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狂想曲-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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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婉俏头疼就头疼在这里,她只是来寻人的,自然没有带任何东西。
更何况,谁寻人,会带道圣旨在身上啊。
“你暂时先躲在花夜楼里吧,元天霸他们找不到这里。”孟溪风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有些事情,不是暗暗处理掉便可的,这也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主子,有事情发生了!”就在水婉俏、姜砚函和孟溪风三人正头疼的时候,花妈妈去而复返,似乎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什么事情?”姜砚函看着那花妈妈。
花妈妈什么人,姜砚函是知道的,能让花妈妈花容失色的事情,必是要紧。
“因姜公子的话,朝庭里来人了,说当今皇姨水苑公主,游城到柳城来,暗访体查民情。只是没见着那水苑公主,倒是来了个大官儿,在府衙里坐阵,说是要等那个水苑公主。”花妈妈还真是带了一个好消息。
水婉俏跟孟溪风、孟溪风互看了一眼,那个皇帝出手好快,是知道他们在人都到了柳城,所以特地给了水婉俏这一个名堂,使得水婉俏有了朝庭的身份,化暗为明,使得柳城里的暗手不敢再多肆破害水婉俏。
“既然我外甥把圣旨都带来了,我这个当皇姨的当然要去看看。”水婉俏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看看这个皇帝外甥又在玩儿什么花样!
花妈妈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
她本以为阿水只是主子的朋友,没想到,阿水这样的女人,竟然还是水苑公主,堂堂的皇姨!
借着灯光,花妈妈这才看清楚,水婉俏到底长啥样。
之前,水婉俏一直在脸上涂了东西,便连王老二三人都能从身形上认出水婉俏,更别提姜砚函和孟溪风了。
因此,花妈妈一直不知道,水婉俏到底长啥样。
不看还好,一看真不得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阿水长这么漂亮,当初她怎么就看走眼了,以为阿水是个丑女人呢。
一下子,花妈妈犯了职业病,看到漂亮女人,自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摇钱树。
不过,不提阿水那公主的身份,便是因为主子,她也不能动阿水,除非她不想活了。
出了花夜楼,姜砚函和孟溪风带着水婉俏去找那凡城来的大官儿。
可哪知道,三人才走出了花夜楼,就被人给堵上了,看那样子,这些不要命的肃杀大汉,必是元天霸!
“给我杀!”其中一人带着说了一句,然后那些人手里拿着刀子,砍向水婉俏。
元大爷有令,绝对不能让这个女的活着进府衙,坏了三位大爷的好事儿。
众百姓一看这架势,吓得抱着鼠窜,别说管闲事儿了,就怕自己的腿脚不够利索,跑得不够快。
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在身边,水婉俏很放心,哪怕来再多的人,水婉俏都不怕。
只是,那气势汹汹冲上来的人,让水婉俏突然想到了黑帮之间的火拼,也不过如此罢了。
古代没有钱,用的自然是刀刃,刃刀嵌入**的声音,很冷,却又似很动听一般。
只见姜砚函和孟溪风依旧保持着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可是手下的武器却没有客气半分,不断狂饮着男人们鲜热的血液,饱享那血肉淋漓的畅快。
虽然,水婉俏觉得,用血肉之躯铺出来的道路太过残忍,只是,这些人若不流血,那么流血的就会是自己。
显然,元天霸的手下,个个都以为自己够狠够绝,出手够毒了。
哪知道,眼前这两个文弱书生,出手更是狠辣无比,出手必定见血而收,狠霸之气,竟比他们的元大爷还厉害上三分。
姜砚函和孟溪风可以说是为水婉俏披荆斩棘斩开一条血路的,因为孟溪风和姜砚函两张脸太好看了,与他们身上的煞气不相附,一时之间,倒把那些人微微给震慑住了。
姜砚函一把将水婉俏推向了孟溪风的怀里,“你护着她先去,我垫后。”
孟溪风皱了皱眉头,看了姜砚函一眼,“你小心。”说完,便带着水婉俏先行一步。
“姜砚函会不会有问题?”刚看到孟溪风皱眉头的样子,水婉俏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有事的。”孟溪风叹了一声,那些人应该耐何不得姜砚函,只是希望姜砚函别累到。
哪知,走到一半,又冒出来了一批商户,看样子,这些是余秋远远的人。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去府衙曝光自己的身份,使得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孟溪风把水婉俏一推,推过了那些群,“他们交给我,你去吧。”才说完,那些人便涌向了孟溪风。
水婉俏咬唇,眼里都能冒出火来了,好你个谢伟明,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挠了她!
后面的路由孟溪风和姜砚函垫着了,水婉俏自然勇敢开创前面的道路。
只是,这敌人的人数太多了,更别提,柳城那就是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三人的天下了。
姜砚函对付了一批人,孟溪风也对付了一批人,水婉俏以为自己能冲向府衙的时候又冒出了一批人。
这批人,水婉俏猜,是谢伟明的。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每人都准备了自己的人,这三批下来,若不是有姜砚函和孟溪风,她的确是抵挡不住。
水婉俏冷笑,亏得谢伟明自以为是,以为她就算闯过了元天霸和余秋远两批人,必已余痕累累,跟只死狗似的,为此,谢传明派来的人数并不多。
可是这十几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命,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水婉俏怒了,大怒,瞄到了地上的武器,然后弃鞋底子,拿起地上的武器,便往前冲。
那些男人虽然惊讶水婉俏的完好无损,可是这不代表着谢老爷下的命令有所改变,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不能让这个女人去到府衙。
自然的,谢伟明的那些手下,自然不会对水婉俏这个弱女子手下留情,而且看样子,的确就是想让水婉俏当场死亡。
好,好个柳城啊,如此谋财害命,嚣张至极,谢伟明、元天霸和余秋远三人,真把自己当成了柳城的老天爷啊!
水婉俏想都不想,罩着那些冲向自己的人,猛地一板砖,嘴里念念有词儿,“老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罩头就乎,乎不死再乎,乎死减轻痛苦乎!”
于是乎,水婉俏一个板砖干掉一个人,管那些人有没有头破血流,会不会死人。
他们不死,死的就是她!
不过,水婉俏再狠,也就是一个女人,加上那些男人都会躲,为此,个个负伤,但也没伤到会死的程度。
因为水婉俏下手够狠,没有一点手软,罩头就乎,不亦乱乎,乎乎中标,所以,想收拾十来个毫无章法的男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在百姓们好奇的目光中,就看到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手中拿着板砖,把谢老爷那些可恶的爪牙一个个打趴下。
那女人漂亮又血腥,看着诡异了一些,可不知为何,百姓都觉得痛快。
这些天,余大老爷把那些东西涨价涨得已经不能看了,谁不知道,余大老爷跟谢老爷是好友至交,中间加上元天霸,官匪一家,今天总于来了个能治的!
当水婉俏十几板砖把谢伟明的那些爪牙都打趴下后,已经累得直喘气了。
水婉俏用袖子不雅气地抹了一把汗,然后把板砖重重地丢在地上,往府衙跑去,因为她知道,差不多已经到府衙了,谢伟明没那个脑子再来第四批的人。
水婉俏一走,那些个百姓大着胆子走了出来,看着好十几个爪牙,心里恨得直发痒。
不是说,凡城来了个水苑公主吗,听说那水苑公主还是从民间来的呢,他们定要让水苑公主将柳城的三个恶霸给收拾了。
不过在此之前,百姓们对着那十几个爪牙,一阵拳打脚踢,出个气儿。
所以,在水婉俏的身后,不断传来了那引起爪牙的呼痛声,水婉俏理都没有理,跑到了府衙,“从凡城来的那个官儿呢!”
水婉俏清丽的声音一喊,便把里面的人给惊住了。
那些个捕快知道不好,元大爷、余大爷还有谢老爷的人都没能阻止这个公主,可不能让那凡城来的官儿,看到这个女人啊。
于是,其中一个捕快也是想立功,一下子站出来,跑到了水婉俏的面前,想把水婉俏推出去,“疯婆子,你是谁啊,这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
“起开,我要见凡城来的那个官儿,我就是水苑公主!”水婉俏瞪着那捕快。
捕快笑,“果然是个疯婆子,长得好看些,可想当公主,下辈子吧。快走,再不走,大爷我不客气了!”说完,捕快就拔出来了刀,捕快是知道的,谢伟明要的不是水婉俏的人,而是水婉俏的尸体。
所以,还没等水婉俏回话呢,那个捕快又说了,“好你个疯婆子,不但冒认了皇亲国戚,还想来捣乱,你是来找死的!”说完,捕快提着刀,就向水婉俏刺过去。
水婉俏气啊,她人都来到了府衙了,这捕快还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想杀她,这柳城都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了!
水婉俏还有最后一样秘密武器,那就是水婉俏的鞋底子!
水婉俏罩着那把刀,就是狠狠地一拍,刀身一晃,带动了刀柄,震得那捕快的手直发麻。
水婉俏一下子又拍在了那铺快的手上,把刀柄给拍落了。
此后,水婉俏对着捕快的脸,一阵猛拍,“你个白养眼儿,百姓拿银子养你,你就是这么干事儿的!”
“哈哈哈,果然是水苑公主,气魄不是凡人可比的。”就在其他捕快也想对水婉俏动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即使谢伟明已经很用心地拐那个大官儿出去走走,或者去他家里坐坐,就是不想让那官儿待在府衙里,他也是有些担心,水婉俏真有那个本事,冲回来了。
当水婉俏那一声厉吼,不偏不倚地传进了内堂时,谢伟明知道大事不妙,准备的三批人马,竟没有把一个小女人给拦下来了。
其实不是谢伟明没有算好,是谢伟明没有料到,在水婉俏的身边有两个十分厉害的男人,加上水婉俏也是个手狠的。
“臣参加水苑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个大臣一看到水婉俏,便向水婉俏下跪。
其实,此时的水婉俏多少有些狼狈,毕竟水婉俏那是一路打过来的,头发都有些乱了。
大臣一下跪,谢伟明能说,眼前的这个不是水苑公主,是个冒名顶替的吗?
要知道,大臣的开场白就道明了,眼前这个女人,绝对就是水苑公主。
“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不得已,谢伟明只能向水婉俏下跪。
水婉俏拔出其中一捕快的刀,然后刺向了刚刚要杀自己的捕快,“这个捕快,胆敢冒犯皇亲国戚,要不是我有武器傍身,怕是已经死在你的手上了。杀皇族,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本宫主只要你一条命,你偷着乐去吧!”
原本,水婉俏从来不觉得人的性命是轻贱的,不过现在她的看法改变了,一个从来不动手染血腥的女子,杀起人来,也不觉得有多恐怖。
就在水婉俏刺向那捕快,捕快大喊饶命时,孟溪风出现了,一把夺过了刀,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抹了一刀,“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去做。”
水婉俏看到孟溪风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松了一口气,“姜砚函呢?”
“放心,我没事,我在这里。”听到水婉俏还记得住,姜砚函笑了。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水婉俏突然发现,姜砚函的脸色很是苍白,有些病白,“孟溪风,你给他看看。”
孟溪风连忙上前,替姜砚函把脉,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里有些凝重了,“你之前乱来过?”
姜砚函摇摇头,没怎么说话。
“姜砚函怎么了?”水婉俏有些担心,认识姜砚函这么久,从来都以为姜砚函是个健康宝宝,今天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放心,我没事的,你先处理你的事情。”姜砚函还是摇头,“我只是刚才赶得急了一点,气不顺,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你是这里的官儿是吧。”水婉俏看着谢伟明,脸色阴沉沉的。
“回公主的话,是。”谢伟明虽然不甘向一个商女俯首称臣,可是人家的身份摆在哪里,由不得他不服!
“你姓谢是吧,谢大人,看来你最近日子过得很是安逸啊。本宫还以为,柳城年年水患,闹得民不聊生。但凡是为民谋福者,必定劳心劳力,手下更是得力助手。真没想到,今日一见,与本宫所想,简直是天差地远。谢大人你心宽体胖,肤色红润,而且你的手下,个个嚣张异常,逮到人,都不问明情况,拿刀问话,真是好大的胆子!”
“臣知罪。”水婉俏啪啪啪,每一句话就如同一闷棍一般,记记打在了谢伟明的身上,这种气势,使得谢伟明不得不低头。
“你的确有罪!”水婉俏厉声说道,“本宫在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三批贼匪,拦着本宫不让本宫来,还欲取本宫性命。谢大爷,本宫问你,你是如何治得这柳城,使得青天白日,贼匪敢如此横行!”
谢伟明对水婉俏所做的一切,成了现在水婉俏兴师问罪的理由,压得谢伟明喘不过气来。
“臣…”谢伟明想要找说辞。
“臣,你还配说这个字吗?柳城贼匪如此横行,你有尽当父母官的职责,让百姓安居乐业吗?年年水患,朝庭便年年拨款修堤坝,可是年年洪水泛滥。你是怎么当的官儿!你上对不起皇上,下对不起黎民百姓,你还配叫自己‘臣’,好不要脸。”
水婉俏说话本来就呛得很,加上又气又怒,看这谢伟明很不顺眼,想骂死她,水婉俏的话更是呛得厉害了。
谢伟明怎么说也是朝庭的人,那就代表着皇帝,皇帝不在柳城,总得先让她找个人骂骂。
“都尽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德性,你要别人怎么看皇上!人无才无德无能,使得柳城如此混乱,你不但愧对了皇上,还往皇上的脸上抹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是睁眼瞎,怎么就让你这种废物坐上了官儿的位置!”
一旁的官员听到了,苦笑不已。
谢伟明些发懵,之前这水苑公主的确是在批评他,可他怎么听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