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再上 作者:八月薇妮-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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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玄澹笑了会儿,才又将她抱住,道:“小凤儿,你真好……说起来,朕还真的有些吃醋……你跟先前那个,是太过亲近了。”
“她是女人,你吃的哪门子醋。”凤涅懒懒地道,反正该知道的他也差不多都知道了,透露也无妨。
朱玄澹若有所思地,嘴角一抽搐:“原来是女人啊……怪道……”
“怪道怎么样?”
朱玄澹笑而不语,却道:“没什么,怪道他当时怎么也不肯再娶妻了……不过现在可不是女人了,自他醒来见了柴仪曲,两人好的跟什么似的。”
自他们回来之后,得知了秦王受伤之事,柴仪曲便主动去了秦王府,据说是日夜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朱镇基。
凤涅怔了怔:“是吗?那么……大概是真的秦王了。”
那么,林见放呢,她……真的顺利回到了现代了吗?
忽然间想到在那恍惚一刻所见到的夜店里头跟长发女子激烈舌吻的人,凤涅有瞬间出神:那个人,是谁呢?究竟是林见放,还是……
耳畔忽然响起朱玄澹的声音:“左右等你亲自看过便知道了。”
凤涅回神,随口道:“嗯……好的。”
朱玄澹看她神色里有几分怅然,便又故意笑笑地说道:“不过你说的对,凡是能亲近你的人,朕都吃醋……方才安靖那样儿赖着你,朕便吃他的醋。”
“你……”凤涅不可置信,又叹口气,“怪道有人说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儿,连圣明的天子也不可免俗啊。”
“朕倒是宁肯在你跟前只是个孩子。”朱玄澹的语气忽然有些感慨,又有点儿伤感,“当初跟你相处的时光,朕永远都忘不了,真宁肯永远都停留在那时候。”
凤涅微微一愕,继而柔声道:“见清……”
她自知道,他越是长大越是不容易,当初跟她认识的时候,虽遭追杀,但太子尚在,他也是个有母后的人,虽然母后也是假的,如今越是长大,肩头的重担越是沉重,身边至亲的人却越来越少。
朱玄澹却又极快改变了主意,摇头说道:“不对,朕觉得还是现在更好。”
凤涅正也有些伤感,还想安慰他来着,忽然听他换了口风,便惊奇地问道:“怎么又是现在更好了?”
朱玄澹打量着她,慢慢说道:“因为以前见面的时候看着你,其实心里总是很害怕,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又‘睡’着,醒来后就变作另一个人,让我想找都找不到……每回都担惊受怕地,如今却是好了,你只在我身边儿,哪也不会去。”说到最后,他舒心地笑了笑。
凤涅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朱玄澹笑看着她,又道:“其实还有一宗缘故,让朕觉得还是这时候好,你可想知道?”
凤涅道:“什么呢?”
朱玄澹叹口气,道:“当初你不过是个小小地孩子……朕虽然知道你或许不是那么小,但毕竟身体是的,朕那时候可是情窦初开,对你已经情根深种……”
凤涅听着,又有点羞又觉得好笑,掩着嘴笑道:“哎哟,好肉麻。”
朱玄澹却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这可是真的,当时面对那么小的小女娃儿,当然很难下手,于是只在心里头乱想……但是现在就不同了。”
他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得暧昧难挡。
凤涅一时没反应过来,本是想问他何为“下手”,听到这种声音,便明白过来,伸手捶他乐道:“真是没有正经,前一刻还纯爱着,后面又变得这么肉……”那个“欲”还没有说出来,也羞得难说出来。
朱玄澹将她下巴一捏:“故而朕喜欢这时侯,能够真真正正,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拥有……你。”
说到一个“你”,那唇瓣便压了下来,嘬住她的唇,一寸寸细细地吮吸亲吻,果真说到做到,如他所说般“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那手也不闲着,在她胸前轻轻揉搓两下,便自襟子里探了进去,毫无阻隔地擭住那动人娇软,指尖轻挑揉搓,掌心微微摩挲,弄得凤涅娇喘微微,另一只手顺势往下,极快地将她的衣裳解开,外衫便胡乱扔在地上。
前阵子疾风骤雨,国事家事连番而来,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许久都没有得闲亲近,此刻欲~火中烧,让他的眼睛都微微发红,喘息声越发大了。迷乱中手指往下一探,察觉她已经湿润了,心头很是欢喜,哑着嗓子道:“小凤儿,你都这样了,是不是也很想要朕?”
凤涅感觉双~腿~间异~物入~侵,身子忍不住一缩,闻言便瞪了他一眼。
朱玄澹见她似嗔似媚的神情,心中一荡,哪里还忍得住,极快地将自己衣衫除去大半,挽着她的腿一抬,扶着那粗~硬之物,在外略蹭了一蹭,便欲入内。
然而两人许久不曾行事,一时又有些难为,朱玄澹没奈何,在凤涅嘴上用力一亲,道:“小凤儿忍着些。”把心一横,便才入了进去。
凤涅吸了口冷气,疼得拧眉:“嗯……慢些……”
朱玄澹抱着她的身子,百般安抚:“一会儿就好了……”
他已经是极慢了的,此刻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往内,只觉得那里头百般地绞~缠着自己,几乎就叫他即刻失控。
“见清……”凤涅闷哼了两声,逐渐觉得适应了些,便道,“好了……”
朱玄澹闻言,才扶着她的腰,略微用力往内送去,撞得凤涅身子一颤。
隔了许久再度缠绵,比之先前更为甘美销~魂百倍,两人纠缠了足有两个时辰才停了,朱玄澹久未尝这滋味,此番总算吃了个饱,抱着凤涅,纵~情之后,只觉酣畅淋漓,神清气爽。
凤涅手足酥~软,只觉得连根头发丝也是无力慵懒地,缩在他怀中便要睡。
朱玄澹抱着她的身子,手从她光滑的肩头滑到背上,又在她的腰上徘徊,爱恋之极:“小凤儿,我们生个孩儿可好?”
凤涅模模糊糊道:“生孩子会很疼的,我不要。”
朱玄澹啼笑皆非:“可是朕喜欢要个你跟朕的孩子……给朕生一个吧。”
凤涅又道:“现在年纪还小,大一点再说。”
“朕年纪不小了,”说起这个话题,朱玄澹又有点感触,见她闭着眼睛要睡,便抓起来,“先不许睡,先答应朕。”
“不要……”凤涅打定主意,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忽然间觉得身上痒痒地,吓得急忙睁开,却见此人正埋首她的胸前作怪。
“小凤儿,答应朕吧。”朱玄澹轻咬着那处,抬头期盼地看她。
她望着他那样的眼神,明明已经是历练到无所不能的天子了,此刻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昔日的清澈的天真。——虽然是做着很恶劣的事。
可凤涅莫名地就又想到两人初次相见的那些场景,当时的她望着面前的少年,看着他热烈而清澈的眼神,才会那样喜欢,才会同他说个不停,百无禁忌地。
她几时曾变作那样的话痨?从小到大,她都以沉默寡言著称,能那样天南海北地同他闲话,甚至大言不惭地连当时的择偶观都说出来,大概……也是受了当时那“天真少年”眼神的蛊惑。
后来经他提醒她记起些许,记得当时自己也是很喜欢的,喜欢有那样的一个“梦”,喜欢那个“梦”里曾出现的人,离开那座拍戏的山之后,她也想过再做一次当时的梦,只可惜,再也没有过。
一直到那次满月。
当初那场超越时空的离奇相遇,不知究竟是谁捕获了谁。
凤涅一时微微感触:“见清……”
“朕真的很喜欢……”他嘀咕着,心里有句话没说出来:有了孩子,她就怎么也是不会离开了的,他就更加心安一些。
凤涅无法抵抗他这样儿的神情语气,再加上想到从前,鬼使神差就妥协了:“好吧。”话一出口就又有点后悔。
他大为欢喜,探头上来用力地亲了她一会儿,亲的她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他却忽然又“惆怅”了:“唉……怎么办是好?”
凤涅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怎么办?”
朱玄澹皱着眉道:“如果有了孩子,他得缠着你,这里……还得让他来吃……”说着,就握住她那盈盈娇软,恋恋不舍,不肯放手,“这只能是朕的。”
“哈……”凤涅简直要笑死,“先是吃阿靖的醋,现在连没影子的孩子的醋也吃,你真是……奇葩啊你!”
“这都是很值得担忧的事啊。”他皱着眉,有些忧心忡忡。
凤涅忍无可忍:“那就不要生啦!”
“生还是要生的。”他叹一口气,仿佛在做什么要紧的国策上的决定。
凤涅望着这人,终于张手将他抱住,在他耳畔低低说道:“孩子只能吃一年,而你……是一辈子。”
朱玄澹觉得,这真是他所听到的最好、最动听的情话了。
于是他激动地翻身爬了上来,将人压住虎视眈眈:“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涅瞧他一副将要大战三百回合的神情,一时头大,赶紧闭眼做无力要睡状:“下次吧,这次我很累了……喂!我说,真的不要!唔……”嘴已经被吻住。
这种情形下,委实很难再睡着。
神智迷乱挣扎都无力,凤涅忽然非常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某人,这简直是自讨苦吃。
直到被折腾的带着哭腔哀求的时候,甚至也更孩子气地把那个还没影儿的宝宝也都给“记恨”上了。
秦王的伤又养了两日,才见了好些,却仍旧是被人抬着入宫的。
随之入宫的,是平宁王府的郡主柴仪曲。
凤涅自管在凤仪殿内等候,未几秦王的软轿停在殿前,旁边一个娉婷的美人出面,竟是柴郡主,温柔体贴地亲自扶着朱镇基出来。
凤涅正往外走了一步,一眼看见如此,便停了步子。
朱镇基同柴仪曲正四目相对,男的俊美,女的娇媚,郎情妾意,委实有些情意绵绵地样子。
凤涅静静地看着这幕,看着太阳底下那张本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脸,刹那间心里头凉了一凉,似乎预感到什么。
这一刻她脑中出现的,是林见放那张招人恨的脸,也是“他”首次出现在冷宫里头,那状若孔雀的风流的脸,是最后一刻“他”把自己拉住,挺身而出受了那一刀时候伛偻的腰身……
忽然间竟有些心痛似的,难以言说。
可是凤涅望着此刻、面前的秦王朱镇基,心中却似乎是秋风送出了一声幽然的叹息:不是了。
不是了,不再是林见放了。
现在的秦王朱镇基,是原先的秦王,十足十如假包换的朱玄澹的胞弟,虽然还没有说一句话,当望见他同柴仪曲四目相对这一幕的时候,她就知道。
而当朱镇基转头看向凤涅的时候,凤涅望着他那一抹略带惊讶地眼神,则更确认。
奇怪的是,虽然知道这人不再是林见放了,但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一点古怪,却想不通究竟是怎样地。
望着朱镇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凤涅心中想的一个问题是:真正的林见放,却了哪里?
她真的顺利回到现代,回归了她自己的位置了吗?
一切的答案,或许可以从朱镇基的身上着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朱镇基同柴仪曲一块儿进了凤仪殿;因他有伤在身;凤涅便只叫他坐了;也没行礼,柴仪曲行礼罢了,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她看他一眼;他便一挑眉;眉目传情;暗通款曲。
凤涅望着这一对很和谐的人儿;微微一笑;道:“三王爷的伤可无碍了?”
朱镇基闻言便看向她,扬眉笑道:“多谢皇后娘娘挂碍;已经无事了。”
凤涅道:“无事本宫就放心了,……郡主也放心了吧?”说着就笑着看向柴仪曲。
柴郡主听闻朱镇基受伤之时便芳心大乱,不顾避嫌一直在秦王府伺候得朱镇基醒来。
而自他醒后便也不再似是先前一般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反而很有温存体贴之态。
柴仪曲看着这“镇基哥哥”,只觉老天终于让她一片诚心感动地开了眼,才让情郎回心转意,她心中自是万般欣慰。
此刻听凤涅似有戏谑意思,便也是含羞带笑,垂眉道:“娘娘……”
凤涅便又看向朱镇基,见他也正打量柴仪曲,那种自上而下审视端详的眼神,活脱脱地就是个纨绔子弟在看心仪的貌美女子似的。
凤涅心中莫名地又响了一声叹息,表面儿却不动声色,故意说道:“那晚上发生的事委实惊险之极……本宫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不知秦王可还记得吗?”
朱镇基一听,面上便怔了怔,而后才又道:“都是过去之事了,娘娘何必在意……至于臣弟……因为当时伤的太重,有些头脑不清,都记不太多了。”
“嗯,这也是有的……”凤涅点点头,“王爷记不得受伤之时所发生的……那可还记得当初严词拒婚之事?”
朱镇基面上露出诧异之色,看向凤涅,又看看柴仪曲:“拒……婚?”
凤涅瞧着他愕然懵懂之神色,微笑着说道:“是啊。”
朱镇基对上凤涅波澜不惊的眸子,又看看柴郡主期盼看着自己的眼神,脸色略微变了几变,终于又笑了两声,伸手拍拍自己的额头,道:“这人经过生死的劫数,竟把好些个事都忘了,心中竟是一片糊涂……娘娘不会介意吧?”
凤涅笑道:“瞧王爷说的,本宫怎么会介意?只不过……本宫记得当时王爷并未伤到头啊……”她这边笑吟吟地,秦王双眉一蹙,若有所思地望向凤涅,此刻终于断定她的话是有弦外之音的。
殿内一时便沉默下来,只有柴仪曲出来打圆场,道:“总归现在人都好好地,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也是好的。”
这功夫朱安靖从国子监回来,上殿内见了众人都在,很是高兴,先见了礼,又看向朱镇基道:“三王叔你没事了吗?”
朱镇基惊喜交加目不转睛地望着朱安靖,笑道:“王叔没事了,安靖……你又跑哪去玩儿了?”
朱安靖道:“