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天下又何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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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是他。”
名叫双喜的宫女上前,在赫舍时的耳旁低语。
赫舍里转头,寻问的看着双喜。
“那日夜里,您让奴才跟随皇上,奴才见皇上就是去见的他。”
“你说的是真的。”
一把掐住双喜的脖子,赫舍里瞪眼。
双喜连连点头,努力的想要找到一丝呼吸。
手缩紧,满腔的怒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赫舍里咬牙切齿。
“皇、、、皇后、、、”
双喜一脸惊恐,这样的皇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看着满脸涨红的双喜,赫舍里慢慢的放手。
“双喜,好好做,哀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扑通”跪倒在地,双喜连连磕头。
“是皇后,是,皇后、、”
慈宁宫里
“美丽,快来,让哀家好好的看看你。”
孝庄一脸慈祥的扯过眼前的陈美丽,一脸笑容。
“太皇太后、、”
没有办法,陈美丽面对这样的妇人,就无法打心里去讨厌他们。
即使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即使明白他的总总。
至少,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是一脸慈祥的,陈美丽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丫头是越发俊了,再过些日子,都可以当人媳妇了!”
孝庄手拉着陈美丽的手,左瞧又看。
陈美丽看了眼一旁的苏麻喇姑,一脸娇羞。
“当哀家的孙媳可好?”
孝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询问。
“太皇太后,你看他脸都红了,我们啊,就不要逗他啦。”
苏麻喇姑捂嘴。
孝庄淡笑着点头。
“玄烨那孩子啊,心气高,但是身为一国之君,百姓的父母,有很多的无奈啊!”
“奴才知道。”
陈美丽低头,他是在帮玄烨说好话吗?
身为一朝之母,何需对自己如此。
眼瞅着陈美丽额前的那点朱砂,孝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除奸臣,乐人心
康熙八年五月诏逮捕鳌拜交廷鞫。是日,在鳌拜入见时,侍卫以扑击之戏抓捕之。自此,设善扑营,以近臣领之。王大臣议鳌拜三十大罪,当诛族。康熙帝诏令以其屡立战功,免死拘禁,其党班布尔善等伏诛。夺遏必隆太师、一等公。诏永停圈地,今年已圈者给还。
康熙八年六月诏宗人有罪,不忍开除宗籍,自顺治十八年以来被削宗籍者,由宗人府详察以闻。
康熙八年十月卢沟桥成,上为文勒石。
走至长宁宫门口,便听见屋内一片喜乐之声。
陈美丽推门而入,却被一人实实的报入怀里。
“这深宫之中,半夜三更,怎么还这么多人,你们是不打算休息了吗?”
推了推一脸喜庆的玄烨,陈美丽看向一室的人。
“妹妹,我们的大功得报了,父母在天之灵,可以含笑了!”
李礽焘上前激动的握着陈美丽的双手。
看着李礽焘红润的眼眶,陈美丽知道定是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这些日子,太皇太后天天让苏麻喇姑来唤自己。
从不过于喜形于外的孝庄,听着陈美丽自觉并不好笑的笑话,却笑的前仰后翻。
闻出怪味的陈美丽,面对着不同于常的孝庄,不敢多问,只当是皇后有喜,老人家等着抱。
今日孝庄硬留他在慈宁宫内晚膳,也不好推托。
谁知这大半夜,就看到一群得意忘形的男人。
玄烨大笑的看着陈美丽懵懂的表情,一语道破。
“鳌拜被擒。”
陈美丽大惊,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居然这个时候才知道。
“行了,因为事情过于危险,才不告诉你的。”
玄烨淡笑:“等事情处理了,我就陪着你好好的逛逛!”
“真的!”
开心的大笑。
说实话,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她早已厌倦这格子般的生活。
“那好,美丽就暂交给你们照顾了!”
众人看向李礽焘,陈美丽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哥哥要去告诉我们的母亲,告诉父亲,在他们的坟前盖层土!”
陈美丽的眼中泪光闪烁。
“我也去。”
“美丽、、”玄烨阴止。
李礽焘拍了拍陈美丽的肩。
“哥哥一人,快去快回,若是妹妹一同,反而慢了许多。”
“什么!”
陈美丽嘟唇。
福全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三人,此时的他仿佛早已抽离,远远的看着这尘世的起落。
深宫遗恨
“皇上、皇上、、、”
赫舍满头是汗的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双喜着急的在床头打转。
“皇后娘娘,娘娘、、这是怎么啦,不要吓奴才啊,奴才胆小、、”
“奴才楚楚参见皇后”
一个声音自己外传来。
双喜大喜,仿佛逆水中抱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楚楚姐姐、、、”
楚楚抬头,看着满头大汗的双喜,满脸的吃惊。
“你这是?”
“姐姐,救您了,快进去看看吧,皇后、、皇后她、、”
“可是我只是来送安胎药的。”
楚楚忧郁,宫里有各自的规定,未得主人同意,是不得越境的。
而此时的自己,只是奉太皇太后的令,放下药碗就得走的。
“姐姐、、您就去看看吧、、”
双喜见此情景,大哭出声,手使劲的拉着楚楚的衣衫,仿佛他是唯一的希望。
“皇后就快不行了、、、姐姐、、、”
楚楚闭眼。
“快放手。”
“不”双喜坚持。
楚楚用力的瞪向双喜。
“你不是让我去见你们家主子,你这么拉着我,我怎么进去。”
被楚楚这么一喊,双喜一愣,随后大喜。
“噢,噢、、、”
床上的赫舍里,气若游丝,楚楚大惊,伸手忙捂向他的额头。
触手的冰凉。
“皇后,奴才失失礼了!”
楚楚用力的一扯赫舍里的被子,眼前的景象,简单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鲜血迷糊的被单,触目惊心。
“快传太医。”
楚楚大吼。
“可是、、”双喜出言:“皇后说要等皇上!”
楚楚顿感无力。
“人命关天啊!若是皇后出事,你担待的起吗。”
一声大吼,直震的双喜连连点头。
“噢,我这就去,这就去,呜、、、”
“来人,快烧水;”
楚楚不去理会大哭着跑出去的双喜;大声的呼喊着宫女、太监。
“皇上、、、”
几不可闻的一声,出自赫舍里的口中。
楚楚摇头,这女人,怕是真的疯了!
宫中有喜
澄心园内。
陈美丽斜依玄烨,淡看夕阳。
“美丽,这样真好,不要想什么,不用做什么,随心而遇,淡看斜阳。”
陈美丽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担子。”
“身份越高,责任越大。应该先天下,后已!”
玄烨转头看向陈美丽。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的思想,若是再长大,都能成精了。”
陈美丽沉默,心想,自己算不算是来自己千百年后的妖精呢!
“皇上,宫里有人传话了。”
一仆役匆匆上前。
“何是?”
二人转向来人。
“好像,好像是皇后要生了!”
“什么!”
“那就快传御医啊,朕又不是御医,还能接生不成?”
玄烨转身不再去看仆役。
陈美丽看看仆役,伸手推了推一旁的玄烨。
“还是去看看吧,必竟,那是你的皇后啊。”
玄烨无奈的看了眼美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向园外走去。
陈美丽淡淡的摇了摇头,真快,眨眼间,个把月就过去了。
坤宁宫。
屋内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叫声。
屋外的孝庄一脸着急。
“这女人头一抬啊,就是这样。”
“太皇太后,您莫急。”苏麻喇姑安慰着孝庄。
孝庄起身向屋外走去。
“我还是到屋外走走吧,这样听着,更急。”
苏麻喇姑唔唇淡笑。
屋内,宫女们进进出出,手忙脚乱。
“用力、、、用力啊、、、”
床上的赫舍里浑身是汗,产婆则在一旁用力的指导着生产。
“皇上、、”
双喜的头,轻轻的靠向一旁的赫舍里,努力才能听清楚。
轻轻的摸了把脸上的汗水和眼中的泪水。
“娘娘,皇上在外面,皇上让您加油,格格阿哥,他都喜欢。”
楚楚一旁大声音的说。
双喜对着楚楚向他眨的眼晴,用力的点着头。
“楚楚姐姐说的没错,皇上、、皇上就在外头、、”
一滴泪自赫舍里的眼角滑落,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床边。
“出来了,出来了。”产婆一阵大喜。
“哇、、哇、、”
一阵哭声,预示着新生命的降临。
“恭喜娘娘,是个阿哥!”产婆兴喜的大喊。
难得的轻松
陈美丽看着眼前的一大帮人。
“小姐,可让我盼到你了!”
一丫鬟上前,一把拉住陈美丽的手。
“呵呵,小姐也是,都在京,住到府里多好!”
“阿福,小红,你们都来啦!”
一大早,听仆役来报,说是有人来找。
陈美丽正好奇是谁。
未来的急反应,福全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姐!”
一人大吼。
“赵大哥?”
陈美丽吃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留在成都的车夫。
“原来小姐还认得出我啊!”男人大笑。
“那是,咱们可是同甘苦过来的!”陈美丽点头。
心中的感触无法形容。
“小姐,我们啊,是接您去过年的。”众人同声。
陈美丽询问的看向福全。
福全连连摇头。
“这可不关我的事,他们说想让你去我那过年,我让他们自己来问你。”
看着福全淡笑的脸,陈美丽开心的点头。
“有白吃,有白玩,还能和大家聚在一起,我有什么好不同意的啊!”
“噢!”
陈美丽被众人簇拥着上了马车。
大队伍有说有笑,一路热闹着向王府别院进军。
看看窗外,再看看马车对面的福全,陈美丽淡笑。
“王大哥谢谢你。”
本以为就这样一个人安静的过了,谁知被这热闹所包围。
福全虽然没有说,但陈美丽看得出他有用意。
“我有说什么吗?”
福全顾左右而言他,眼一个劲的移向窗外。
“总之,都要谢!”
“不好了,小姐和爷在说悄悄话了。”
没料想,马车外的车夫一阵大喊。
引来众人一阵哗然。
“小姐就是小气,小姐坏,不让我们知道。”
一把掀开帘布,小红一脸的抗议。
陈美丽哭笑不得,求救的看向福全。
福全淡笑。
“你们小姐是在和我商量,给你们弄些好吃的。”
啊福忙大吼
“一般的就好了,小姐难度不用太高。”
陈美丽的脑中闪现初见玄烨的情影,一阵哈哈大笑。
嚣张妃嫔
长宁宫
暖暖的让太阳晒在自己的身上,陈美丽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李礽焘一去就个把月,毫无音讯。
“呦,这客人比主人可舒服的呢!”
挑衅的女音。
陈美丽眯了眯双眼,来人有些眼熟,知是遏必隆的第二个女儿,钮祜禄氏,康熙的妃子。
吃软怕硬的东西,陈美丽暗嘲。
见陈美丽不为所动,女子略显尴尬。
“话说母凭子贵,现在皇生了有嫡子,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原来是来挑拨离间的,陈美丽明了。
“李叔”陈美丽大吼。
男人匆匆的从屋内跑出,不明所以的看着陈美丽。
“你是怎么看的院,这闲杂人等,何以入得。”陈美丽脸色微沉。
男人知意,两步走到钮祜禄氏面前。
“出去,出去!都是你,害我挨训!”
“你、、你”
钮祜禄氏上下打量着男人。
“你是个男的?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怎么可以有男的,乱来,乱来、、、”
男人略显不耐:“这后不后宫的不知道,反正我们长宁宫小姐说了算!”
“你、、我、、我去告诉太皇太后。”钮祜禄氏脸色通红。
陈美丽不至可否的耸耸肩。
“你随意。”
说实话,老这么关在这院子里,他早已无聊透顶,巴不得有人哄他出去,落得个自在。
“你、、”
“你什么!”
陈美丽一屁股坐起,本还想给他留点面子。
这人就是范贱,软柿子还是做不得了,要不然还真以为这长宁宫里头好欺负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我一丈,人若范我,我必范人,一向是他陈美丽的做人准则。
“如果没事,少来这边打扰别人的清静。”
“身为遏大人的女儿,一朝妃子,就应当有大家归秀的样子。”
“还有,皇后生不生产,你应该比我更担心吧,受不受宠与我何干,我本就不是妃,何来受宠一说。你只管坐稳你自己的位置,长宁宫非你等来宾之处!”
“你、你、、”钮祜禄氏全身颤抖,想他尊贵如此,何曾受过这等气。
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这人啊,闷的时候还真是需要一个出气的地方。
“李婶,我饿了。”
摸着自己的肚子,陈美丽无视眼前的女人。
奇怪,原来还没有胃口,这时道想吃了,陈美丽心想。
宫中是非之地
“皇后娘娘,您看,小阿哥多俊啊!”
赫舍里脸含微笑。
“双喜,让小阿哥先睡会,老这么逗他会累!”
“是”
双喜小心的将手里的宝宝,放入摇篮,眼依依不舍的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
“娘娘,太皇太后说了,小阿哥刚生出,就让他在您这,不用放到别的宫,奶娘一会就来。”
“真的吗?”赫舍里一脸惊喜的看向双喜。
按大清归定,孩子出生,是不会放在额娘身边的,得去别的宫以示亲如一家。
“定是皇上怜爱皇后,太皇太后关心咱家娘娘,才会这么破利!”
双喜脸含微笑。
赫舍里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可说不好。”
一道刺耳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嬉妃!来此有何事。”
赫舍里不乐的抬头,看向早已进门的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先是一愣,没想到刚生产完的赫舍里,还是这么的盛气凌人。
“臣妾是特来贡喜皇后姐姐您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定不安好心,赫舍里心想,脸上却不露声色。
“妹妹有劳了!”
钮祜禄氏眼珠微转。
“姐姐如此辛苦,为皇家延后,皇上定是疼爱有家,日日在姐姐处慰劳吧!”
赫舍里心头咯噔那么一下。
“妹妹,深宫之中,哪有日日到此之礼。”
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