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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之酾酒有衍 作者:焰焰烧空红佛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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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我动不了……”
  听到式燕这句软绵绵的话,夏越愣住一会儿,旋即便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自家夫郎对自己撒娇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他甚至觉得一阵飘飘然,又是开心又是满足地在式燕额头上重重亲了一记。
  式燕虽然不懂丈夫怎么突然笑如此开怀,还亲了自己一下,但看夏越开心,他自己自然也是开心的。
  夏越扶式燕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完全收不住。式燕尝试自己下床,连脚软倒下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根本都站不起来。夏越也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孟浪了,捏了一下小夫郎臊得红红的耳垂,也不舍得笑他,只把他拦腰抱起,放到外间坐着。
  桌上放着木桶和软巾,木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夏越半蹲着对式燕说:“是相公不应该,让式燕累成这样。你先洗漱着,我让人把饭菜端上来,咱们先提前吃个午饭,之后相公帮你洗洗身子,然后再去温泉里泡一会儿,把疲累给消一消。申时我们再回去。”
  式燕红着脸听着,乖乖点头,待夏越说完,方才带着歉意道:“又让相公下厨了,昨儿是我生辰,相公体贴我也还能受着。今天怎么都该是我做饭的,我却睡到这个时候……”
  “傻式燕,”夏越从怀里掏出那把银梳,给式燕把头发梳顺,“我适才都说了,是我把你累坏了的,你看刚刚不是都站不起来了么,怎么还能让你进厨房呢?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可心疼自家夫郎。”
  夏越把那头青丝梳得滑滑顺顺的,想着一会儿还要洗身下温泉,便拿了以前送给式燕的紫檀木簪子,给式燕把头发全盘了个髻在脑后。堕马髻他可不会,但这种用根簪子盘发固定住的简单做法,他还是做得来的。
  把发髻盘好,夏越转到式燕身前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又继续说道:“式燕也别想太多,我乐意宠着你,你就乖乖给我受着。成亲到现在你给我花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好吃的,我可都记着,我这不过给你做三顿饭,怎么都是我赚了。你再计较这个我可不高兴了,除非你嫌我做得不好,你不爱吃。”
  “怎么会!”式燕连忙否认,看夏越佯装生气皱起眉,即使知道丈夫并未真的发怒,也让他有些慌。
  慌过之后,式燕倒是回头冷静地想了想,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矫情了,想到此刻自己发髻上簪着的簪子,这次跟夏越送自己礼物那次其实是一样的,丈夫宠爱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难得的好事,安心接受了然后坦率地高兴就好,以后自己再加倍对丈夫好便是了。
  这么想着,式燕看着夏越露出了个笑:“对不起,相公,是式燕又矫情了。我就是不忍心相公下厨辛苦,可不敢挑拣。相公手艺可好了,那些菜肴新鲜得很,我都没见过,味道又实在美味。能吃到实在是幸运,我不该纠结无关紧要的事情的。”
  “这就对了,”夏越笑了,亲了他一口,“以后都要这样。咱们是夫夫,关上门都不分你我了,还去分谁辛苦些做什么,总归我们都是为了对对方好,不是么?”
  看式燕点头,眼角眉梢都是喜悦的笑意,夏越又捏了捏他的脸,便让他赶紧洗漱,自己则下楼去喊小厮。
  这天的午饭是夏越早上做了,座在锅里保着温的,简单的姜汁炒肉,汤是猪骨熬了一晚上的,用酱油调了味,然后炒了山里的野菜,口味清淡,又能给式燕补充体力。
  在小厮上来布菜前,夏越坐到式燕身旁,执起他的左手,轻轻抚着手腕。式燕任他摸着,刚想询问,就见他拿出个小锦盒。
  看式燕好奇地看着锦盒,夏越眯起眼笑,右手依然握着式燕的手腕,左手打开盒子。
  式燕看着夏越从锦盒里拿出了什么,往自己手上套,左手腕上一凉,他仔细一看,是一个蓝色的水镯,看起来十分晶莹剔透,手上动一下,就仿佛荡漾起潋滟波光,蓝色相当浓艳,却通透得依稀可以看到手腕。式燕抬起手来对着阳光细细地看,目光都离不开那美丽的蓝色,仿佛被吸了进去似的看出了神。
  看到式燕喜欢,夏越心下也欢喜。这水镯是他在回门第二天,特地到城东街市里,找到先前买簪子的那家首饰店,原是想挑现成的,只可惜都没有能一眼看上的。老板听说了是云家少爷要给夫郎买礼物,主动迎了出来,说是年前拍下了一块难得的蓝玉,一直没舍得动,这回也不心疼,直接拿了出来给夏越看。夏越见了玉眼前一亮,虽然他不懂翡翠,但那通透的蓝色一下就吸引住了他。玉不大,价格却很够分量,夏越也没犹豫,直接买了下来,给了老板尺寸,付了定钱让他们给雕个镯子。
  昨天到这里来之前,他一大早先去取了镯子,那家店是真不愧胤城第一家的名号,手艺没话说,夏越十分满意,将尾款付了就带着过了来。
  “这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夏越捧起式燕的手,跟他一起看着镯子,“本该昨日给你的,结果都忘了,只能今日赶紧补上。喜欢吗?”
  式燕用力点头,又看了会儿镯子,他收回目光,轻轻咬着下唇看向夏越,少顷,他伸手抱住了丈夫。
  “相公,谢谢你。”
  式燕把脸埋在夏越怀里,声音瓮瓮的。他知道这个水镯肯定价格不菲,但他没问,他已经不打算在意这些问题了。自己全身上下穿的用的,哪些不是丈夫送的呢?这个人想着法子花了心思,只为了给自己过个生辰,让自己开心,那么自己只要开心就够了吧。
  夏越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心里十分满足。式燕已经懂得享受自己的宠爱,这个镯子明显比簪子贵多了,式燕也没像以前那样计较价钱,这个变化他很喜欢。他一点都不担心式燕会被自己宠坏,这孩子心里可有分寸了,现在心里肯定想着要更用心回报。式燕越是这样,夏越就越觉得他招人疼。
  午饭式燕依然吃得很开心,平时只能吃下一碗饭的,今天大概是昨天累太厉害了,加上心情又大好,吃了一碗后,居然又装了大半碗饭。
  用过饭,俩人坐了半个时辰,待消食后,夏越便把式燕抱到一楼的浴湢里,给他洗身子。
  一开始式燕还有些扭捏,被夏越说了句“我昨天反正上上下下全都看过了”之后,便红着脸不敢出声了。
  将全程身上都红得跟小虾公似的式燕冲洗干净,擦好身,给他穿上里衣,夏越自己做了午饭后洗了一次,现下也就随意冲了几下,便也穿好衣服,抱上式燕下了温泉。
  夏越让式燕靠在自己身上,在水里给他揉按着腰。式燕舒服得好几次都哼出声音,让夏越忍不住狠狠地吻了下去。
  期间夏越也兴奋了起来,但终究疼惜夫郎,只是静静地陪他泡着温泉,两个人悠哉又幸福地亲昵了小半晌。
  要回胤城时,式燕已经有了些精神,但是夏越依然霸道地不让他自己走,非抱着他上下马车。结果在云家门口被丈夫抱着下车时,正好碰到了踏春回来的云老爷和云爹爹。
  都是有经验的人,式燕整个人风情都不一样了,脖颈处隐约可见暗红的痕迹,又被夏越抱在怀里,云老爷和云爹爹哪里会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云爹爹当下就喜形于色了,上前问了式燕身上难不难受,又说他这几天可以多休息休息,家里的事不用操心,看式燕羞赧的样子,云爹爹笑得嘴都合不拢,转身便进了宅子,直嚷嚷着要煮红鸡蛋。
  夏越笑着看爹爹欣喜的样子,等父亲跟着爹爹进了大门,才低头看怀里的人:“嗯?爹爹说要煮红蛋,这还没煮呢,怎么我怀里就有一个了?”
  式燕垂下头不出声,用力拽了拽他的袖子,夏越一下就乐了,也不管旁边有小厮家仆在看,低头就在式燕头顶上亲了一下,声音响亮得式燕怀疑街对面都听得到了。
  进了大门,夏越没先回房,而是先去了沈大夫的院里。
  沈大夫正在房里看书,见夏越抱着人进来,又看式燕身上多少还有些绵软无力的样子,便知道这小夫夫做了什么。他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睨着夏越,夏越回了他一个看着很是得意的笑容。
  也不用问,沈大夫直接就捉起式燕的手把起脉来。
  没过一会儿,沈大夫就瞪了夏越一眼:“孟浪了。”
  式燕的脸顿时飞了红,夏越老老实实低头认错:“是我不注意,以后都会小心的。”
  “新成亲的小夫夫,难免的,”沈大夫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提笔写方子,“我给你们配个药茶,不苦的,平时没事泡着喝喝就行。”
  写好了沈大夫就叫了小药僮进来,方子给他,让他去配。看着小药僮跑出去,沈大夫转向夏越:“手伸出来。”
  夏越听话地伸出手,让沈大夫手指搭上手腕。
  “这两天是去了哪里?”沈大夫问。
  “温泉。”
  沈大夫一听便笑了起来,放开夏越的手:“你点子够多啊。行了,你也是个细心的,俩人都没着凉。就是这事不能贪多,别说你身子还没有全调理好,就是健健康康的人,沉溺进去了也能把身子亏空。我也不多说,你们两个都是懂事的,知道分寸。”
  夏越和式燕都点头表示听从医师教诲。
  “沈大夫,”夏越看了式燕一眼,问道,“昨天出门早,式燕没能过来针灸,这是我疏忽了,您看……”
  沈大夫笑着摆摆手:“我当你这么紧张是什么事呢,没大碍,这又不是一天都不能断的。只不过断了就得往后补回来,当然,不断是最好的。”
  夏越连忙称是:“今后不会了。”
  “行了,你出去吧,”沈大夫拿了盒子出来开始挑针,“我给他扎针,你照例外头等着去,不然就背过身。”
  夏越倒是想在这里等着,只是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我给沈大夫带了山里的野味回来,刚刚抱着式燕就没带过来,我现在去拿。”
  今天早晨猎户送来的东西里有一头小山猪,大概是出来觅食,不小心闯到了陷阱里。夏越记得野猪似乎很有些药用价值,便带回来给沈大夫。
  果然沈大夫一看到小山猪就两眼发光,连夸了好几句夏越有心,然后就不管他们两个,自己围着小山猪转,嘴里念叨着哪些部位能入药。看到这情况,夫夫俩相视一笑,告了辞,夏越依然是抱着式燕,回房去了。
  当天晚上,云家上下都收到了红彤彤的鸡蛋,人人都晓得了,少爷和少夫人终于圆房了,整个宅子里都喜气洋洋的。
  在夏越和式燕终于有了夫夫之实,相处更是亲密无间之后,时节进入了三月,云家上下开始紧张有序地忙碌起来。
  夏越跟着云老爷去了酒藏,从酒仓里挑出了五种酒,有云家酒藏招牌的如水、庭莺和月华,又带上冬季酿的两种新酒。
  初五早晨,在云爹爹和式燕的目送下,云家父子坐上了马车,离开胤城,出发上京去了。
 
  33、品鉴会

  三月十一;云家父子到达越京。
  京里熙攘热闹;街市都很长;两旁店铺林立;街道比起胤城的宽了许多,最繁荣的街市还设了双车马道,两辆大马车相对迎面而来都不需要停下让道。京里的人们看起来很是悠然;修养很好;即便是高声说话也不觉粗鲁。骑马的人也很有礼地控制着速度,更是少有人走上车马道,行人与马匹马车各不相犯,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井然有序。
  云家的马车平稳顺畅地走在街市里;夏越掀起帘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京中风景。云老爷偶尔会告诉他,刚刚路过的那家不起眼的铺子在京里很有名气,前面那间店铺的老板常常能拿到稀有少见的料子,对面那幢楼的点心是正宗的越京风味,等等等等,夏越都暗暗记下。
  马车在一家叫云来的客栈门口停下。客栈很大,据说云老爷每次进京都在此处下榻,夏越站在门前抬头看招牌上那显眼的字,觉得自家父亲八成只是冲着名字才总是住在这里的。
  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云老爷笑呵呵地说:“看到名字了没,云来云来,我们一来了,可不就真的是云来了吗?”
  夏越脸上带着笑,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点头附和。
  云来客栈的掌柜迎了出来,顺着云老爷的话寒暄了几句,看云老爷介绍夏越,连忙直夸云少爷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夏越行了礼,互相客气了一番,便被掌柜引到了房里。
  掌柜也知道胤城云家是为了什么而来,一边给客人开房门,嘴里也一边絮叨着听说今年品鉴会来了多少家酒藏,哪家去年来过的今年却没来。云老爷就听着,也没接话,夏越是不认识掌柜嘴里的人,便也不好开口。掌柜其实也不需要客人回应,他只管自己把话说完了,又让客人有事尽管吩咐,便行了礼退了出去。
  “看来今年来的基本都是老酒藏。”云老爷坐在床上,拍了拍衣襟道。
  夏越好奇问:“掌柜适才说的,去年来了今年没来的,是新酒藏吗?”
  云老爷点点头:“去年有个很有潜力的新藏,带来的酒相当不错,不过今年没来的话,看来我先前听说,他们遇上了腐酿的消息是真的了。”
  对酿酒来说,腐酿是最可怕的。腐酿即是指没有完全杀掉杂菌,导致发酵中的醪液发生变质,变质的醪会散发出呛鼻难闻的酸甜臭气,闻起来很像腐坏的味道,因此得名。腐酿一旦发生,是毫无办法可弥补的,那一桶酒就是毁了,不能要了。这还是发现得早的情况,若是发现不及时,杂菌转移到其他桶里,腐酿的受灾范围就会扩大,严重的能让一个小酒藏一整个酿酒季的努力全都白费。
  夏越听到腐酿二字,心里也觉得有些沉重,没了言语。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什么,才又开口问:“父亲,您和杜师都提到过的,去年酿酒遇上了麻烦,难道……就是腐酿吗?”
  闻言,云老爷顿了顿,叹了口气,方才缓缓点头。
  “当时马上就发现了,是酛摺时水的比例算错,导致出现早湧。”
  “早湧……”夏越一听就皱起了眉。早湧是腐酿的原因之一,即在乳酸菌产生之前,酵母就已经开始活动,而这时候,酛里的杂菌还未被消灭,这样一来,就培育不出健全的酵母,发生腐酿的可能性相当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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