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魅王爷-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否……”秦羽辰还未说完,却被忘忧打断,忘忧厉声道:“不行!”
云烯嘴角因为忘忧的话,扬起若有若无的笑,假意指责道:“忘忧,不要失礼。”
忘忧嘟起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冤枉道:“我哪有失礼了?是他要提出无礼的要求,被我打断了罢了。”
云烯明明心中明了,却一脸『迷』茫,茫然问道:“辰兄未说,忘忧就能猜到?我都没明白,忘忧却已经明白了!忘忧难道是辰兄肚里的蛔虫?”
忘忧埋怨的白了云烯一眼,却明白云烯是故意下套,也就不多说话,只是嘟起嘴,在一旁垂眸不语。
秦羽辰脸『色』似乎有些不自然,眉宇紧蹙,低声道:“月弟不要怪忘忧姑娘,我的确是有过分的要求,我是想要月弟的银『色』纸扇。”
云烯微微一笑,戏虐道:“想不到我家忘忧还真是辰兄肚里的蛔虫,不过忘忧也是我肚里的蛔虫,她打断辰兄,就是知道我的心意,我想我已经表明了心意,辰兄是否会动气?”
秦羽辰脸『露』失落,双眸黯然,却很快收敛失落脸『色』,摆手微笑道:“自然不会,月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但没给月弟什么,反而问月弟要东西,的确是我太过失礼了。”
云烯收起扇子放入袖中,淡笑问道:“要是辰兄没有生气,那就快点带我们去你住的主山吧,站在这里许久,现在已是日落之时,我还真有些乏了!”
秦羽辰转而一笑,做出请的动作,道:“随我来,不过我的主山再群山中间,月弟和忘忧能否运用轻功跟随,不然恐怕需时太久。”
云烯微微点头,三人提气一拔,放眼望去,脚下山脉本应该一片翠绿,可这淡漠山庄却是一片水蓝,这水蓝却比不上秦羽辰身上的幽幽水蓝,而是一种参杂了太多白『色』的水蓝屋子。
崇山俊朗,半个时辰说长不长,可说短,对于现代已经是过了一个时辰之久了,云烯不由心中又次感叹:放眼望去的距离,却半个时辰之久,要是不是轻功驾驭,恐怕平凡人一天都难以到达这主山,想必这淡漠山庄的人,全都出类拔萃,不然恐怕也没有资格呆在这淡漠山庄!
站在崇山的主山顶峰,放眼望去,云烯有种作于主位,或者是天人俯视的凌空感,云烯不由蹙眉深深看了一眼秦羽辰,这眸光复杂至极,带着探究,带着惋惜,带着无奈,带着很多……
秦羽辰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由疑『惑』问道:“月弟看我的眼神为何如此复杂难懂?”
云烯不再看他,眸光转往崇山,轻叹了口气道:“虽然你很淡漠,但是那些只是你自认为的,往往最不淡漠的人,才会用淡漠掩饰自己。”
秦羽辰眸光一晃,有些惊讶,却很多是赞叹,淡笑道:“也许是这样,所以淡漠也是警告自己,要淡漠。”
“当年羽王妃之死,并非千古之谜吧?”云烯淡笑道。
秦羽辰本淡笑的脸,一瞬耷拉,剑眉瞬间拧成一团。
云烯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道:“你亲眼见她被害死,早已怨念极深,不愿做王位,是因为王位是他给的,一个你恨,却无法动手报仇的人,救人亦是他,杀人亦是他。”
“好了,够了,不要说了!”他突然暴虐吼道,双眸隐约有血丝密布。
云烯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虽然情绪是难以控制的东西,可对于整日一脸淡漠之人来说,何时冷静,何时糊涂,秦羽辰还是做的很好的,他微垂眸光,淡淡问道:“此话何意?”
云烯摇头晃脑,像是念诗的样子,淡笑念出:“周震天,秦震天!”
秦羽辰淡淡问道:“他的事情,你也知道?”
云烯点了点头,面『色』突然严肃,一股难以让人抵挡的霸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霸气不是冲天的狂野傲气所来,却很多的是冷意,一种雪梅傲骨。
秦羽辰可以肯定眼前人不会是只是一个飞天大盗,他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别有目的,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中计,他有些不悦道:“已经到了这淡漠山庄了,隔间无耳,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云烯扬起讥讽笑容,冷声道:“你的口气,让我觉得我好似是你们淡漠山庄的部下!如果我别有目的,自然是自己来找你,为何我却不来?你可想得通?”
秦羽辰收起哪不悦口气,沉思片刻,惊讶道:“你的身份不亚于我!”
云烯淡笑道:“呵呵,也许是我太过傲骨,三顾茅庐之说也许你们这里没有,但是我是你请来的,并不是自己来的,所以有些礼数你应该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
秦羽辰苦笑问道:“你是什么国的?”
“晨耀!”云烯爽快答道。
“烯月之烯原来是指云烯之烯!倒是我疏忽了,你很聪明,说吧,到底有什么要我帮忙?”秦羽辰不再看着云烯,双眸扫向别处,带着淡淡的哀怨。
云烯对忘忧眨了眨眼睛,忘忧轻笑了一下,替云烯答道:“辰公子,救你的确是我和皇上无意之举,你应该很好奇,为何你皇兄没有来追杀你吧?”
这个问题的确让秦羽辰困扰了很久,他心虽疑『惑』,但脸『色』沉着道:“的确好奇!”
忆起当时,忘忧不由捂嘴偷笑道:“他自然以为你死了!”
“我死了?”现在的秦羽辰已经无法再故作沉着了,他面『露』疑『惑』,好奇无法掩饰,茫然一面尽『露』。
“不才,我是风异能使者,当时我和皇上在贵国御书房的屋檐上了然你们之间的纠纷,正好一个太监路过,我将他抓起!”说到这里,忘忧有些抱怨道:“死太监重的要死,我差点就不能使用风异能了!”
秦羽辰面『色』难堪,苦笑道:“你是说一个太监替我死了?而且秦羽贤没有怀疑?我们衣着不同,他怎么能代替的了我!”
忘忧邪气一笑,调皮道:“谁让你们是兄弟呢?一样都在关键时刻胆怯闭眼!化骨粉落,你不就死了!”
当时秦羽贤在刀砍下瞬间,竟然有些可耻手足相残的举止,却还是挥刀砍下,只是双眸却在此时闭上,刀落,人头落间,他都未张开双眸,血渍溅到他的脸上,秦羽贤嫌恶的抹去血渍,拿出手中瓷瓶,化骨粉落,尸骨尽消,秦羽贤张开双眸扫了一眼地上血水,一滩血水,又何来衣着,又何从分辨,太监和秦羽辰的分别呢。
秦羽贤不由蹙眉,脸『色』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又拱手对云烯感激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还是要谢谢你。”
此时云烯拍了拍忘忧的肩膀,两人双眸对视,同时眸光含笑,上前一步,笑道:“谢谢多说也没有任何诚意,我的目的,也是帮你,帮我,帮大家的好事!”
“虽然我隐居在这淡漠山庄,但是对于你们之间晨耀和血狼之事,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他顿了顿,眸光带着仇恨道:“但是我不会帮你,虽然我恨秦羽贤的兄弟相残之举,但是这毕竟是我的国家!”
云烯微微一笑,沉着道:“我知道,不过你听我说完羽王妃的事情,就不会再这样说了!”
“不要再提我母妃了!”秦羽辰厉声道。
云烯苦笑摇头道:“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你一直以为是你父王害死你母妃的,你恨他,所以不想做这个他给你的王位,再加上当时正好有北邑国鼎立辅助秦羽贤继位,所以你正好抽身离开,不过你似乎让你那可怜的父王死不瞑目了!”
“呵呵,不是他害死我母妃?你知道什么!当时是我亲眼所见的,是他听信秦羽贤母妃的妖言,以为我母妃私通琴师,下令赐毒酒的!我母妃是含泪饮尽那一杯毒酒的,当时三岁的我,躲在外面将一切看的清楚,所以不会有错,就是他害死我母妃的!”
云烯苦笑道:“有的时候,很多苦衷都只能和最亲之人哭诉,我师公,则是秦震天,你父王的同胞兄弟,他们同父同母,不似别人抢夺王位,当年这王位也是我师公做腻了,给你父王的,所以你父王自从羽王妃死后,不信天下人,却唯独信我师公!”
秦羽辰自然是聪明人,这话无意是在暗示父王是有苦衷的,那个自己恨了很多年,却依然疼爱自己的人是有苦衷的,是自己让他伤心,让自己最亲的人伤心,含泪离世,记起当年父王紧握自己双手,要自己继承王位,自己狠心甩开他的手,恶言相向的样子,秦羽辰的情绪激动,无法控制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要再为他开脱,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云烯轻叹了口气,没有停止,虽然知道这会让他很伤心,难以承受,却还是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她继续道:“当年羽王妃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是因为她中的血海棠毒毒解后,一月时间的昏『迷』中,她被人故意扎针,毒素虽解,但是她的五脏六腑已经慢慢溃烂,连古怪神医都束手无策,只能维持她一年寿命,她每日受着五脏六腑绞痛之苦,你父王明白是秦羽贤母妃所害,但是顾念他母妃是当时北邑国皇后的妹妹,所以一直没有挑明,你母妃已经多次因痛求你父王赐毒酒,当秦羽贤母妃再次陷害你母妃之时,是你母妃自己设计让你父王赐毒酒的!”
秦羽辰全身颤抖,紧咬嘴唇,五指紧握,拳上青筋爆出,声带颤抖道:“你说的这些,无非是想让我帮你,让我难过,自责,你就如此高兴!”双眸血丝密布,他暴虐吼道:“滚!你们给我滚出淡漠山庄!”
忘忧有些不满,上前要骂他,却被云烯阻止,云烯轻声道:“我们回客栈吧,让他静一静!”
忘忧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云烯凤目寒光一扫,而吞回了肚子。虽然忘忧脾气不是很好,又是刁蛮任『性』,但是对与云烯的话,她还是从不会不听的。
深夜忘忧出去当飞天大盗,和救世大善人了,云烯说要等一个人来,所以没有一同前去。
云烯在房中品茶含笑道:“忘忧已经走了,既然来了,应该想通了,来了多时,出来吧!”
蓝『色』身影纵身一现,于云烯对桌而坐。
见他面『色』复杂,云烯为他斟满一杯茶,淡笑道:“没想通的话,那就喝口清茶,醒醒脑吧!”
秦羽辰摇头苦笑道:“山庄喝了很多了,已经想通了,不想再喝!”
“既然想通,那说说你的打算吧!”云烯抿了口茶,问道。
“我帮你。”他垂眸低声道。
云烯嘴角扬起,放下手中茶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虽然他不念兄弟情,但是你却还是无法跨越兄弟这个名词,不想自相残杀,但是有句话你也应该听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既然他先不念兄弟之名,你何必在乎,转念想想,不是我巧合之下救了你,你已经是一滩血水,连尸骨都不给你留的人,你何必再顾忌那些你和他本就不深而又虚伪的兄弟感情?”
秦羽辰苦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本不想喝的茶,还是被他提起。
“为何这么苦!”他蹙眉道。
这是云烯特地准备的苦茶,而且还放了苦口的『药』粉,茶味很苦,让人难以下肚,云烯见他因为喝了苦茶而愁眉不展的痛苦样子,云烯不由捂嘴笑道:“这是惩罚,你是这里对我说‘滚’字的第一人!我很不爽,这点惩罚算轻的!”
气氛瞬间从冰冷凝固,到慢慢化开,秦羽辰的眉宇松开,嘴角也因眼前人突然逗趣的话而扬起。
他笑道:“我现在还叫你月弟,似乎不太适合了!”
云烯戏虐笑道:“那就云弟吧,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明日起,我是否还能去你们淡漠山庄做客?会不会还有人对着我吼‘滚’?”
“不会的,云弟多虑了!”秦羽辰有些尴尬道。
南玉国
南水阳看着这个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的南皓月,苦笑道:“月儿,这么多宫女,你为何非要自己抱他们,不累吗?”
南皓月看着怀里笑开颜,可爱到想轻咬一口的小小白,幸福笑道:“不累,我乐在其中!”
“那……给我抱一个吧……”南水阳老脸有些微红,原来此番话并不是关心南皓月累不累,他的目的是要抱一个。
南皓月看了看手里的小小白,又看了看南水阳,一个转身,笑道:“给你抱小小黑。”
南水阳的老脸一皱,有些委屈道:“他睡着了,有什么好抱的!”
南皓月不由哈哈笑出声道:“舅舅,你就直说要抱小小白不就好了!”
南水阳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脑袋,笑呵呵道:“你天天抱着小小白都不肯放手,我这样,还不是怕你拒绝,那我老脸不就没地方搁了!”
南皓月苦笑摇头道:“这孩子的确让人爱不释手,舅舅可不要太用力抱,她还小,不要伤到她骨头……”他将小小白小心翼翼的递给南水阳,嘴里还不断叮嘱,就怕这可爱的小家伙伤到。
第1卷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南水阳苦笑接过孩子,嘴里嘟囔道:“真啰嗦,我又不是老的连抱孩子都抱不稳了!”
南皓月戏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真会抱不稳她。”
话音刚落,南水阳手里的小小白就已经开始捣蛋,松松的襁褓,她随便一伸,白白藕臂已经伸出襁褓,肉肉的小手中拽住了一束胡子……
“唉呦!我的小姑『奶』『奶』啊!”南水阳抓住下巴上的胡子,不让她再用力,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南皓月,这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哀怨至极。
“嘻嘻……”可爱的笑声,好似天籁,犹如黄莺出谷,泉水滴石,清脆悦耳。
本哀怨蹙眉的南水阳,却最后还是因为这笑声,一扫哀怨表情,眼睛眯起,笑嘻嘻的哄着怀里孩子道:“小小白啊,放开舅公公的胡子好不好啊。”
现在的小小白已经有七月大了,小小的五官已经不是肉鼓鼓的单纯粉嫩,白白的小脸五官已经慢慢出现轮廓,她天真的双眸瞅了瞅南水阳,带着一丝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