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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重生之暮春归-第8部分

小说: 重生之暮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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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缓了一会儿呼吸,沈洁如才细细想到,D大因为校园比较空旷,所以至今仍有些荒草地,而学校又没有资金对这些地荒地进行规划,所以虽然存在着安全隐患,但学校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学生不要靠近这些区域。但是,因为这里杂草从深,而且学校在这些地方的周围都种上了带刺的白色光赏性玫瑰,所以人一般很难到深处去。
  那么,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火光呢?难道是“鬼火”?但“鬼火”一般只出现在乱葬岗,因为那里有大量的人的尸骨,这些尸骨会释放出磷,磷在夏季温度高时自燃,这才形成了所谓的“鬼火”。但是,“鬼火”发出的是蓝色的光而不是像现在的这种红彤彤的光。沈洁如一时也无法判断那是什么,想到墙内的四人她只得丢开这件事,细细的听起墙内的动静来。
  等到确定墙内的四人离开后,沈洁如才站起身揉了揉发软的双腿,像四周望去。只见原来的火光已经消失了,天空中零散的撒着几颗星星,只听得到树叶的沙沙声。沈洁如回忆刚刚听到的话,似乎这帮劫匪刚抢劫完,正准备去干一票大的,想到这,沈洁如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觉察到这里也不安全,她撒腿就往尉迟文静的房子那跑去,心想着和尉迟文静一起去报警或者把这事交给尉迟敬德他们处理。
  正在这时,从荒草地里突然跑出一个黑影,只见,他迅速的抓住了沈洁如的胳膊。沈洁如大叫一声,就用手里的包像对方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三)

  沈洁如觉得无尽的黑暗像猛兽一样想她袭来,似是要扼住她的喉咙,窒息她的生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哪怕前世自杀时,也不曾这样过。恐惧、懊悔、甚至埋怨与委屈一起向沈洁如袭去。害怕的是,如果自己真的遭遇了和冷月妍一样的事,她相信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懊悔的是,自己不该大意的走这条路;埋怨的是那个叫季冬阳的家伙该出现时就没影了。
  沈洁如也知道自己的埋怨有点无理取闹,但她无法忍住心底无名的委屈,眼角一酸,不由得哭了出来。沈洁如不明白自己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某个人而哭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最先想到的会是季东阳。她也无暇思考这些,只是拼出全身的力气胡乱的击打对面的黑色人影,但无奈她的力量对于对方来说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她仍然无法解救被钳住的右臂。
  “别怕,别怕!”一个温润的男声想起,沈洁如适时的猛地一击对方的头部,挣脱开对方,但自己也气喘吁吁的跌落到地上。她根本就无暇听对方说什么,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离这里。沈洁如胡乱的抓起地上的石子向对方,听到对方闷哼一声的抱住了头,她知道逃跑的时候到了,就仓惶的抓起包像前方跑去。
  郝琨今天本来是来祭奠冷月妍的。他时常会梦到,在一片稠密、厚重的大雾的深处,冷月妍喃喃的诉说着她的恐惧与孤独,待他呼喊着冷月妍的名字向前走去时,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浓密的大雾将他包围。郝琨觉得这里仍然残留着冷月妍的恐惧,所以他时常来这里陪她,希望能够驱散她的恐惧。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郝琨始终坚信冷月妍一直活在他的身边,他们是那么的舍不得彼此,怎么忍心分离。所以,郝琨常常用书信的方式细细的向冷月妍讲述没有她的日子里,他的生活,学校的趣事,甚至是社会的见闻。在祭奠冷月妍时,就把这些信烧给她,虽然她永远都不会给他回信,但他坚信冷月妍一定会知道自己对于她的思念。
  郝琨感到一阵阵疼痛从额头传来,他小心地碰了一下,就“嘶”的一声收回了手,手上还有着点点血迹。郝琨也很是困惑,他祭奠完冷月妍本准备回去,就看到一个女孩狂奔的身影,似是后面有什么人在追她。想到冷月妍就是在这里被害的,他就想上前去拉住女孩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曾想会遇到女孩如此激烈的反抗,尽管他一再安慰女孩“别怕,别怕”,但似乎她已经听不进他的话。郝琨不禁苦笑,摇了摇头,无奈的向回走去。
  沈洁如气喘吁吁的跑离了那条小径,到了人流较多的地方才松了口气。微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驱走了心底的恐惧,沈洁如感到一阵暖意。沈洁如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走那条小路了。原来,沈洁如住在D大的南区,而季东阳的那套房子其实是与D大北区仅有一墙之隔。而那条小径呈直线的状态横穿南北区,是从南区到北区的最短距离。一些新来的同学大都会选择这条小径往来于南北区,沈洁如记得后来学校在那装了几个摄像头,但是现在摄像头这个破案神器还没有投入使用。
  沈洁如抬起头见D大北区的院墙上被拉了许多铁丝网,墙的那边建了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个白色小屋,小屋外竟有一个士兵正端着枪站岗。沈洁如知道那里就是她和尉迟文静说好见面的地方,但心底不由嘀咕,她记得那个小区明明是部队大院,尉迟文静怎么会在这里有房子。但想到刚才那伙人的话,沈洁如放下心底的疑惑,决定还是先报警再说,想到这,不又加快了脚步。
  那边,尉迟文静见沈洁如这么晚还没到,不由有些担心,就想着出门看看。巧的是,她刚到门口就看见沈洁如在和站岗的小战士说话。
  原来,沈洁如本来还担心这种部队大院戒备森严,不让她进。哪曾想值班的战士细细的打量她一番,就笑吟吟的请他进门,还一口一个“嫂子”叫的甭提多甜。任是沈洁如如何否认都没用。尉迟文静暗叹一声糟糕,就急忙上前拉住沈洁如:“洁如,怎么才来,没出什么事吧!”说着还瞪了一眼值班的士兵,示意他闭嘴。值班的战士名叫王睿,看见尉迟文静的眼神,他表示很无辜的说。季东阳之前给他们这些值班的士兵看了沈洁如的照片并且交代:“这就是你们嫂子,以后她来这,别拦着,知道吗?”王睿他们自然连连点头,话说季东阳可是他们的偶像。而且季大队长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好好干!”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终于有进特种部队的希望了,一个个在季东阳走后跟打了鸡血似的。王睿更是觉得自己是走大运了,竟然在他值班时遇见了未来的嫂嫂,他可得好好表现。从季大队长对这个未来嫂嫂的重视程度来看,估计他王睿进特种部队的事情有望。
  经尉迟文静这么一打岔,沈洁如顿时紧张起来,拉着尉迟文静就向院内走去。
  房间里,沈洁如断断续续的跟尉迟文静说了刚才的事,心里更是紧张,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弄。尉迟文静也是吃了一惊:“这么说,要是他们再去抢劫怎么办?但要是我们这样报警,没有证据,警察会相信我们么?”
  “那怎么办?”沈洁如也是六神无主,突然她心里一动,急忙拉住惊魂未定的尉迟文静:“季东阳,对,他一定知道怎么办!”
  …………………………………………………………………………………………
  此时的季东阳正在滨江市公安局,今天在滨江市发生了震惊全国的612大案。2002年6月12日,是滨江市第一饲料厂发工资的日子。当日上午8时30分,该厂女出纳员王璐、冯皎及保卫干部刘明忠和司机王峻,驾驶一辆白色伏尔加轿车到工商银行北三支行提取了32万元现金后,于9时回到厂内。轿车刚刚停在厂办公楼前,随之又开进一辆红色桑塔纳出租车,并一边走一边调头,之后,从该车右边下来了一名头戴鸭舌帽、身着蓝大褂、口戴白口罩、身高一米八几的大汉,直接奔伏尔加车而来。
  当时,厂内另一保卫干部韩国玺正好从楼上下来,接过冯皎手中的钱袋。就在这时,又有一同样装束的男人从桑塔纳车左边下来,绕过车头直奔韩国玺,一枪将其打死,将32万元抢走。而其中从右边下车的年龄稍大的歹徒隔着玻璃对司机王峻连开了两枪将其打死,随后两歹徒跑上已发动的桑塔纳出租车,开车逃跑了。保卫干部刘明忠腹部受伤。
  案发不到一个小时后,作案出租车在铁西应昌街二段一居民区内被发现,车况完好,但在其后备箱里找到出租车司机王建刚的尸体,经勘查系被勒死。
  这起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枪杀人抢劫巨款的特大暴力案件,顿时震惊了整个滨江市。滨江市警方将这组案件定为“612”串案。公安部将此案列为全国重点案件,滨江市把此案列为“滨江特号公案”。市公安局在全市抽调精兵强将,组成庞大的专案组,季东阳因为优秀的侦查能力也被指派为专案组成员。
  此时虽已夜幕低垂,但滨江市公安局仍是灯火通明,面对着性质如此恶劣的暴力案件,每一个办案人员都无法睡好觉。
  “赵队,检验结果出来了,从现场留下的五枚弹壳来看,犯罪分子使用的是五四式和五九式军用手枪,犯罪分子使用制式军用手枪作案,初步分析可能是来自军方。”技术科的小刘将检验报告递给市公安局专案组组长赵长云。
  赵长云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微胖,眼睛很小,仿佛是芦苇拉出的细缝,但却异常有神。只见他猛地吸了口烟,蹙起眉头,转身对季东阳说道:“东阳,赶快向滨江军区通报案情,请求他们将军区各部队使用的润滑油样品送来检验。”他顿了顿又转身吩咐道:“小刘,将案发现场弹壳上提取的微量润滑油检验一下,之后再和各部队的样品做一下检验。
  “是,赵队。”季东阳和技术科小刘同时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同居啦!

  刚挂了沈洁如的电话;季东阳就听赵队说:“太晚了,大家先各自回去休息,明天再开工。”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表情更是严肃,毕竟沈洁如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只是说想立刻见到他。季东阳断定沈洁如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从她的声音里他听到了紧张与恐惧,到底是什么事呢?想到这,季东阳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季家客厅里,季母、季父正在聊天。
  “墨吟,东阳怎么刚回部队就要回来?”季母整理着当天刚晾干的衣服,随口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部队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季父正在用小手电筒打量着他今天刚淘到的乌木金丝楠,敷衍的应道。
  “我啊,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哪敢过问他们部队的事。”季母嘟囔一声。“也不知东阳那小子和洁如相处的怎么样了?”
  忽然楼上传来隐隐的哭声。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连忙担忧的跑到季静姝的房间。一开门,就见季静姝抱着季瑞东在她去年生日时送的洋娃娃,脸埋在头发里,嘤嘤的哭着。原来,季静姝醒了之后觉得这个屋子太静,太大,太空,而自己又太小,她觉得自己是被遗弃在茫茫黑暗中的小兽,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姝儿,怎么哭了,告诉奶奶、爷爷好不好?”季父、季母连忙上前坐在季静姝的床上,担忧的问道。看到季静姝躲在房间里哭,季父、季母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爷爷、奶奶,今天壮壮问静姝的爸爸妈妈在哪,为什么没有接我放学?”季静姝泪眼蒙蒙的抬头说道。壮壮是季静姝小班的同桌,也是隔壁高院长的孙女。虽然叫壮壮,但她却是个瘦弱的小女孩,因为她是早产儿,所以高院长就取了“壮壮”这么个名儿,希望她以后少病少灾的。
  “姝儿想爸爸,姝儿想爸爸能像壮壮爸爸那样每天接我放学。”她从不问“妈妈”,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从没有关于妈妈的影像,也从没有一个叫“妈妈”的人来看过她。在她看来,“妈妈”是一种职业,和奶奶的职业“医生”,爷爷的职业是“局长”没有什么区别,就像电视广告里的那样,她们温柔,爱自己的丈夫和小孩,她们甚至连笑都是一样的。眼睛弯成月牙,嘴角上扬,微侧着头看着她的丈夫和孩子,满足的神情就像她注视的是整个世界。
  “爸爸工作忙,等过年的时候就回来啦,到时候就会给咱们姝儿带好多礼物,姝儿乖好不好。”季母细心地哄着季静姝,尽管类似的话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大人们总是这样,希望孩子乖,几乎每个孩子在很小时就会听到大人们说:“要乖,不要这样…,不要那样…,这些危险…,小心摔倒…等等。”殊不知大人们所禁止、担忧的反而是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必须要经历的。在童年时期,因为大人的保护,他们避免了“摔倒”,但在成年时期面对着无法回避的“摔倒”时,他们已经丧失了应对摔倒的能力。
  “爷爷,奶奶,让姝儿自己静一静好吗?”显然季静姝不耐烦于季父季母的老生常谈,她举得自已已经很乖了,为什么还要让她乖?季静姝罕见了发了脾气,尽管她表现得很是平静。
  季父季母一噎,他们没有想到从刚满五岁的孙女这里会听到如此成人的话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季父想了想开口说道:“姝儿,有什么事不能跟爷爷,奶奶说?爷爷奶奶很伤心。”季母也作势露出伤心的表情。
  看到季父季母这样,季静姝有些为难。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季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季东阳的声音:“妈,今天我回自己哪里去,你们先睡吧!”
  “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您别担心,洁如也在我那。”
  “哦,知道了,你可得管住自己,千万别…”
  “妈,您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季东阳忙打断季母的话。
  季静姝听到“洁如”心里一喜,脸上不由得就露出渴望的表情,心里嘀咕:“洁如姐姐明明答应来看我的,怎么都没有来过?”季父看到季静姝的神情,心里一动,对季母说道:“电话给我。”接过季母的电话,对季东阳说道:“姝儿想洁如了,明天你要不带洁如过来,要不把姝儿接过去过几天,知道吗?”也许是当了多年的局长的缘故,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季墨吟仍是习惯发号施令。这边季静姝终于安心的睡了,老两口顿时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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