,直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出来了。
  式燕抿着嘴笑;轻轻推了推夏越,也不戳破他;只用不解的语气唤了声:“相公?”
  夏越才醒过神来,看了看夫郎含笑的眼;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直起身子走到地坪边上;掀起床幔冲外头应了一声。
  回过头时;正好看到式燕很温柔地将宝宝从竹篮子里抱出来。
  也许是知道这是爹爹,宝宝咿呀咿呀地叫了几声;然后竟露出了个笑容。
  夏越顿时觉得心都要化了。天使啊,这就是天使啊!――他把如此呐喊的冲动生生憋在心底。
  式燕照顾孩子看起来很是熟练,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当上爹爹的样子。夏越听得到外头有侍从推门进来布菜的声音,他也不去看,又坐回床上,搂着夫郎看儿子。
  “弟弟刚出生时你便抱过了?”
  听到丈夫问,式燕点点头道:“且誉且喜是I生的,爹爹一个人照顾不来,我便跟爹爹学了,后来又思出生时,爹爹躺床上的时候,我便帮着照看。虽然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也许都有些生疏了。”
  夏越顺了顺式燕的发,撇着嘴道:“总比我强。我看着他都不敢抱,软绵绵的,都不晓得该怎么使力。”
  式燕想到丈夫的确一直都没怎么伸手碰过宝宝,忍不住笑了出声,没想到丈夫居然怕个小娃娃,连碰都不敢碰。夏越刚见着孩子时还是摸了摸的,只是式燕那时候睡着,没见到。
  “一会儿我再教相公怎么抱,现在……”式燕低头看着虽然没哭闹,但明显不大安分的宝宝,“孩子大概饿了。”
  宝宝饿了比什么都重要,两个人自然顾不上自己吃,先喂了孩子再说。
  骆越没有母乳,动物也都没有乳汁。喂养刚出生的婴儿用的是米浆,具体做法夏越并不清楚,只知道是将米饭研磨后熬煮而成的。小侍从端上来的米浆很稀,看着跟豆浆似的,夏越好奇地用勺子搅了搅,没看到有沉渣,估计都滤掉了。
  式燕试了试米浆的温度,感觉适宜了,才用小勺一口一口喂宝宝,夏越给他捧着碗,看着他喂孩子。
  宝宝很配合,估计是吃过米浆,已经认得这个味道了。
  看着孩子张口把小勺子含进嘴里,嘴唇微微嚅动的样子,夏越被萌得不行,不由得无意识地伸出手指摸了摸孩子额头。
  宝宝啪的一下转眼看他。
  夏越吓得手指僵住不敢动。打扰到宝宝吃米浆了?不会哭吧……
  “啊啊。”宝宝发出无意义的叫声,眼睛盯着夏越看,嘴里继续接受爹爹的喂食。
  看宝宝没有要哭的迹象,夏越松了口气,试探着又摸了摸那暖暖的小额头。
  宝宝任他摸着,小腿偶尔在襁褓里蹬两下,看起来精神头很好。夏越右手从怀里掏了巾帕出来,时不时地把宝宝嘴角溢出来的米浆轻轻抹干净。
  米浆只有一小碗,量不多,不过喂完也花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好在宝宝一直很乖,式燕没花什么力气。
  只是之后吃饭是不能两个人一起吃了,式燕抱着孩子,让夏越先吃饱,然后把孩子交给夏越抱着,自己再吃。
  夏越僵着姿势不敢乱动,式燕帮他把手摆好了,他怕自己一动,姿势变了,会害宝宝不舒服。他也想把宝宝放回篮子或小木床里,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孩子放进去,结果还是坐着一动不敢动,等着夫郎吃好了来解救自己。
  他这副紧张得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式燕在饭后过了半个多时辰时,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笑。
  宝宝在式燕怀里,看他笑,也跟着笑,夏越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觉得画面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在上一世,他真想拍照留存下来。
  兴许是下午睡太多了,宝宝非常有精神,夏越总算是习惯了抱婴孩,便兴致勃勃地逗儿子,一会儿鬼脸一会儿怪声,倒是真引得宝宝冲他直乐,咯咯咯的笑声让夏越兴奋得不行。
  直到宝宝尿了,他才终于冷静下来,默默把儿子交给他爹爹。
  换好尿布后,闹腾了好一会儿的宝宝安静了下来,式燕抱着他哄着,等宝宝完全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木床上,盖好小被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同松了口气。
  “宝宝真乖,”式燕坐到丈夫身边,接过丈夫给他倒的热茶,喝了一口道,“且誉可会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
  夏越笑着亲了他一口:“也许宝宝随了你的性子,才这么乖巧懂事。”
  式燕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小时候也没这么乖的……”
  宝宝乖是好事,这样式燕不会太累。夏越这么想着,也没说出来,只是又亲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来。
  一看到酒盏,式燕脸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着夏越。
  夏越无奈地笑着,伸手刮了式燕鼻头一下。都当爹爹了,看到酒时还是像个小孩似的。
  式燕收敛了一下神情,还是盯着丈夫的动作看。当看到倒入酒盏中的液体时,他惊奇地瞪大了眼。
  “白色的?”式燕捧着酒盏问夏越。
  “这是最初滴落下来的浊酒,还带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这是最精华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来的。”
  听丈夫说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给自己,式燕心里甜甜的。酒很香,刚刚夏越打开葫芦时香气就已经扑鼻而来,式燕低头嗅了嗅,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那……我喝了?”这是式燕怀了身子以来第一次喝酒,而且还是试饮丈夫第一次酿的酒,双重的紧张让他有些激动。
  看到丈夫点头,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闭上双眸,吐气,细品。
  夏越紧紧盯着式燕,不愿漏过一丝神情变化。他虽然对自己的云起味道相当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许多,若是这酒有什么不足,是自己与杜师都未能察觉的,那么,能品出来的便唯有式燕了。
  他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夫郎的感想。
  过了一会儿,夏越看到式燕喉间一动,将口中酒咽了下去。他再去看式燕的脸,发现式燕五官柔和了下来,有一种很放松,又类似于陶醉的神情。
  式燕缓缓睁开眼睛,又眨了眨,深深出了口气,才看向夏越。
  夏越静静地等他开口,但式燕却只是一直看着自己。两个人这样默默对视了片刻后,式燕放下酒盏,然后,突然抱住了夏越。
  “式燕?”夏越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搂住对方,发现夫郎把脸埋在自己肩膀上,有些摸不清情况的他忍不住开口唤了声。
  式燕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没出声,双手却搂得更紧了。
  夏越看他姿势别扭,便把他压下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侧过头在他发上轻轻吻着:“怎么了?”
  式燕抬起头来,双手还是紧紧揪住夏越领后。
  看他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夏越想了想,便引导着问:“酒可好喝?”
  式燕点头。
  夏越又问:“喜欢?”
  式燕再点头。
  “喜欢到说不出话来?”
  式燕用力点头。
  夏越看着夫郎,自己也觉得心里一阵激动,他把式燕摁回怀里,不让夫郎看自己的表情。
  “相公,”式燕起不来,便在他肩窝里瓮瓮地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就是云起的味道,但是又感觉有哪里不同,只知道比去年的云起,比今年的云起都要好喝,可是,完全不知该如何说明。”
  夏越静静听着他说,一边点着头。
  “好柔和,但是又很强烈,醇厚浓郁,又有很清爽的酸味,甜味也正好,真的,真的是好酒。”
  可能任何人的称赞,都比不上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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