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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杀手穿越之:凤点江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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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这是更新综合症,发现写每本书的时候都要病一场。唉,没办法,北方实在太冷了,现在还没来暖气,本王华丽丽地被冻感冒了,再发个小烧,于是……奄奄一息了!原谅我更的晚吧,能撑着更已经不错了,我再写两章,这些先看着




造化弄人啊

这一路,执剑沉默无语,如意则一直都在研究他。研究了好半天也不得其究竟,只好开口相问:


    “执剑你怎么回事?你不认识我么?一口一个姑娘姑娘的,这是干什么?你忘了还给我喝过酒?以前咱们也经常说话啊!”


    她这么一问,执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头低得更甚至,却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如意无奈,眼瞅着面前就有个紫衣身影出现,应该是孟亲自过来接她。便也不准备跟执剑再多言,只道:


    “不用你领了,我自己过去,这几年怎么就成了个闷葫芦?”


    话完,自顾地往前走了去。


    执剑其实也郁闷,她说他成了个闷葫芦,可是他也没想到这几年这小丫头就变成这副模样。伶牙俐齿不说,还生得一副娇好相貌。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


    孟子歌今晚请如意吃饭,但吃饭是辅,饭后散步聊天才是主。


    当他提出想要出去走走,如意其实不太想去,但想来想去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便只得点头,硬着头皮来了一场月下漫步。


    其实话题该怎么样展开,心中已然有数。比如说孟子歌说:


    “那年我在迷踪里……”


    她马上就能接:


    “被人追杀,搞得满身都是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什么也不问就出手救人。哦对,是先救了你要护的那样东西。”


    然后孟子歌再说:


    “你救了我,我就把你带出迷踪森林。”


    如意不赞同,她说:


    “是你劝我走,但真正把我们带出来的,是那些白狼。”顿了顿,又说:“我那时候胆小,看了你其实挺害怕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去把气氛挑得轻松,但是没办法,跟这个人在一起,话题总是一下沉重。


    于是闭口,再也不言。


    两人就这样在月下走着,往来宫人悉数避让,到是留了一片清静来。


    “天玉山怎么没了?”良久,终于还是出了这声问。这是一直都纠结在如意心中的一件事,那个天玉山曾经是她学习轻功的动力,之所以那样用力地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登上山顶。




当年天玉山,是毁在一人之手

可却没想到,终于上去了,陶然居却没了。


    她一直想问,一直都没机会,今日终于只得她们二人,便就问了。


    “魅月跟我说,是在我下山之后的半年,你就放弃了。把人都遣散了,只带了四长老和七绝回到孟国,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为什么?天玉山上不是你的基业么?”


    谁知孟子歌却是耸肩苦笑,那样子十分无奈。


    “魅月跟你说的话半真半假,我把人都遣散是真,从此以后再也没上去过是假。我那时候本是想把天上的人换掉一批,而也真的就这样做了。新人在山上住了四年,直到有一天……天玉山头一次有未经允许的人上了来!”


    孟子歌停住脚,就在一个叉路口中站了下来,看了一眼如意,深深的,再重叹,然后继续说:


    “我那时候正巧人在孟宫,四长老也跟着我回来了,只留七绝在山上。本来这是万无一失之事,可却没想到,那人竟只用了一夜的工夫,就把我那陶然居给洗劫一空。七绝全灭,其它人或被她不怕麻烦地送下山去,或是有反抗的,就直接扔到山下。”


    如意听得一愣一愣,就想着那座高得入了云端的天玉山,从那上面掉下来的人,一摔之下还能剩下什么?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人能够凭一己之力就把陶然居给洗了?


    七绝是怎么选出来的她亲眼所见,在那样苛刻的条件下选出的人,不说以一敌百,那也都是顶尖的高手。全灭,那是什么概念?


    看出如意的惊讶,孟子歌又叹了一声,话音继续:


    “直到我听到消息赶回去,整座天玉山就已经是一片废墟。那个人毁了我的全部,竟还在山口布了玄妙的阵法。然后人就站在二十步远的地方笑着看我,嚣张得不行。我孟子歌一生自认功夫不凡,但那个人……我打不过。”


    如意一口口水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呛死,就在孟子歌说到玄妙阵法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阵……是天玉山上的苍松摆下的吧?”她小声开口,是询问,但言语其实已经很肯定了。




他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孟子歌呵呵一笑,然后问她:


    “猜到了?”不等如意回答,便又自顾地说:“我认得出那是玉华公子,却不知他为何要来毁我天玉山。后一打听,才知原来是你拜在他的门下。我那时候想,可能是你知道了姜国当年的事,让他来给你出气的。可是如今才明白,他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这话说得很是有些凄凄然,说话的人虽然尽量的不表露太多的情绪,但如意还是有些尴尬。


    是不是该说声对不起呢?孟子歌看样子并不打算怪她,可如果那毁了天玉山的人真是玉华,这声对不起也是应该的。


    不由得微微垂头,心中极其无奈。只道师父啊师父,你护短儿护得也太过了点。人家好好的一片基业,你随便一折腾,就没了??


    不过思绪及此,到是很主动地又转了个方向去考虑问题。玉华武功再好,想要一个人毁了天玉山,想来也不是易事。或许他能轻松对付七绝和其它人,但如果孟子歌和四长老一块儿动手,全身而退到也不难,但若要毫毛不损,也不太现实。


    而孟子歌如今承认他打不过玉华,这是他打了之后才觉悟的,还是根本就没打?可想想当初的情势,他怎么可能不去打这一场?玉华虽有梨花阵护着,可五个人起去闯,再加上孟子歌此等高手,还是能够冲破。那毕竟只是树枝摆出来的简阵,并不是普普岛上的梨花。


    孟子歌加上四长老一起去对付玉华,那场面……


    “想什么呢?”


    突出其来的一声问将如意的思绪生生打住,她下意识地冲口就答:


    “我在想师父当时受没受伤!”话刚说完,这才反应过来开口相问的人是孟子歌。


    人家是受害一方,而她却一直在想着害人那个的安危,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想开口解释,孟子歌的话却先一步传来,是轻哼一声,道:


    “他怎么可能会有事!”


    只此一句,如意一下子就放心了。再想想,这些年确实也没听说玉华有受什么伤,看来是她多心,自家师父可好得很!




好好珍惜他

“我在山底下等过很久。”终于平复了情绪,再开口呢喃,“我想着你们总是要下山,只要耐心等,总有一天能等到人。可是后来发现没有用,根本就没有人下来过。后来我苦练轻功,终于能像你们一样飞上山顶时,却发现那地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女子轻叹一声,然后再跟他说:


    “对不起,我师父做的事我不知道。我若知道一定不会让他去的!”


    孟子歌摆手:


    “算了!我当时也生气,可是后来想想,如果是为你,那就当我还你一债,我这心里也多少能好受一点。”说这话时,竟露了难得的一个温暖的笑容来:“天底下就有那么一个人,他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囡囡,好好珍惜他!”


    简单一句,差点儿就把如意的眼睛给勾搭出来。就准备转过身子面向说话的人讲几句感谢的话,却不想,嘴刚张开,还不等有声音发出,就觉得身子突然一轻,瞬间脚就离地了。


    她下意识地一声惊呼,却也没出手反抗。


    这种能让她完全没有防备就偷袭成功的人,除了玉华,再没有第二个。


    更何况身后还转来阵阵梨香,揽在她腰间的手还不怀好意地捏了一把,惹得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但听得后上面有个声音大声扬起,是对孟子歌说:


    “只是借媳妇儿跟你一起吃个饭,可没有饭后散后这个项目!”这声时响彻天际,阵阵回荡在当空。


    如意十分无奈,就想辩解几句,却听得玉华又说:


    “看你们这发展,下一步就该拥抱了,我可不能让别的男人抱我媳妇儿!”


    她心思一动,开口就问:


    “哎?你说是不是孟因为发现了你在后头跟着,和故意说那些话来感动我的?”


    啪!


    脑袋被人不客气地拍了一巴掌——


    “你这脑子!我是说它好使呢还是不好使呢?你能想到这点不错,但也不想想,就凭他?能发现得了我么?你发现了么?”




师父,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转念一想,是哦,自己的功夫已经不错,可自家师父跟在后面还是一点都没觉察出来。


    直到回了屋子,玉华还在连连感叹:


    “真是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啊!”


    如意对此十分无奈,她说:


    “不就一起散个步说个话,你至于么?”


    玉华没接她这话,到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岛上那妹妹给他送回来吧!”


    她一愣,便意识到他说的人是林梦馨。可是,妹妹……她记得林梦馨曾经说过,她其实不是孟子歌的妹妹。


    这件事情一直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就在所有的疑问都揭晓之后,林梦馨还是个迷题。


    于是女子扭头,冲着玉华说:


    “我可能还得去见他一见,跟他问问林梦馨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妹妹,就送回来,是亲是远,那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如果不是妹妹,那……就征求下她自己的意见,看她想去哪里。”


    玉华摇头反对,理由很充份——


    “不能再去找那太子了!你对他无情,却难免他对你有意。我瞧着他总是拉着你说些以前的事,这种怀念过往的行为,总是有一些旧情难忘的意味。不行,不能去找他!”


    如意皱了皱眉,语气中带了些埋怨:


    “师父你是不是太霸道了点?难不成我跟了你,就再也没有人身自由?”


    如意觉得自己这话已经说得很正经了,有些时候,就是面对再帅的帅哥,也要争取一下自己的主权。她毕竟不是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就算也要遵那三从四德,可也不能完全没有了自我。


    她以为这样一说,玉华多少也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为,也能让她有更多一点的存在感,并且从今以后不会每时每刻都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呃……或许说阴影太严重了点,毕竟玉华的这种“无微不至”,多半还是挺让她窝心的。


    可总免不了还是有些时候会觉得不太舒服,比如说他毁了天玉山,比说他肯本就是不让她跟陌生人说话。


    孟子歌再怎么样,于她来讲也够得上朋友二字,一声不吭就毁了她朋友的家,这个帐她就是不算,也总得问问清楚。




没脾气了

心念电转间,就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不管他如何反驳,她总会有话说。


    可却没想到,等头一抬起来,对上的却是玉华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小眼神儿。


    如意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就扑上去问他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可还不等她扑,那可怜滴小眼神儿就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两人挨到一处,这才听见那人委委屈屈地说:


    “不要生气嘛!错了还不行!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就是看不得那个欺负你啊!你那时候玩儿命一样的学武功,为师我看着都心疼呀!怎么能不去替爱徒出出气!”


    如意的脾气一下就没了!


    这就是命啊!她在心里感叹,这真的就是命啊!该天杀的,她这辈子是不是就要被玉华吃定了!怎么好像不管是出了什么事,不管是谁对谁错,他都是有理的那一个?


    就像现在,明明就是他在跟自己道歉,可这感觉怎么就好像她要是不说原谅,那就是她不知好歹?


    “乖徒儿!”某人再往前蹭,“乖徒儿!”


    如意投降。


    罢了!这辈子是没办法跟这人较真儿,好在她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那我去问问宫纤绘吧!”


    这回玉华到是很大方地点头:


    “去吧去吧!乖徒儿,你就是要我走动走动,老在屋子里闷着也不好!”


    她仰头望天棚,一口银牙差点儿没咬碎了。


    该死的!是谁把她抓回来的?她本来就是在走动好不好?为什么现在一听“乖徒儿”这三个字,就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如意感觉自己是逃出房间的,活了两辈子,谁也不怕,可她就怕玉华,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


    再次来到宫纤绘住的院子,那女子还是坐在佛堂,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着旁人听不懂的经文。


    如意到时,依然是静悄悄的,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两人就跟那日一样,一个素服,一个玄衣,谁也不着急,谁也不先开口,就这么耗着。


    事实证明,宫纤绘是耗不过卿如意的!两个时辰之后,念经声止,到是有声哀怨幽幽而来。




原来林梦馨

“还想知道什么呢?”她说,“快问吧,也许过了今晚,就来不急了!”


    是啊,过了今晚,就来不及了。


    明天就是孟子歌大婚之日,观了礼,如意一行人就再没有留下去的道理。


    她自己也知道玉华一定会第一时间拐着她出宫,所以要问的,今晚就必须要问出来。


    也不拐转沫脚,女子直接开口,道:


    “我想知道林梦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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