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魅王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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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带走的。
离别多时,突然相见,本想好好处置它,只是真的见面,云烯又不舍得了,叹了口气,抱怨道:“算了,你能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没有你在,我都要问路,你不知道那些男的说话时,讨厌的眼神有多可怕,女的和我说话时,那眼神就好像要生吞活剥了我似的,以后不要再随别人走了,就算是你的老主人师公也不行!知道吗?”
‘lucky’乖乖点头,重新回到云烯身边,它就准备着被云烯教训,没想到云烯没有教训自己,还说想自己,它高兴的又发出“咯咯”的声音。
“原来这只鸟是你的啊?”冷烈风上前问道。
云烯从喜悦中拉回思绪,笑道:“是呀,谢谢你,不是你,我还真找不到它了。”
对上她笑的灿烂的脸,看着那只蓝『色』眼睛的鸟,突然那蓝『色』双眸好像『射』出了蓝『色』光束,瞬间一阵眩晕,冷烈风身子不由摇晃。
云烯一样看到了‘lucky’眼里的蓝『色』光束,不由疑『惑』,眼看冷冽风就要倒地,她上前扶住冷烈风,焦急唤道:“红『毛』?红『毛』?”
随着云烯的呼唤声,冷烈风想要对准焦距,却无法对准,慢慢双眸焦距模糊,最终慢慢眩晕昏『迷』失去直觉……
云烯焦急为冷烈风把脉,‘lucky’飞在上空却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雪鹰心道:这可是自己百岁的证明!
脉搏平稳,没有任何异象,“怎么回事?‘lucky’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咯咯”雪鹰还是傻笑,云烯无奈摇头,扛起昏『迷』的冷烈风,一手揪住‘lucky’呵斥道:“就知道笑,和我一起去找跟屁虫!”
暗处的白怡悦不由紧蹙眉宇,摇头苦笑,心道:烯儿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太惹火了,看来一直躲在暗处终不是办法!回忆起刚刚幽蓝眸中发出的蓝光,他惊道:难道雪神之鹰的传说是真的?
自从古怪神医为所有风异能使者治疗好骨痛之后,三千风异能使者就被青虎安排住在晨耀国内一处深山中,因为毕竟这是隐秘实力,所以青虎将他们特别安置。
深山中有青龙布置的毒瘴,忘忧服下解『药』,进入深山,来到基地,却没有找到琥风的踪影,她有些着急,急迫想知道风师父的想法,所以她一路运用风异能满山寻找琥风的身影。
湖边琥风眸中一片寂寥之『色』,好像是望着湖水,可是却感觉眸中没有半点湖水的影子……
“风师父!”忘忧站在远处驻步,大叫道。
风师父……已经足足有一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自从忘忧及笄后,她再也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
他有些受宠若惊,转身望向忘忧,却依然没有说出心中的话,外表虽然很狂野,带着野『性』,好像很胆大,很大男人,但是对于爱情,他总是畏畏缩缩的,也许这也是一种表里不一的表现。
忘忧挂着甜甜的笑容慢慢走近,只差一步两人的距离就为零,她突然驻步,四目相对,距离很近,却依然保持这距离。
“风师父……”她想要大声问出口,却终是扭捏了起来,心忍不住的害怕了起来。
他有些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距离太近,让他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点头,很轻的“嗯。”了一声。
“那个……”她声音很轻,吐出两字,却又突然顿住。
等了许久都未听到后面的话,琥风有些焦急,又怕在忘忧面前表现的不自然,会让她怀疑什么,随即板着脸,摆起风异能使者领头的架子,沉声道:“忘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来找本大人!”
忘忧被这一吓,突然有点恼怒,嘟着嘴,气道:“没事,我听古怪神医说,你为了我喝酒,我还以为你喝酒是真的为了我,原来你是胡言『乱』语,是我多心了,见到我,让你这么不耐烦,我现在就走!”
心猛的一抽,忆起自己和古怪神医说的话,着急拉住她的手臂,脸『色』微红,忐忑问道:“古怪神医和你说了什么?”
忘忧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那双动人心魄的琥珀『色』眸子,撇开头,嘟气道:“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你都已经一年多没叫我风师父了,到底他说了什么?”他因为心紧,手间的力气也有些加大。
“痛!”忘忧快速抽回手,怒瞪了琥风一眼,『揉』着手。
“对不起,对不起……”他有些惊慌失措,夺过她的手,为她轻『揉』,嘴里不断道歉,傻傻的自责。
忘忧看见琥风眸中的担忧,见他自己为自己『揉』着手,没有拉回手,只是怔怔发呆。
『揉』了许久,琥风吹了吹有些微红的手,抬眸对上忘忧那有些探究的眸光,快速松手,板起脸,沉声道:“如果古怪神医没说什么,那你就回去吧。”
刚刚一幕,他温柔为自己『揉』手的温暖入心,让忘忧确定了琥风的心意,她甜甜一笑,梨涡深陷,甜如蜜。
她的笑总是很甜,也是因为这甜甜的笑容,自己的心才会深陷,自己才会如此难熬,拉回被『迷』住的心,他转过身,不去再理会忘忧,依然眸光一片寂寥,望着湖水,却未有一滴湖水的影子入眸。
一双纤细的手臂从身后围上,紧紧抱住琥风,背紧贴她的柔软,琥风浑身一颤,并未拒绝,甚至有些不舍离开这软香的怀抱,他低低轻咳道:“咳~忘忧你这是干什么?”
忘忧努力踮起脚,琥风很高,她好不容易才凑到他的耳边,软软甜音入耳,让琥风全身紧绷。
“风,你为什么从不亲口问我,如果古怪神医不说,我也只会将爱转移,藏在深处……”
他们是一样的人,有着一样的害怕,这个一样的缺点让他们错过了最好的时光。残破的身子,让忘忧有些难过,见他许久没有说话,她声音竟带着点点哽咽:“如果你能在及笄之前像我表白心意,及笄之日不去为白怡萧办事,我也不会被他下『药』失贞,也不会自甘堕落而去听他命令做不愿意的事情,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所以你才没有再像我表明心意对不对?”
心跳本因为她的紧抱而加快,因为她的哽咽之声,他着急转身,对上那双水眸,本狂野的男子,突然束手无策,用手去抹去她脸上的泪,可是却越抹越多,他害怕道:“不哭,求求你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你,我本以为你是自愿的,我以为你喜欢白怡萧,对不起,我应该为你报仇的,我却躲了起来,将心藏了起来,我是没用的男人,我……”
忘忧紧捂住他的嘴,柔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和你说,是我害怕你知道后会和他吵,毕竟他是王,我们是风异能者有着天生的使命,当时我不说就是怕你好不容易坐上风异能领头的位置,因为我而做出错事。”
“忘忧,对不起……”一个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误会她的心,这让他自责的无脸面对忘忧。
“风,白怡萧一定会得到报应!你会不会嫌弃我?”忘忧问话的声音很轻,生怕他会说嫌弃。
看见她眸中的害怕,知道她对自己的心,自己为何要嫌弃,他拼命摇头,紧紧抱着忘忧,“这样紧紧抱着你的感觉,幸福的让我喘不过气,我怎么会嫌弃,忘忧,我们真的错过太久了,要不是遇到云烯,也许你还在堕落,我还在愚忠。”琥风幸福一笑,大手勾住忘忧的细腰,在她颊边送上一记香吻。
“你真的不会嫌弃我?真的爱我吗?”娇俏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微嘟的红唇娇艳欲滴,水汪汪的眸子泛起秋波。
琥风俯下身,双手捧起她的头,迅速地吻住她的红唇,他的吻是一种无声的回答,不给她任何疑『惑』和怀疑的机会。
忘忧从开始一瞬间的呆滞后,转而为剧烈的回应,他吻得更深,炙热的吻紧吮着她的唇不放。
此处情意绵绵,可幻教教主的房间内,气氛却压抑至极……
青虎着急的在房内来回踱步,一旁一直很淡定冷静的青龙,此时也按耐不住,也同样蹙眉在房中随着青虎一起来回踱步。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让跟屁虫好好把脉!”云烯守在冷烈风床边,声带温怒道。
冥俊熙紧闭双眼,静心为冷烈风把脉,眉宇从搭上冷烈风脉搏时就没有展开过。
“跟屁虫,都快一炷香的时间了,你还没有发现什么?他到底为什么突然昏『迷』啊?”云烯焦急问道。
紧闭的双眸突然张开,眸光深深对上云烯肩上的雪鹰,满面愁云一扫而空,笑道:“我知道了,就是它!”
云烯随着冥俊熙手指伸出的方向,疑『惑』看了看肩上的‘lucky’,茫然道:“它?”
冥俊熙点了点头,解释道:“对,周翁的雪鹰可不是一般的雪鹰,它具有幽蓝双眸,是传说中的雪神之鹰,只有当雪鹰百岁之时才会有异能之相,有的是生有催眠的本事,有的是生有治愈的本事,周翁本以为是传说,毕竟它从未表现出异能,现在看来,不是传说,它拥有治愈的本事,按照云烯说的,当时看见它对烈风发出蓝『色』眸光,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是它将烈风脑中淤血化开了。”
这个怎么感觉有点像激光化淤血呢?想不到自己以为只是一只普通雪鹰的‘lucky’还有如此本事,真是小看它了,不过既然红『毛』脑中淤血化开了,是不是就说明等他再次醒来,就会想起一切,自己本来很希望他快点恢复记忆,可是为何现在却害怕他恢复记忆了呢?
见云烯陷入沉默,冥俊熙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淡笑道:“有些事情,还是面对比较好,你不会希望他永远什么都不知道,呆呆傻傻的吧?”
云烯抬眸焦急摇头,否定道:“当然不希望他永远呆呆傻傻,只是……”
冥俊熙给了云烯一个安慰的笑容,随即柔声安慰道:“好了,等他醒了再说吧,该面对的,终是躲不过的,他既然曾选择忘记,当再次醒来,一定不会为难你。”
云烯苦笑点了点头,双眸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眸光复杂而带着淡淡忧伤……
夜已很深,知道冷烈风没事了,云烯就让青虎和青龙回去休息了,冥俊熙执意要留下,却被用想红『毛』醒来后,单独和他聊聊为理由,赶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屋,似乎带着淡淡的忧伤,云烯肩上的‘lucky’似乎是第一次用异能,早已经累的昏昏欲睡,云烯猜测‘lucky’是在离开自己后,跟随师公之时才年满百岁的,不然过去它就一定会用异能,云烯看着床上仍然沉睡的人,不由叹了口气。
刚想闭目浅休,却听到床上人熟悉褪去稚嫩的声音:“既然已经困了,为何还守在这里?”
云烯惊讶的张开双眸,光听这个声音,她就知道现在的红『毛』是邪教教主冷烈风,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傻小子了,她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在等你醒的,红『毛』!”
冷烈风那双『迷』人的凤目不在闪着天真,带着挥不去的伤感,他回了云烯一个微笑,淡然道:“我失忆让你很自责吧,我没有想过用失忆拴住你,你的信我已经看过,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只是你的奴隶,我希望永远都是你的奴隶,我不会跨越,只做你的奴隶。”
这退而求其次的话,听在云烯耳里,却是如此让她的心难熬,她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你救了我,已经不再是我的奴隶了。”
“你一样救了我不是吗?”他情绪有些稍稍失控,语气略显焦急。
“是冥俊熙为你解毒的,我只是把你带去他那里,他如果不肯救,我也一样没办法的。”云烯苦笑道。
“他是因为你,才会救我,总终还是等于你救了我,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欠你的,我依然是你的奴隶,还不清你,只有做你的奴隶,才能还清。”他声音带着恳求之『色』。
“你这是何苦呢?你明知道你自己根本无法单纯做一个奴隶!”云烯无奈道。
“云烯我……”他想解释,却发现无话可以对上,这句话点穿了所有,他止声低头,垂眉黯然。
“红『毛』,我是男子,希望你不要再多费心在我身上,我已经有心仪之人,而且已经私定终身了。”云烯有些不忍,却依然骗了他。
“我知道,我不会跨越,我不会让你难做,我听青龙青虎说过晨耀国现在有危机,当时失忆的我,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现在我都懂了,就算你不让我当你奴隶,但是也请你让我帮你,幻教虽然人不多,只有寥寥百万人,但是我们的情报很准。”他认真严肃道。
云烯点了点头,眸中尽是感激之『色』,现在自己的确少不了幻教的帮助,云烯曾想过冷烈风被自己回绝,会生气不帮自己,现在看来,是自己太低估他对自己的心意了,不由更是对其愧疚万分。
暗处的白怡月不由从心里佩服冷烈风,佩服他对云烯的爱,冷烈风不知道云烯是男是女,却依然如此全心相待,这样的爱让他有些担心,却不得不佩服……
深山中的一处房中,香艳的画面让夜空的月儿都羞入云中。
琥珀『色』的眸子,眸光灼灼,他扯去身上仅剩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身躯,翻身把忘忧压在身下,忘忧本一直附合,却在此时吓的睁大了双眼,突然想到那些肮脏的过去,那些被侵犯的画面齐齐从脑中闪过,眸中闪着难以抹去的泪,竟在此时抱住膝盖,躲到床角,大哭了起来。
琥风被突然哭泣的人儿,吓得惊慌失措,着急上前将她紧抱在怀,柔声问道:“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她努力摇着头,咬紧唇瓣,努力让自己止住哭泣,深吸了口气道:“云烯替我取的名字,我真的很喜欢,但是我却始终是忘不去过去的事情,风,对不起,我想我不能……”
他知道她退缩了,她依然害怕自己嫌弃她,他突然霸道的吻上忘忧娇小的红唇……
见她不再拒绝,不再哭泣,他温柔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