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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酾酒有衍 作者:焰焰烧空红佛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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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有恭愣了愣,明白过来这刚认的大哥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下更开心了。他挠了挠面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吧,就算没选上贡酒,上等酒也是稳拿的,我已经探过酒司的口风了。再怎么着,小弟都不会亏的,若能与云家酒藏做成这单生意,本身也是小弟赚到了。大哥尽可以放心。”
  夏越挑了挑眉,看着这个私底下做了不少动作,到自己跟前倒是全都给倒了出来的小弟,有种有话没处说的感觉,什么都让对方说完了。听父亲说的,这温家公子该是个厉害的商人,怎么自己看来,这就是个实诚孩子呢。
  希望他是只对着自己才这样,夏越有些自恋地想着,笑着叹了口气,便对他说:“既如此,我就做主了,明日签个临时的契约,到你五月来了胤城,我们再改签正式的。”
  温有恭听了一阵激动,笑得一脸灿烂,夏越看着忍不住说了句:“酒是要卖的,你到时可别自己都偷喝了去。”
  长着桃花脸的青年突然定住了,半晌才讪讪笑了笑,又仰起下巴道:“那也是我花钱买了的酒,大哥可不会亏,我嘛,要真能把云起都自己喝光了,就是醉死了也甘愿啊。”
  他说着还舔了舔唇,满脸的馋样儿,直把夏越逗得哈哈大笑。

  36、离京前日一
 
  三月十四一早;京里出了告示。
  这一年;参与品鉴会的有五十种酒;其中三等酒十种;二等酒二十八种,一等酒七种,上等酒三种;特等酒两种。
  云家酒藏的五种酒中;三种被评为一等酒,曾经的贡酒月华被评为上等酒,而云起,赫然登在特等之列。
  事先已经被透露了风声的云家父子虽然少了份惊喜;但到底是十分高兴的。云老爷赶紧赶回客栈写了信让加急给杜师送去;然后就与夏越待在房里候着。
  酒司手底下的干事上门拜访是在巳时,进了门就笑眯眯的恭喜父子俩,照例宣了一遍封等通告之后,便递给云老爷一块十来尺长的牌匾和一本缎面精致华丽的摺本,牌匾与摺本的内容基本一致,都是写了何年何月何日,经品鉴会评定,特封云家酒藏某某酒为几等酒,都盖了朝廷的大印,不同的是,摺本在后面还夸赞了一番酒藏与杜师的酿酒技艺,又说了些鼓励的话。在夏越看来,这就是颁奖证书和奖状。
  夏越给了干事红包,又说了些客套话,便将还有别家酒藏要拜访的干事送走了。
  关上房门后,他回过头,看到父亲笑着说:“温家少爷的情报倒是准得很。”
  夏越也点了点头,坐到父亲身边:“如此看来,想必六月选贡酒,云起也极有可能会被选上了。”
  云老爷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虽然心里头高兴,但他也没有太过兴奋。
  “云起是杜师试着新酿的,只酿了一桶。品鉴会那天我问过酒司,如今贡酒大概需要两百瓶。我们必然就不能动这两百瓶,余下的部分,你算算看,留多少熟成,多少放喜久醉,多少供给签了契约的其他酒商……少不得要跟温家少爷商量商量,也许能给他提供的量不多。”
  夏越颌首,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温有恭不知道云起酿了多少,但他清楚得很。云起只有一桶,还不是三十石的大桶,只是十七石的小桶。十七石即是一千七百升,即八百五十瓶。去掉进贡用的两百瓶,以往留作熟成的酒都是两百瓶,这次只怕留不了这么多,喜久醉也要放上一两百瓶,已经签了契约的酒商那儿要的量虽然都不多,可全部加起来也将近三百,最后可以给温有恭的不知能是多少。人家毕竟要的是独家的权利,出价自然比普通酒商高得多,但若是量少了,怕是他也赚不来什么钱。虽然这不影响云家酒藏,可是不论从道义上还是人情上来讲,夏越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想着,下午与温有恭见面时,再说说清楚吧。
  温有恭是带着誊写好的契约来找夏越的。
  京里出的告示他当然是看了的,此时见了面少不了又是一番道喜。待俩人客气了番,坐下之后,温有恭就快快进入了正题。
  “这是我昨夜誊好的契约,大哥您看看,可还有哪里不妥?”
  温有恭客客气气地将契约递给夏越看。
  夏越接过来细看,这虽是临时的契约,不过温有恭考虑得相当周全,契约条理清晰,夏越看着觉得没甚问题。
  只是这契约什么都写清楚了,唯独没提到云家酒藏需要提供多少酒给温家,夏越心下倒是舒了口气,也知道这是温有恭的细致之处,俩人未商定的事项,这就是有待商榷的意思了。
  于是夏越也不拐弯抹角,只直接把云起的量以及父亲的意思告诉了他。
  若是对方嫌太少,那这契约看着可能也签不成,但总好过签了之后再说,夏越觉得那样算是欺瞒,用这种手段拿到契约,还不如不要签。而且,他也有心要交这个朋友,既然叫了一声小弟,自然该有相应的诚信。
  温有恭的确没想到云起只有一桶,还只是十七石的小桶,当下也有些忧心。他原本是希望能有个两三百瓶的进货量的,如今只怕肯定不行,这量若是少了,他虽然赚,只怕却赚得不多。不过,哪怕少赚一些,甚至是赚不来多少,他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契约。
  舔了舔下唇,温有恭打开一旁的印泥,将右手大拇指摁了进去,道:“大哥,我要五月底才能去到胤城,想必比所有酒商都晚,到时候你们能给我多少,就是多少。我温某人虽然是生意人,但生意是要看长远的,我图的,是日后能长期合作,眼前赚多赚少无甚紧要。更何况,能结识到云大哥,对我来说便是赚了。”
  说着,他在两份契约上都按下了自己的指印,然后将契约转个方向移到夏越跟前,一副任由夏越做决定的模样。
  夏越看他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便也笑了,拇指蘸了印泥按了指印上去。
  这生意初步便算是成了,待指印干了之后,契约就每人一份各自收了起来。
  温有恭一副心中大石落地的样子,听说夏越十六就回胤城,忙说明日要带他逛逛越京。夏越心里也想再走走,便答应了他。
  送走温有恭后,小厮忍不住嘟囔:“少爷来了京里,天天都跟那温公子在一起。”
  夏越想想,还真是这样,也忍不住失笑。
  第二日,夏越仍是带着小厮,往与温有恭约好的地点走去。
  夏越已是相当守时之人,从来都是提前到达,只是温有恭也是从来都比他还早,这天也是,夏越拐过街角,就看到一袭黄衣的温公子站在街市口等着。
  只是夏越没有走上前,而是后退了两步站到了街角墙后。
  小厮好奇地探出头去看,然后啧啧两声:“那莫不是温公子的桃花债?”
  在人来人往的街市口,温公子那身鹅黄本就显眼,旁边又站了个一身茜色宽袍的卿倌,更是惹得路过的人频频回首。尤其那俩人似乎起了争执,那卿倌瞪圆了眼,温公子则是一脸不耐,时不时摆手,一副要赶人的模样。
  夏越敲了敲小厮探到自己身前的脑袋:“不要胡说,难道你看不出,那卿倌与有恭的长相颇有几分相似吗?”
  “咦?”听了这话,原本被敲了头便缩回身子的小厮又向前探去,“少爷这么一说,还真是。温公子有兄弟吗?”
  “未曾听他提及,”夏越摇了摇头,“不过相似到如此地步,即便不是亲生兄弟,只怕也是堂亲。”
  小厮听着不住点头,看了一会儿街口的俩人,又抬头望自家少爷:“少爷,咱们就躲着,不上去打招呼吗?”
  夏越戏谑地笑着看他:“怎么,以往在胤城,有卿倌要上来搭话你都刻意拦着,要不就转移我注意力,到了京里,你倒还要我主动去搭话不成?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那卿倌可没束腰呢。”
  往常的小动作被少爷点穿,小厮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几声。
  夏越拍拍他小脑袋,笑了笑,才继续给他解释:“已经快到约好的时辰了,若那卿倌是有恭有意要介绍与我的,此时他们不会起争执,让我看到会很不好看。你看他一直试着赶人,应当是不想让我们见到,我们就等那卿倌走了之后再过去吧。”
  “原来如此,”小厮一拍手,“我说温公子平时都戴个面具对谁都笑,说话客气得跟假的似的,对卿倌更是温柔得不行,怎么今日像吃错了药,原来是想在少爷来之前把人赶走啊。”
  夏越听得直摇头,他家小厮自从那日受了温有恭教训之后,心里明明对人家很是服气,偏偏嘴上半点不饶,一讲起来句句带损。
  “你啊,”夏越只得又敲他一下,“不许这样说人,背地里也不行。”
  小厮揉了揉二次受难的脑袋:“我在街上看过他跟其他人讲话,就是很假啊,只对着少爷时才正常些。若不是少爷是郎官,他也是郎官,还风流得很,我都怀疑他对少爷有意思。”
  夏越干脆一下拍上他后脑勺:“说你一句,你还我那么多句,脑袋里都想些什么?”
  小厮也知道这是自己胡乱想的了,忙乖乖认错,不再多嘴,只专心去看那边两个人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那卿倌终于是转身离了街市,温有恭还皱着眉甩了甩袖子,又揉了揉眉心,脸上都不见了平时的轻松。
  夏越又等了片刻,才走了过去。温有恭一看到夏越就扬起了笑容,行了个礼,喊了声大哥好。
  小厮也问了声温公子好,本来他也是晓得要忍着的,少爷是打算装作刚来的样子,自己总该配合,但这孩子毕竟心性太活泛,始终没忍住,还是往刚刚那卿倌走的方向瞟了一眼。
  就这一眼,也让温有恭察觉了,顿时明白刚刚夏越是体贴地没有上前来,心下又是感激又是松了口气。夏越若是直接过来了,都不知道要有多麻烦,但是这会儿虽然没过来,其实麻烦还是来了,这么想着,他面上倒是露出了个苦笑。
  夏越暗自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厮的肩,示意他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人家。
  “这是?”温有恭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不是说好了要送你一瓶云起的吗?”夏越微笑着说,“我们也别站在街口了,若是有话,找个地方先坐下再说吧。”
  温有恭脸上终于散去了些之前的阴霾,真心笑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把用厚布裹得好好的云起抱在怀里,带着夏越他们去了一家茶铺子。
 
  37、离京前日二
 
  咕噜咕噜灌了一杯热茶之后;温有恭有违风流公子形象地抹了一把脸;眉心又皱了起来;望着夏越;咬了咬牙才开口。
  “本来不该提这些事,只带着大哥逛逛京里街市就是。只是小弟心里实在在意,不得不先跟大哥说一声。”
  夏越看了小厮一眼;小厮会意;乖乖地端了自己的那碟花生米和茶水,坐到旁边另一张桌子去了。
  温有恭感激地笑了笑,坐得离夏越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实不相瞒;小弟并非独子;上有哥下有弟,大哥许了京里的大户人家,对家里的生意自是不再伸手。倒是底下这个弟弟,虽是个卿倌,心却大得很,受那些个说书的和话本影响,总想着自己绝不比郎官差,非要比郎官更有本事才高兴。是,出来做生意或是考功名,比郎官能干的卿倌是不少,这京里更是多了去,可那是人家有本事,他?”
  说着温有恭又灌了一大口茶,揉了揉眉心:“他要真有本事,我不介意让他打理家里的生意,可是父亲给他个缎子铺,他一开始不懂,大事小事三天两头都要来问我。既然是我小弟,自然是疼着他的,便都教了他。可是教会了吧,他又觉得自己出师了,什么都懂了,谁说也不听了。这两年折腾得铺子掌柜总来找我诉苦,可我也不能插嘴,父亲也是一副由着他折腾的态度。好不容易到今年吧,他消停了,算是知道自己不算是经商大才,也开始动了许人家的心思。可他不是想找个待他好的郎官,是想找个能帮着他打理生意的郎官。”
  夏越歪了歪脑袋,疑惑着问:“这也无甚不好啊?”
  “是,他若是要招个郎官入赘,那也是好事,只可惜,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
  平常优雅得体的青年这会儿肩膀都耷拉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他是要找做生意的人家许进去,然后去接手别人家的生意。大哥你说这不是异想天开吗?正夫郎帮着丈夫打理生意是常有的事,可他想的是丈夫帮他打理夫家的生意,而且还是要一进门就交给他。我真觉得他脑子里有什么地方是长歪了的。”
  夏越没吭声,其实他是有些囧了,这是怎么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先不说是不是经商的料,就算是吧,夫家也不能把自家生意直接给夫郎啊。到底是什么话本这样害人?
  这会儿温有恭倒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沉着声道:“这本是家事,不宜外扬,我也从未对旁人提过,只是今日觉得连累大哥了,才全部告知。”
  “连累?”夏越不解,“这从何说起?”
  温有恭皱着脸,一脸的歉意:“我在家与父亲说起大哥,他躲在旁边听见了,今日跟过来是非要我介绍你们认识。我跟他说了大哥有了夫郎,没他什么事,他偏说做侍郎也可以,缠了我半天,见我不帮他,便说要回家找父亲上门提亲去。”
  夏越愕然了,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看着温有恭皱了一脸褶子,他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这也不能叫拖累了我啊。”夏越说。提亲而已,又不是已经决定了,即使真的上门提了亲,他相信父亲也是会拒绝的。不说自己已经发过誓不会再取,父亲也断不会再给他来一次包办亲事的。
  “我就是怕他真的找上门,父亲也是疼他的,被缠得紧了估计还真会去提亲,”温有恭说着被自己的猜想刺激得打了个寒颤,赶紧抓着夏越的袖子看着他说,“大哥,虽然我这样说自己的弟弟不厚道,但是你可千万别答应,他虽然长得是很好看,但是……”
  夏越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嘴,看他突然瞪大眼睛,也瞪了他一眼:“你声音可越来越大了啊。”
  温有恭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提高了,脸上一红,闭了嘴。
  想到这小弟刚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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